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東大樓,落天等人幾天前的一搞,震撼了來參加散打比賽的所有人,落天等人舒舒服服的過了幾天,可是,京東大樓確是一片陰霾。
張清等人面色憂愁,情緒低落,死氣沉沉的樣子。他輕聲道:「藍老弟,你說那場廢墟真的是人為的嗎?」
「嗯,應該是吧,而且活著的人也說了啊,確實是人為的。」藍海生不在意的道。
張清轉過身來,看到他悠閒地樣子,心中大急,臉色一擺,道:「我說你怎麼不急啊,若是真的,這樣的高手足以對我們造成威脅了啊。」
「那又如何?難道急有用啊,我們只是知道真有此人,卻還沒有知道此人是誰?大海茫茫我們哪知道這個高手躲在哪裡?」
「呃。」張清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是啊,雖然對方有著強橫的實力,可是那又如何?自己與神秘高手無冤無仇,他不可能找上門來找你單挑吧,他不禁微微一笑,指了指藍海生,道:「你啊,你啊,不過,我們也不能幹等,要做好防備才行。」
藍海生道:「那是自然,一切的事物我都準備好了,而且我還通知了鼎鋒的人,他們已經派了高手來,估計這兩天就到。」
「靠!」張清猛然站起身來,指著他的鼻子,吼罵道,「你是不是存心氣我啊,難道我們少了他們就不行了?每次的事都要他們出手,而我們卻在背後坐享其成,雖然我們得到了無上的名譽,可是這些都不是我們的,你懂嗎?你個白癡,真是,他媽的。」
藍海生翻了翻白眼,斜了他一眼,然後低下了頭,語氣依然無所謂的,可聽起來卻有些不屑的道:「是嗎,那你想怎麼樣?若是沒有了背後鼎鋒的支持,哼!精靈?只不過比一般的大學多了幾個花拳繡腿的人而已,連一個小小的無名少年都鬥不過,你還拿什麼來叫囂。」
「你……」張清憤怒不已,可是卻不得不承認,他自己與藍海生都是來自於鼎鋒大學,人性是貪婪的,他接手精靈後,便想將其擴大,成為自己的產業,等有一天能夠正面與鼎鋒對抗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脫離鼎鋒,雄霸一方。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當他接手後,的確在精靈培養了一批高手,可是卻被強行拉入了鼎鋒,而且每次做事都有鼎鋒的人插手,讓他憤怒不已,他卻不能有任何意義。
他神色黯然,倒在了沙上,仰著頭,閉著眼,道:「這件事交給你吧,我不想再管了。」
藍海生站起來,走到他身前,笑瞇瞇的道:「這些事我們不需要管,自然會有人管的,在那廢墟中有兩名老人,那兩位是龍組的人,他們被打成那個樣子,你認為龍柏不會出手嗎?那你就錯了,我想不多時,他也會來到這裡,呵呵,各大家族聚在一起,真是風雲聚會啊。」
「嗯?」張清睜開眼,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藍海生,我現越來越不認識你了,以前你雖然聰明,可是做的都是好事,不過,這次,你玩過火了。」
藍海生不解的道:「怎麼講?」
「若是如你所說,鼎鋒的到來、龍柏的現身,再加上朱家、我們、罪惡、五行世家、東方家族,連家等等,哼哼!還有那個一身黑衣的人,這些人湊到一塊,你說會有好事生嗎?再說如此一個小小的散打比賽居然會有這麼多的世家、大家族感興趣,你不覺得很蹊蹺嗎?或許這裡面有陰謀呢?」
張清頓了頓道:「還有,前幾天迪廳生的事又如何解釋?像那種強橫的破壞力,有誰能阻擋得了,哼!我料想龍組的龍柏也沒那個可能,對了,還有機場我們遇到的少年,看起來大約十七八的樣子,可是他所展示出來的實力與能力,你認為我們擋的了嗎?」
藍海生一怔,呆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冷汗打濕了後背,道:「果然有陰謀啊,那我們要怎麼辦?」
「不知道,在外面的人都認為我們很強,可是強不強我們自己心裡清楚,如今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張清歎了口氣道。轉過身去,走出了房間。
藍海生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眼中凶光一閃,暗道:「他媽的,這些家族的都來了才好,讓他們去拼吧,嘿嘿,罪惡與精靈,鼎鋒與神秘黑衣人,這些死對頭越多越好,老子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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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落天、齊悅崆、齊遠三人回到京東大樓後,分別回到了自己的人身邊,落天找到了齊叔的房間後,也不敲門,不由分說的開門而進,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打量起這裡的房間,嗯,比周若蘭的別墅不次啊。
