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時間了!」許美靜望著這個奪去了自己貞操的男人,心情很是複雜。本想竊取他的種子來完成自己一生的夢想,誰知道天意弄人,不但沒有成功,還搭上了自己的身體,並幫助對方的修為更進一層。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好像完全的成為了對方的俘虜,這個現叫她徹底慌了手腳。
「要有時間又怎麼樣?」李墨生並沒明白她話的意思。
「若是時間足夠,以你那奇怪的心法和我**心功的配合,兩人合籍雙修必定事半功倍。待你內丹大成時,估計我的**功也達臻境。那時,我們縱橫天下也未必會怕了誰!」許美靜耐心的給李墨生解釋著。
「哦,那沒時間是什麼意思?」李墨生歪著頭想了想,又問道。
「汗,你還真跟沒事人一樣。」許美靜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難道你不知道你是全天下正派人士追殺的目標嗎?」
「啊!」李墨生張大了嘴巴。雖然在他的記憶力有著雲戰天被人追殺的場景,可是下意識的他一直認為那只不過是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與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直到今天中了許美靜的手腳,他也是認為那是自己的運氣比較差,被偶爾碰到。卻從來沒想過被追殺這樣的事情會生在自己身上。
「呵呵,西崑崙派出了以掌教大弟子凌雪驚為的除奸組。峨眉山則來了青松居士與他的四大弟子。少林更是以現任主持方正大師為,帶著戒律堂的十八羅漢趕來。至於其它小門小派則更是數不盡數。要知道,你可是個香餑餑哦!」許美靜笑道。
只是這本來嫵媚的笑容看在李墨生眼中卻比惡魔的召喚還是可怕。望著女人那張不停地吐出一個又一個名字的小嘴,他臉上的血色也在一絲一絲的消逝。
他腦海中的記憶在告訴著自己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可怕,一個比一個的實力更猛。以他現在的本事所能做的唯有束手就擒一條路而已。
看著許美靜笑嘻嘻的面孔,他低聲的問道「他們把我抓住了會怎麼樣?」
「會怎樣?西崑崙掌教的女兒因為雲戰天的緣故,從縹緲峰上跳了下去。峨眉山青松居士的衣缽傳人為了雲戰天而自殺。至於其它有奪妻之仇,殺女之恨的就更多了。你說他們抓住你會怎麼樣?哦,對了,少林的和尚們好像和他無仇,反而還有一段善緣。」許美靜不緊不慢地說道。
李墨生一顆心隨著女人的話語漸漸的越來越沉,直到最後那句話。他猶如溺水之人看見了稻草一樣,趕緊問道「那我投降少林好了,有他們的保護一定安全!」
「安全,絕對安全。只不過他們會叫你在少林寺住個百爾八十年的,直到你徹底的皈依佛祖門下為止。」許美靜哈哈大笑,好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
「那還是算了!」李墨生心想我還沒玩夠呢,還有那麼多的美女等著我去征服。再想想一個和尚坐在廟裡面唸經燒香的場景,身體不由的一個哆嗦。
「看把你嚇的,算了,不逗你了。」許美靜一看這番話把男人嚇的著實不輕,笑著說道。
李墨生大怒,搞了半天原來是她在逗我玩啊。正想難,卻聽許美靜說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古都市,可是卻並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你,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練有**功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我一樣的運氣會在酒會上碰到你。」
「那我該怎麼辦?盡量的不出來嗎?在家裡窩著應該安全吧?」李墨生想了半天,試探性的問道。
「不好,這次來的人都是有大神通之人。你縱是逃得過一時,卻逃不了一世!」許美靜搖了搖頭。
李墨生急得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是好。卻看見許美靜抿著嘴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望著他,知道她有了主意。便拉著她的手道「姐姐,你教我一個辦法好不好?我知道姐姐最好了!你也不想看著我被人家分屍對不對?」
「那可不一定哦,我剛才也是屬於追捕你的人啊。只不過,只不過……」許美靜說道後面,臉卻紅了起來。
「哎,若是姐姐也不肯幫我的話,那我就只有把小弟弟一割,到少林寺當和尚去了!李墨生故作無奈狀。
「好啊好啊,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給你捧場的,多多的給你香火錢。」許美靜笑的很開心,笑了一會,才道「辦法不是沒有,就是不知道你能做到不能?」
「能,一定能!」李墨生心道,小命都快沒了,還有事情是我做不到的。
「嗯,那就好。我的辦法就是……」許美靜緩緩地道出了自己的方法。
又是新的一天。從世紀星大廈走出的李墨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著天空,他有著恍如隔世的感覺。他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大廈,又看看街頭人潮洶湧的人群。怎麼都不敢相信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真實的。
昨天在許美靜那裡,他知道了很多他平時不知道的東西。這個表面上是一個上市的集團公司,其實卻是西崑崙的一個產業。並且西崑崙還承擔著為國家軍方以及情報機關培養人才的重任。這樣的一個門派,不管從公從私,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所能抗衡的。看來,只有照著許美靜出的辦法行事方有一線生機。
李墨生給劉玲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最近可能沒時間去公司了。劉玲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好在公司現在已經走上了正軌,有他沒他都是一個樣子。
心情煩躁的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洩,昨天與許美靜大戰後的身體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這個時候,董蘭卿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一個人最害怕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呢?
是痛苦?黑暗?還是墮落呢?
