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生見狀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而是遊目四顧,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故作驚詫地道:「哎呀,薛小姐,你看你笑的那麼大聲,嚇跑了多少顧客?」
薛思敏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虎的一下要站起來,卻被咖啡桌和李墨生的腳掌壓住,下身出不來,只是撞了一下咖啡桌,挺直了一下上身而已,因此姿勢看起來無比怪異。
關節部位沒什麼肉,碰撞之下最是疼痛。薛思敏從小到大,一直被呵護著不曾受過半點傷害,哪裡遭受過這般重創?當下,痛得差點沒當場流出眼淚來。
身為世家子弟的尊嚴,多年養成的禮儀習慣,都是薛思敏必須克制自己的理由,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壓抑自己的痛苦,原來是這麼的難受!
可不管怎麼控制,生理反應都是沒辦法掩飾的,薛思敏眼角星芒閃爍,兩顆晶瑩的淚珠粘在睫毛上面,似墜非墜,看起來無比可憐。
李墨生的觀察力很好,只是驚鴻一瞥,便看到了女人的眼淚。這一瞬間,他的心中也生出幾絲不忍,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份。
可事實擺在他面前,一邊是素昧平生的薛思敏,另一邊卻是自己的寶貝雪兒,孰輕孰重。壓根就不需要考慮。即便心中有再多不忍,也沒有胳膊向外拐的道理。這一點,他還是很能拿捏住分寸的。
無法站起來,薛思敏只好又收回一些身子,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自然,另一邊她又假意向咖啡廳內打量,似乎是在觀察顧客們的反應,其實卻是藉機拭去眼角的淚滴。
已經生出不忍的李墨生。自然不好繼續欺負一個柔弱女子,不管她先前表現的有多麼強勢。至少現在,她看起來十分柔弱,十分惹人憐愛!
可惜。秦笛的好意,並沒有被薛思敏察覺。他剛剛收回自己的腳掌,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覺自己胯間生風,似乎有什麼東西大力向自己撞來。李墨生當即想也不想,急忙兩腿一夾,把那東西卡在了兩腿之間。
當真夾住了那東西。他才知道對方到底使了多大力氣,若非自己反應夠快,怕是小弟弟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不能動彈!而那東西不是別的,分明就是薛思敏的腳掌!
李墨生伸出一隻手下去,在薛思敏踢過來的腳掌上一陣摸索,這才現,女人居然也學他一般,脫去了腳上的涼鞋。赤著腳踝暗下黑手。
薛思敏偷襲未果,腳掌反倒被對方用腿卡住,更過份的是,對方不但不放開,居然還伸手過去,好一陣把玩。這下子,她是又羞又氣又難過,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楚,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李墨生這一摸不打緊,手像是粘在了薛思敏的盈盈玉腳上,怎麼也收不回來。按說,女人的腳部多是骨頭,沒什麼好摸的。可她卻不然,一雙小腳圓圓潤潤,柔柔乎乎,摸起來很是舒服。
薛思敏的玉足顯然保養極好,李墨生摸遍各處,不見半點厚繭,觸手之處,只覺軟綿綿、滑膩膩,竟然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還要誘人!尤其是她那五個圓嘟嘟、肉乎乎的小肉趾,隨著他的動作,竟然不時地做出緊繃、拉伸的動作,讓李墨生大感有趣。
張芬芳見李墨生和薛思敏兩人互不理睬對方,各自偏頭望向一個地方,場面極是尷尬,當下忍不住出聲勸道:「墨生!算了啦,你就不要和思敏再爭啦!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走了吧!」
張芬芳並不知道,兩人一個是全情投入於薛思敏的玉足,全心全意的撫摸手中的恩物,所以眼神情不自禁的垂到了咖啡桌上。另一個則是玉足被人拿在手裡,面頰熱,心中羞怒不勝,卻又不敢把目光轉回來,更不好意思和李墨生對視。陰差陽錯之下,卻被張芬芳誤會成兩人互不理睬。
「不行!」
「不行!」
接連兩聲斷喝,分別從李墨生和薛思敏的嘴裡跳出。這兩人一個是還沒摸夠,想要多享受一下手中難言的美妙滋味。另一個是氣憤不過,還要找機會報仇。
再說,薛思敏很清楚一點:自己的玉足還卡在男人兩腿之間,又是被他用手不停的撫摸著,若是現在幾人離開,那自己豈不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張芬芳又是驚奇,又是愕然,她哪裡想到,身旁的這兩人,竟像是對上了似的,完全不聽勸!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經過她的調解,原本還是互不理睬的兩人,居然怒氣沖沖的狠狠對視起來。
不能不說,張芬芳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被愛情干擾判斷的美麗笨女人,若是她稍微仔細一點,或許她可以現,李墨生臉上的根本就不是怒氣,眼神也並不凶狠。只有薛思敏臉上的才是怒意,眼神才是惡狠狠,不但是惡狠狠,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怕是李墨生早就死上了一萬次!
