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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飛的更高 文 / 縱意紅塵

    又一次全體會議召開了,這一次會議是李墨生起的。會議的核心內容是討論公司在目前的狀態下如何能做的更大做的更強。

    「我的目標是3年之內讓公司上市!」這是李墨生的原話。至於如何實現這個目標,那就得靠大家來共同思考了。

    想上市並不難,現在大家經常採用的辦法就是借殼。只要你有錢,上市那是分分鐘的事情。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公司的結構太單一,贏利手段太少,沒有自己的實體,一切取決於上家的態度。另外,能用的人才太少,除了劉雪兒,就是老狗。那幾個花錢的大爺李墨生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算在其內。富貴到是幾次流露出想來公司幫忙的意思,可都被李墨生拒絕了。理由很簡單:您還是把您的學業先完成了再說。

    會議就在大家的七嘴八舌中結束了。除了給劉雪兒明確了繼續招聘人才的任務外,再沒有一個明確的意向。從會議室出來,張芬芳拉住了李墨生,滿懷歉意地望著他。對於自己心愛的男人想在事業上爬地更高,走的更快,她是無比的高興與欽佩。可是看著劉雪兒整天忙忙碌碌,而自己卻什麼忙都幫不上,她又是一陣的愧疚。

    「對不起,墨生,我幫不上什麼忙,真沒用……」話沒說完,卻被李墨生用手將她那性感的小嘴摀住。「別這樣說,你的心意我明白。放心,我都想好了,等公司再上一個台階後,就叫你過來幫忙,財務總監的位子可是給你留的,可不許推脫啊,要不我會生氣的。」李墨生笑嘻嘻地看著她。

    張芬芳心裡一陣感動,面前這個男子把什麼事情都安排好了,不需要自己費一點心思。就憑這,家裡的那個男人說什麼也比不上啊。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是眼圈卻微微地泛紅,淚水馬上就控制不住要流下來了。

    旁邊傳來一陣咳嗽聲,兩人一看,卻是王光。

    「幹嗎呢這是,一大早就在公司裡卿卿我我,要注意形象啊,李總!」王光陰陽怪氣地說。

    張芬芳臉一紅,借口單位有事,轉身離去。李墨生瞪了一眼王光,可他卻毫不在意,依然搖頭晃腦地哼著小曲。

    「王少有何指教?在下洗耳恭聽。」李墨生沒好氣的說道。

    「切,少來這套。我剛琢磨了一下,有點想法想和你拉拉。」王光豎了下中指,一臉的鄙夷之色。

    李墨生一聽,頓時雙眼冒著綠光,臉上堆滿了笑容,「哈哈,王少,您早點吃過了嗎?口渴不?我屋裡有上好的鐵觀音,要不咱進去品會?」

    正說著,勇子也湊了過來,「誰說他有上好的鐵觀音,在哪裡?」

    李墨生斜著眼睛看著他,「會議室裡有白開水,您就去湊活一下吧,我和王少有國家大事要商談,就不伺候您了。」

    「哦,這樣啊。那就算了。我剛想了個來錢的法子,哎,可惜沒人聽。那就去找老狗聊會。」勇子一臉地痛惜,搖著頭準備離開。

    「啊……勇哥!」李墨生一把抓住了勇子的手,如同失散了多年的親人,就差聲淚俱下了。「早上喝白開水對胃不好,喝茶就最適合您了。我那茶葉就是給您和王少準備的,請您務必要賞臉啊!」

    老狗和富貴站在旁邊望著三人,齊齊出讚歎之聲,「哎,你說這人的臉皮有多厚啊?」「嗯,也就是比古都城牆的拐角處厚那麼一些。」

    李墨生三人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又打電話將劉雪兒叫了進來。

    泡好茶,王光端起了一杯,沒有做聲,走到落地玻璃前,靜靜地看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勇子則按耐不住,滔滔不絕地講出了自己的想法。眾人聽完,沒有一個人表態,辦公室裡靜地掉一根針都能聽見。原因無它,勇子的構想充滿了誘惑,卻潛伏著巨大的危機。

    勇子提出的構想依然是走私。既然現在已經有錢了,而且不知道錢往哪裡投才能生出更多的錢。那索性就做熟路。公司家就是靠著走私配件起的步,那麼現在可以把它做的更大,做的更強。而且可以拓展到更廣泛的領域。比如:計算機硬件!比如:成品油!

