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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章 諸路人馬紛紛上台(二) 文 / 完美調教

    咖啡館門口出現的十來個人全是南大美術系的學生。領頭幾人更是和張逸同級。舉目望去。全是男生。其中有一人眼尖。竟於偌大的咖啡館第一個看到了苗苗。當即欣喜非常。快步跑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叫喚「苗苗」。

    「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牛大盛挺同情張逸的。卻也無法阻止那人變魔術般變出棒棒糖。慇勤地交到苗苗小手中。

    「剛下火車沒多久。」那人握著苗苗的小手。「來。叫聲哥哥。」

    「別搗亂。」蕭小婉將阿福抱到那人面前。阿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啊啊啊」地叫。顯然對他的區別對待非常不滿。

    到底是誰搗亂啊?張逸欲哭無淚。搗亂的明明是非要讓阿福討要棒棒糖的蕭小婉吧?至少眼前這個蘿莉控不知情。而蕭小婉不是。果然是惡魔屬性。孫人渣只有望塵莫及的份。大家都看走眼了。

    「哎呀。這是阿福吧?」那人又變出一根棒棒糖。真不知道他整天帶著棒棒糖做什麼。「來。叫哥哥。」

    「乖阿福。叫裸男哥哥。」蕭小婉操控著阿福拿過棒棒糖。搖了搖小手。

    「啊啊啊。」阿福小臉蛋又出現張逸無比熟悉的傻笑。

    「小婉姐。留給小弟一點面子好不好?」正是出外寫生的羅楠。他已經不知多少次埋怨父母取的名字了。

    眼見那一群人圍了上來。胖老闆提議到他的辦公室商談。張逸心花怒放。恨不得抱過胖老闆親上幾口。哪知他家老爺子置之不理。只問:「都是小逸的朋友吧?」

    張逸很想說不是。但只能含淚點頭。其之可憐。讓薛海燕四人深為同情。被自家老爺子逼到這程度。也算是人間一絕了。如果知道張逸這個做兒子的還要處理父母的紛爭。估計他們會更可憐張逸。

    「我們到那邊去。順便看看產品的市場反應。如何?」張楚川提議道。

    老爸。麻煩你不要這麼用心好不好?張逸幽怨地看著老爺子。可惜老爺子沒理會他。面向凌零和胖老闆。凌零笑了笑。輕輕點頭。胖老闆自是無所不從。於是。幾人來到不遠處的座位。剛好可以將整個咖啡館收入眼中。

    「哎。張師兄。是你爸?」羅楠抱著阿福。任由阿福拿他的臉又揉又搓。小聲問道。

    通常一堆學生中出現家長。都會造成冷場。這次也不例外。眾人只需對比一下張楚川和張逸地長相。便能得知他們的關係。沸沸揚揚的場面聲音立馬小了很多。

    張逸苦著臉。悲哀地點頭。

    「哦。」張楚川的出現好處還是有的。一干人對視一眼。和兩個小傢伙打了聲招呼。因為沒有女生在。除了羅楠全部坐到一旁去了。家長恐懼症。即便是最散漫的美術系學生也有。

    「唉。」薛海燕的手放到張逸的肩膀。長歎一氣。

    「死開!」張逸悲憤莫狀。拍開薛海燕的手。

    「你小子太沒良心了吧?」蕭小婉幸災樂禍道。「別忘了燕子現在是你地女朋友。被老爺子看到了……」

    「來。乖啊。親一個。」薛海燕摟著張逸的脖子。一副女流氓的模樣調戲道。

    張逸齜牙咧嘴。瞧見趴在椅子上的阿肥。提起來湊到薛海燕面前:「相信我。阿肥還是處男。所以你賺大了!」

    阿肥正打瞌睡。猛被張逸提起來。一時不明白生了什麼狀況。見前面多了一張臉。它被硬生生嚇了一跳。再看那是薛海燕。四處看了看。阿福努起小嘴示意它就這麼幹。迷糊間一走眼當成那是苗苗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薛海燕的嘴唇。

