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茶!」很簡單的一句話,從許美靜嘴裡說出來卻有著別樣的風情。
李墨生端起了杯子,卻沒有喝,只是放在鼻下聞著茶水的清香。「許姐姐約我來,不是只為了喝茶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需要小弟做的,請儘管吩咐!」
「是有些事,可是只怕你不願幫我。」許美靜抬起頭,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李墨生一眼,開口道。
「怎麼會呢?能為許姐姐這樣的美女做事,我可是求之不得啊。」李墨生看著對面的女人,臉上現出色咪咪的神情。只是眼瞳卻還是那樣的清澈而漆黑。
「呵呵,油嘴滑舌,先別答應的那麼早。事情可是和你自身有著密切關聯的。還有,雲戰天沒告訴過你,魅惑之瞳只能對付比你功力底的女子嗎?」許美靜微笑著品著茶,隨意說出了李墨生的秘密。
李墨生臉色變的十分尷尬,他剛才確實用了邪術,想一舉而必其功,卻沒想到被對方現了。他紅著臉諾諾地說「你的攝魂**也對我沒用的,還有,你究竟是誰?峨眉還是西崑崙的?」他腦中迅回憶著雲戰天曾經的仇家。
「呵呵,這個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個漂亮的女人就好了。攝魂**?那只是我對你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你果然就中招了,看來,你的師傅很不合格啊!」許美靜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坐在那裡笑個不停。
李墨生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只能傻坐在那裡看著對方。
「你看好了,這才是真正的攝魂**!」許美靜對著李墨生笑了笑,眼中突然精芒猛閃。
「糟糕,上當了!」這是李墨生在失去意識前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長出了一口氣的許美靜癱軟到沙上,精疲力盡的她心花怒放。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先是用盤天大陣來耗費他的精元,同時使她降低了警惕性,認為自己不過如此。再用加過獨門迷藥「夢蘿」的高山茶瓦解了他的意志,才叫他在自己的攝魂**下束手就擒。畢竟,他還是經驗太少,以為自己擁有對付女人的利器就萬無一失了,真是可笑!
熱水巾敷在臉上,李墨生悠悠醒來。
他並沒有立即睜開眼來,也沒有任何舉動,甚至連心跳和脈搏也維持不變,他要在這被動形勢下,爭取回些許的主動,就是不讓對方知道他這麼快便醒了過來。
在這生死存亡的劣勢中,體內那消失了許久的金色種子驀地再次出現,並逐漸地由虛無幻化成形。只是,這一次的部位是在丹田,而非以前的腦海。
李墨生大喜,這就是記憶中所說的內丹了。看來這次收穫不小啊,只是這次劫難不知道能否逃過。
他記起了昏迷前,感到許美靜將長針刺進了他腦後,按著便昏迷過去,這顯然是許美靜的獨門手法,即使身具魔力的他,亦抵受不了。
許美靜溫柔地為他揩拭,湊在他耳邊輕叫道:「李墨生,李墨生」聲音既誘人又動聽,有種令人舒服得甘願死去的感受。李墨生幾乎想立刻應她,幸好及時克制著這衝動。許美靜任由熱巾數在他臉上,站起走了開去,她衣袂移動帶起的微風,刮在李墨生身體上。
李墨生差點叫了出來,這才知道自己全身**,否則皮膚怎會直接感覺到空氣的移動?暗囑自己冷靜下來,豎起耳朵,留心著四周的動靜。他的聽覺由近而遠搜索過去,不一會已對自己在什麼地方,有了點眉目。這裡應該是一間休息室,就在剛才那屋子的裡面。屋內除了許美靜外,便沒有其它人。
李墨生暗恨起自己起來,明知道她的本事在自己之上,可是自己還是那麼大意,真是活該啊!
究竟有什麼方法可脫身?
