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李墨生一直在證券交易所窩著。慢慢地,他逐漸搞清楚了股票所包涵的所以意義。這個東西直白的說,就和做生意一樣,都是低買高賣。差別無非就是一個是實實在在的商品,一個是僅僅具有票面意義的紙張。
不到一周的時間,李墨生就收購了白鴿股份12%的股份,花費也是甚少。李墨生有點自滿的想,難道我還是個金融界的天才?怎麼我以前就沒現我還有這本事呢?
京城,國展大廈。
陳小重坐在寬大的老闆桌後面,雙腿高高的翹在老闆桌上,手裡拿了一根粗大的雪茄,閉著眼睛在回味著什麼,一副大亨的派頭。
「登登。」敲門的聲音響起,隨後,不等陳小重話,一個中年人推門而入。
看了看還在閉目養神的陳小重,他苦笑了一下,說道「陳總,這一周股市的情況良好。只是……」
「只是什麼?」陳小重依然在那裡吞雲吐霧,不緊不慢的問著。
「從週一開始,有大量資金入市,目標直對我們,現在已經吸納了1o%以上的股份!」中年人匯報著。
「什麼?」陳小重「騰」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怒目而視。「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應該不會,那件事情是絕密的。前前後後知道的人不會過4個人。」中年人臉色很難看。
「媽的,你快去給我查查,看是誰那麼打的膽子,敢在這個關鍵的當口上搞事!快去!有消息了立馬通知我!」他猛吸了幾口煙,依然覺得心頭煩躁,狠狠地將心中的雪茄砸向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戶。
春風得意的李墨生召集了一眾狐朋狗友,在剛剛搬過去的家中舉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party。就連平時不太參與這種活動的張芬芳也被他拉來,被那幫牲口灌了個半醉。
張芬芳看著女兒與幾個年齡相仿的少女在那裡嬉鬧,不禁感慨道「年輕真好……」話沒有說完,就被李墨生接上話語,「怎麼,你又不老,經常有我這人藥給你滋補,你肯定是清純永駐!」
「去,你個壞蛋!」張芬芳被酒精刺激的臉龐紅撲撲的,又被這個壞人用言語挑逗著,一對白裡透紅的臉蛋快滴出水一樣。
「墨生,給你說個事情。」張芬芳拉住了轉身要和眾人去拼酒的李墨生。
「嗯,說。」李墨生給王光打了個招呼,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要將他們徹底的剷除,鏟了再除。
「還記得上次我領你去的白雲山見的那個和尚嗎?」張芬芳問道。
「不記得了,怎麼了?」李墨生沒有在意,還以為張芬芳又想去拜佛了。
「悟性師傅說想見見你。」張芬芳看著李墨生,眼中慢是關愛的目光。
「見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他,求神拜佛的事你去就好了,別拉我去啊……」話沒有說完,就看見張芬芳眼圈已經紅了起來,眼淚已經開始在眼圈裡打轉了。
「我操!」李墨生心裡暗罵了一句。連忙道「別哭啊,我又沒說不去。好好,陪你去還不行嗎?明天就去!」張芬芳聽到此話後才破涕為笑,給他甩了個白眼,站起身找劉雪兒聊天去了。
「哎,真是麻煩。」如果是平時,沒什麼事情的李墨生肯定會義無反顧的陪心上人去,全當散心了。可是這個節骨眼上,誰知道那個老和尚安的是什麼心思,該不會是和那幫瘋子是串通好的吧?
越想越心驚的他連忙給戴軍打了個電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述說了一遍。戴軍聽完,想了一會道「可以去一趟,那個老和尚我知道,很有幾分本事。你這趟去不一定是壞事,就是擔心那幫跳樑小丑會出來興風作浪。你路上小心點就是了。」
「我操!小心點?怎麼小心啊?你不給派幾個中南海保鏢過來?要不找幾個大內高手過來也行啊!啊,沒有,那給點槍火防身也好啊!什麼,級別不夠?我操,禽獸啊!喂喂喂,不要裝作信號不好,我熟悉你的伎倆,喂,喂!」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斷線聲,李墨生望著手中的電話咬牙切齒著,恨不能從電話裡鑽進去將戴軍拽出來。
電話那頭,戴軍將伸長著胳膊拿著的手機慢慢的收了回來,嘟囔道「神經病!中南海保鏢?我都沒見過,還給你派?做夢去吧!」嘟囔完,他想了想,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張芬芳早早的來到李墨生的樓下,打電話將李墨生喊了起來。然後又在車裡等了足有半個多小時,才看見李墨生精神抖擻的下了樓。張芬芳剛想說話,從李墨生身後猛地躥出了一個人,趴到車窗前大叫了一聲,嚇得張芬芳一個哆嗦。定睛一看,卻是劉雪兒。
剛想說話,劉雪兒「咯咯」笑了起來。「張姐,沒有嚇到你吧?哈哈。」
定下神來的張芬芳也笑了起來,「這麼打的人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真是的。你這是?」
「放心,不會打擾你們兩個人的神秘之旅。我今天約了幾個姐妹去轉街。拜拜啊,你們玩的開心點。」劉雪兒飛快的說完,向兩個人揮了揮手,就遠遠的跑開了。
李墨生上了車,張芬芳問道「你給她說了?」
「嗯,那還能不說。本來她今天要我陪她去轉街,我說和你有事要出去,她才放過我。呵呵」李墨生笑著說道。
「哦,那雪兒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張芬芳一邊問著一邊動了車子,熟練的轉動著方向盤,向高路開去。
「不會的,雪兒不是那種小氣的女孩。她對你這個大姐姐可是佩服的很哦。還老問我,你什麼時候搬來和我們一起住?」李墨生看著張芬芳,不懷好意的笑道。
「去,你個色狼,是你自己想吧?還安到雪兒妹妹身上,真是不知羞恥。」張芬芳笑罵道,心裡卻蕩漾起一絲溫暖的感覺.
