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你的主意,好像由朕說了算吧!朕說了,朕對當晚的情形很是懷念,想重溫舊夢了。怎麼,你有意見?嘿嘿嘿……」
蕭若嗤嗤怪笑著一步步逼近,風蝶舞花容失色,慌亂的連連倒退不住。這一幕,話像大灰狼逼近一隻驚慌失措的小白兔。
「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風蝶爵放下尊嚴、低聲哀求,情知到了這裡、逃是逃不掉的,大喊救命也不管用、惟有哀求皇帝高抬貴手,自己的命運完全由他所掌握。
蕭若撲哧一笑,道:「你也有低聲下氣哀求的時候,你方才不是矜傲得緊麼!
風蝶舞忙道:「皇上恕罪,都是民女的不是,求皇上大人有大量,饒了民女吧!」她為了逃脫皇帝的魔爪,什麼尊嚴廉恥都顧不上了。
「這還差不多。「蕭若說著,停下腳步,「朕還不知道你的來歷,當初究竟是誰指使你冒充宮女,混進宮行刺朕的?從實招來。
風蝶舞一陣遲疑,一難黑寶石似的眼珠子開始亂轉…
「你干萬別跟朕耍花樣,朕不是好騙的、你那樣的話只會使自己的遭遇更慘!何況川中叛軍已然覆滅,江老賊也兵敗身亡,時至今日,你其實用不著隱瞞什麼了。」
風蝶青聽得臉色一連數變,終於長長歎了口氣。垂頭喪氣道:「皇上猜得沒錯,我確實是江老爺子派去皇宮行刺你地。
蕭若微微點頭,「那你是江老爺子什麼人?要知道入宮行刺不論成敗於否。你都不可能回去了。你甘願為他獻出自己的性命,與他的關係一定非同一般吧!」
風蝶務美眸中瑩光閃爍,滿面悲淒之容,小聲道:「我……我是江老爺子的義女。」
「義女?「蕭若冷笑道:「都說江老賊收買人心有一套,果真如此。你把他當義父,他卻沒把你當義女,他派你混進宮中行刺,明擺著犧牲你,哪裡還有什麼父女之情?」
風蝶務道:「我是個孤兒,要是沒有他老人家。四歲時就已經餓死街頭了。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四歲?」蕭若冷笑不住、「敢情江老賊從十幾年前就二有不軌之念了,還真是深謀遠慮。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風蝶青突然抬起頭,嬌叱道:「不許你說他老人家的壞話!」她為了維護已死義父的尊嚴。不惜冒著觸怒皇帝的危險大聲頂捶。
蕭若氣道:「為什麼不可以?難道朕還要說他的好話不成!你可知因為他一己的野心,多少無辜軍民因他而死?你可以去川中看看,哪一戶人家不恨他入骨!」
「你騙人,他老人家深得部下百姓的愛戴,川中百姓當他是救苦救難的大救星!」風蝶舞尖聲叫道,情緒激動,非常失態。
蕭若一個勁的冷笑,「他深得川中軍民愛戴?哈哈,笑話……你還在做夢勒!他要是真像你說地那樣。那現如今坐在這龍椅上的,恐怕就不是朕,而是他了。」
風蝶舞膛目結舌,啞口無言。川中叛軍迅土崩瓦解,有力的印證了這一點,事實勝於雄辨,她再怎樣辯解也無濟於事。
御帳內一時間沒人說話。帳外忽然響起掌事太監錢得子恭恭敬敬的聲音,「啟稟皇上,時候不早了,請早些共歇吧!」
蕭若聞言,瞟了窗外一眼,確實夜色深沉,他面色緩和下來,撲哧一笑,道:「聽見沒有,時候不早了,今晚就由你這叛軍公主為朕侍寢好了。
風蝶舞俏面通紅,雙臂緊緊抱著豐滿地酥胸,顫聲道:「不要!你別過來,你……你不能這樣!」
蕭若笑道:「今晚讓你一個人侍寢,這可是皇思浩蕩,莫大的恩惠。知道有多少美人羨慕你麼?「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風蝶舞一聽,幾乎要昏倒,「你、你……你無恥!」她臉上猶如火燒,又是羞窘,又是害怕。
蕭若哈哈大笑著撲將過去,使出他地拿手絕技「餓虎撲食」,只一下便將可憐的風蝶舞撲倒在御塌上,緊緊壓在身下。
「啊!放開我,嗚嗚…」救命哪!」風蝶青拳打腳踢,拚命掙扎,卻如何掙扎得掉。
蕭若笑道:「還記得我們初見面的那天晚上麼,朕脫你衣服時、你還是很聽話的,現在怎麼不乖了?嘿嘿……
風蝶青芳心大惟,那晚她是為了行刺皇帝的大計、才不得不含羞忍辱配合,脫光自己的衣服,現在自然不一樣了。
「嘶嘶「裂帛聲裡、風蝶舞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皇帝撕掉、裸露在外的肌膚越來趕多、但見冰肌玉膚,欺霜勝雪、和人心弦。很快她就被剝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的,玉體橫陳在御塌上,露出一身玲瓏起伏,令人噴虹地誘人**。
風蝶舞羞得幾乎要暈過去,兩隻小玉手拚命去遮擋要害部位、然而往往遮得了上、遮不了下,遮住了下時、又遮不住上……別提有多誘人。
蕭若饒有興致的看著,兩隻魔手也不閒著、在她美妙地胸體上愛撫游是,肆意模弄,連寸逐寸的欣賞,連寸逐寸的把玩。同時,老實不客氣的進行撩撥挑逗,施展風流手段。
風蝶青尚是未經人道的處子,如何徑受得住他這花叢老手的手段,很快便被他撩撥得春情萌動、不知不覺反抗也趕來越輕微,只覺整個人輕瓶飄的,宛如置身雲端,不知身在何處、喉中時不時出甜美的嬌吟聲,下體悄悄滲出蜜液。
「是時候了。」蕭若飛快脫光自身的衣服、持槍上陣,狠狠壓上她美妙無比的胸體,粗暴的進入她身體深處、蹂躪她的身心、使她臣服於胯下。
一時間,御帳內春光無限,男人喘息聲和女人呻吟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