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敏慢慢的將頭斜靠到李墨生的胸膛上,傾聽著男人那強勁的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你知道嗎?我和我丈夫從來沒有這樣過。」薛思敏的語氣非常的平淡,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相敬如賓,這個詞真好,用在我們夫妻身上那是太合適不過了。結婚這麼多年,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恐怕連一個月都不到吧。如果他回來不是每次都穿著軍裝的話,我想我連他的容貌都記不住。」薛思敏向李墨生敞開了心扉。
李墨生這會心裡的想法卻是另外的一種:怪不得上次與她歡好的時候,她那裡竟然如同處子,層巒疊嶂,好不**,原來是這樣啊!
如果薛思敏會讀心術的話,你們她現在絕對是狠狠地一巴掌抽到這個淫賊的臉上,然後甩手而去。
「可是,如果咱們兩個交往的話,芬芳那裡怎麼辦呢?」薛思敏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呵呵,難道你害怕我餵不飽你嗎?那天是誰先求饒的?」李墨生淫笑著。
「去,討厭,臭流氓!」薛思敏一臉的羞紅,輕輕的推開了李墨生,「快吃飯吧!」
「呵呵,我想吃你。」李墨生說道,「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
薛思敏害羞的點了點頭,「怎麼會忘記呢?你這個死淫賊!害我除了丑!」
「我想現在重來一次,好不好?」李墨生嬉皮笑臉道。
「不行!這裡這麼多人,要是被現那就完蛋了!」薛思敏斷然的拒絕道。
「哪裡有人啊,包間門關著呢,服務員進不來的。再說,那天在咖啡館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哦,你不也做了?快點啊!」李墨生蠱惑著女人,
薛思敏不再反駁,只是臉上的羞澀之意越來越重。桌子底下,她的手已經慢慢的伸了下去,將長靴的拉鏈拉開了,露出了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玉足……
戴軍對著李鵬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是一個很笨的變態,我會在這裡搞一個類似於保險箱樣的房間。出入都很困難的那種,然後全天候全方位的監視著它。可是前提條件是要有一整套的備用能源,這樣才會給要進去的人製造一點難度。對了,你想在這裡得到什麼?」
李鵬若有所思的看著戴軍。
「我就是不知道那裡會有什麼,才找你給我提供意見的,但是我知道我該找什麼。」
戴軍慢慢的張開了嘴,眼睛也開始光。「我喜歡這個部分,你給我多長時間?」
「兩個小時你會不會覺得比較奢侈,大科學家!」李鵬看了看手錶,「兩個小時後我要離開這裡。」
戴軍拿著藍圖離開了。
在那個房間裡最多只會有八個人,而且他們都有武器,這就成為他們不可能活下去的理由。李鵬意識到,他現在的身份更像是一個職業殺手,區別只在於他沒有報酬。不過,如果只是為了報酬,李鵬反而不會去殺人。
李鵬來到另外的一個屋子整理起自己的背包。
他先是在寫著戴軍名字的櫃子裡拿出一支mp5衝鋒鎗,迅的拆解成零件檢查著,嘴裡還在嘀咕,「好東西啊!」雖然櫃子裡還豎了一隻威力更大的ak74u,但是考慮這是中國的內6,又是在繁華的市區,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將再次組裝好的mp5放進了背包,又多拿了幾個彈夾,對於他這樣的暴力分子來說,這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十三處外勤部隊的人都有這樣的一個背包,這個背包完全由自己按照使用習慣設計,然後專門找人加工,其用途就是方便便衣狀態下的滲透作戰。儘管市面上有無數好貨可以選擇,但大多數人還是傾向於自己製作一個個人風格濃郁的背包,有些人甚至不顧規定,把自己的呼號堂而皇之地貼在背包上,這樣的蠢貨除了挨上一頓訓斥外還得重新加工他們的背包。
