李墨生不停的出讚歎聲。也不知道他是讚歎自己的運氣呢還是在讚歎安琪那動人的身姿。
安琪渾身的粉色痕跡,顯然是**造成的結果。李墨生看的也是激動不已。這才剛剛的開始,她就已經這樣了,不知道一會還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
趴在那裡的安琪不知道李墨生在搞什麼鬼,半天都不見動靜。可是越等待,心裡的**就越洶湧。好像了威的洪水一波一波不停地衝擊著本來不牢固已經千瘡百孔的堤岸。
她漸漸的迷失在這一股又一股的**衝擊下。
就在堤岸崩潰的一剎那,她忽然感覺到下身彷彿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撕開了一樣,初經人事的她經受不住這麼大的痛苦,出了哀鳴聲。
李墨生顯然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從一開始就是猛烈的撞擊著。
既然安琪表現的這麼有心計,那她也就應該對要生的事情有心理準備。而對於這樣的女孩子,談不上厭惡,但是好感那就更不可能了。只是一個洩**的玩具罷了。
安琪的體質確實是和常人不太相同。李墨生表現的如此勇猛,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估計早已經受不住了。可是安琪迅的適應了他的頻率,慢慢的開始配合起他的動作。看來,她已經度過了剛才的破瓜之痛,開始享受了。
享受?李墨生冷冷的笑了一下,眼睛裡閃過暴虐的光芒。起始時他全不講溫柔,恣意蹂躪,到了中段,才由狂暴轉為熱愛,使安琪苦盡甘來,享受到**溫柔的甜頭。
最動人處,無論他如何狂暴,安琪都是那麼婉轉承歡,表現的就像是曾受過男女的訓練,要知道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如何可抵受他開始時無情的撻伐。
安琪都不知道自己已經了多少次。她不斷的被衝擊著,整個人就好像被海浪不斷的拋起,再高高的跌下。每一次,自己好像要摔到粉身碎骨的樣子,可是又奇跡般的被重新拉回到海平線上。
安琪的眼角里慢慢地流出了淚水,是幸福的、喜悅的淚水。是一個女孩子在變成女人後痛苦的淚水。
李墨生實實在在的驚訝了。
不論他怎麼加快頻率,安琪都能坦然承受,並且迅的回應。他知道,這回自己是撿到寶了。她還是個少女,身體竟然能經受得住字這樣的採伐,簡直和董蘭卿可以相媲美。日後再稍加調教,光想想就叫人很興奮了。
慢慢的,李墨生也到了噴的邊緣。他有意識的吸了一口氣,想緩一下。誰知道安琪感覺到了他的舉動,兩條盤在他腰間的長腿夾得更緊了,身子猛烈地向前湊著,「給我,給我。」嘴裡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喃喃聲。
再也忍受不住的李墨生劇烈的噴了。
一個男人的是三到五秒鐘。的時候男人的大腦總會出現一下停頓,出現短暫的空白。過後的男人總會出現短暫的脫力感。
這是致命的三到五秒!
李墨生在噴射的一剎那,感覺身下的女人也同時達到了,安琪的體內亦在不停的收縮著,將李墨生的要害處緊緊地箍在體內。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享受這美妙的感覺,心頭就湧起一絲凶兆!
他只是及時的趴了下去,伏在了安琪的身上,只聽得「撲撲」兩聲,兩子彈險險的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他覺得自己墜入了一個精心設計好的陷阱。
可是看著身下安琪的表情,她應該是不知道的。那麼到底是誰,難道有人一直在跟蹤著自己嗎?
可是這會已經不容的他多想,他抱著安琪橫著翻過身去,飄落到講台的側面。安琪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睜開眼睛疑惑得望著他。
李墨生將身體與安琪分離開來,伸手幫她把裙子拉下來,將她摟到懷裡,:「寶貝,親親我。」說著,大拇指按在她脖頸旁的動脈處,不到三秒鐘,安琪就昏迷了過去。他將安琪放到地上,不管怎麼樣,這一切與她無關,她是無辜的。
李墨生飛快的撥通了戴軍的電話,「我在西北大學,遇襲了,快,我快掛了!」
放下電話的他在心裡判斷著對面狙擊手的位置。想著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他又聽見「啪啪」兩聲,覺得事情不妙的他連忙向旁邊躲去,已經晚了,一子彈從他的肩膀裡穿過,一蓬血雨噴灑而出。
「我操!」李墨生暗罵自己的愚蠢。講台是木頭做的,一腳下去都會出現一個洞洞,怎麼可能擋得住狙擊步槍的子彈呢?