兩人再次來到了白雲山腳下,順著彎曲的山路向上慢慢的走著。看的出來,張芬芳對這個爬山的過程非常的享受。也不知道是因為人的緣故還是景的原因?
今天是個週末,所以山上的人還是那麼的多,等到了白雲寺外的空地上,遠遠的就能看見寺廟中人頭攢動,聲浪如潮。
李墨生笑著對張芬芳說「看來佛祖在週末也不能休息啊,你看這拜佛的人這麼多,他怎麼能忙的過來?」
「別亂講話,舉頭三尺有神明。尤其是在寺廟裡。小心遭報應!」張芬芳很不滿他的言語,反駁道。
李墨生笑了笑,求神拜佛不如求己自渡。由於自己家庭遭受到的意外,他對所謂的老天爺並沒有什麼好感,自然也包括了這些端坐在廟堂中接受世人膜拜的滿天神佛。
他跟在張芬芳身後還是來到上次的那個房間前。一個小沙彌早早的就在們前站著,一看到兩人的出現,立馬迎了上來,雙手合什道「兩位施主請隨我來,師傅早已經恭候二位了。」說著,隨手推開了那扇木門。
陽光透過木門照進屋裡,一位老和尚盤腿坐於蒲團上,閉著眼睛,嘴裡在念叨著什麼。小沙彌走上前去低語道「師傅,您要等的人已經來了。」老和尚聞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李墨生。
李墨生只覺得那對眸子裡射出了一縷精芒,將自己打量了一番,頓時覺得猶如赤身**的站立於人前,變得再無一點秘密可言。
張芬芳並不知道生了什麼,緩步上前,對那老和尚說道「悟性師傅,我把他帶來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
老和尚收回了叫李墨生十分難受的目光,看了看張芬芳,道「女施主,我有些事情想與他說,你到屋外歇息片刻可好?」說完,不等張芬芳答應,又對著那個小沙彌道「徒兒,你領這位女施主出去到偏房歇息片刻,好好招待,你可知道?」
「知道了,師傅。」小沙彌應聲道,領著張芬芳就往外走。
李墨生這時候有些光火,自從來這裡後,他就如同木偶一樣受人擺佈,這種感覺叫他很不舒服。他冷哼了一聲「裝神弄鬼!」然後也往外走去。
然而當他剛剛轉過身去,清楚的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幽歎!「哎,年輕人,你的密宗大手印現在已經練就了幾成?」
聞聽此言的李墨生虎軀一震,站定了腳步。眼看著小沙彌慢慢的合攏了房門,那最後一絲陽光也被木門牢牢的擋在了外面,屋裡重新變得昏暗起來。這時他才慢慢的將僵硬的身體扭了過來,喝問道「你到底是誰?有什麼企圖?」
「坐下吧。遠道而來,想必也走累了。」老和尚緩慢的話語好像具有一種魔力,李墨生竟然無法生出反抗之心,彎身坐在了他的對面。
老和尚再次合上雙眼,雙手垂於膝蓋之上。人彷彿睡了過去,低沉的聲音卻從喉嚨裡傳了出來「你修習的密宗大手印,可否遇到什麼困惑?」
此語正中李墨生下懷。李墨生早早的就現,他早已經將大手印的所有手勢練得爐火純青,可總是在配合快慢九字訣的時候感覺到生澀,彷彿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物體天生相剋一般。如果不是有雲戰天的記憶告訴他當年雲戰天就是靠的這個縱橫江湖的話,李墨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其中的一個,而只專心的練一種。
此刻聽到老和尚這樣問道,他豈能不明白其中的涵義。連忙畢恭畢敬的說道「是的,弟子每每修習的時候,總是不能將大手印與九字訣完美的融合到一起,還請大師慈悲,一解我心中困惑。」
「這就是了。我來問你,你可知道西藏密宗的來歷?」老和尚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李墨生絞盡腦汁,也沒有從腦海中找到有關這方面的信息,忐忑不安的說,「在下不知。」
「根據佛經所載,世尊釋迦牟尼佛在香巴拉王國傳法時,曾將最完整的教義及修法藏於此地,並托咐香巴拉王朝於佛入滅三千多年後,人類最需要佛法之時,將最完整的佛法普傳於世間,拯救心靈黑暗和以物慾為中心的我們這世界的人類及其他眾生。」
老和尚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彷彿在考慮下面的話是否繼續,最終還是下了決心,繼續道「實際上不是這樣的。佛教在進入藏區後遭到了殘酷的抵抗……
