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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淒紅 文 / 縱意紅塵

    李墨生笑呵呵地看著她,看她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龍舌蘭舔了舔舌頭,彷彿在舔著什麼能叫她興奮的東西一樣,眼睛卻盯著李墨生的三角處。

    李墨生覺得自己的**隱隱的有控制不住的跡象,體內的金球更是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看樣子你是最後一名評委了?」龍舌蘭問道。

    「應該是吧!如果你還能在這裡找到其他人的話。」李墨生反問道。

    「呵呵,那你應該不會反對我拿冠軍吧?」龍舌蘭笑了,笑容很**,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沉醉在她的笑容之下。

    「反對?我為什麼反對?好像本來就內定你是冠軍了,別和我說你不知道哦,我好怕的。」李墨生取笑道。

    龍舌蘭彎下腰,湊到李墨生的跟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這只是個遊戲,是個無聊的遊戲!」

    「遊戲?知道是遊戲你還這麼投入?」李墨生饒有興趣的問道「難道你不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那有怎麼樣?我本來就是個夜夜狂歡的女子,呵呵。」龍舌蘭扭動了一下腰肢,胸前一陣波濤起伏,李墨生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

    聽著這個女子大膽的近乎於挑逗的言行,李墨生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可是心頭卻升起那麼一絲絲的警兆。

    嚴格的說來,這個女子的行為可以算是個異類,李墨生可以斷定她對自己有著某種企圖,尤其是在現在的這種大背景下。

    美人計?李墨生想到這裡,笑了笑,那自己不就是達了嗎?誰這麼愚蠢,出的這種主意。哈哈,一定要叫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是來對付我的吧?」就在龍舌蘭的身體幾乎與坐著的李墨生零接觸的時候,李墨生忽然問道。

    「嘿嘿,是啊。被你看出來了?你真聰明啊!」出乎李墨生的意料之外,女子不但沒有他想像中的驚慌失措,而是爽快的承認了。

    「你……你怎麼……」李墨生有點狼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呵呵,臉怎麼紅了?」龍舌蘭整個人幾乎都趴到了李墨生的身體上,腰肢在輕輕的扭動著。

    李墨生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腰部在自己的要害處輕輕的磨蹭著,自己的凸起似乎已經接觸到了她的要害,畢竟,只隔了幾層薄薄的布料。

    「你還挺老實的,為什麼要來對付我?誰派你來的?」李墨生忍住了慾火,勉強問道。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啊?我又不是你的犯人!」龍舌蘭有些不滿,腰部扭動的更加劇烈。

    「呵呵,不把你瞭解清楚,我怎麼敢做下一步的動作呢?」李墨生笑道,「難道我不怕你把我閹了啊?」

    「膽小鬼!」龍舌蘭嬌嗔道。

    「膽小的人才能命長,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明白,什麼都不如自己的生命來的可貴!」李墨生的聲音突然變冷,手一伸,看似將女人摟住,實則是扣住了她的兩肋,叫她無法再動彈一下。

    「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了,你幹嘛動手動腳啊?真壞!」龍舌蘭依舊撒著嬌,似乎並不知道她已經成了別人魚肉的對象。

    「嗯,說吧,我洗耳恭聽。」李墨生微閉著眼睛,看似輕鬆,實則痛苦的緊。不信?你處於這樣的一個情況看你痛苦不?

    龍舌蘭出生於邊境地區。那片地區常年有境外的恐怖分子入內,所以治安情況相當的混亂。當地的村子為了自保,成立了類似於民兵的組織。在與境外的賊寇們幾次交手中都佔得了上風,誰知道,這給他們惹來了滅頂之災。

    終於有一次,境外的賊寇先是買通了當地的政府,又收買了一個村子裡的內線,開始了屠村。

    那一年,龍舌蘭七歲。

    她雖然年紀小,可是調皮好動。夜裡趁父母睡著後悄悄的溜到了院子後面,那裡有她養的一窩兔子,她要抱著兔子睡,這窩兔子救了她一命!她是半夜被驚醒的,因為外面一陣嘩然。

    龍舌蘭悄悄的爬了出來,憑柱影茅隙,她遮蔽著身子,一面向外張望,看個究竟。她很快就辨別出來了。

    至少有兩個死人,各倒斃在自家的屋子門前,其他的,都是活人。活的人還在抽抽搭搭的飲泣著。沒了聲息的人衣服(至少是下裳)都給褪到腿彎處,或完全給撕破、**!只見死的全是婦女,而且死狀甚慘,皆給人開膛拖腸,有個還在給掏了個大洞,血肉淋漓,慘不忍睹。不管死的、活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早已因過度驚嚇,大小二便失禁,故而臭氣熏天,血腥味濃烈之極!

