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想知道?」
顏彤雪頷連點。
「嘿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蕭若嘿嘿嘿的淫笑不住,渾骨頭都抖了起來,一副標淮好色貪官的德行。
顏彤聽得呆了一呆,一時楞是沒有反應過來,朝左右看了看,奇道:「誰?」見蕭若衝自己嘿嘿直笑,目光顯得極不尊重.她突然間反應過來,頓時面紅過耳,嬌軀都止不住的微微顫抖,顫聲道:「你……你怎麼敢……敢……」
旁邊端木卓云「砰」的一聲,柏桌子站起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目中殺機隱隱,他嘴唇翕動,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很快面色回原狀,緩緩道:「黃兄弟敢情在說笑嗎?」他為了顧全大局硬是沒有當場翻臉。
蕭若怪笑道:「夫人美艷如花,善解人意,只有木頭人才不會動心。在我看來,那些什麼青樓名妓與夫人一比,都是鄉野村婦一般,我對夫人的愛慕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不可收拾……要是能與夫人共度一夜,什麼條件我都按受,再危險的事我也做。」
顏彤本想大聲喝叱,耳聞蕭若這番21世紀的甜言蜜語娓娓道來,在他癡癡的目光注視下,只覺心兒如小鹿亂掛,呼吸急促,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滿面羞紅,撫媚動人,神色之中只有三分薄怒,倒有七分羞赧。
端木卓雲臉色陰森森的,很不好看,要是換一個人說出這話。他早就要跟對方玩命了。
蕭若微笑道:「我們明眼人不說暗話,端木兄想求小弟辦的事。一定是一樁天大的難事,要不然你們也不會求我。我為你們辦這件事地話。冒的風險太大,沒誰兒烏紗帽都保不住,要不拿我最想得到地事物來交換,我是不會做的。」
端木卓雲此刻已冷靜下來,緩緩說道:「黃兄弟地意思是……是來一次交易?拿內子的……的一晚換你幫我們做一件事。可是,你連我們想要你幫什麼忙都不清楚。」
蕭若斷然道:「夫人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兒,只要能與他共度一宿。我此生也不枉了。再危險的事都必定為你辦到。」語氣非常堅決。
一旁顏彤貝齒暗咬下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目光複雜的望著蕭若。
場面一時僵住。三人不約而同靜了下來,誰也不說話。
良久,蕭若用一種讓女人怦然心動的眼神望了顏彤一眼.喟然歎道:「唉,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太過強人所難,看來小弟福薄。此生與夫人元緣了。唉……唉……這括收回,就當我沒說。如何?」
端木卓雲面色又是一變,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地良機,錯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可是要他拿最心愛地老婆陪別的男人一晚,那不如直接殺了他。他心中矛盾已極,彷徨無策,不自覺的望向顏彤。
蕭若仰天打個哈哈,道:「小弟的條件就是這個,願與不願,你們夫婦自行慢慢考慮吧!考慮好了,隨時上衙門找人拾我傳個信,小弟隨時恭候,告辭!」說完.拱拱手.衣袖一擺,便轉身走出酒樓,留下大受刺激地夫妻倆。
