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曉潔在門外又敲又喊,就是沒人給她看門,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找把刀來把門劈了就好。
到是孫萌一個人尷尬的看著所有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見龍曉潔在門外叫喊已久,終於動了惻隱這心,正準備站起來去開門,結果被石懷君一手按住,繼續吃著飯。
陡然,只見雨恬站了起來,連看都沒看石懷君一眼,直接離座,走到門口用力將門打開。
龍曉潔一見有人開門,立即捲起袖子,雙手插腰,大聲道:「石懷君那臭……臭……臭小子在哪裡?」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見了,隨即臉色一寒,膽子都縮了一截,心道:怎麼這麼多人啊,石傲天也在,死神也在?他們怎麼都在啊?
龍曉潔終於明白自己闖了大禍,一開始她還以為就只有石懷君和東方情在,沒想到今天全都到齊了,剛才她在門外大吵大鬧的醜劇也被所有人欣賞了。
雨恬開門口,只是橫著眼睛看著龍曉潔,也沒說話,最後憤然走開,好像是有意要等著看石懷君的好戲一樣。
一時之間,龍曉潔看著所有的人,進又不是,不進也不是,好歹別人已經給她開門了,要是不進顯然心虛,不過她也確實心虛了,再座的有幾位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hi!」石懷君坐在位置上,怯怯生生的舉起一手,面色尷尬的向龍曉潔打著招呼,好像他的心更加虛一樣。
這下可真完蛋了,龍曉潔偏偏在這個時候過來攪局,嫌場面還不夠亂嗎?石懷君心中猛罵,可臉上卻堆滿了勉強的笑意。
龍曉潔看到石懷君給自己打招呼,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懵懂幾秒鐘後,立即大步走了過去,指著他,生氣道:「你明明在,為什麼不給本小姐開門。」
「這個問題比較嚴肅。」石懷君有意用眼神暗示著她。
龍曉潔立即會意,看著這些如沒事人般的「大人」,心裡更加虛了,不禁連聲音都小了一截,道:「你爸爸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你也沒問過我啊。」石懷君努力的鑽著空子,真有點「不是冤家不聚頭」的味道。
龍曉潔一聽,只能氣在心裡,畢竟這些「大人」確實都惹不起,尤其那個死神,龍曉潔可以說最怕他了,好像稍微有不順感覺就會被這些人屠宰了一樣。
「你什麼意思啊,走!跟我出來。」龍曉潔小心的用拳敲打著石懷君的後背,雖然語氣上和友善,可眼神就不見得是友善了,只用能「要吃人」來形容。
「不要。」石懷君堅決的拒絕了,心知要跟她出去哪還有命回來,只怕頭上還要長兩個包。
龍曉潔拚命的使著眼色,石懷君完全當沒看見一樣。
孫萌好奇的看著石懷君和龍曉潔,覺得他們兩人很奇怪,似乎關係介乎與朋友和非朋友之間。
此時,龍曉潔才注意到孫盟,看她坐在石懷君身邊,心中就有氣,不過她的氣是以為恨,完全和雨恬的生氣不一樣,一見孫萌是個陌生人,又不知道來歷,只好將自己心中的氣憤遷怒於她身上,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可孫萌一聽就傻了眼,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見自己沒招誰惹誰,結果被一個黃毛丫頭給奚落,哪裡受的了這氣,直接橫著眼睛道:「是沒見過你這麼醜的美女。」
「你……」龍曉潔立即氣上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顯然估計四周圍的。可一見周圍所有人都沒反應,膽子才大了幾分,道:「石懷君自己不會說話嗎?要你來代替他說,難道你是她的姘頭?」
「姘頭?」孫盟一聽就更加冒火了,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