許美靜走了回來,拿起他臉上的熱巾,敷上另一條,按著又細心地他揩試著身體。
李墨生覺得渾身舒泰,在許美靜的「獨門」手法下,幾乎要呻吟出來。
他心中升起一個疑問,為何自己皮膚的感覺像是比乎常敏銳了千百倍?她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長住在這溫柔鄉的感覺。
爐火煮沸了水的聲音由房間一角傳過來。許美靜濕潤的□在他寬壯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來,走了開去。李墨生一陣衝動,就想睜開眼來,看看她那婀娜動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怎會是這樣的?這個女人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麼手段。
倒水落銅盆的響聲傳來。
李墨生心中出奇地寧靜,很多乎時聽覺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來,只是耳朵聽來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滿意足。
他心中一動,藉著許美靜將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時刻,連功行氣。豈知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李墨生暗歎一聲,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針來,就一日不能恢復正常。
許美靜回到床芳,坐在床緣處,再為他換上敷臉的另一條熱巾,但這次卻只覆蓋著他的鼻口部分,讓他露出眼額來。
李墨生連眼珠也不敢轉動,怕被對方覺眼皮下的活動,心中想道:剛才那塊巾仍是熱騰騰的,為何她卻這麼快更換,難道她弄的手腳便是在這熱巾上?
想到這佇,鼻子立時「工作」起來。這塊貌似是全無異味的熱中,傳來一絲細微得幾不可察的香氣,若非他小有定見,是不會特別留意的,還以為是女人醉人的體香。
柔軟的纖手,在他**的皮膚愛憐地撫摸游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比之剛才以熱巾試抹,又更強烈百倍。
「呀:「李墨生終忍不住叫了起來,猛睜開眼,坐起了身。只見許美靜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看看自己完全**的身體,正奇怪自己怎麼還有活動的能力時,許美靜微笑道:「你不要運氣了,那只是徒費心機!」
李墨生雖是赤條條全無掩遮,卻絲毫也沒有羞恥不自然的感覺,若忍著許美靜沒有絲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動意思的誘惑之手,皺眉道:「我只聽過有人去搶老婆,卻從未聽過有人會去搶老公,把我弄昏了來摸個夠,這成什麼體統。」
兩人對望片刻,許美靜「噗哧」一笑,輕輕道:「誰叫你的樣貌身體都長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時樣子蠻不錯的,一脫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李墨生見她說話時半帶嬌羞,小腹一熱,伸手在她嫩滑的臉蛋捏了一記,佯怒道:「娘子你這樣說,不是明白告訴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過,不怕我惱了不理你嗎?」
許美靜想不到醒來的李墨生不但沒有勃然大怒,又或急於脫身,反而若無其事地和自己**耍笑,動手動腳,心中戒念大減,花枝亂顫般嬌笑道:「我要是說我還是清白之身,不知道你可相信?」見李墨生沒有接話,又笑道「也罷,由今天起,以後我便只有你一個人,好嗎?」
李墨生嘻嘻一笑道:「這還好一點,來:叫聲好夫君我聽聽:「這著奇兵聽得連許美靜這情場老將也呆了一呆,垂頭乖乖叫道:「好夫君:「儘管李墨生知道她的危險,這溫聲軟語也使他心頭騷熱,湊過嘴去,在她臉蛋上吻上一大口,乘機落床站了起身來,使許美靜那令他意亂情迷的手離開了它的身體。她坐在床緣,卻並沒有阻止他。
許美靜看著他笑道道:「我煮壺茶來讓你解渴吧。」逕自推門往外去了。李墨生一呆,她這樣留自己在這裡,難道不怕自己逃跑嗎?看來她是在試探自己。
唉:現在應怎麼辦?
她若要殺自己,真是易如反掌,這裡不會有任何人也來阻止的。
想到這佇,靈光一現,若自己真的逃跑,她會自麼做?是否會立刻殺了他?若是如此,為何她又給自己這樣的機會?忽然間,他把握到了許美靜的心態。
李墨生側頭往床旁幾上裝滿水的銅盆望去,用足眼力,但水質一點異樣也沒有,也沒有粉末狀的東西留在水佇,心中嘀咕間,看到盆旁一個小碗,浮著幾片星狀的紅色小葉。
他俯身用力一嗅,一絲微微的香氣傳入鼻內,和熱力中的香氣果是相同。
至此他再無懷疑,這種紅葉可使人的觸覺加強,若是男歡女愛時,揮出的功用,必能使人沉溺難返,比之什麼春藥也要厲害,不由又想起許美靜的手,一顆心跳了起來,小腹起熱來。
李墨生咬了一下舌尖,清醒了一點,推門就那樣赤條條走出廳堂去。!!!!!!!!!!!!!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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