    龍舌蘭待看清楚時,又幾乎忍不住想嘔、要吐。

    這時候,夜色已很深,天上還飄著雪片,而村子,沒了!

    沒了的意思就是被火燒了,被人砸了,被推倒了,被剷平了,總之,什麼都沒了!只剩下衝天的火光,在這個靜寂的夜裡顯得是那麼的淒紅!

    而那片村子裡的鄉親們經常在一起聽戲唱曲的空地上,圍攏了一大群人。

    大概有數十人,掄刀亮刃的,像妖獸般呼嘯咆哮,包圍著五個人:三男二女,都給打倒在地,失去抵抗能力。——這五人衣衫襤褸,也遍體鱗傷,身上有多處血肉模糊,有的渾身一片污血,有的五官全都給打得不**形,也不成原形:鼻子與耳朵連在一起,眼睛腫得直掀翻上額頂,而一張口只剩下了一個血洞。

    只有剩下那女的,還算五官沒給打壞——但她一定給嚇壞了,五官都扭曲擠在一起,恐懼得已像瘋了一般,她的唇角破裂,好像曾給人用什麼硬物強塞過進去搗攪一般,而且她左邊竟已給人剜去,身體衣衫破爛,一片血污。

    這麼一看,龍舌蘭已雙腿軟,怵目驚心,心頭也了狠、了恨。

    率眾包圍這三男二女的是兩個男人,一個身形高大,另一個猥瑣乾瘦。其中高大的一個陰笑的道「和我作對?我就要你們看看做對的結果是什麼?」

    這時,只聽那三男二女中有人嘶聲大喊:「你們這幫禽獸!」他這一喊,立刻就給包圍他的人踢打得語不成音。

    那高壯的男子卻一擺手,制止了他手下的拳打腳踢,望著那名口咯鮮血、已給打得七殘八廢的男子,居然和藹可親地問:「哦?這不是當日去政府邀功的村長嗎?今日怎麼淪落到如許田地呀?」

    「我操你的媽!」那已給打得支離破碎的漢子掙扎著對乾瘦的男子吼道:「王老漢,村裡人哪有半點對不起你?你作出這種禽獸不如的勾當!我去年幫你的時候,你給我說過什麼?你曾經跪到我面前誓你願意把命交給我!而今你——」

    王老漢笑了。他給人當眾這樣斥罵,居然還笑得出來,而且還笑得一點也不會不自然,一點也沒尷尬。

    他只是道:「說下去呀。怎麼不說下去?——」不慌。不張。不怕人掀底。居然還鼓勵人把話揪到底。

    但身受重傷的村長已聲嘶力竭,睚眥盡裂,嗆聲呼道:「這些人是在利用你!他們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今天,他們可以收買你,有一天,就會把你——」話未說完,他已遭重重一擊。

    王老漢忿忿地罵道:「你死到臨頭,滿口胡言,還來挑離間,破壞我與領間的關係,當真怕遲一步見閻王遇著牛頭馬臉不成!」

    村長的頹頭已破了一個大洞,汩汩的流出血來,噴湧不止,一時間當然說不出話來了。

    高壯的漢子卻依然氣定神閒地笑道:「給他說嘛,我這千年修養橫行半生還抖他這幾句黃口小兒尿話不成!你說呀,你有種就給我說下去——」

    村長本待要說,但王老漢一俯身,刀鋒在他右頸輕輕一捺,他的血水便湧濺而出,要說的話,全都成了「咕嚕咕嚕、咕噥咕噥」的聲響了。

    高壯漢子瞪子王老漢一眼,道:「那也犯不著讓他這麼快就收聲斷氣。大爺還要拿他來耍呢。你耍不過我,就得給大爺我耍,來人呀——!」

    眾下一聲嗆喝。

    他吩咐道:「剩下還有口活氣的,就交給你們了.記住,大爺我要你們好好玩個痛快才給他們死。——男的要割一百刀才準死,少一刀都不可以。女的至少要給十個人輪著干,幹完了才了結,少干一個都不可以!」

    他這話既是咐囑,也是下令。這些跟隨他的人,誰都知道不聽他的意旨之下場。事實上,來的人,至少有一半是曾與他同事的,到這地步,還有誰不知道他的個性和手段!

