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的百押百中終於引起了賭城方面的注意,派來了一個高級荷官前來挑戰。因為這不僅是青風贏了,很多跟著青風押注的人也都是贏得瓢盈盆滿,讓賭場再也忍不下去了。
「好,我還是全押,開始吧」
「其他人請避讓,這是我和這位先生之間的賭局,要賭的人請到隔壁桌去,謝謝大家合作」
那荷官支開其他的賭客,賭客們雖然感覺不樂意,但也只好離開。他們不是不想抱怨,而是不敢抱怨,得罪了這賭城內的人可沒有什麼打下場。但他們也沒有去其他的賭桌,而是都留下來觀看青風和這新來的荷官之間的較量。這位新來的荷官的手法明顯比先前的那個要嫻熟多了,將金幣放入一個木杯下面後,他朝著青風微笑著說了句:「開始了,請看仔細。」
這個荷官的手就像是和那三個木杯本身就是一體一樣,只見木杯在那荷官的轉動下,連人眼都跟不上了,而卻越來越快,快到最後,都只留下殘影了。這名荷官和上位荷官相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等級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看樣子,這個新來的荷官應該是一個賭場老手,賭道高深。可惜的是,他的對手卻不把這猜幣當做一次賭技的較量,而是單純地想去回顧一下兒時的遊戲。
那荷官的臉上雖然掛著淡淡的微笑,可他的眼神卻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青風。也不知轉動了多少個輪迴,周邊圍觀的賭客眼睛都看花了,那個荷官才停下了手,向青風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前的木杯。
「好了,您請猜」
「中」
那個荷官的話還未說完,青風就說出了自己要押的賭面,周圍的觀眾皆是一驚。那個荷官在聽到青風的話後,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黯淡,看得出青風答對了。雖然感到很沮喪,但是那個荷官仍舊是對青風微笑著道,「恭喜您先生,您贏了」
「好」
熱烈的掌聲響起,圍觀的賭客們出一聲聲驚歎和喝彩聲,對青風不時地出讚揚,他們對於能夠打敗這位高深賭技荷官的青風都是由衷地敬佩。青風收過荷官賠付的五萬一千兩百金幣的籌碼,向著場邊的眾人抱了抱拳,算是對他們支持的感謝。
啪」
一陣突兀的掌聲傳來,一個身著西式燕尾服的金男子,嘴裡叼著一根金製的煙斗,不停地拍打著手掌,朝著青風迎面走來。金男子看起來接近三十歲,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顯得有些病態,縱然如此,也遮掩不住他身上那種特有的高貴氣質和硬朗俊逸的面孔。
「小兄弟,好本事啊,不如我們兩個來賭一局如何」
青風沒想到這個金男子也是來找自己邀局的,自己被人給打上車輪戰了。
「不賭了」
青風回答的很是乾脆,上一局贏了以後就打算不賭了,已經贏了這麼多錢了,做人不能太貪心,知足常樂,見好就收才是。
那金男子見青風不願賭了,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談談地問了句:「哦?不賭了,難道小兄弟不想贏錢了」
「錢我贏得夠多的了。該收手時就收手,知足者,才能常樂」青風依舊不為所動,他不想再在賭場糾纏下去了。
「難道除了錢外,我們這夢中賭城,或是這整個夢裡天堂內,都沒有讓你能動心的東西了嗎?」
金男子顯得很是自信,他相信一個人之所以不為所動,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能夠讓他心動的籌碼。他在賭,賭在這個夢裡天堂中有能夠讓青風動心的事物,無論是人,還是物,既然來了夢裡天堂,就會有自己想要滿足的某種**。
他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