這個問題從來沒有人可以真正、正確的回答出來,因為,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在同時嘗試過這三樣滋味後,還說的出自己痛處究竟在哪裡。
真正體會過的人,是永遠也說不清楚,到底哪一種感覺最難受。
當你痛苦到最深刻的時候,很奇怪,〝麻痺〞就會減輕你不再這麼的難受,當你身在無止無盡的黑暗中,〝陽光〞就會喪失它光明的意義,當你連自己都捨棄自己時,墮落,卻即將轉變成另一種平靜的〝淒美〞。
這些,沒有任何人可以告訴你,也無法用人世間上的任何話語,加以形容。
如果說,〝麻痺〞是一種緩和疼痛感的安定劑,那麼〝墮落〞就是一種降低羞恥感的撫平藥劑。
只有人格受到最嚴重的屈辱傷害,人才會變的自甘墮落,一直保持自信、自尊,強烈唯我意識的個體,是不會瞭解,什麼叫自我放逐、行屍走肉的滋味。
無恥,不會是人所自願的,但往往在人受到極深的傷害時,這種感覺就會產生出來,它會讓受創嚴重的心靈,逐漸獲得撫平的假像,這並不是人格本身心智上的問題。
一個長期受到調教的奴隸,之所以會產生無可救藥的〝奴性〞,就是大腦克制不了的分泌出,要讓身體緩和所有負擔不了的難過,猶如痛苦所引出的麻痺感,然而,久而久之,墮落,卻會徹底影響這個人原有的一切特質。
甚至,還產生出可怕的美感來…
人都有避免不了的懦弱一面,它會設法說服自己,沒關係、這樣做就會好一點…它是人無法克制的〝原罪〞,也造成了所謂的刑囚與虐待,一切苦痛,只存乎這個人的意志…是否能大過墮落的那股衝動。
昏迷,對某些人來說,不知道稱不稱的上是一種幸福。
尤其是在受到劇烈苦痛時候,昏迷,總是可以緩和掉大部分的疼痛。
董蘭卿從昏迷中醒來,昏迷前那快樂到巔峰的**使她忘記了自己是一個銀行的行長,忘記了自己高貴的身份,也忘記了自己還在辦公室。
看著坐在沙上的主人,她爬了過去,跪在他的身前,輕輕的舔著他的腳。等著主人下一輪調教的開始。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李墨生摁滅了手中的香煙,站起身來。
從早上到了她這裡,到現在為止已經一天快過去了,窗外的太陽由東邊跑到了西邊。整整一天,就在董蘭卿的辦公室裡,他整整的洩了一天。毫無疑問,董蘭卿這個蕩婦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材料。換做他人,在李墨生整整一天的玩弄下,估計早受不了而瘋了。可是這個女人在身體一次次的**後,總是能迅的恢復,並且變的更加的索取無度。
董蘭卿的眼神裡流露出一副不捨的神情。她的身體已經將她的思維所控制,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情的母獸而已。
「痛快!痛苦才能產生快感,明白嗎?等我有空的時候會找你的,記住,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如果你敢……後果你是知道的。」李墨生對她總有一種暴虐的情緒,自己也搞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昨晚許美靜告訴她要勤加練功,盡量使自己變得更強,生存的幾率才會更大。
對於這種練功李墨生是求之不得,今天來董蘭卿這裡也有這樣的因素在內。《虛空陰陽道》中有很多匪夷所思的方法,李墨生害怕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產生什麼傷害,就先用董蘭卿試試手。
可是效果不好,除了一開始覺得內丹有點變化之後,後來就感覺不到了,純粹是**的快感而已。也許這是董蘭卿放蕩的緣故?他搞不明白,也許,下次得找個**試驗一下。不過今天也不能說沒有收穫,起碼知道了手法套路,以及消除了昨天的負面情緒。還有,看董蘭卿的樣子,估計以後都不會對別的男人感興趣了。總之,這一趟的收穫還是蠻大的。
董蘭卿裸露著身體半跪在沙邊,看著遠去的李墨生的背影,理智慢慢的回到她腦海中。看著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後是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人腦,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官組織。
它不但支配著人類的行為,更是管理人格一切的重要器官。
不過,它對痛的忍受,就好像青蛙滾水一樣,如果太快給予它強烈刺激,這樣的腦袋就可能隨時會崩潰,甚至變得癡呆。
可是,如果你讓它不斷接受新的痛苦,由輕微的疼痛開始慢慢加深…一直給予它越來越大的傷害…它,反而可以適應的很好。
這不曉得該算是人類的福份還是天生的不幸,受過強烈刺激的腦袋裡…總是能不斷的產生出更強烈的抗體來,這是為了不讓大腦崩潰,然而這樣產生的越來越多的抵抗能量…人的腦子裡,甚至…還會滋生出讓自己嘗嘗看更不幸的奇妙念頭…
顯然,她自己已經對李墨生那暴虐的手法產生了深深的依賴性。以前的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內心深處會有這樣的渴望。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彷彿一切都無法隱形,能被她看穿。
「主人,我會等你回來的,想來,你在別人那裡也得不到這樣的滿足吧。」董蘭卿喃喃自語道,在她的秘書推門而入的一剎那,她再一次達到了**!!!!!!!!!!!!!!!!!!分割線!!!!!!!!!
昨天被禁了兩章,哎……
已經修改過了,希望不會影響到大家看書的情緒!
今天就這一章了,老井臨走前就給了我這麼多的存稿,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剩下。不過,他下午就會回來了,呵呵,向來他不會辜負大家的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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