    眾人沉思了片刻,李墨生道「這個行業利潤巨大,可是風險十足,現在政府不注意,可是說不定哪會就要打擊走私了。」

    勇子笑了笑,「我只是提個建議,做不做你們說了算。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廈門有一個農民幹這個才幹了幾年,現在已經身家過億,地方上有權有勢。據說和中央的一個領導是鐵哥們。有個歌星叫董**的知道嗎?現在是他的情婦,猛吧?」

    李墨生張大了嘴巴,「不會吧?肯定是小道消息,謠傳!」要知道,董姓女星那可是自己父母的偶像啊。

    「是真的,我見過。兩個人曾經在京城一起出現過。」王光接上了話。「不過,你們不知道的是,上個星期,中央剛開了會,要嚴厲打擊走私,干走私的馬上將要面臨滅頂之災。」

    此話一出,勇子臉色大變,忽的站起身子,走到一邊,拿出電話撥打了起來。

    「不過呢,也不是說不能做。中國的事情,向來都是穩步前進的,這就給我們留下了足夠的時間。我們要做的話,只做一把。先把關係打點好,然後在船沉沒之前狠狠地屯批貨。打擊過後,某些商品的價格將會是天價。哈哈,會有多少的利潤,你們自己想吧。」王光話風一轉,說出的話卻是石破天驚。

    「好!最近,大家動用一切的關係,一定要把公安,工商,稅務等部門聯繫好。然後就看這艘船什麼時候沉沒了?」李墨生立刻做出了決定。

    勇子打完了電話,走過來對王光說「這次謝謝了!我爸爸讓我代表他邀請你去我家玩!」

    王光撇了撇嘴,「都是自己弟兄,客氣什麼。我不說,有渠道的人也能知道。去你家,我到是想,沒時間啊!」

    然後扭頭又對李墨生說「這次是個機會,不過要等待,而且只能做一次。我要給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哦,什麼事?你說。」李墨生立刻問道。

    「李胖子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他最近在搞一個大型的地產項目,問我有興趣沒有。」王光慢慢地說道。

    李墨生眼前立刻浮現出那個胖子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怎麼可能?他還會缺錢嗎?拉你入伙,古都市還有他搞不定的事情嗎?」

    「不是錢的事情。他父親很有想法,想再往上動一動。我這個現成的敲門磚擺在這裡,不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了。嘿嘿。」王光給大家解釋道。「在這裡做房地產,可以說是開了間印鈔廠,又是正路,沒有後顧之憂,正適合我們公司轉型。」

    「好,這件事情你就看著辦吧。一切你來安排,我就不管了。」李墨生說,然後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就是我的財神啊,明天一定把你兩個的畫像給供起來。」

    「靠,奸商啊!要知道,我還是學生啊!」王光喊了起來。隨即現其餘的三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他。

    中午,李墨生和劉雪兒驅車來到北郊張家堡附近的一處樓盤。劉雪兒早就督促著李墨生讓其買房了。嫌他原來的房子太小,再加上現在老狗也在那裡住,劉雪兒有時候過去甚不方便。一開始,李墨生並沒有打算購房。一是有老狗做伴不寂寞,不管喝酒還是聊天都有人陪。二是對他家的老房子也有了感情,捨不得搬出去。可是架不住劉雪兒百般勸說,再加上劉晶瑩最近往他這裡跑的很勤,有時候確實不方便,才下了決心買套房子。