    「我的初吻啊!」薛海燕抓住阿肥的頭左右亂晃。徹底抓狂了。

    「該!」張逸狠狠罵道。「就沒見過女的調戲男的。活該!」懶得理會薛海燕和阿肥。好奇問道。「小婉。這是薛老大地初吻?可信度似乎很低。」

    「我覺得很高。」牛大盛神色一變。擺出一副無比彪悍殺氣四溢的表情。「你認為除了白星。有誰地眼神會差到這地步?」

    「去死!」薛海燕手一甩。阿肥朝牛大盛臉上張牙舞爪地飛了過去。繼苗苗和阿福後。又多了一個阿肥牌八爪魚。

    眾人對視。隨即瞭然地點頭:牛大盛是對的。這確實是薛海燕地初吻。

    「對了。內蒙古好不好玩?」蕭小婉幫牛大盛扯下阿肥。問向羅楠。按美術系地規矩。出外寫生的學生分成三個大隊。羅楠這一隊是去內蒙古。

    「還好吧。」羅楠和阿福一見傾心。兩人玩起了互扯臉蛋的遊戲。「到處都是草。天空很藍。嗯。很有豪情。不過呆上一個星期就沒意思了。除了草還是草。沒什麼好畫的。」

    「沒去蒙古包?」張逸問道。

    「去了。」羅楠挑眉。被阿福搓成扭曲一團的臉特滑稽。得意道。「大家湊錢。花了一千多吃了一頓蒙古包烤羊大餐。味道不錯。特豪情!」看了看阿福的小手。乾脆拿著肉乎乎的小手作勢咬了幾口。示意自己吃羊腿非常豪爽。

    孫讓嘖嘖感歎:「這小子高考作文肯定很差。除了豪情就沒其他形容詞。」

    眾人紛紛點頭。一臉鄙夷地看著洋洋自得地羅楠。就在此時。張逸地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頓時寒毛倒豎。旁邊的薛海燕見此湊了過去。欣喜道:「阿姨幾時回來了?」

    沒錯。正是張逸偉大地老媽蘇穎同志。

    「媽……」張逸死死忍著。才沒哭出來。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來自老爸老媽的心有靈犀。

    「兒子。在哪呢?阿肥又跑哪去了?」手機那邊。除了蘇穎的聲音還有馬路上的嘈雜聲。顯然她在逛街。

    「我。」張逸看了看薛海燕他們。笑得比哭還難看。「我在咖啡館……」

    「阿姨。我是燕子。」薛海燕湊到手機邊喊道。於是張逸更想哭了。

    老媽和薛海燕幾人早就認識了。而凌零版薛海燕在老媽面前扮演自己的女朋友。偏偏被老媽看到兩人親吻。最糟糕的是。自己對外宣佈凌零是老媽的同事……千頭萬緒。怎地一個亂字了得?隨意算了一下眾人的關係。再加上老爸就在旁邊談生意。張逸頭都想爆了。

    「燕子啊?」蘇穎的聲音立馬提高了數倍。「我快走到你們學校了。你們在哪裡?」

    「咖啡館。」張逸重複了一遍。「媽。你來做什麼?」他很佩服自己。物極必反。此時竟然鎮定了下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蘇穎對兒子的問話非常鄙視。「我剛剛才知道這裡有個高仿玩具……」

    聽下去。原來是蘇穎逛街中無意看到了貓耳朵系列玩具。對如此靈活的玩具充滿了好奇。得知其原理很簡單後。更是對設計者甚為佩服。能用如此基礎的原理。設計出如此靈活的玩具。她自愧不如。正想著和設計者見上一面。

    這無所謂。但聽到了後面。張逸冷汗淋淋。

    「……咦。咖啡館。呵呵。這名字挺有趣的。」張逸絕對沒告訴過老媽自己的位置。所以。老媽肯定是看到了與咖啡館有關地東西。「主題咖啡館?兒子。先不說了。我去問問老闆這款玩具的性能如何。哦。我一會去你們學校找你們。記得把燕子帶過來。」說罷。掛斷了手機。

    果然是心有靈犀。老爸前腳到。老媽後腳進。張逸望著手機欲哭無淚。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命犯太歲?最難纏最難伺候的一窩蜂全來了?而且還不是自己的主場?

    他沒看見。凌零接了個電話。躲到窗邊低聲說著什麼。不時嬌笑連連。那是蘇穎的電話。她總算想起剛才兒子說他在咖啡館。特地打電話給「燕子」詢問。掛了電話。凌零看向張逸的眼神都帶上了同情。這亂的。以她強的邏輯都有些吃力。更別提張逸了。

    凌零施施然來到張楚川身邊。歉意道:「抱歉。我還有事。先離開一會。」

    「凌小姐。您忙。」張楚川伸手示意不用介意。

    全權交給黃毛負責。凌零走向張逸他們。她抱起苗苗。對薛海燕說:「海燕。幫我一下。該給阿福餵奶了。」

    「是。」薛海燕對凌零無所不從。當即抱著阿福跟在凌零後面。蕭小婉本想撒嬌要代薛海燕照顧阿福。但凌零一個眼神就讓她變得很乖。

    在座的只有羅楠不是出自凌零門下。他不解問道:「苗苗和阿福都是凌零姐地女兒?」

    「你問我。我問誰?」張逸滿肚子火。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此凌零早向牛大盛他們「解釋」過了。答案是不該問的別問。所以他們什麼也沒說。

    不一會。張逸地手機微微震動。竟是凌零的短信。只有四個字:交給我吧。

    我地好凌零!張逸感動得想哭。關鍵時候。凌零永遠站在自己這邊!太感動了!

