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都愣在了那裡,戈榮與日本人更是傻傻的呆在了那裡,京東大樓招收的職員,資料都是他親自過目的,每個人的底細他都清清楚楚,這個時候卻說有個老公,說出去誰會相信。
「喂,小子裝什麼啊,想要英雄救美,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吧。」一個日本人不屑的撇撇嘴道。
落天眼中寒光一閃,瞪了他一眼,邪邪的道:「哦,那你要我怎麼證明啊?」他眼神一變,身軀急動,一拳揮了出去,轟,一聲暴響,那個日本人,已趴在了地上,這些人在他想來應該都是衝著迷欲迪廳與京東大樓來的,沒想到他們另有目的。
幾人臉色大變,如此快捷的身手,世間當真少見,而且還不做任何言語,更不懼國家的法律,籐林翼不去看地上的人,而是緊緊的盯著落天,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就算你是她的男朋友,那同樣是籐林家族的一份子,沒有必要動手吧。」
「錯,我是中國人,與你們籐林家沒任何關係,而她,你們聽到了,她叫秦惠香,不姓籐林,你們可以走了。」
其他的人,難免不會有神經大條、不長眼的人,其中一個跳了起來,道:「他媽的,老子是山口組織的人,你竟敢……啊!」
轟
落天看都不看他一眼,再次揮出了沉重的拳頭,山口組織?牛逼的毛啊,老子打的就是你,呃,好像這裡以前就是山口組織的地盤,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啊,他猛然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人,眼中閃著寒光,殺機暴起,「既然你是山口組織的人,那麼可以去死了。」
不過,對方的籐林翼見落天起了殺機,而且所展現出的能力強橫無比,不禁心中大駭,況且如今這裡是中國的地盤,自己沒有帶足高手,難免會吃虧,他一個閃身,擋在了那個人的身前,微微一笑道:「閣下,恕我管教無方,衝撞了您,既然惠香是你的女人,那麼我們就是一家人,不管你承不承認都好,惠香有你的保護我們不必在擔心。
「既然如此,還不趕快滾。」落天怒喝道。
籐林翼臉色一變,眸子中寒芒一閃即逝,他呵呵一笑道:「不知道閣下的大名?」
「雷落天!」
「呃?」籐林翼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江湖上何時出現在個這個厲害的人物,兩年前的那場大戰,落天以邪魔公子的身份出的場,自然不會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況且這兩年來他的樣子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不會有人看出來,籐林翼知道今天是無法將人帶走了,微微笑道:「再見。」
說著,帶著一行人離開了了。
別人不知道,但戈榮不能不知道,作為鄭宏手下最信任的人物,他怎麼會不知道落天的姓名,心中既激動又高興,連忙走了過來,道:「您是公子……」
他噶言而止,而是落天瞪了他一眼,如今落天四面受敵,不宜暴漏自己的身份。戈榮會意,連忙將圍著的人驅散開了,然後招呼來了個服務員,叮囑道:「去找一間乾淨舒適的雅間給這位先生。」
落天不理會他,轉身對秦惠香道:「跟我走吧。」
秦惠香驚恐的向後退去,雖然她知道眼前的人幫了她,但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走,她是做不來的,誰知道他是做什麼的,秦惠香恐懼的躲向了戈榮的身後,悄悄的看了他幾眼,怯怯的道:「不,我不認識你,我是這裡的員工,不能跟你走的。」
看著她的樣子,落天心中十分的悲痛,沒有父母的照顧,沒有強大的實力,只能被人欺凌,落天眼睛濕潤,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父親的事?若是想知道就跟我走。」
「什麼?」秦惠香驚呼,連忙從戈榮的身後跑了出來,緊張兮兮的看著他,「我爸爸在哪?他去了什麼地方?」
落天淡淡的道:「跟我走就告訴你。」說著不理會她,向門外走去,在一旁坐著的李彤看著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言語,可是眼中卻閃著皎潔的光芒,見落天要離開,急忙站起身來,向門外追去,秦惠香怔怔的望著落天的身影,想追上去問清楚,可是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膽大妄為、集百寵於一身的公主了,她這裡還有工作要做。
「去吧,你的命運遇到他,將會徹底的改變。」戈榮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秦惠香轉過身來,驚喜的道:「真的?」不過,她轉念一想,沮喪的道:「老闆,我沒什麼的……」
「呵呵。」戈榮呵呵一笑,道:「告訴你,他是我的老闆哦,他的能力大如天,一定會知道你的事,去吧,你的手續我會辦妥的。」
「老,老闆?你是說他是京東大樓的老闆?」秦惠香結結巴巴的道,隨後一喜,道:「謝謝老闆。」她急忙向落天追去。
門外,李彤靜靜的看著落天,問道:「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女孩兒了?」
「這不關你的事,等下我送你回家,以後不要到處亂跑了。」
「哼!我喜歡,我就是不回家。」
落天看了她一眼,有些氣惱,父母養你這麼大,竟然不考慮父母的感受,但他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只好道:「那隨你吧。」這時,他轉身看向跑過來的秦惠香,秦惠香小臉微紅,神色激動,瞪著美目瞧著他,急切的期盼著他快點告訴父親的事。
「你什麼也不用收拾嗎?」落天詫異的看她手裡竟然沒有一件物品,有些奇怪,不過,他想了想也釋然了,有東西或許還麻煩呢,需要什麼再給她買就好了。他淡淡的道:「哦,以後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先把這個女孩兒送回家去,我們的事等下再談。」
在李彤極不情願的情況下,落天終於將她送到了家,原來她是迷欲迪廳附近大學的學生,她是住學校的,只是出來玩,碰到了那幾個男女。在落天離開時,李彤那幽怨的眼神,饒是他修為通天,都自覺不寒而粟,逃也似地離開了,心中暗道:「女人,真是麻煩。」
漆黑的夜晚,兩個人在路邊走著,沒有任何言語,想著各自的事。
落天心道:「應不應該將秦凌鍵的信物交給她呢?」
秦惠香心道:「他真的知道嗎?不會是騙我的吧?」
不知不覺,落天帶著她已來到了住的地方,秦惠香同時反映了過來,打量著四周,竟然全是樹木,不禁驚慌起來,此刻,這裡四處無人,孤男寡女,她心中真的害怕了,慌張的向後退去,希望在落天沒回頭的時,離開這個鬼地方。
「進去吧。」落天語氣平靜的道,「這裡面住的不止我一個人,你沒有必要害怕。」說完,率先向別墅裡走去。
秦惠香見他沒有將自己怎麼樣,現在自己可以逃走的,但是逃了,就不知道自己父親的事了,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咬了咬牙,把心一橫,追了上去。落天看了看客廳,其他人都好沒有醒來,便帶著她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坐吧。」落天脫掉自己的衣服,仍在床上,嚇的秦惠香連忙退縮,以為他要做什麼呢。她吞口了口水,抱著胸前道:「你可以說說我爸爸的事了吧。」
落天抬起頭,望著天花板,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父親其實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