只見對面座位上的雨恬搶先一步站了起來,板著臉說了一句:「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喂——」石懷君下意識的想叫住她,可聲音連一半都沒出,就嚥了下去,看來今次真的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著雨恬遠遠出門的背影,石懷君心中有一種無比失落的感覺。
到是現在「中東戰爭」正式上場了,孫萌再也不顧及什麼面子,什麼羞澀感,直接站了起來和龍曉潔對罵而起,完全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
死神等人一人是不慌不忙的吃著飯菜,完全當做看不到,對他們來說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隨後吃完一一離桌,最後龍曉潔和孫萌兩人依然在打著口水戰,恨不得罵死對方就好。
石懷君這是一個人頭痛的看著她們倆,結果飯也不要吃了,直接吃她們噴出的口水就得了。
托亞不禁抹了一把臉,苦笑道:「真是冤家。」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氣頭上就不禁歎了口氣,心道:徒弟啊徒弟,你可比你老爸厲害了多,你老爸年輕的時候都沒你這麼風光。
也不知什麼時候東方情牽著石開的手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他們漫步在街道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莞爾。
「君兒可比你行哦。」東方情微微笑著。
「希望這不是一件壞事。」石開默默的說著。
「但是我還是覺得你最好,就算君兒也沒法和你比。」東方情將頭輕輕*在了石開肩頭。
「你們都說我好,你是……丫頭也是……到底我好在哪裡?」石開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意會,不可言傳。」東方情神秘的說著,兩人就這樣一直走向遠方。
大半個小時過去,龍曉潔和孫萌兩人還在喋喋不休,這可真是對上了啊。看來強中還有強中手,一山自有一山高。兩人罵的是口乾舌躁,還不停的叫石懷君倒水喝。
他也懶得勸了,知道這樣是徒勞的,等她們罵夠的自然會聽。
片刻後,龍、孫兩女並沒有要聽的意思,反而越罵越起勁了,連他們祖宗十八代以前的十八代都翻出來如數家珍般罵了個遍。
高!實在是高!就連石懷君也不得不佩服她們兩人的「口才」。
片刻後,只見托亞在暗處露出一頭來「召喚」著石懷君。
石懷君聽到聲音後,撇過頭起,詫異道:「師父?」
「小子,過來。」托亞微微曲了曲二指。
石懷君偷偷起身,生怕打攪了龍、孫而人的「氣氛」,偷偷退到托亞身邊道:「師父,幹什麼啊?你沒看到我煩著嘛。」
「嘿!」托亞掩嘴一笑,詭異道:「很頭痛吧?想不想要他們聽嘴啊。」
「莫非師父您有辦法?」石懷君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廢話。」只見托亞伸出一手,將一小藥包放在石懷君手上道:「把這個放到他們喝水的杯子裡,到時候他們口乾喝水的時候,幾不會罵了。」
「這是什麼啊?」石懷君不敢貿然放藥,並且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藥粉,只怕會搞出事端來。
「醜小子,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嗎?師父難道會騙你罵,難道你看師父我的樣長的像欺騙徒弟的那種人嗎?」托亞激動的說著。
石懷君看著托亞,猶豫了幾秒,突然點頭道:「十分像。」
「嘿,你這臭小子,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只見托亞伸出一掌,在石懷君腦門上連拍兩下出氣,道:「放心,這只是安眠藥,她們喝了後就會睡覺,到時候不就耳根清淨了嗎?」
「真的。」當然是真的:「師父我誓。」
「別別……我相信就是。」石懷君直接接過藥份,返身走回,末了,還由回頭看托亞一眼。
而托亞只是甩手示意,隨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石懷君還真的趁孫、龍二人不注意的時候,將藥粉倒進了她們喝水的杯子裡。
只到見她們兩口乾時將水喝乾淨的時候,托亞終於小拍一掌,心道:成了!