    所以,還有敢不聽他的命令!

    而且,這干人的作風和作為,也與禽獸無異——這樣一班人在一起,長期的**燒殺,掠劫擄奪,加上有這樣的領導人,這些人若有天良未泯的,也早就不能生存了,還能在這裡混的,早已天良喪盡,全是冷血殘酷的野獸。

    他一吩咐下去,這些人就獸性大。他們用各種利器,各種折磨人的方法,全都用在場中三個男子的身上,就連那給喉管放血但仍會感覺苦痛即將嚥氣的村長,也一樣下放過。

    這時候,他們所出來的痛苦呻吟、混雜著那獸性洩的呼叫,以及利刃鈍器打擊、割削在人體肌膚骨髓的恐怖聲音,只要是一個人——一個正常的人聽了,也會以為是身在以血肉為磨坊的煉獄裡。

    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父母。如果生他們、育他們的父母,眼見他們這樣受慘烈的折磨,或是看到他們子女如此被沒有人性的折騰同類——他們又會有什麼感想?

    或許,他們什麼都不敢想,只求不要生兒育女算了。那是禽獸不如的東西。——至少,禽獸不會這樣殘害它們的同類。

    更可怕也更不堪的是、那些「獸兵」鳴嘩大叫,扯下他們自己的褲子,爭著要去騎辱那兩個趴在地上的女人,而不理她們的掙扎、哭號、呼叫、哀告、求饒。

    他們扯下的是他們自己的褲子,對她們的衣服,則是猛撕。——連皮帶肉一齊撕下來。他們只當女人是他們洩慾的工具,而不是女人,更不是人。他們更有的是三個一齊「上」:總之女人有「洞的地方。他們便不放過表演他們的獸性。洩他們的獸慾。——也許,他們之所以許賣力,如此不留餘地,為的不只是宣洩,還要「表現」給他們的領袖看看,他們的確「聽話」,他們的確是「畜生」,他們不愧為「畜生兵」。

    沒辦法。這裡就是個染缸,再白的人,掉進去後,也是黑的;再香的人,跌進去後,也是臭的。——假如還有香的白的人,就會成為眾矢所的:就像現在正飽受折磨、凌辱的人一樣。

    假如朝廷不好,國家就會這樣子。假如風氣不好,社會就是這樣子。假如政府不好,人民就會這樣子。在這樣子骯髒齷齪、污穢卑鄙的時局下,好人、正義者都不會再存在了。——就算存在過,也一定死干死淨了。

    不。沒有。還有一個。她還活著。她還在這裡。龍舌蘭!

    龍舌蘭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些畜生禽獸折騰了一夜,直到天色泛白才姍姍離去。從此,她的世界,她的人生已經結束了,只留下了無邊無盡的仇與恨!那個時候,她的心中就陡然升起了一種狂烈的恨意:這些人確是「獸軍」!這些人全是「畜生」!——只要一有機會,就得殺光他們,不必手軟,不須留情!

    「哦,那後來怎麼樣了?」李墨生聽她講完這麼長的一段故事後,也是暗暗的咂舌。「你的功夫是和誰學的?仇報了嗎?」

    「後來?就沒什麼意思了!無非是巧遇名師,大仇得報,這些老橋段了,你隨便找本武俠小說看看就可以了。」龍舌蘭媚笑道,彷彿剛才講述的是別人身上生的事情,與自己毫無一點關係。

    李墨生盯著龍舌蘭看了半會兒,笑了起來。

    他對面前的女人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他瞭解了這女人又狠又毒又墮落。——卻不是不易其美,不減其媚。反而更媚,而且更美。有時個,墮落也是一種美。

    他覺自己也很墮落。——那是一種無法拒抗的沉淪。所以,他跟她在一起,正是天造地設,珠聯壁合,那有什麼辦法,人生,既不能昂揚、那就讓它沉淪吧。——沉淪到了極點,且利用沉淪作為自己的力量,也是一種成就。

    他挺了挺自己的下身,既然大家都這麼的墮落,都想繼續沉淪。那麼,來吧,還等什麼,洩出你的怒火吧!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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