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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敵襲(二) 文 / 縱意紅塵

    豫中楚家近些年早已跡,經過家族近三代的經營,到了這一代家主楚中原的時候,他們已經成為擁有著:經濟、金融、企業、開礦、地產、建築、塑膠、運輸……等各類經濟實體的龐大帝國,手底下各樣的人材更是不計其數。

    楚中原有三個兒子:楚定東,楚定北,楚定南。此次風聞各大門派蜂擁而出,楚中原也不甘人後,派出了二兒子楚定北以代表楚家。

    楚定北此次到古都市雄心勃勃,他帶了手下的八個心腹,往日裡被人稱為八大金剛的。可誰知道來了之後遭到了無數的白眼,任誰以見他們都要嘀咕上一聲「鄉巴佬」這讓楚定北出離的憤怒了。

    在豫州地界向來橫行慣了的他豈能受得了此等的侮辱。於是,在這天晚上,他便領著八個手下來到街頭,四處的遊逛著。他很想做出些什麼給自己的父親和哥哥看看,以證明他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廢物。

    來他的目的是搜尋那傳說中的妖魔,可是走在路上,卻看見了一對青年男女。在出門前被父親一再叮囑過,此次出門切忌不可惹是生非的話語,一瞬間在那個女人姣好的面孔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他吩咐完手下把那對男女拖入一條黑巷子的時候,他心裡忽然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今天晚上自己會如此的暴虐與躁動呢?」只是這個念頭一眨眼就被丟掉在腦後。

    巷子裡,那個男子仍然在反抗者。一下子,他也不知攔了多少拳、多少腳。其中一個六尺四高的大個人,按下他的腦袋用膝蓋一頂,如是者四五下,他終於搖晃了起來,另一個一臉奸相的漢子伸手扳住了他。

    他一口都是血。

    他結結巴巴不是叫痛,只在喃喃哽哽的重複一句話:「不要傷害我太太,不要,求你。」

    楚定北在肯定他手下已取得絕對的勝利後。大刺刺的走了過來。他的手下已跟他配合慣了,他一頷,至少有七八支手電筒的強光都直射在男子的臉上,那一張臉,一隻眼簾已腫得核桃般大,唇角裂開。一嘴都是血。

    楚定北看了一眼。

    只看一眼。

    然後他一手扯住住男人的頭,定住了他的頭,另一拳就擊了出去。「卜。鼻骨碎裂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呼「不!」

    鮮血大量的從男人鼻端淌了下來,好像那兒上面有個濃血水龍頭忘了關掣似的,不過,也許他沒聽到自己鼻骨斷裂的聲音,卻清晰聽到女人的呼喊。

    「……不……公……平……」他掙扎、喘息、語不成音,字句和著血塊吐了出來。

    「我只要勝利,不要公平。」楚定北囂狂的說,「只要我成功了寧可失信於天下,又奈我何?何況,這兒的事,今晚的情形,誰也不會告訴出去。我不是老三,他行事有英雄感,我才不那麼慰居,我只要贏,而且要贏得最輕鬆,最享受!」

    「……警方……會查出來的……」男人提醒自己在絕望中的這個希望。希望楚定北而收手斂殺。

    「戇貨!你們是受害人,全死了。怎麼報出真相?隨便找點證據栽贓給別人不就得了!」他以一種全勝者的姿態說,」你要我告訴你多少次才聽得懂,嗯!?」

    「我我我……我求求……你——一件事……」男人懷著最後一絲希望。

    「你說。你都快要死了,莫說一件事,一百件我也答應你。」楚定北忽然轉變了態度。

    「你你……求你……放了她……她她她……她有了孩孩孩……子……」

    女人的哭聲頓時尖銳了起來,大概她是想呼求吧,但隨即變成模糊不清的聲音,大概給人捂上了嘴。

    楚定北偏著頭。問:「就這要求?」

    男人點頭,充滿期待。

    楚定北再問:「沒別的了?」

    男人搖頭。

    楚定北笑問:「你不求我放過你?」

    男人慘笑:「你你你……不會放……放過我的……」

    楚定北突然一腳就喘了過去。踹在他的鼠蹊裡。男人悶嘶。

    楚定北的第二腳是向著男人的臉。

    他把男人踢得仰臉倒下,又一腳(皮鞋)踩著他的頭,用力的扭著足踝,甚至可以聽到男人的頭骨和水泥地出摩擦力的異響。

    然後他一面力踩著人頭一面啐著唾液的邊說邊罵:「你做夢!留著她遲早是個禍害,現在這個城市裡到處都是些自甘正義的瘋子,有一絲的馬腳,不但是我,連我爹都有麻煩,放過你們,就是不放過我……你放心,待會兒我會更賣力,我要把你在她肚裡的孩子也擠出來!嘿嘿!!」