西藏的佛教是松贊干布引入的。
當時吐藩國沒有統一,是大大小小貴族統治的地區。貴族們主要依靠原始宗教——本教進行思想統治,「本教」就是現在的所說的黑教。
那時黑教最善於用人體各器官去做「法器」,每次祭祀做法都要大批地活剝人皮、砍手砍腳——一個大活人,不用兩分鐘,就可以把去皮去肉的完整的骷髏取出,用於施法。比現代醫院中解剖一隻小白鼠還乾淨利落。
松贊干布為了完成吐藩國的統一,是不想讓這種落後的宗教繼續統治的,也就引入了佛教。
但佛教在進入藏區過程中,本教徒進行了強烈的抵抗,有時一間佛寺修建起來,本教的**王帶領群眾,一夜之間就把佛寺給拆了。後來,佛教只好請如蓮花生那樣的印度密宗大師,與本教進行大鬥法。
但就是如蓮花生那樣的大師,也抵抗不了黑教**師的法力。
最後,你猜佛教想了個什麼樣的法子?出美人計了。
在藏區選漂亮的女子,送給黑教**師,讓黑教**師轉到佛教這邊來。於是,許多驚心斗魄的場面生了:唐卡《白渡母》說的是一個慘絕人寰的故事——藏區最美麗的女子「白渡母」,被獻給了黑教**師。**師為了增加快感,立即就在飛奔的馬上與白渡母;在要達到的剎那間,為了更增添自己的快感,**師竟用快刀給白渡母開膛破肚,使白渡母在極度痛苦中生強烈抽縮。所以,那幅唐卡中的白渡母,腸子被拖在馬兒老長。
這些黑教**師轉入藏傳佛教後,就成了保護佛教的「護法」。所以,藏傳佛教是與其他佛教教派有個很大不同的理論:分「本尊」與「護法」,「本尊」可以成佛,「護法」永遠不可能成佛。但「本尊」可以行「護法」之修,美其名曰「化身」——這就是藏密的由來,小部分來自於印度密宗,大部分來自那個原始宗教「本教」。」
這麼一大段典故從老和尚嘴裡說出,聽的李墨生是目瞪口呆。他愣了片刻,才又道「那和我修習的密宗大手印又有什麼關係?」
老和尚忽然將雙眼睜開,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佛本是道!」
佛本是道?
佛本是道!
世人不管是拜佛還是修道皆是為了追求**上的解脫,而獲得精神上的滿足。道家叫做破碎虛空,佛家叫做大圓滿。惟有藏教的比較奇怪,他們大多數奉行的是苦修,好像是以折磨**為修煉的捷徑。也有少數的例外,比如說很有名的一個教派,歡喜教派。
歡喜教派所修習的法門是以男女交歡為載體,在交歡的過程中達到修習**,靈魂的目的。這個教派很有可能與你所修煉的《虛空陰陽道》有很大的關係!
「啊……」張開嘴剛要說話的李墨生卻被老和尚用手勢打斷,接著道「你所修煉的大手印應該是密宗佛教的東西,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是屬於佛教的。你用道家的心法來驅動佛教的功法,自然會感到勢如水火而不相容。世人也常常認為,道家與佛教是永遠不會生交匯的平行線。」
同到這裡,李墨生恍然大悟,老和尚的話從根本上指出了他的缺陷與致命的弊端。
「雲戰天確實是個天才,他竟然能硬生生的將佛,道兩家貫通,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實屬難能可貴。可他又是個蠢材,既然把本命元神傳授於你,卻沒有告訴你融合貫通之法,想靠你自己去慢慢琢磨,簡直是愚不可及!」老和尚的話語很鋒利,將那個在李墨生心中如同神一樣存在的雲戰天說的一無是處。
李墨生尷尬的張張嘴,猶豫了半天,才道「那還勞煩大師給我指出一條明路。」。這會,他對這個老和尚已經是佩服的緊,所以從他嘴裡聽到雲戰天的名字沒有覺得一點驚訝。其實,就算是現在老和尚自稱是達摩祖師轉世,李墨生也一樣跪頭叩,心悅誠服。
「佛教中,把一切界定為「真實的存在」,卻有與這些「真實的存在」融合在一體的勇氣,從而對眾生起「大慈大悲」之心,也就是《金鋼經》中所說的「菩薩境」——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這是第一層的修煉。
之後,才有證「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的「空」的佛陀境界——全都是「大梵天」裡面包容著的一個大系統,是一種充實的虛空境界。
但南禪宗為什麼在三次與藏傳佛教的大判經中(對佛理進行辯論),次次都折瓴而回呢?最後那次南禪宗的主辯那位還當場狂吐鮮血而亡?
