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礡的傷復原得很快,三天之後,傷口已經結疤,紗布(原圖不清楚)了。
陳御醫在幫齊礡拆了紗布檢查了沒有大礙之後,便離開了齊礡的屋子,不到一會,初見便進來了。
齊礡只穿了一條褻褲,安五正在用濕布擦拭著齊礡的傷口結疤處,初見一見到齊礡那結實寬厚的胸膛,臉一紅,「我還是等一下再過來看你。」
「初見!」齊礡叫住她,揮手讓安五下去,自己拿過濕布擦拭著。
初見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著他。
齊礡看著她,眼底滑過一抹怨氣,「你又去找你的燕大叔了?」
初見嘻嘻一笑,討好地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從他手上接過濕布,輕柔地擦著之前一直被紗布包住的地方,「你不是忙嗎?我就找燕大叔聊天了嘛。」
齊礡一邊享受著他的溫柔,一邊還不忘哼聲表達這幾日被冷落的怨氣。
哇,這男人還這是有六塊腹肌啊,一點贅肉都沒有,倒三角的完美比例身材,小蜜色的膚色,看著都像流口水。
不知道摸起來感覺是不是也很好?
「初見!」突然,齊礡的聲音暗啞了幾分,目光深幽地看著她。
啊啊啊啊!她竟然真的忍不住摸上他裸露的胸膛了,指尖傳來他火熱的溫度,那質地……老實說,真不錯,可是,該死的她怎麼會成了色女了。
看著頭快埋到地上去害羞不已的初見,齊礡低低聲笑了,在她耳邊輕語,「初見,再忍忍,等我跟玉老爺提親之後,咱們馬上成親。嗯?」
初見猛地抬頭,狠狠剮了他一眼,臉頰漲紅,都不知是羞還是惱了,「說什麼呢,誰……誰忍那個了!」
齊礡大笑著吧她拉到自己的膝上,吻了吻她唇角,啞聲道,「真的?」
齊礡初見羞紅了臉,扭動著身子掙扎要離開他的懷抱,捶了捶他的肩膀,「放開我啦!」
齊礡深喘一口氣,沉聲喝道,「別動!初見,別亂動。」
初見緊咬著下唇,身子瞬間僵直,他清晰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和快起伏的胸膛,還有身下凸顯的**。
齊礡將臉埋在她耳朵頸窩處,吻了吻她細密白皙的纖頸,沉聲問道,「這幾日你都去找燕侯爺聊什麼了?」
初見含羞看著他,見他雙眸還有一絲**的濃濁,心跳猛地加快,她側開頭,避開他火熱的唇,「就聊一些平常的事情嘛。」
齊礡捏了捏她的掌心,口氣有些抱怨,「什麼平常事能聊三天,你怎麼不和我聊?」
「秘密!」初見笑呵呵地點了點他的鼻尖,她這三天都在聽燕束說以前和母親初相識的過去,越聽她越想撮合母親和燕束。燕束比玉雲生更適合母親,她很肯定!
齊礡臉色微沉,眼底有些不悅,「你的秘密可以與外人道,就不可與我說了?」
初見怔了一下,看著她略微陰鬱的俊臉,才想起這幾天她好像真的有些忽略他了,她噘了噘嘴,故意撒嬌戳著他彈力十足的結實胸膛。「燕大叔是外人,怎麼你就是自己人麼?」
齊礡抓住她的手指,拉到嘴邊輕咬了一下,在上面留下淡淡齒印,似是要懲罰她,「難道我是外人了?」
初見嗤嗤笑了起來,含羞嗔了他一眼,趁他分心跳下他的懷抱,然後從一旁拿過齊礡的長衣為他披上,心裡卻想著既然已經決定和他過一輩子,關於母親和燕束的事情她也不能瞞他,說不定他還會給自己出個主意呢,畢竟她對這世界的規矩都還不是很懂。
「你當然不是外人,你是我心裡的人嘛!」初見把他拉了起來,為他穿上長衣,一邊還甜甜笑著。
齊礡嘴角微勾,眼底漾滿笑意,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小妖精!」
為他穿戴好後,初見挽著他的手臂,「其實呢,我和燕大叔說的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就是一些陳年往事罷了,只是我心中有個想法,想要從他那裡多瞭解一些才好確認。」
「你想做什麼?」齊礡被她俏皮可愛的神情逗得忍不住輕笑,把她按坐到椅子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初見沉吟片刻,反握著齊礡的手,認真道,「齊礡,是不是我做什麼事情你都會支持我信任我?」
齊礡吻了吻她的嘴角,堅定開口,只要你認為是對的,別且你高興喜歡的,我都會支持你,相信你。」
初見心裡震撼,眼眶微紅,「要是我覺得殺人放火是對的,也高興喜歡,你也支持嗎?」
齊礡低聲笑著,「你會喜歡嗎?你連血都害怕,怎麼會殺人放火?」
初見笑了出來,「討厭啦!」
齊礡將她摟進懷裡,親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氣喘才放開她,初見全身無力靠在他肩膀上,低聲說出她的想法,說完之後,她小心翼翼抬頭開著齊礡的臉色,她這種離經叛道的想法並不指望他能接受,但她希望他能明白,有時候一個人的幸福比那什麼禮數規矩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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