    給劉雪兒一說,她頓時眉飛色舞,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把古都市的樓盤轉遍了,才選定了此處。車子進入樓盤,一到這裡給人的感覺挺好,清新、多綠、整潔,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劉雪兒直接把車駛進一座小樓前,幾棵百年樟樹、捂桐把茂密濃厚的綠蔭伸展開來,像裙裾上蕾絲花邊一樣點綴了這個這幢七層樓房。

    約好的售樓小姐早早地站在樓門口守侯著,見他們從車上下來,立刻迎了上去,領著兩人上了頂層。這套房子是複式結構,一層一戶,面積約3oo多平米。售樓小姐帶著職業的笑容向他們介紹著已經完工了的樓房,房間看來不錯,還沒經過最後的裝飾,到處都是水泥灰土,門窗倒是裝好了的,只是玻璃幕牆上有很多的骯髒手印。李墨生裝腔作勢地詢問著樓房的其它設施,並趁售樓小姐沒注意時用手劉雪兒高翹的屁股上騷擾著,售樓小姐過於慇勤的介紹讓李墨生極不耐煩,最後向那售樓小姐示意他們要單獨仔細地察看,小姐才臉帶微笑地走了。

    售樓小姐剛一離開,李墨生雙手便奮力從劉雪兒的腋下將她托起,他把她的身子擺放到了陽台的欄杆上,劉雪兒驚呼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粗礪的水泥柱子。她仰起了臉,斜陽將她的雙眸照得如此燦然,她線衣的領口微蕩,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很是誘惑。她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把腦袋探到了她的裙子裡,隔著絲襪內褲,他的舌頭美妙而無恥地**著她的那個地方,最後像是吮吸瓊漿玉露似的在她那裡吮咂著,劉雪兒一動不敢動地僵持大腿,她渾身燥熱,一陣陣難忍的快意沖蕩全身。

    西邊的天空,太陽毫無熱量地像個不經意的擺設,高樓的下面,是整齊一體但還沒完全建成的花園,不時地有客車轎車把看樓的人帶了過來,底下的人對著高樓仰著脖子指手畫腳。四周的一切好像與他們無關,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刻,他們好像只為對方而存在,李墨生把劉雪兒的內褲卷做一圈,並撥到了一邊,她的下體已濕漉漉了。李墨生身子一挺,顫慄著游進了劉雪兒的身子裡,他感到了她激烈的反應,裡面似有一股暖流迅地包容著,並伴有不規則的蜷縮,她的那裡溫熱地將他的東西烘活了,那東西開始不安份地縱動著,在她那狹隘的地方左衝右突恣意伸張,以從末有過的新奇和亢奮,放縱著他們洶湧澎湃的**。

    他們不時地變換著體位,劉雪兒自己從水泥的欄杆上滑落下來,她卑賤而直率地撩起了長裙,把個豐滿肥厚的屁股呈現到了李墨生的跟前,李墨生從她的後面強悍地進入,劉雪兒渾身輕快,很想放縱自己到一個收不攏時的感覺。她把身子彎曲著趴在欄杆上,恣意地搖擺那條柔軟的輕盈的纖腰,李墨生的那根東西像振奮起來的巨蟒,高昂著頭臚狂野地衝撞著,欄杆上的沙粒在一點點地灑落下來,他們的身體一刻不停地運動著,一次次激盪的歡樂淹沒在膨脹如海的**之中。

    直到他們兩人將身上的**掏空,才感到了高樓的陽台上的風很大,他們的頭上蒸蒸地冒出了熱氣,都為剛才的狂亂而會然一笑,等待到劉雪兒的心身漸趨平靜後,她說剛才那次雖然同樣達到了**但感覺卻完全跟從前的每一次不一樣,李墨生幫著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又攏了攏她耳邊凌亂的稍,俯過頭去,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這房子真好,就是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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