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零說三天便是三天。簽訂合約時雙方非常痛快。夏娃被凌零賣給了實驗室。換來的是真正的殺人執照。
如果凌零一方認定對方不懷好意。可以搶先動手。不限武器。範圍很寬。幾乎給了凌零消滅一切威脅的權力。也沒是死是活的要求。當然。事後凌零他們必須給出合理且必要的解釋。並且如果反應過激。凌零他們必須負上責任。
這完全是聯合議會「暫定非正義」的翻版。唯一不同的是判定方不是聯合議會而是國安局。
「這也行？」孫讓瞠目結舌。「那不是對方出示武器。管它槍還是水果刀或是木棍。只要會對我有生命威脅又表現出對我的敵意。我便可以搶先把他幹掉？」
「大致沒錯。」凌零對孫讓的理解能力非常欣慰的點頭。
「太那個了吧……」蕭小婉使勁眨眨眼。似乎不大相信。「這就是未來的法律？完全是有罪推論啊！」
「在監視系統異常達的情況下。再加上必要時刻可以提取記憶。事實上有罪推論還是疑罪從無。基本沒有任何意義。」凌零簡單的解釋道。
很顯然。除了凌零和蕭小婉。在座的四個學美術的對所謂的「有罪推論」一點概念也沒有。所以他們的出自己佔了大便宜的結論後。將話題轉向可憐的夏娃。凌零拿出筆記。放到桌上。將顯示屏轉向他們。
「哇！這。這就是夏娃？不是賣給實驗室了嗎？」
只見顯示屏上出現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三四歲。她興奮的搖著小手。甜甜笑道：「哥哥姐姐們好。苗苗、阿福。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哦。」
兩個小傢伙撅起小屁股。趴在顯示屏前。大眼睛閃亮閃亮的。阿福像是現新大6般指著夏娃。叫道：「苗苗苗苗。裡面有人耶。裡面有人耶！」小傢伙拿手在夏娃面前晃了晃。隨後端坐在桌上。規規矩矩的彎腰敬禮。很淑女的說。「你好。初次見面。我叫阿福。這是苗苗。」
「叫我姐姐！」苗苗對阿福直呼她的名字非常不滿。更為淑女的對夏娃說。「抱歉。讓你見笑了。我妹妹其實沒惡意的……」
幾個人傻愣愣的看著兩個小傢伙表演。一個看起來不過一歲不到。一個也就兩歲左右。一本正經的學大人的模樣。實在是……噗嗤！不知誰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即沙上多了五個捧著肚子哈哈大笑。淚水都笑出來的人。
笑了老半天。剛停下來。見到兩個小傢伙莫名其妙的眼神。五個人再次笑成一團。
「苗苗。他們在笑什麼啊？」阿福小聲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苗苗擺出姐姐的模樣。煞有其事的說。
於是。五個傢伙再次狂笑。就差沒笑的抽筋。
「哎喲喂。我的小寶貝。你們太逗了！」蕭小婉一邊擦著笑出來的淚水。一邊狠狠親了一下兩個小傢伙的臉蛋。用力揉著肚子。「疼。老牛。幫我揉揉。」
牛大盛翻起身。哼哼嗤嗤的同時揉著自己和蕭小婉的肚子。笑怎麼也停不下來。聽到孫讓說「老牛。順便幫我揉揉」。他對著孫讓的屁股大腳踹了過去。
「凌零姐。夏娃她……」薛海燕連做幾次深呼吸。勉強壓下笑意。顧不的形象。拚命**又酸又疼的臉頰。
孫讓從沙下爬起來。看著夏娃說：「明明是典型的中國人。怎麼取了夏娃這個名字？」
很奇怪。凌零竟然聽懂了薛海燕沒說完的話。微微笑道：「簡單來說。夏娃的家長變成實驗室了而已。但她有人身自由不是？」
至於孫讓的疑惑。張逸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夏娃本來沒有名字的。情急之下我也想不到什麼好名字。所以……」
「切！」薛海燕不屑道。「為什麼不能用夏娃？姓夏名娃。多好聽啊！再說了。夏天的娃娃不也很形象很活潑？」
呃。這算是強詞奪理嗎？張逸嘿嘿低笑。總感覺這是薛海燕在為他辯護。很像是被人說自己的洋娃娃不好看的小孩子。在為心愛的洋娃娃辯解。哎。心愛的洋娃娃？想到這。他偷偷瞧了瞧薛海燕。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隨即飛移開。
鬧了一陣。凌零叫上黃毛五人組。他們的搬家了。
張逸很感慨。這才住了多久啊？可沒一會。感慨變成哭笑不的。
門口站著兩個人。是林躍夫婦。尚佳懷裡抱了個男嬰。一看到男嬰。兩個小傢伙立刻指示抱著她們的大人過去。隨後便是一出分離的悲喜劇。
張逸抱的是苗苗。她握住男嬰的右手；凌零抱的是阿福。她握的則是男嬰的左手。六眼相望。男嬰咧嘴歡喜的笑。兩個小傢伙忍住悲痛強顏歡笑。
真真個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弟弟。要乖哦。姐姐會經常回來看你的。」苗苗抽了抽鼻翼。眼淚好懸沒掉下來。
「啊啊啊。」阿福沒能忍住。哭的唏哩嘩啦的。讓人看了心酸不已。可張逸心裡明白。小傢伙是為剛名正言順只做了沒一會的姐姐而傷心。她已經不知多少次在張逸耳邊說要妹妹了。免的苗苗老是用姐姐的身份調教她。
有妹妹多好啊。自己也有人可以調教了！張逸打賭。小傢伙心裡肯定是怎麼想的。
「你們這是？」林躍看著黃毛五人從屋裡搬出東西來。問道。「小張。你們要搬家？」
「是啊。」張逸搖頭歎氣。「我媽要我們搬過去陪她。而且不准反駁。」在心裡讚道：很好。咱的說謊功力越來越深厚了。連邏輯也無需考慮。
「這不是凌零的家嗎？」尚佳把男嬰放到苗苗懷裡。更為不解了。
「大姨的命令。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不能違背。」百變女王臉上是自豪和對「大姨」的些許不滿。「她喜歡苗苗和阿福。特的調到南州工作。一定要我們過去和她一起。她要親自教導苗苗和阿福。當然。主要是她和小逸分開太久了。」
高手！一個寂寞的喜歡小孩又愧對兒子的中年婦女誕生了。雖然達不到天衣無縫的程度。卻讓人無從置疑。張逸對比自己和凌零的功力。再次自愧不如。
「我們剛辦好收養楠楠的手續。正想請你們過來聚餐呢。」尚佳捨不的苗苗和阿福。捏了一把小寶貝們的臉蛋。柔聲道。「一定要經常來看阿姨哦！」
「嗯。」兩個小傢伙重重點頭。
「都辦妥了？」張逸欣喜道。「今晚是不是？我們一定到！」停電停的我火大。今天先更這麼多。其餘的明天補上。十六道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