子彈穿體而過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的身體撞了起來,向門口的方向落去。
這是他第一次負傷,還是槍傷!
他在空中快的將傷口周圍的幾個穴道點了幾下,減緩了血液的流動,同時借助著這股衝擊力想破門而出。因為這次他現敵人是想要他的命!出手再沒有一點的猶豫!
他剛飄落到門前,踉蹌的靠近了門板。在他的身體與那層木門接觸的一剎那,他忽然覺得不好,非常的不好!
剛剛想到這裡,他就看見一隻手掌從門板裡伸了過來,恰好印在自己的胸前。
「撲」一口鮮血從李墨生嘴中噴了出來,盡數噴灑在門板上。李墨生騰空而起,飛落在地上。
那隻手依然伸在那裡,就好像他擊穿的不是木門,而是豆腐一般。
李墨生死死的盯著那隻手。那只白皙、胖乎乎的手掌,此時在他眼裡卻像是惡魔一樣,散著無盡的恐怖。
緩緩的,那隻手慢慢的縮了回去。教室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著一個僧人,目無表情。李墨生一見,瞳孔募得收縮了起來。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放下屠刀吧!」合上雙手合什,開口說道。
李墨生背靠著牆,努力的平息著胸中的煩悶。剛才那一掌差點要了他的命!幸好他在被擊中前就有了感覺,在那瞬間將身體挪動了一絲。就這點距離救了他。本應該擊中他心臟部位的那一掌打在了他的肋骨上。
就是這樣,他也受不了。剛才已經不流血的槍傷的傷口現在又開始流了起來,並且止不住了。而體內的金丹則黯然無光,整個太極也失去了活力。
「媽的,難道今天要掛在這裡?」李墨生嘟囔道。他現在唯一期望的就是那個狙擊手沒有穿甲彈。否則,今天肯定要死在這裡。戴軍趕過來最少需要3o分鐘,希望自己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他盯著那個和尚,問道:「少林門下?」
「貧僧慧能,少林戒律堂!」和尚一臉的虔誠。
「操!慧能?你的膽子不小,竟然敢叫慧能?慧能祖師豈是你這種卑鄙小人可比?「李墨生氣道。
「呵呵。」那和尚只是微笑,並不吭聲。
李墨生大喜,他不動手那就最好不過。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可是很快,他的美好願望就被打碎了。
「我知道你還能戰,起來吧。只要你贏得過我,就可以走了。」和尚平靜的說著。
「我日,我才不起來呢。你還真是好算計,後面有狙擊手壓陣,你在那裡坐享其成。哼哼。」李墨生繼續說道,希望能多拖延一點時間。
「呵呵,你要是不起來那我就進去了。」和尚見李墨生沒有起來的意思,便邁步向門裡走來。
就在他進門的一剎那,李墨生忽的動了,他猛地弓起身子,像一隻獵豹般向後門竄去。而那個和尚像是早都料到他會這樣做一樣,也轉身從教室外的走廊裡向後門撲去。
李墨生撲到半空中的身子忽然一折,又轉向了前門。耳邊就聽到絡繹不絕的「撲撲」的槍聲。
「媽的,有本事今天就將大爺撂倒在這裡。否則,我會叫你們後悔一輩子。」李墨生心中詛咒著,度更快了。
他竄出了教室門,慧能和尚也現上了當,拐身再次向他撲來。
李墨生哪裡還能顧及到他,只是一味的向樓梯狂奔。
慧能和尚在後面狂追不止,嘴中還高聲喝到:「別跑,和我比試一下再走!」
「我日,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李墨生一邊罵著一邊向前跑。
就在他跑到樓梯口時,慧能和尚追上了他,一掌印向他的背心。李墨生頓時覺得他被一種莫大的恐懼感所籠罩。他拼勁全力轉過身來,猛地一吸氣,結出了一個手勢,嘴裡疾喝:「鬥!」
一個手指和一個手掌相遇,哪一個會贏?哪一個會輸?
