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王光趕到了醫院。進門後,並沒有理勇子。看到李墨生,老狗等人也沒有理會。直接奔向病床邊,焦急地問「富貴,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這麼早給我打電話」。
富貴眨了眨眼睛「沒什麼,想你了。」看到王光的臉色沉了下來,並有爆的趨勢,連忙說「我給你介紹兩個人。」
他指了指老狗,「這是李墨生的弟弟。」
王光連忙上前一把握住老狗的手,像分散多年的戀人一樣,幅度巨大地搖晃著。嘴裡卻說「沒聽說李墨生有弟弟啊,表弟還是堂弟啊?」
富貴又指了指李墨生「這是誰,你先認一下,看你認識不?」
王光盯著李墨生看了半天,說「富貴,你是不是玩我啊?我怎麼看這才像李墨生的弟弟啊?」大家哄堂大笑。
李墨生過來對王光又說出了同樣的話,這話早上已經說了n次了,確實有點累。
看著王光膛目結舌的樣子,富貴很是開心,說「怎麼樣,我說是看外星人吧。」
李墨生把王光與勇子叫到了樓梯間,勇子拿出煙給兩人散著,王光卻沒有接,掏出自己的煙點著吸了一口,看著李墨生說「有什麼事,說,我打了一夜遊戲,困著呢,跑怎麼遠看你玩變形金剛真人版,現在也看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嘴上這麼說,腳下卻沒有動。
勇子拿著煙的手慢慢的縮了回去,表情十分尷尬。李墨生看了看王光,沒吭聲,半天才道「你丫裝吧,使勁裝,我告訴你,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王光再也忍不住了,笑了起來。李墨生跟著大笑起來。勇子看在和二人,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很快也笑了起來。這一刻,三人間的隔閡煙消雲散。
王光照著勇子的胸膛打了一拳,罵到「那天真想抽你丫的,不過後來一想,你丫也沒文化,不和你一般見識。」
勇子諾諾地說「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一時氣話,你別往心裡去啊。剛才你沒接我煙,我還以為你不原諒我了呢?」
「靠,不原諒你能來嗎?真當我傻的啊?不過,生子的情況是挺叫我吃驚的。」王光罵道。
李墨生心想,是個人就得吃驚。不吃驚那才叫奇怪呢。
三個人嬉鬧了一會,回到病房。老狗已經在看護沙上呼呼地睡去。而富貴和李小燕則相談甚歡。
三個人把富貴交給李小燕,讓其推到外面,美其名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迅地擠到一張床上集體夢周公去了。
李小燕推著輪椅上的富貴在醫院的草坪上整整看了一早上的行人,到午飯時才回到病房,結果現幾個牲口一個個流著口水,鼾聲大作。把富貴氣的朝床頭狠狠地跺了一腳,把自己還疼得呲牙裂嘴。
李墨生最先醒來,雖然昨晚運動量大了一些,但是對他來說,好像沒有什麼影響。接著,勇子和王光也相繼醒來,只是這兩人明顯還沒有睡醒。王光甚至問了一句「這是在哪裡啊?」
富貴雖然是在輪椅上坐著,可還是晃了晃,差點暈倒。
李墨生把老狗也叫醒,等這幾人都清醒了,開始商量中午去哪裡吃飯。最後決定還是到上次去的那個土菜館解決。吃什麼不重要,關鍵是酒得管夠。用王光的話來說「為了慶祝老狗加入他們這個群體,必須得不醉不歸。」
大家扔下一臉期盼的富貴,說了一番他要好好養傷,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諸如此類的話語,揚長而去。
這頓飯從中午一下吃到下午,在吃飯的時候,李墨生說出了自己想創業的想法,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贊同。勇子甚至當時就表示要參股,需要多錢,給他說個數就行。王光說,有什麼辦不了的事再找他,錢,他不稀罕。老狗說:錢,他一分沒有,賣力的事情就交給他了。李墨生則激動地大喊: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地球!!!
在喝了不知道多少件啤酒後,大家都醉了,說了很多忠心義膽,肝膽相照地話……
李墨生醒來,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是一個酒店的標準間。他和老狗睡在一起,王光則抱著勇子睡在一起。屋裡一股濃厚地酒味,腳臭味,汗味。
快窒息的李墨生從床上起來打開了窗戶,深深地吸了口氣,覺得舒服了一些,又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就著猛灌了幾口,才覺得腦袋徹底清醒了。
昨天喝到最後,什麼都記不清楚了。怎麼來的酒店也不清楚了。哎,酒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李墨生的生活平淡卻並不乏味。平時與老狗在家裡打打遊戲或者上網查查資料,偶爾跑到學校去和那幾個舍友聚會一下,哦,富貴已經出院了,現在宿舍修養。隔上幾天,和劉雪兒或者是張芬芳約會一下,洩一下他那過剩的精力。確實是過剩。現在李墨生一兩天不睡覺根本不覺得困,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勁,與兩個女人歡好的時候,總是把兩人弄的癱軟到床上說不出話為止,可是他還意猶未盡。有時候他甚至想,是不是應該把兩個女人叫到一起來共伺一夫才叫完美。
劉雪兒那邊公司前期的準備工作也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切都是那麼地稱心如意,李墨生有點陶醉於這種生活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