    「哎哎哎。你哭什麼啊?」蕭小婉伸手在張逸眼前晃了晃。

    「死開!」張逸憤憤地瞪了蕭小婉一眼。咬牙切齒道。「一幫幸災樂禍地人渣!」

    「很好。」孫人渣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衫。「我有話和伯父說。很重要的話。」關鍵時候。孫人渣永遠第一個當叛徒。

    「信不信我教阿福叫你人渣哥哥?」張逸滿眼怒火。

    「不信。」孫人渣嗤之以鼻。抬腿就走。「我敢打賭。你個人渣早就這麼做了。」

    「靠!」張逸無言以對。因為孫人渣說的全對。趕緊拉過孫人渣。「要怎麼做。你小子才肯合作?」

    「我知道凌零姐跟你關係很好。所以。我要你把阿福借我一個星期。」蕭小婉第一個接過話。「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牛大盛言簡意賅:「苗苗。」

    孫人渣得寸進尺:「我兩個都要!」

    「我……」羅楠剛想說話。被張逸對著後腦勺拍了一巴掌。怒罵道:「趁火打劫沒你小子的份!」再陰森森地掃了三個人渣一眼。「一天!絕不講價!」沒辦法了。唯有出賣兩個小傢伙。

    「成交!」四人拍掌。

    你們等著!張逸的牙齒咬得格格響:遲早有一天讓你們內褲都賣給我!轉念之間。已經想了無數個主意。沒必要反悔。但如果把兩個小傢伙同時交給他們。再塞個凌零進去……很好。就這麼決定了!讓你們血本無歸!

    一群人都不是吃虧的主!三人渣打劫成功。沾沾自喜。終究狗頭軍師孫人渣腦子轉得快。很快現了漏洞。正想說什麼。牛大盛咧咧嘴:「今天人還真齊。」

    一眾人轉頭看去。門口出現一對俊男美女以及某個眼鏡男。於是。整個咖啡館的美術系學生同時齜齜牙。

    「喲。惡人幫大聚會哪?」不用懷疑。只有一個人會在開頭三句說出「惡人幫」三個字。

    俊男苦惱地揉了揉眉心。無聲歎息。再微微笑道:「都在吶?老牛。你們也來了?」

    又是無聲地交鋒。眾人比拚殺氣。惡人幫眾一致直直盯著那美女。俊男咕噥了一聲「今天出門忘了看皇歷了」。卻被美女拉著走。

    「嗯。來了。比你們早。」牛大盛隨意道。

    「過來過來。」孫讓朝眼鏡男招招手。「有事和你說。我們惡人幫正在討論一件事。想推舉你小子上位。既然你來了。順便問問你地想法。」

    「你小子太不仗義了吧?」眼鏡男哭笑不得。見那美女一臉戒備地看著自己。搖搖頭坐到孫讓身邊。「我好像沒得罪你小子吧?」孫讓翻了個大白眼。不說話。

    「我說。怎麼我每次見到你。你都跟在白星梅靈兒後面?」張逸對此疑惑很久了。幫眼鏡男叫了一杯咖啡。指著孫讓說。「不用擔心。這小子請了。」

    「你以為我想啊?」眼鏡男歎道。「你們惡人幫人數太多又很團結。我們學生會派比不上。所以。每次我們的會長夫人遊街巡邏都得拉上我湊數。以壯聲勢。」他把「惡人幫」和「學生會派」咬得很重。

    「哦。」眾人恍然大悟。可憐地白星。可憐的李德。實在太可憐了!

