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天等人終於出了,落天的光愈術、趙玲兒的醫術、加上歐陽長明的毒功,在這兩天裡,三個人開始了最長的消耗戰,蕭長陵、冷寒冰兩人找到了藥物的集中地,而那些機甲人卻不見了蹤影,落天等人卻毫不放鬆的警惕著,以防敵人的來襲,畢竟這次的香港之行,接觸的敵人太多了。
他們不得不小心,有狼戰士的警惕,他們放鬆了不少,可以專心的為那些病人治病,蕭長陵與冷寒冰有著仙王級別的修為,如今卻成了落天、趙玲兒、歐陽長明三人的運藥機器,藥物源源不斷運到三人身前,使三人放心的為其治療,但兩人心中卻鬱悶不已,大呼,大材小用。
但是他們也在擔心台灣那方的情況,不僅是那一隊的成員,現在又加上簫帆,雖然簫帆的修為可怕無比,但對於機甲人的到來,他卻非常的重視,有讓他忌憚的人都出現了,那麼說明此時變的越來越複雜了,而且還有兩個重傷的人,如今兩人都已經沒事了,傅天逸與齊遠在小丙的照料下已經逐漸康復。
在落天光愈術的治癒下,齊遠已經醒了過來,傅天逸已經能夠下床了,不過兩人的身子都太虛弱了。
簫帆所布下的大陣,以及在眾人身上留下的氣息,散去了不少,不知道還能夠撐到什麼時候,落天等人這兩天裡在香港人流中不停地穿梭,雖然是救死扶傷,但畢竟太顯眼了,很容易被人現,如果大陣與他們身上的氣息散去的話,那麼機甲人有可能很快便現他們。
這些天,他們不眠不休的救治災情,希望快的解決這的事,然後離開這裡,或許回到上海就安全了,那裡有鼎鋒,有精靈,而且還有不為人知的能人異士,上海才是適合他們的地方。
現在他們還在等,等簫帆的消息,兩天了,對於其他人或許很短,但對於落天、蕭長陵等人卻漫長無比,按說憑著簫帆的修為,來回一趟台灣盞茶時間足以,可是現在已經兩天了,他們怎麼能不擔心呢。
如今落天、趙玲兒、歐陽長明等人已經匯合到一處,水污染早已被清洗,一些無法治癒的人被火麟無情的火焰焚燒,基本上已經大功告成,剩下的一部分只是輕微的病情,已經沒有傳染的可能,不足以令人擔心。
他們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不禁成就感十足的笑了,赤影哈哈一笑道:「哈哈,我們任務終於完成了,回去後開香檳,我請客。」
落天等人衝他哈哈一笑,就在這時,狼戰士達瑞爾眼神一凝,望向天空,神色凝重非常,冷寒冰眉頭微皺。
「大家快走,有敵人朝這邊來了,而且還是很可怕的敵人。」狼戰士臉色一變,大聲喊道,打斷了眾人的大笑。
赤影等人一呆,這時他們也感覺到了,赤影苦笑道:「不會吧,剛剛解決了一件事,還沒休息,又要打架,哎,苦命的人啊。」
隨後神色一變,氣息噴湧而出,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齊悅崆望著天空,又四周看了看,眉頭一皺,道:「這裡不適合戰鬥,人群太多了,將他們引到沒人的地方在解決。」蕭長陵點了點頭,正要帶著眾人離開,而冷寒冰手中寒光一閃,『月痕』在手,上前幾步道:「晚了,他們已經來了。」
她剛說完,一道寒影閃過,轟在了落天等人的身前,『砰』的一聲響,落天等人急忙後退,而他們周圍的人群,哪裡見過這些,頓時驚在當場,傻傻的愣,竟然不動分毫,這時,幾道寒光在天空一閃,空中瞬間出現了幾個人,他們在空中如在地面,人流中,有少數人反應過來,尖叫一聲,頓時街市大亂。
赤影臉色一變,他不像蕭長陵等人,毫不在意人間的人類,人類在他們眼中就好比螻蟻,想殺就殺,可是赤影不同,他知道人間有人間的規則,如果在這樣下去,在場的人心裡都會留下陰影,這也正是他們不願意在人群中使用能力的原因,正是因為這些,整個世界知道鼎鋒的人才少之又少,所以他們戰鬥的時候,要麼遠離人群,要麼在高空戰鬥,不讓人現。
「是他們,小心了。」蕭長陵望向天空,看清來人後,臉色不禁大變,一邊的冷寒冰亦是如此。
站在空中的乃是八個人,其中四人正是兩名機甲人與兩名詭異的修真者,其餘四人乃是人間打扮,不過很是年輕,大約25歲左右,令落天等人驚疑的是四人穿的外衣竟然是罪惡的校服。
「落……落……落天,小心那些人,……他們非常的可怕。」突然地上傳來虛弱、疲憊的聲音。
落天一驚,連忙上前,將那個人扶了起來,此人是剛剛被從空中扔下來的,落天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高空的敵人身上,都沒有注意被人下來的是什麼,如今聽到喊落天的名字,才驚駭的向地下看去。
落天等人大駭,他扶起此人,臉色慘白的道:「野狐,是你,你怎麼了?到底生了什麼事?是誰幹的?」
此人正是與傅天逸等人轟出來的六人之一,此人無名無姓,在森林裡長大,落天憤怒的猛然瞪向高空中的人,但也沒有忘記,光愈術再起,治療著野狐的身體。
野狐慘然一笑,搖了搖頭,道:「所有人、所有人都死了,可惜卻還剩下我。」他猛然抓住落天的肩膀道:「快、快逃,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的可怕不是你可以想像的了的,快點啊。」
「什麼!?你是說他們……他們都死了……都死了。」落天當場呆在原地,眼神空洞,愣愣的出神,嘴中不停地嘀咕著:「都死了……」