慧能和尚出一聲怪叫,偌大的身軀凌空的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他那肥大的手掌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血洞。慧能和尚不由得感到一陣心悸,李墨生在受傷如此嚴重的情況下還能夠反撲,並將自己所傷。他的實力應該比自己要高上一籌。那麼,今天就更不能放過他了。如果今天留不住他,那麼可以肯定的是,以後自己永遠都別想有安生的日子過了。想到這裡,他怒吼了一聲,朝李墨生追去。
李墨生則是一聲悶哼,身體飄向樓梯的下層,而那觸目驚心的血跡撒了一路。他的左手將右手使勁的攥住,右手食指在剛才的撞擊中已經折了,現在以9o度的角度呈相反的方向耷拉著。
李墨生跌跌撞撞的一路奔下樓,身後不斷的響起慧能和尚的咆哮聲。
終於,他衝出了樓門。這時候,已經有學生三三兩兩的向教學樓走來。見到李墨生這副模樣無不駭然失色。
慧能追到了門口,見狀也是收了腳步,毫不容易才將心頭的殺機褪去,雙手合十道:「施主慢走,你我還有相見之日!」眼睛裡卻射出恐怖的敵意。
李墨生只是出一聲悶哼,一聲不吭的向校門口奔去。遠遠的,就看見戴軍和李鵬帶著幾個精幹的漢子朝他跑了過來。
李墨生一頭栽倒在李鵬的懷中,對戴軍說道:「五樓,還有一個女孩子,去把她救下來。」
「我靠,你自己都成這樣了,還能惦記著女人,我真是服了你!」戴軍嘖嘖有聲的讚道,隨後吩咐人去做事。
「這附近還有狙擊手,叫大家小心點。」李墨生又說道。
「應該沒事了,我們一出現,他們就應該撤了。否則,那可就是挑戰政府的權威了!」李鵬笑道,「看樣子你傷的不輕啊!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這一次的襲擊事件就好像是大江裡面的一朵浪花,跳動了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在有心人的掩飾下,甚至學校裡的大部分學生都不知道。只有寥寥少數的幾個目擊者,還分別被有關當局找去談了話,示意他們是集體出現了幻覺。
身受重傷的李墨生住進了有著軍方背景的第四軍醫大學附屬醫院。
在高幹病房裡,他和旁邊病床上的一個老人正聊的不亦樂乎。
這個老人有著6軍背景,對李墨生能住進這裡先是表示了很大的詫異,隨後又是釋然。也是,像他這麼大的年紀,什麼樣的風浪都見過,這樣的小事情根本不值得他操心。
倒是和李墨生聊天後現這個少年很是對他的脾氣,漸漸的,一老一小成了忘年交。
老人是蘭州軍區副總參謀長。現在因為身體有病,才住到了這裡。由於身份的緣故,他長時間的一個人居住一間病房,早已經寂寞的不堪。現在有人住了進來,他是喜出望外。
見到李墨生身上的槍傷,他曾經面露過不快。在內地,一般人是沒有機會接觸到槍支的。他直觀的認為,李墨生的槍傷是與人械鬥尋仇造成的。
直到古都市的領導們三三兩兩的來看望過李墨生後,他才慢慢的改變了看法。
有一次,古都市的警備司令部來人看望李墨生,見了這個老人如同是老鼠見了貓一般,說個話都戰戰兢兢,生害怕被老人訓。
老人也是一臉的不快,面對著地方上的領導,他說不出話。可是面對著自己的下屬,他終於找到了洩的途徑。將那個也有著大校軍銜的軍人罵的是狗血噴頭。
「古都市的治安狀況現在亂成這樣了嗎?大口徑的狙擊步槍都能夠出現!你們是幹嘛吃的?」老人的咆哮聲響徹整間病房。他的職業生涯使他一眼就看出來李墨生的槍傷是什麼武器造成的。
「這是軍用槍支!一定要找出槍支的流通渠道!否則,還會有更多的人民群眾受苦!」這是他給那位大校訓話的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