    那邊。梅靈兒要向惡人幫骨幹示威。拉著白星往前走。終究白星力氣大點。再加上臉一板。梅靈兒只有乖乖跟著白星。不忘恨恨地瞪了瞪張逸他們。

    「今天又是怎麼回事?」牛大盛指了指坐在前面瞪著他們的梅靈兒。

    李德扶正眼鏡:「我們的會長夫人聽說這裡開了一家咖啡館。特地請我過來品嚐。」

    眾人齊聲歎道:「可憐的白星。」

    作為學生會副會長。有必要拉攏嗎?這根本是無意義的事。而且付賬的是白星。再說了。除梅靈兒外。幾乎所有南大的學生都知道李德和惡人幫關係很不錯。而白星跟惡人幫的關係也說不上差。李德這個雙面間諜可是滋潤得很。

    「對了。」李德立即叛變。「孫讓。你最近地日子可能不大好過了。」

    「怎麼說?」孫讓眨了眨眼。「我們的會長夫人。打算強行通過一個法案:全面禁止有辱南大校風的貓一族。」李德笑嘻嘻道。「我記得你們正在申請成立社團吧?估計黃了。」

    「切!」孫讓嗤之以鼻。「我不信白星會乖乖照做。」

    「英明神武的會長大人當然不會。但別忘了。老師對我們的會長夫人印象很不錯。」李德幸災樂禍道。

    很奇怪。學生們都知道梅靈兒是什麼人。可老師對她的印象甚佳。任由她打壓惡人幫。屆時最難受的通常不是薛海燕張逸他們。而是夾在中間的好好先生白星。這使得眾人對白星的感觀非常複雜。即同情有梅靈兒這麼一個女朋友。又恨他怎麼會和梅靈兒好上。害得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孫讓抽了抽嘴角:「靠!大不了組成地下社團!」

    李德很欣賞孫讓地表情:「嗯。那你等著學生會派的全力撲殺吧。嗨。薛老大。好久不見了。」

    薛海燕從裡面走出來。看了李德一眼。隨意地擺擺手。說了聲「好久不見」。坐到張逸身邊。

    「凌零呢?」張逸小聲問道。「還有苗苗和阿福呢?」

    「凌零姐送她們回去了。」薛海燕挑眉道。

    搞什麼啊?張逸腦海霎時「轟」炸響一聲。凌零不是說都交給她嗎?怎麼跑了?

    「張逸怎麼了?」李德小啜一口咖啡。偷偷指著張楚川。又問。「那是張逸地父親?嘖嘖。今天人真齊。尤其對你而已。」得知張楚川是張逸的父親。他同情地拍了拍張逸地肩膀。

    惡人幫。說來幾乎全是一幫視校規為糞土地人。難得齊聚一堂。偏巧張逸的家長在。難怪他想走又不能走。不走的話又得讓老爺子見識到兒子的朋友都是什麼貨色。想要惡人幫全力配合。說實話。太難了。惡人幫團結歸團結。卻都是趁火打劫的專家。李德是這麼想的。

    可他哪裡知道。張逸最怕的是還沒出現地老媽。個中關係實在太複雜了。根本無法理清。想到一會老爸老媽相見。老媽再和「準兒媳」薛海燕聊天。然後有人說起凌零。但老媽不認識這個「同事」……

    靠!還是死了算了!張逸無比悲哀。最大地幫手凌零不見了。而老媽死了!門口走進來的美婦人不正是親愛地老媽嗎?

    「神啊。救救我吧!」張逸喃喃祈禱。管他玉皇大帝、三清道祖、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全部求了一遍。

    「嘻嘻。」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笑聲。回頭卻見薛海燕一臉俏皮。沒等他反應過來。薛海燕朝蘇穎迎了過去。親熱地挽著蘇穎的胳膊。撒嬌道:「阿姨。你怎麼才到啊?」

    這畫面好像在哪看過。張逸眨了眨眼。猛想起什麼。抓起昏昏欲睡的阿肥。搖醒肥貓:「阿肥。聞聞。」

    「喵。」阿肥對張逸虐待寵物非常不滿。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這才漫不經心地抽了抽鼻子。慣性地第一個聞苗苗的味道。它霎時無比清醒。指著剛才抱苗苗的牛大盛叫道:「喵嗚!」那淒厲的叫聲。把牛大盛硬生生嚇得往後一靠。

    「凌零把苗苗和阿福帶回去了。」張逸抓著阿肥的後頸毛用力晃了晃。不敢多言。把阿肥轉向一邊談笑一邊走過來的蘇穎和薛海燕。暗示道。「她們!」

    阿肥用力聞了聞。一臉迷糊。

    只看阿肥這模樣。張逸知道答案了。苦笑道:「驚喜也不是這種驚喜法啊。你這叫嚇人好不好?」

    十六弱弱地問:咱能不能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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