赤影正在驅趕大亂的人群,聽到野狐的話,也不禁愣在那裡,但他馬上反映了過來,憤怒的站在了眾人的身前,冰冷的殺氣沖天而起,冷冷的盯著高空的八人。
蕭長陵一怔,連忙跑到落天身前,蹲下來,急道:「那趕過去的簫帆呢,一個非常英俊的少年,跟我年紀差不多大?你見過沒有?」他才不管學院的那些人,他在意的是簫帆的生死。
「是的,見過了,也幫過我們,不過卻重傷逃走了。」野狐眼色稍微好了一些,虛弱的道。這時落天也反映了過來,聽到簫帆也重傷逃了,更是震撼不已,蕭長陵驚呼道:「不可能,這些人雖然強悍,但還不足以威脅到他,你一定是在說謊。」
野狐氣喘不已,落天急忙在提升功力,他稍好一些,緩緩的道:「是真的,不過打傷他的不是這些人,是另一個可怕的人,那個人一身青衣,大約三十歲左右,雖然你說的那個人受了重傷,但那個青衣人同樣受了重傷,而且更嚴重,現在不知去向了。」
這才讓蕭長陵等人鬆了一口氣,如果簫帆的重傷真的是空中那些人幹的,那麼這場戰鬥就不用想了,直接洗乾淨脖子讓人家砍算了。
「你們說完了沒有,我們已經等煩了耶,不殺他,就是想讓他告訴你們,主人是戰無不勝的,只要你們投降,主人會重視你們的。」一個穿罪惡制服,臉色蒼白的說道。
落天等人猛然看向他,那個人心虛的退後了幾步,蕭長陵站起身來,道:「沒想到罪惡大學沒落成這個樣子了,不管是誰,都叫主人了,還大言不慚的說你們主人多麼多麼厲害,上一次還不是讓我們打廢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你們就這點本事,只會拿嘴說啊,但是在我們眼裡是沒用的,今天你們都得要死。」其中一位大約六十來歲,身穿灰衣的老頭哈哈一笑,怪異的說道。
「我們又不認識你,也沒得罪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們?」水酒樓脫口而出。
灰衣人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點了點頭道:「嗯,也對,不能讓你們死不瞑目,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好了,你們可以叫我玄交,我身邊這位叫玄青,那兩位嘛,鐵甲十二和鐵甲二十,至於殺你們的原因嗎,嘿嘿,不能說,不能說,不過你們去了冥界,只要說出我的名字就會有人告訴你們的。」
冷寒冰上前幾步,冰冷的寒氣運轉全身,滔天的殺氣如怒濤的海浪一般,洶湧澎湃,她手握『月痕』冷冷的道:「那還等什麼,有本事就來吧。」腳下用力,向空中的數人直衝而去。
蕭長陵也不甘落後,手中精光一閃,『秋焰』劍出,森然的殺氣瀰漫四周,面部在沒有任何表情,無憂無悲,無怒無喜,他淡淡的道:「人間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歷練場所,殺。」幽光一閃,沖天而起。
齊悅崆血光四起,眼神血紅,腳下突然捲起一道血紅色的漩渦,他頓時身在其中,眾人都無法看清裡面,不過這只是一剎那間,便恢復了平靜,再次出現的齊悅崆長披肩,顏色卻紅如血,修長的劍眉,令眾人更震撼的是齊悅崆身披鎧甲,那鎧甲分為銀白、血紅、暗黑三種顏色交叉,鎧甲有頭盔、護胸、護脛、護肩、靴子、肩胛六部分,分別護住身上的各大要害,他的劍增寬了半寸,血紅無比,裡面像是蘊含著雷電的力量,纏繞在劍身上。
而在別墅裡,躺在床上的齊遠雙眼猛然睜開了,苦笑了一聲道:「哥,想不到你竟然用那個東西,憑你的力量是無法支持多久的,哎,算了,誰讓我是你弟弟呢,我將力量借給你吧。」他坐起身來,雙手交叉,眉心閃閃亮,一股銀白色的力量一閃而逝……
齊悅崆心中一動,閃過一絲溫柔,心道:「小弟,謝謝了。」眼神一變,向空中衝去。
「咦——」對方四人對視一眼,看向三人的眼光頓時變了,但他們都不是手軟之輩,快向三人衝去,玄交對其餘四人大喝:「其他人交給你們了。」
四人答應一聲,衝向赤影等人……
此時街道上早已沒有任何人,雙方便毫無顧忌,大展拳腳,殺招連連用出,蕭長陵憑藉著『秋焰』,火焰不斷的玄交身上湧,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冷寒冰對上了另一名身穿青袍的玄青,冷寒冰的冷氣如萬年寒冰,又有幾個人可以抗衡的了得,已經將玄青壓在了下風,而另兩名機甲人對上了擁有鎧甲的齊悅崆,雖然兩名機甲人的炮彈、鋼鐵般的身體厲害,但短期內還是無法對他造成傷害的。
赤影、歐陽長明、火麟、水敬樓、狼戰士、趙玲兒同時聯手對付對方的四人,雖然對方只有四人,卻毫不佔下風,赤影心中鬱悶不已,啥時候罪惡變得這麼強悍了,還是精靈不行了。
落天在一旁看著眾人的戰鬥,但同時治療著野狐的傷勢,不過此時他去『煉獄魔窟』的想法更堅定了,敵人變的越來越強,越來越可怕,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開來是不行的,看著蕭長陵等人的戰鬥,他的好戰基因也不禁沸騰起來,心中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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