結果,龍、孫兩人罵著罵著最後覺得天昏地暗,直接暈倒。
「師父,還真有效耶,她們都倒了。」石懷君開心的笑著。
「廢話。」托亞連忙走過去,出其不意的出手抓起石懷君腮幫,還沒等石懷君喊出聲來,只見師父大手一抬,立即感覺咽喉處進入一顆極小的東西,隨著唾沫瞬間融化。
「咳……咳……」石懷君雙手捂喉,痛苦道:「師父,你給我吃了什麼?」
「好東西,師父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的東西。」托亞嘿嘿的笑著,道:「今天就教你一手,學著點。」
「學什麼啊?」石懷君粗粗的喘息著,那種不適的感覺也慢慢消失。
「快快!抓緊時間。」只見托亞一手扛著一個,直接兩龍、孫二女給提了起來,只衝門外。
「師父,你要幹什麼啊?」石懷君跟在後面著急的問著。
「過來幫忙啊,傻站著幹什麼。」托亞早已經兩人丟進了早已預備好的車裡。
石懷君莫名其妙的跟了過去,直接上了車,結果倒把他嚇了一跳,連雨恬也在裡面,不過看其樣子似乎睡著了。
「師父,你幹什麼啊?」石懷君不解的問著。
「閉上你的臭嘴,少說廢話,來就是了。」只見托亞一把將汽車動,飛飆而去。
片刻後,只見石懷君開始慢慢擦著脖子上的細汗,煩躁道:「師父,我好熱啊。」
「我知道你好熱,快到了。」話音一落,小車嘎然而止,托亞急忙把車門打開,直接扛上龍、孫而女,道:「看著幹什麼,幫忙啊。」
「啊?!」石懷君一手抹著汗水,只覺得自己口乾舌躁,隨即學著師父的樣,將雨恬扛了起來。兩人紛紛下車。
石懷君抬頭一看,嚥了口口水道:「師父,這是酒店啊。」
「我知道,你廢什麼話啊。」只見托亞大不而上。
此時,石開開始意識模糊,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當,迷迷糊糊跟著師父的步走進了電梯。
最後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到了幾樓,直接出了電梯,最後只聽到一聲門響,跟著師父走進了房間,將雨恬放在了床上。
「搞定。」托亞鬆了口氣,看著石懷君,乾笑兩聲道:「徒弟,好好享受吧?」
「啊?什麼?」石懷君稍微清醒一點,瞪大眼睛看著托亞。
想不到這小子和他父親一樣的體質好,這樣都能擋的住藥力,看來要多加一顆才行。托亞想到此處,不禁又抓住石懷君的腮幫,順手丟了一同樣的藥丸。
「師父,你到底想幹什麼啊?」石懷君頓時頭腦熱,拚命咳嗽起來。
「下面的節目交給你了,好好揮。」只見托亞神秘一笑,直接反身出門,將門關緊。石懷君拚命奔上前去,結果吃了個閉門羹,他嘗試著開門,結果卻是紋絲不動,似乎外面被人鎖了。
石懷君越來越焦急,是心裡的焦急,那種焦急簡直要噴出火來。突然間,看著床上玉體橫呈的三個女人,腦海中立即閃過一絲**,結果那種**越來越強烈,甚至已經開始操控他的思維。
石懷君粗粗的喘著起,不時留出了一道鼻血,看來他忍的相當辛苦,此時,他終於明白師父為他吃的正是春藥。
那種情不自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腦海不時出一種「渴望」的信息,強烈的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
「我受不了了!!」只見石懷君大喊一聲,所有意識終於在瞬間崩潰,直接撲上了床……
最後,連石懷君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等藥力消退之時,他終於感覺到了累,竟爾沉沉睡去。
三個小時後……
亂七八糟的大床上終於有了動靜,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緩緩睜開,下意識的向四周圍掃視的,突然見到一張男人的臉,就*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流著口水,龍曉潔終於嚇的叫了起來,連忙站起來退後。
此時,床上所有人都有了動靜,紛紛揉搓著朦朧的雙眼醒了過來,不過當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甚至連嘴都合不龍了,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龍曉潔一人身上。房間內很安靜,真的很安靜。
龍曉潔突然意識到什麼,不禁低頭一看,才現自己是一絲不掛。
又是一身喊叫,龍曉潔連忙蹲了下來,大喊般搖頭道:「不准看,不准看……」
此時,雨恬和孫萌頓時清醒過來,連忙朝被子裡看了看,現和龍曉潔一樣,身上什麼都沒有穿,甚至,甚至她們還不小心看到了石懷君的全身,同樣是什麼都沒穿。
從這一刻開始,所有人都已經意識到出了嚴重的問題。
只見龍曉潔瘋狂的跑了過來,直接將床上亂七八糟的衣服揀起來,朝洗手間跑去。
雨恬也是臉色慘白,橫著眼睛看著石懷君,顯然怒意難擋,連忙拉起床上的衣服,直接在被子裡穿著。
