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此弓是遠古精靈族所有,被鼎鋒的人現,可是他們卻無法用,所以他們將此地封印了起來,開了這所精靈大學」
耗子瞪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的?」
項南撇撇嘴道:「我聽說的……」
絕倒,眾人一聽瞬間暈倒一大片,聽說的?我暈,這哪能當真。
項南卻急了,「你們怎麼不信啊,風靡歌廳距離精靈多近你們應該知道,總有很多風言風語吧,傳說未必不是真的啊。」
「我說老弟,行了吧,我們還是討論正事吧。」耗子翻了翻白眼,站起身來,攤開手道。
「精靈聖弓?」落天心中暗暗想到,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這些未必就是假的,他微微點頭道:「小雅,幫我辦入學手續,或許我應該去看看。」
啊?
眾人一呆。
「天哥,你要知道,若是你進了學校,就不會像這麼自由了,那裡的課是必上的,逃課的人罰得很重的。」雷小雅擔心的道。
落天道:「不用擔心,你哥我如今是六階的實力,不用怕任何人,再說,我們現在討論聯盟毫無用處,黑衣組織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聯盟有什麼用。」他站起身來,眉宇間閃過一陣精光,「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以十倍還之。」
「那我們呢?」耗子等人道。
落天想了想,道:「提升你們的實力,將整個上海的勢力掌控在手中,需要軍火的、毒品的你們可以聯絡香港的鄭宏,同樣告訴他,我已經回來了,不過,不要聲張,畢竟我的樣子變了,當年認識我的人太多了,若是他們知道我沒死,估計會引起一番不必要的騷動。」
劉凱城點了點頭,這或許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他的父母只認為落天是個普通人,在雷鳴夫婦的眼中,上學才會有出路,上學才是最重要的,「好,這件事交給我吧,還有什麼需要的?」
「不用了。」落天想了想道,確實沒什麼需要的,錢有的是,這個不必操心,住的也不用擔心,至於上海的地下勢力的,有劉凱城等人管理,他不用理會,對了,還有些事要處理,他將目光落在了袁達的身上。兩年了,邪冰每個月十五都會出任務,可是消失了兩年,如今,是該出山了。
當他將目光落在袁達的身上時,雷小雅注意到了,她知道落天在想什麼,畢竟邪冰的身份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小雅站起身來,向他點了點頭,道:「耗子,江平,劉叔,我有事跟你們商量,再找個包廂吧。」
「呃?」劉凱城等人抬頭,不解、疑惑、憤怒,難道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難道到了現在有些事我們竟然不知道?
落天暗罵,糟糕,晚一會兒,等他們走了再說也沒什麼啊,可是現在要怎麼說呢,哎,他確實有些事不能說。算了,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的確,我確實有許多事瞞著你們,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私事,當然,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既然你們不相信我,可以離開,你們手中的地盤就由你們掌控,從今天起,我們不會在往來,你們可以走了。」落天堅定的說道,他不說都是為了他們好。
他是邪冰的身份能說嗎?邪冰雖然幫了許多人,可是同樣得罪了更多的人,實力強大的還很多,若是劉凱城等人知道了,雖然落天很相信他們,可是萬一呢,只要透漏點消息,那麼找上門來的可不是一兩個人啊,他不能冒險。
預言能說嗎?日本商人秦凌鍵得到後,展開了逃亡,開口說都沒說完,就被閃電劈死,若是沒有那個東西,他或許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
飄香谷能說嗎?一個在太平洋中心的地方,而且詭異無比,光是周圍巨大的漩渦就沒人能夠進的去,更別說還有大鵬雕的守護。
觀棋人,神秘的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他能說嗎?
他手臂上的骷髏……胸口上長長的、面目可憎的傷疤……還有半月金輪、如今他手裡的竹簫,這些是怎麼來的,連他都不知道,說出去誰信。
他與齊悅崆等人的那種感覺,那種強烈的感覺不是假的,可是究竟是怎麼回事,誰又知道呢……
……
許許多多的謎團圍繞著他,令他痛苦難耐,難道他不想找個人來傾訴嗎?可是又有誰會信呢,就算他們信了,能幫得上忙嗎?他只能自己慢慢的去探索,多年來,他以邪冰的身份跑遍了世界各地,卻沒有一絲的現,從小他過著與同齡人一樣的生活,可是誰又知道他心中背負著多大的謎團。
雷寶站起身來,肅然道:「雷落天,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也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我的命是你給的,我的智慧是你傳授的,我的一切是你賜予的,你的手指向哪裡,我就衝向哪裡,我就是你手中的長矛,沒有人可以代替,你有很多事不說,或許有自己的苦衷,不過,你是我的主人,奴僕是沒資格問主人的。」
「你……」落天含著淚水,心中吃驚不已,非常的感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項南站起來,走到雷寶的身邊,面無表情的道:「我,從小就被家人趕了出來,然後遇到了師父,可是沒過一個星期,他為了幫我將魂魄注入刀內,最後魂飛魄散,我的家人全部被毀,我再也沒有地方可去,在沒有親人,不過,還好我有你們,這兩年來我的一切都是你們賦予的,我又怎麼能走呢?」
「呃?」這時眾人不禁呆住了,不過,也想到了,自己能有今天,還是全靠他嗎,劉凱城、袁達等人哪個不是。
他們站了起來,走了雷寶、項南身邊,肩並肩,同聲道:「我們不走。」
劉凱城道:「既然你有不能說的,或許有你的理由,我們都受過你的恩惠,早已離不開你了,難道你真的要趕我們走?」
「真受不了你們。」落天笑罵道,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眾人不禁也笑了起來。
他爽朗的大笑道:「好,我們今天不談公事,走,喝酒去……」
落天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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