    他這樣用腳把人頭踐踏的時候,他身邊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愛將,人稱他為「死士」(他原名叫做史斯)的漢子,也生起一陣子的雞皮疙瘩。他聽說過,日本侵華的時候,也拿中國人不當人,盡情凌虐璀璨,而今他也有這種感覺。

    「我告訴你,我楚定北喜歡的東兩,沒有人可以搶去,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也一定能否得到!」他收起了踩著了人頭的腳,是要地上的人能清晰的聽到他的說話。

    他掀起了整個頭部鮮血淋淋的男人:「我再告訴你,我今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們這些禽獸,一個一個的**你的老婆,嘖嘖,當然,我是第一個先上……幹這種樂事,我從不甘於後人……」

    男人猛然一掙。但兩名漢子眼明手快,已箍住他雙臂。

    男人一張口,血水井噴到楚定北臉上,楚定北一時閃躲不及,也一身血污。

    「格格格……」他陰險的笑著。「格格格……」越來越是猖狂。

    「我就用這張血臉來跟你老婆開波、親熱,就當是你在執行夫妻權和義務,可好?」然後他吩咐他的左右手。「他那麼喜歡血口咬人,把他拉好了,要他看著我干他老婆,你們一面把他的牙齒逐只敲下來。記住,一定要他保持清醒,聽到,看到,感覺得到。而且我完事之後,他咀裡一隻牙齒都不許剩下來,而且。還要活著。」

    月黑風高。

    他下了令。——他的手下不敢不聽,也不會不聽命。

    楚家三兄弟裡,表面上,最凶暴的是楚定南,因為他武功最高,而且最逞勇顯能。楚定東最是和善,笑臉迎人,但誰也不敢得罪他,他是楚中原後楚氏企業裡最有實權的人——甚至在這往後幾年裡,楚中原越老亦,也漸放手不管事了,楚定東的權力更是日益看漲。至於楚定北,他學的是茅術,茅山,甚至還盛傳他養有「鬼仔」,得罪楚定南的人,最多給他痛揍一頓;開罪了楚定東,可以求饒,將功贖罪,因為楚定東正招兵買馬,也收買人心。不過,要是不小心惹怒了楚定北,可不得好死,甚至,也不知自己命喪何時何地了,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楚定北的手下自然聽命,而且,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折磨一個瀕死的人,姦污一個花一樣般的婦人,使這些人都回復了原始的獸性,幹著使他們奮亢莫名但連禽獸不如的事。他們還一面看,一面拍手喝彩,一面自瀆**,但又各自警惕不達最**而**,以免待會兒輪到他們的時候,就不能上場打真軍,白白錯過真個**的機會。

    男人有二十六隻牙齒。他聽人家說過,有卅六隻牙齒。是帝王將相格。卅四隻,也封侯拜相。富貴非凡。卅二隻。亦是人上人,非富即貴。三十隻。則是中等人,衣食無憂,二十八隻則算是不凡人。二十六隻恐難免低賤刑傷,而二十四隻以下只能算是「鬼牙」,有夭壽之虞,他不信這些。他的牙齒很實淨,他覺得只要能吃能嚼的牙齒,就很好了,管它多少!

    也因為他的牙齒真的硬實。並無脫落,所以,對方真的連扯帶拔,又敲又撬的鉗出了他的牙。一共二十六次!

    他當然掙扎。對方就打他到不能掙扎。他想閉口。但對方就砸開他的嘴巴。然後拔牙。

    他一面承受這種可怕的痛楚(甚至連舌頭也給撕扯掉只剩下五分之二了!)一面還聽到女人的哀呼轉為哀號,求饒成了呻吟,那個對他而言比黃金翠玉還值得珍惜的女子給人像最貧窮國家的老妓女都不如一般的**著,還被迫出那**的聲音,舔的、吹的、插的、含的,以及楚定北在極度淫樂中威脅女人做一些連她丈夫也羞澀於做的動作。