石懷君茫然的看著她們,著急道「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這樣的。」
此時,龍曉潔突然衝了出來,眼中含著淚水,重重的朝石懷君臉上甩了一耳光,痛恨道:「你無恥!」隨即用力打開門跑了出去。
石懷君茫然的看著大門,臉部肌肉抽搐道:「門不是打不開的嗎?怎麼這麼容易就開了?」
開沒等他來得及有所反應,又是一耳光甩了過來,簡直就是乾脆利落,不留一點痕跡。
只見雨恬眉頭緊鎖,臉色難看道:「無恥!」隨即也跑出了門外。
最後只剩下孫萌和兩邊臉被打的高腫的石懷君。
「師父,你把我害慘了。」石懷君默默坐在床上,無力的說著,可心裡竟有一絲得意:我早就想把你們都給上了,這次正好師父做了個順水人情,嘿嘿……
心中雖然如此想法,當然不能就此說出來,不然這場戲就演不下去了。看來石懷君真是得托亞的真傳,a片看了這麼多,早已經對女人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如今一箭三雕,多挨幾個巴掌也值得。
「那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卑鄙呢?」孫萌立即提醒著他,到沒察覺有絲毫生氣之意。
石開苦苦一笑。反正已經有「下流無恥」了,也不差一個「卑鄙」來墊底。
「這會你可賴不了了。」只見孫萌臉色微紅,雙手抱被遮胸的說著。
「其實這個事是這樣的——」石懷君正準備要解釋,只見孫萌立即起身,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道:「這輩子我可跟定你了。」
「呵呵……」石懷君勉強的笑著,實在笑的比哭還難看。
經此一事後,石懷君終於和孫萌回到了家裡,托亞得意的聳著肩膀,屁癲癲的將石懷君拉過來,挑動著眉毛道:「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只見石懷君偷偷做了一個「ok」的手勢,生怕孫萌看到一般,小聲淫笑起來,道:「精彩絕倫!」
「不愧是我的徒弟,以後將看你的了,一定要將師父這輩子未能完成的心願揚光大。」說到這裡,托亞竟感動的擠出了兩行淚水。
「太誇張了吧?師父。」石懷君差點笑了出來。
「你小子懂個屁。」托亞順手拍了他兩下,直接道:「放心吧,你的事師父做主。」
「好啦,好啦,知道了。」石懷君只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小聲道:「我爸爸回來沒有?」
「沒見到人。」
石懷君終於放下心來,連忙伸手在自己胸口摸了兩下。
經次後,孫萌已名正言順的和石懷君走到了一起;雨恬更是見到石懷君就繞路;龍曉潔也再也沒有出現過。一下子家裡竟安靜了不少。
這事除了少數幾個當事人知情外,其他人都沒有察覺。
三個月後的一天。
龍曉潔突然找上門,點名要找石懷君。當他見到石懷君的第一眼,直接將他拉出門外,拿出一張白色條子道:「你自己看。」
「什麼?」石懷君看著紙條上鬼畫符般的字道:「寫的什麼?」
龍曉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接道:「我懷孕了!」
「啊?!」石懷君只覺頭腦一昏,嘿嘿笑了兩聲。
龍曉潔一見他笑臉就火上心頭,將其一頓暴打,狠狠道:「你這臭小子,你這豬頭,我喜歡的是你爸爸,可你這死人竟然……」
一頓暴打之後,石懷君一抹鼻子上的血跡,感覺良好道:「想做我『二媽『,門都沒有,還是乖乖做我老婆吧。」
「你這死豬頭……」一隻一男一女一後一前的追打著……
又幾日,孫萌也有了反應,最近常常嘔吐,結果去醫院一檢查,結果是——懷孕!
當石懷君得到著消息後,呆在原地傻傻的笑著,臉部表情異常誇張,喃喃道:「老天,你故意玩我是吧!?」
不過,孫萌到感覺無所謂,而且是鐵了心要把孩子生下來,石懷君這下煩惱了,婚還沒結,一次有了倆孩子,而且父母還不知道,這事怎麼好意思開口啊。
結果又脫了幾日。家中驚爆一消息——雨恬在學校暈倒,現在正在醫院。
石懷君得到此消息後連忙和家人趕著過去,結果他才剛出現,所有人的目光到聚集到了他身上,突然感覺氣氛十分肅靜,各個都眼神怪異的看著他。
只見托亞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石懷君一眼,隨後問著病床上的女兒,道:「女兒啊,孩子是誰的?」
「他!」只見雨恬猛然伸出一指,直接指到石懷君身上。
當大家目光再次看到石懷君的時候,他已經汗如雨下,整個人木訥的站在哪裡,全身顫抖,心道:沒這麼巧吧,實在有夠誇張啊!
「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石懷君立即變了一種聲音,準備溜之大吉,結果還沒走出兩步,直接被石開抓住衣領,嚴肅道:「君兒,說,你都做了什麼了!!」
「啊!」只見石懷君哭喊一聲,連忙跪地,拉著父親的褲角,大喊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