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自房樑上無聲無息飄落,「明昆老和尚終於出現了、還蠱惑太后,想拚死一搏。果然好計謀啊!」
「黑瘩嘛……」黑影抬起自己的右臂、捋下袖子瞧了下,只見皮膚光溜溜的,並無任何斑痣,清聲笑道:「朕手肘處可沒黑痣,要是被太后看一下,就得穿幫了。不過,她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哈哈!
「倒是明昆那妖僧抓了蘭陵姑娘,百般精問折磨,這事情倒有些難辦了。蘭磋在酷刑之下也沒有出賣朕,她不負朕,朕也必不負她、得想個法子先將她救出來才好。如個彼在明,我在暗,且不動聲色,跟他們周旋周旋。」
說完、身形一晃,掠出了窗外,沒入黑暗中,不見了蹤影。
張素蘭一個人呆在皇帝寢宮不遠處的陰暗角落裡,不時向四處張望,似乎在等什麼人,她目光中隱隱有擔心之色、小聲咕嗓道:「皇上去哪兒了呢?三更半夜的,都不跟人家說一聲。」
皇帝不說,她自然不會多問一個字,可是皇帝這麼久沒回來,她心裡難免擔心。
忽然身後響起一陣極細微的衣袂瓶風聲,隨即有人衝她敏感的耳窩裡呵了口熱氣,輕笑道:「傻妹子,一個人自言自語個什麼勁,等久了吧!」
「皇上!」張素蘭驚喜萬分的嬌呼一聲,猛的轉過嬌軀、只見皇帝笑吟吟站在她面前、張素蘭歡呼一聲。乳燕投懷似的撲進皇帝懷抱裡,撅嘴幽幽道:「皇上,現在都三更半夜了,你一去就這麼久不回來、這行宮裡地方大,人又少,人家難免放心不下嘛!」
長安在前朝本是皇宮,佔地規模極大,比現在的開封皇宮有過之而無不及,另一方面。太后此番駕臨行宮、一切儀仗排場從簡,帶地隨從下人並不很多,這行宮裡自然顯得空蕩蕩的了,若是京城皇宮就要熱鬧許多。
蕭若真切感覺到她難自己的關心。心下感激、湊嘴在她晶瑩玉潤的耳垂吻了吻。
張素蘭只覺一陣酥麻流遍全身,不禁嬌吟一聲,滿面徘紅,柔若無骨的嬌軀保依在皇帝懷抱裡。歡目微閉。滿面都是幸輻的表情。
皇帝懷抱玉人,陣陣處子幽香沁入鼻端,耳聽玉人甜得膩的嬌吟聲,他心頭猛地一蕩,慾火估然滋長,不禁有些意動。
他自離開京城趕赴前線指揮戰鬥,一連半個多月都沒有親近美女了,軍國大事佔據了他大部分心思,也沒那個心情。到現如今叛軍已平,來到這長失行宮裡。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張素蘭問道:「皇上,我們回不回寢宮?」這句話說出口。她才意識到不妥,收都收不住,羞得臉頰燒,無地自容,把一顆螓深深埋進皇帝溫暖的休抱裡,不敢抬頭。她一個未出閣的閨中少女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怪沒臉沒皮的。
蕭若一樂,伸手下去鉤起她雪白地下巴,在她粉臉上深情的吻了一下,打麻消,「誰跟你一起回寢官啊?難消你這黃花小丫頭毛遂自薦要給膚侍寢?」
「皇上!」張素蘭嬌呼一聲,羞得頂不住了,又把頭深深埋進蕭若懷裡,不依的扭著纖腰,嬌軀都羞得微微顫抖。
蕭若怦然心動,他眼珠子一轉,笑道:「你今晚得給朕侍寢沒錯,不過我們不回寢宮。
張素蘭奇怪道:「不回寢宮,那我們去哪兒?」
「你去了就知道了。」蕭若哈哈大笑著,把張素蘭整個人打橫抱起,向行宮內御花園方向飛奔而去。
不多時,來到御花園。淡淡的月光揮灑下,繁花似錦的御花園別具一番美感韻致。
初入皇宮地張素蘭看得目眩神迷,啼有念道:「好美……」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蕭若便呼的一聲把她扔進花叢中,然後自己一個俄虎撲食撲了過去,將她壓在身下。馥郁的花香將兩人包圍。
張素蘭沒料到一向以來彬彬有禮的皇帝突然來粗暴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出「啊m而不要!」一聲嬌呼。
蕭若邪邪一笑,道:「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想讓整個行宮地人都知道今晚是你給朕侍寢啊?哈哈給……小丫頭,看你得意地!」
張素蘭又羞又急,忙道:「不是,不是這樣的!皇上真壞。
身下美人輕嗔薄怒,另有一番娩媚美態,蕭若看得骨頭一輕,緊緊把張素蘭樓在懷裡。低頭找著她嬌艷鮮嫩地櫻唇,便是一陣痛吻,又吮又吸,大舌頭殺將過去、在美人甜美的糟口裡翻江倒海,恣意馳騁。
張素蘭只出「嗚「的一聲嬌吟,便不出聲音了,她還是生平頭回按吻、難免生澀羞怯、笨拙的配含著。只覺精神恍德,身體輕飄飄的,有如置身雲端。
干般譴倦,萬般纏綿。這一通火辣辣的熱吻,直吻到張素蘭喘不過氣來,蕭若方才戀戀不捨抬頭,與張素蘭近距離四目對視。
張素蘭滿臉紅葷,嬌艷欲滴,羞得不敢與皇帝難視,連忙撇過頭去,嬌嗔的喚了聲,「皇上!
蕭若撲哧一笑,道:「素蘭、你不是一直想看朕的眼睛嗎?現在讓你盡情看,你怎麼又不看了?
張素蘭想起往事,心中甜蜜,美眸半開半合,夢咆船的啼啼道:「臣妾真傻,皇上明明就在身邊、卻認不出來。
後來想畫皇上,誰料不知不覺中卻畫成了黃大哥,可見賓其中自有天意。「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續道:「臣妾一直以為個生與幸福二字無緣了,到現在才知道,臣妾是世上最幸運她女人。」
蕭若微笑道:「記得當日你在皇宮裡養病時,你感覺到朕對你有好感,其實你自己也並非無動於衷、說朕自採花淫賊手裡救了你,原本你該以身相許,可是朕晚了一步,你的心已經給了別人,不能嫁給朕,只有來世再做牛做馬報答。」
「臣妾說什麼也想不到,我心給地人那時正站在我面前……世事真是奇妙。」張素蘭甜甜一笑,道不盡的溫擎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