李鵬的背包有三層。最外面的一層用來放置各種工具和雜物,中間的一層可以放入一隻標準型mp5衝鋒鎗和他的19槍。跟普通的背包不同,這個背包有可以從背包的下部和側邊取出武器而不用調整背包位置的設計。
最裡面的一層則用來攜帶彈藥,貼在身上的這一層用的是防彈材料。這一層上可以固定安放衝鋒鎗彈夾,同樣可以從背包的兩邊取出。對李鵬來說,區區的十個彈夾並不累贅而且十分的必要,在這一層的最底部他還可以放幾枚震撼彈和煙霧彈,手榴彈不適合這一次的行動計劃,所以李鵬頗為遺憾的將它們留在了戴軍的櫃子裡。
在古都市的南二環,離世紀星大廈兩站路遠的地方有一座二十三層的鑽石國際酒店,採用麻石和玻璃幕牆外牆的造型四方周正,形狀典雅,平實簡樸。如果不是它比周圍的建築物都高,在視覺效果為王的現在,人們不會對它投以更多的注意力。
李鵬正在按照戴軍的要求檢查位於大廈頂部的機電裝置。在此之前,他已經設法混入位於四層和十三層的中心設備控制區,以消防員的身份檢查這座大廈內是否有客戶特別要求準備獨立電源設備。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都很迷信,所以四和十三這兩個樓層沒有作為商業用途。調查的結果正如戴軍所預料,出於安全考慮、即使有這樣的要求,物業方面也不會答應。為了確保情況的真實,李鵬還要去到頂部實地核查。
從這裡能夠看到美麗的古城夜景,也許完事之後可以帶個漂亮姑娘來這裡看看,李鵬一邊對比著藍圖一邊想到。
你昏頭了,李鵬,沒有一個姑娘願意在這個又吵又熱的機器房裡看夜景。更何況你還是要求漂亮的。別說夜景,就算是看天堂她們也不會來。李鵬這樣想的時候,幾滴汗水從額頭滴落到藍圖上,除了幾處局部的維修與更換外,藍圖與實地的差距不大。
「那就好,那就說明這間在二十二樓的辦公室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戴軍的聲音略帶點激動,就像是他第一次和戰鬥人員進行合作似的。「現在你能到那間辦公室外面看一下嗎?這樣我就能知道他們都有些什麼樣的防範措施。」
「你這樣激動把我自己也弄得緊張了,戴總。」李鵬從背包裡拿出了數碼相機,檢查了一下它的工作狀態。「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菜鳥嗎?就因為他們不但自己神經兮兮的,還總能把身邊的人搞得神經兮兮。問題在於,你不是菜鳥,你是有著豐富經驗的專家!」
「呵呵,少廢話。」戴軍在電話那頭嘿嘿的冷笑著,「我在這裡等你的回復。」
李鵬手裡的相機是之前在大廈偵查時,在下面商場裡買到的佳能的eos-1ds系列的一款,可以在高分辨率狀態下以每秒三張的拍攝度連續拍攝十張畫面,很適合現在的情況。大廈的每層使用面積大約為四百多平方米,目標辦公室佔據了整層,李鵬下來的時候正好能夠看到玻璃門裡的前台,前台裡坐著的女郎還算是標緻。
李鵬把手自然地垂到了腿邊,不住的按動著相機的快門。
6軍的技師們吹噓說,用他們自己製造的電池可以拍攝一千張,如果這些還不夠戴軍用,老子就拐回來再拍一次。
這樣想的李鵬對著前台的女郎微笑,全然不顧人家詫異的目光。
李鵬回到頂樓,打開計算機,開始把剛才拍攝下來的照片傳送給辦公室裡的戴軍。
在等待戴軍的回復時,李鵬接通了他事先藏在電梯裡和二十二層走廊裡的兩個「天眼。」
「天眼」是一個壘球形狀和大小的魚眼攝像頭,不管怎樣扔出去都會保持水平方向的監視,並且能夠旋轉以保證三百六十度的觀察範圍。這本來是6軍技師們的設計,打算用它來代替有光纖連接的ccd攝像頭,為特種部隊在反恐行動中對封閉環境的觀察增加效果,但由於沒有自行能力,一旦被擲出就難以確定停留的位置,在傢俱多、東西擺放雜亂的環境內觀察範圍嚴重受限,所以還沒有投入量產和實戰。