就是因為南禪宗後來陷入了「怪圈邏輯」:所有真實的都不存在,全是「空」的。
由此,人們無需修煉就可以成佛,佛是人人可做的——只要你把所有真實的東西全否定掉就行了。
其實釋迦牟尼老早就把這種「成佛方式」給否定了,他認為這種「證佛方式」其實是一種「惡取空」,是比普通人更難成佛的。」說到這裡,老和尚緩了一下,看著李墨生,問「你可悟出些什麼?」
「悟?悟個毛啊?」李墨生早已經聽的是頭暈腦脹,費力的思考著佛了,密宗什麼的,忽然聽到老和尚這樣問了一句,隨口就答道。等話一出口,才醒悟起自己不是在和那幫弟兄們聊天,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話,對面坐著的可是個很有修為的高僧。他不安的看了看老和尚,見他並無什麼反應,才放下心來。
老和尚笑了笑,對李墨生脫口而出的髒話不以為意,繼續道「在藏傳佛教中,密宗與顯宗是不可分割的。你可以單修顯宗,成為類似於內地的哲學、佛學博士似的「哲西」。
大乘佛教的理論,主要體現在藏傳佛教的顯宗之中。
但要進入藏傳佛教的密宗札倉中修煉,必須要在顯宗上拿到「哲西」的學位。因為許多密宗修煉方法挺凶險,沒有顯宗上的「慧」做心理和思想上的根基,很容易就走火入魔了,輕則反噬自身,重則危害社會——因為藏密不同於印密,藏密有不少內容是來自原始宗教的。」
李墨生好像明白了點什麼,腦子裡隱隱約約有種什麼想法,但總是抓不住,他試探的問道「大師的意思是我先練心性?然後再功法?」
「何為先?何為後?」老和尚笑著答道。「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你可以回了。」說完,老和尚將眼睛閉上,再也不語。
李墨生一聽傻了眼,他知道面前的這個是個實實在在的高人,剛開始還以為他會向陳近南給韋小寶傳功一樣,傳給自己1,2甲子的功力。又或者象雲戰天一樣,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將身上所有的本事傾囊而受。誰知道他說了這麼長時間的廢話就完了,尤其是很多自己聽的還不是很懂,糊里糊塗。
「啊,這就完了?你沒有搞錯吧?難道你沒有什麼秘笈給我?或者再傳我幾樣異能也好,對了,你剛才說雲戰天是個蠢貨,沒有教我融合之法,那你一定會了。你來教我吧?我是個很好的學生的……」李墨生說的口乾舌燥,卻見老和尚一動不動。
「我靠,這該不會是掛了吧?貌似很多武俠小說上都是這樣的,和尚道士什麼的說完話就over了。拜託,你可不要掛啊,你要掛了,我一定擺不脫殺人法的嫌疑……」想到這來,李墨生戰戰兢兢的靠上前去,伸出手朝老和尚的鼻孔下摸去。
「你幹嘛?我又沒斷氣,你摸我鼻子幹嘛?」老和尚忽然睜開雙眼,望著李墨生,這個動作將李墨生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你怎麼不說話?靠,嚇我一跳!」李墨生不滿的問道。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還要說什麼。你所求的融合之法,實話說,我也不知道。」
「我操,」李墨生差點把鼻子氣歪了,「那弄了半天,敢情你是在玩我啊?」
「呵呵,你別急啊。具體的方法我是不會,但是路子就在我剛給你說的那番話裡。至於你能不能做到,那就要看你的機緣了。而且,你不認為,自己琢磨出來的才更有成就感嗎?什麼都是別人替你做了,那你的人生還有什麼追求呢?」老和尚將話說完,再次的閉上眼睛,看來是真正的不想說話了。
「成就個屁,老子現在都成了過街老鼠了!哪還顧的上別的.」李墨生這樣想,嘴裡卻不敢說出來。眼看著老和尚再不會開口了。他無奈的站了起來,衝他鞠了一躬,轉身走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