想到殺人,薛思敏還當真動了心思,不過並不是殺死李墨生,而是找人把他捉住,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就算打傷打殘了也無所謂!反正以她家在古都市的勢力,政府根本就不會把她怎麼樣,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坐在李墨生身旁的劉雪兒此時也湊起了熱鬧:「就是!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今天這件事,一定要分辨出個是非曲直來!」
張芬芳聽到這話,忍不住白了劉雪兒一眼,心道:「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見了熱鬧拔不開腳!根本就是精力過剩,唯恐天下不亂!」
李墨生扭頭對雪兒笑了笑,不管她的說法準不準確,左右她也是在幫自己說話。若是她也要堅持離開,自己一個人就不好執意要留下來,現在多了她的支持,起碼張芬芳離開的念頭就不會那麼堅定。
「是非曲直?你這流……流里流氣的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用得著分辨麼?」薛思敏一不留神,差點把李墨生是「流氓」這個事實說出來。
「可恨啊可恨!」薛思敏心裡一個勁兒痛罵,若不是自己的腳掌被那流氓卡在兩腿之間,怎麼也收不回來,她也不用不敢當真痛罵李墨生了。
若是給人知道,堂堂薛家後人,丈夫更是共和國最年輕的部級高官,卻在咖啡館之內,和一個小癟三生肢體接觸,甚至還用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連接在一起。怕是到時候家族內部會吵翻天!說不定還會給丈夫惹上麻煩,要知道丈夫的家族在國內更是以鐵血和嚴酷著稱!薛思敏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錯過今天,我若是不要你好看,我就把薛字倒過來寫!」她狠狠的又瞪了李墨生一眼,暗自著誓言。
李墨生還沒接話,便聽劉雪兒帶著幾分不滿反駁道:「什麼叫流里流氣的傢伙?你怎麼說話呢?墨生哪裡不好啦?你居然這樣說他?什麼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告訴你,別看你和張姐很熟,可熟歸熟,我一樣可以告你誹謗的!」
除了張芬芳,薛思敏對這一男一女,都沒什麼好感。一個是地地道道的流氓,直到現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的女人,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劉雪兒羞惱起來,她的心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道:「怪不得那流氓要氣我,原來惹人生氣,當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麼?」薛思敏笑著望了望四周,微微點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後才又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芊芊玉指收回四根,只餘下一根食指對準劉雪兒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麼?」
「你……」劉雪兒實在是被氣得不輕,
李墨生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了身邊的女人一下,怒氣沖沖的雪兒便就勢坐下。轉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願意面對薛思敏。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薛思敏的對手。
「想來薛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李墨生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劉雪兒,他知道她並不需要什麼安慰,相比之下。她應該更願意看到薛思敏受窘。
縱然薛思敏千般不願,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直視李墨生,傲然地道:「那是當然!」為什麼當然?她卻不能說。
李墨生曖昧地上下打量了薛思敏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她的玉足道:「可是依我之見,薛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麼樣!」
薛思敏如何不知李墨生是什麼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了極點!」她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面上半點也不能顯露。
可能是腳被夾的太緊,薛思敏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了一下,感覺李墨生似乎放鬆了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他又重新併攏了雙腿,繼續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李墨生感覺到女人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有些充血,誰知自己只是稍微放鬆了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逃跑。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放了她?如果她沒惹劉雪兒,或許自己也就網開一面,放了她也就算了。可現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輸。薛思敏的驕傲,讓她說不出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李墨生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乾脆頂了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不可!」
李墨生自然感覺得到薛思敏的那隻小腳。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對手的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對她不退反進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然不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都在望著自己,他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薛思敏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薛思敏腳下使著勁,嘴上也不服軟,「是嗎?我的家教不好嗎?那請問李先生家教怎麼樣啊?」
一邊繼續用腳繼續向前擠,薛思敏一邊對著張芬芳說「芬芳啊,你怎麼會跟這樣的人認識呢?真是掃興啊!我們……我們一會……去吃飯吧……」
她說到後面,卻說不下去了,只是勉強說完最後幾個詞,便忍不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了一下,那東西居然像是刺蝟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她早已不是少女了,如何能不知那是什麼東西?
可恨的是,薛思敏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後,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李墨生的雙腿在那裡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只能不前不後的卡在那裡。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可這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麼傷害?
繃起腳趾,撓了那硬物兩下,薛思敏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了李墨生一眼。一見之下,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現:李墨生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只是出現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動的功勞。
李墨生料不到薛思敏居然敢這麼大膽,在明知已經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然還想更進一步!她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和自己只見過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一步,說出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李墨生扭動了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的小腳,居然比張芬芳的還要滑嫩,肉肉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李墨生不由得想起了某個晚上的片段,一想到那些,他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被薛思敏玉足摩擦昂揚起來的小東西,變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薛思敏……他望了一眼妖嬈的女人,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李墨生很不舒服,薛思敏不禁加大了動作。她雖然已經精通房中之事,可卻從沒有人告訴過她,用腳踩那東西,對男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她想當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薛思敏暗自想道,然後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李墨生的要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薛思敏玉足的合力之下,李墨生所有的感覺幾乎都凝結在那一點,變得有些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塗了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樣的誘人!」李墨生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薛思敏的小腳上面!!!!!!!!!!!!!!!!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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