李鵬卻覺得這個工具很有用處,所以用一把德國索林根公司為德國第九邊防大隊製造的多用途工具從技師們那裡換來的。他自己也沒有在實戰中使用過這套東西,但用來監視自己周圍的情況就完全不同,既隱蔽又方便,充一次電就可以工作十二個小時,它收集到的數據用軟件壓縮後也不會佔用太多的硬盤空間,方便他觀察二十四小時內任意時段的情況。
電梯裡的「天眼」信號在十五樓以下就會消失,但這已經足夠,李鵬只需要關注有什麼人到二十二樓,然後對照計算機裡的事先輸入的資料,確定來人的身份。走廊裡的「天眼」表明,來這個辦公室的人不是很多,多半是各種服務人員,如果他們也是軍方的間諜的話,那麼李鵬今天帶來的彈藥肯定的不夠。
戴軍告訴他,從外面看,這個辦公室肯定有隱藏的攝像設備作為監視手段,如果李鵬需要,他帶設備過來後可以接入整座大廈的攝像系統,不過,軍方的監視系統肯定不會與大廈的內部系統聯結,所以,如果要可靠,最好是能夠進去看一看。
「我操,如果能進去,我還在外面折騰個什麼勁。」李鵬嘀咕道。「天眼」的記錄指示的很清楚,所有的外人都不能進入辦公室,只能在門口把事情辦好就得離開,靠混是混不進去的。像李鵬這樣的身高體重以及臉上的墨鏡大鬍子,剛出現在走廊就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而且還不能驚動警方,這是最要緊的。若是敢叫公眾知道國內的兩大系統在做著你死我活的鬥爭,那麼毫無疑問的是,大家都得完蛋。而且,這和在國外不同,在自己的地盤上肆無忌憚的踐踏法律不是一件叫人舒心的事。所以,做壞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才叫手段,李鵬喜歡這樣的挑戰。
干擾大廈內部的交換機可以讓大廈裡的固定電話在短時間內無法使用,不過這沒有必要,整個二十二樓只有前台才有幾部固定電話和傳真機,這是為了防止使用電話洩密,而且現在通信技術這麼達,特工們怎麼還會用這麼落後的東西?李鵬隨身攜帶了一台移動電話屏蔽器,這種機器運用掃頻與點頻相結合的控制技術,能夠切斷移動電話與移動通訊基站之間的信號聯繫,根據需要在特定的地方阻斷所有的通話。這種方式足可以為李鵬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在有人報警之前就可以把現場清理的一乾二淨。
攻擊封閉空間的成功要素是度和攻擊方的默契程度。李鵬只有一個人,所以他不擔心與別人配合的問題,他要注意的是辦公室裡的那些軍人有沒有反擊的能力。情報上表明,這裡只是一家科技咨詢公司,所以在這裡工作的人大多手無寸鐵,但李鵬知道,總會有人幹出一些違反常理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身份特殊的人,所以他不會放鬆警惕。
馬上就要到下班時間時,李鵬從防火樓梯裡來到了二十二樓的走廊裡。
他在肩頭扛著一個標有聯邦快遞的大紙箱子,這樣能夠擋住大廈裡防火樓梯通道裡的攝像頭。大廈主控制室裡只有兩名保安監控,所以不大會注意防火樓梯裡有什麼異常。走到走廊裡的攝像機下,李鵬把自己聯邦快遞的帽子掛到了攝像機上,這樣就算有人現這一層的異常,他們先會認為是機器故障,等到他們想起趕過來檢查時,李鵬早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好吧,就算有人一直變態的盯著二十二層的動靜,從一開始就已經現了這裡的異常,那李鵬就不得不用對付軍人的手段來對付他了。
這是最壞的一種結果。畢竟,對於保安來說,這只是他們應該做的工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