    「你給我樂一樂,要是我滿意,就不踢你肚皮,不然,我一腳,你的胎兒,就保不住了,多可惜啊,嘖嘖嘖,他也要求他媽媽讓他出生長大的,是不是——?」

    「來,你替我這樣弄一弄,要弄得好好的,你要是敢咬下去,你丈夫就死定了。我手下那麼多,你傷了我,誰都不讓他活。你知道,我不騙你,你想要他活,就得先讓我舒服。我下了這口子火,一開心,既已跟你快活得要命,就不要他的命了。你別裝鬼,你敢咬,他就活不了!」

    「你別哭,只管讓我爽一爽。我是個從不失威於婦人的男子漢。你看你,這下子多姣,美的你!你這讓我威風了,我啥事都好答應你。不殺那頭蠻牛又怎樣?他的命算什麼嘛!牙我是拔定了,教訓教訓他而已嘛!沒了牙,可以裝假的呀,留得命在,怕什麼!」

    於是,以男人的吼叫聲中,女人任他玩弄,而且,還要玩弄他一切要她玩的。

    這一切,都在眾目睽睽下進行,而且,還在她丈夫慘嚎裡生。最後,她丈夫的慘嘶逐漸失音,沒了聲。然後是楚定北愈漸高漲的呻吟。

    呻吟,乃至呼喊。呼喊,甚至大叫:

    一輪粗欲不堪的話語之後,他怪嚷出了:「——好個姣婆,舒服死我了!」

    之後,都靜下來了。大家都看直了眼。

    楚定北是舒服過了,但大家的興頭都給撩得火紅火綠了。

    那女人仍倦伏在黑暗中,修長的腿子和手臂,一抽搐就牽動一次粉紅的乳浪,那兒還隱見水漬。她的三角褲明明已給楚定北撕破、扯下來了,但三角地帶仍黑茸茸的一大片,像穿了黑色內褲似的,那兒也膠粘了些液體。

    一眾人都急於不及待,嘴乾舌澀。——何況楚定北在今晚行動前已答允過了的;有福大家享。——女人嘛,我用過之後誰要誰用好了,用完了就『撒掉』。

    現在,可輪到他們了。他們只等楚定北的一聲號令。

    幹完了那件事,楚定北感覺到無比的舒暢。他吸一支煙。每一口舌尖傳來的焦辣味,看著裊裊飄升的煙圈,他覺得自己真是快活過神仙。

    有權真好。有錢真好。任意妄為真好。

    他一向不快活。他們三兄弟,都是同父異母所出。他覺得他父親是最不疼借的是他。他不像老三阿南,是麼仔,最受寵。也不似老大東哥,是長子,最受信重。家長都罵他不學好、不長進,老愛學那些鬼怪怪的玩意。他覺得自己有個不快樂的童年、少年,而童年、少年時期的他都不快樂。

    所以,他盡做些使自己快樂的事,不惜把這些快樂加諸於別人的痛苦上——管他的,只要自己快樂就好,何況加諸於別人苦痛中的快樂特別刺激過癮!

    拍完了那根煙,他又掀起奄奄一息的的男人,同他:「你都聽見了?看見了?」男人那張口已成了一個血洞。

    但血洞裡仍傳出了極其模糊難辨的聲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聲音確乎難聽,但這次居然沒有結巴口吃——也許,到了這個地步,反而不會再有這種弊病了吧?

    楚定北只笑了一笑,在地上擱了一把沙土,強塞到他嘴裡,然後捏著他軟軟的脖子,要他連血和泥一齊吞了下去。

    楚定北放下了他,碰的一聲,他的頭立即拉砸在地上;原來他的脖骨已給折了。

    只聽女人泣道:「你答應過我,放了他的,你行行好,功德無量,放了——」楚定北笑了。詭笑。

    「好,放,我只放一個,」他扔掉了未燒完的煙,「一會等弟兄們樂呵完了我肯定會放掉你肚子裡的孩子,出來混,得守信用,說放掉就肯定放掉!你們誰先上?」

    「禽獸!」隨著這句話,一個漂亮的如同女人的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楚定北眼睛一亮,「呵呵,知道大爺我沒有盡興,你緊趕著來……」話沒有說完,就看見一根大拇指印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你可以去死了」這句話是他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八大金剛眼睜睜地看著楚定北的頭顱猶如熟透了的西紅柿被一個巨大的手掌用力捏過一樣,四分五裂開來。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甚至忘記了逃跑。

    這個美男子看了看八人,冷冷的說了一句「下輩子,別在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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