「齊叔,齊叔,在嗎?」落天吼道,他能去哪呢,香港人不生地不熟的。
「來了,來了。」齊叔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卻沒有穿衣服,裸著上身,面色微紅,他走出來見到是落天,呆了呆,隨後激動地上前,道:「雷落天,你小子去哪了,這麼多天不見,還以為你拋下我跑回上海了呢,讓我好擔心啊,幸好你回來了。」
「行了,齊叔,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肉麻了,你這幾天沒事吧。」落天心中微微敢動,雖然齊叔貪財,可畢竟是看著他長大的,做事都要留條後路的。
齊叔尷尬的笑了笑,低著頭,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小聲道:「我,我把帶來的錢都花光了。」他突然抬頭,看向落天道:「你不是說你很有錢嗎,先借我一些,等回去了以後我再還你。」
「什麼??」落天猛然站起來驚呼道,在來的時候齊叔帶來了三百多萬,那可是他全部的財產,不僅如此,落天怕他加注錢不夠,又拿出了一千萬給他,可是他居然說用完了,僅僅只有五天時間啊,五天內居然花費了一千三百萬,這些錢足夠普通的家庭過一輩的了。
他深深的看了齊叔許久道:「齊國祥,你,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吧,那些錢你怎麼用的,若是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齊叔一怔,心中劇震,這可是落天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自落天加入他的散打社後,一直稱呼他為齊叔,無論生什麼事都是如此,可是今天,雷落天真的生氣了。
他歎了口氣道:「我知道這次做的,很讓你失望,我無話可說。」
「你……」落天指著他,氣急敗壞的道,你只要說一個理由,不管什麼理由,我都會原諒你的,錢算什麼,在我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堆廢紙,可你呢?你是看著我長大的的齊叔啊,錢怎麼能夠抹殺的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呢,可是你卻這個態度,無語。
「來嘛,來嘛,你去哪了,你好厲害,我都等不及了。」這時,房內傳來了女人的嬌滴滴的喊聲,聲音都能將人的骨骼蘇了,落天一愣,身軀不由自主的顫了幾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他怒吼道:「齊國祥,你,你居然……好、好,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隨後向外走去。
齊叔此時只能苦笑,不再言語。
突然,落天站在門外停住了,他深吸了口氣,無奈的道:「齊叔,或許這是我最後叫你了,你知道嗎,一千三百萬,若是放在非洲,足夠養活得了一個小的國家,可是你卻揮霍一空,算了,你是我的負責人,我的手續還需要你來辦理,我知道兩天以後,將會是我的第一場比賽,希望你不要忘了。」
齊國祥此時像是老了十幾歲,面目憔悴,雖然落天不是他的親身兒子,可是多年的感情,在他心中,早把落天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次本著財的思想,利用落天參加比賽,希望能撈上一筆,但沒有想到這次的散打比賽完全乎了他的想像。
他點了點頭道:「我會幫你辦妥的。」
「嗯,謝了。」落天開門走了出去,不過,他站住了身體,頭也不回的道:「我想你還有不少錢,不要隨意浪費了,只要有我的比賽,不管是哪一場,你可以將錢全部壓到我的身上,記清楚,我說的是全部,若是想要賺錢的話,就找我說的去做。」
說完後,便摔門而出,而齊國祥卻呆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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