蕭若踱著方步出店之時,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自言自語道:「今天初三,明天初四,後天就是端午節,武林大會快了,快了……」說完,背影消失在酒店門口。
後宮。中宮。
「皇上,你笑什麼?」美麗溫柔的皇后在一旁關心道。
一直在想今晚事情的蕭若一驚,道:「皇后怎麼知道朕笑了?」
皇后一聽就樂了,笑道:「皇上回宮後便含著怪怪的笑意,心不在焉的,都笑了好一會兒了。」
蕭若聽了,啞然失笑道:「可能是因為朕今晚做了一件很有趣的情。」
皇后笑問:「做了什麼趣事?」
蕭若笑而不答,心想:要是告訴皇后,朕在打別人漂亮老婆地主意,估計朕的光輝形象就要毀了。他想起一事,轉移話題問道:「朕今日出宮時,聽城內百姓在談論你妹妹要比武招親了,皇后可知道此事?」
皇后聽了,驚訝地張開了櫻桃小嘴,「妹妹要比武招親?臣妾一點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蕭若便把今天聽到的傳言告訴了皇后,皇后靜靜聽完,也對妹妹比武招親之舉十分不可理解。
蕭若忽然怪笑道:「這些事情先別管。朕、現在、要辦一件國家大事了。
語氣非常莊嚴神聖。
賢慧的皇后一聽皇帝要辦國家大事,便想告退不打擾他,嘴裡還說著:「皇上處理國家大事,也要注意保重龍體,別太晚休息了……」
一句話還沒說完,哪曉得皇帝一個「餓虎撲食」撲將過來,把皇后妙不可言的嬌軀撲倒在鳳塌上,皇后出一聲嬌呼,急道:「皇上不要要辦國家大事嗎?」
「哈哈哈……皇后還沒給朕生出個太子,使江山社稷後繼有人,朕可要加把勁才行。可不就是國家大事麼!哈哈……」
紗帳內春光旖旎.男歡女愛之聲迴盪在宮中……
第二天,五月初四,正是端午佳節前一天。
蕭若上完早朝,回轉後宮。
帶兵去泰山普陀寺抓明昆的將領派人來奏報皇帝,說是泰山普陀寺的和尚說明昆雲遊未歸。官兵聽了猶不死心,闖進普陀寺大肆搜查了一遍,果然沒有找到明昆老和尚的蹤影。帶兵將領束手無策,派人請示皇帝,要不要把普陀寺全部和尚都抓起來帶回京城。
蕭若得報,思量一會兒,派傳令兵回傳聖榆,不需要那麼做,命帶兵回來便好。有些東西牽扯到宮幃秘事,不方便聲張開來。明昆老和尚早晚還會出現,到時候再收拾他。
接下來,蕭若開始批閱文武百官呈上來的奏折子,時光漸漸流逝。
也不知批閱到第幾份,蕭若隨手拿起一份奏折,見是長江水師副統制阮飛龍上的奏折,阮飛龍在裡面先說長江水師的訓練大有成效,他去年帶過來的鄱陽湖水寇,已被訓練成一支紀律嚴明的水師,然後順勢向皇帝請纓,想率水師戰船沿長江而上,夾擊川中叛軍。
蕭若看了龍顏大悅,他派了十萬精銳大軍西征平定叛亂,其中有一百門威力巨大的新式火炮,還有數千具護國弩,具哨壓倒性的火力優勢,對付叛軍烏合之眾,簡直有如泰山壓頂,平亂大軍從上到下都充滿必勝的信心。所以他才沒再派別的部隊參戰。
天朝水師力量較為弱小.其中長江水師數年前曾遭到川中叛軍重創,此後一直沒能恢復元氣。蕭若主持朝政後,主要精力放在6軍方面反正此時也不需要跟哪個海外國家進行海洋爭霸,水師一直不受重視,只有6軍才生死攸關。況且造大戰艦耗資巨大,耗時甚長,天朝剛剛擺脫頹勢.重新振作加強禁軍建設尚嫌不及,水師建設自然暫時顧不上了。
此刻收到阮飛龍的奏章,蕭若心想,既然水師官兵也想上戰場一顯身手,便拾他們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好了.也好讓收編未久的鄱陽湖水寇鍛練鍛練。
蕭若當即淮奏,下旨命今長江水師主力由副統制阮飛龍統率,溯江而上,入川與平叛大軍水6夾擊叛軍,若有斬獲,朝廷重重有賞。
至於那飯桶長江水師統制劉尋輻,則留守駐地待命,一侯阮飛龍立了大功,便讓他提前告老還鄉,由阮飛龍按任正職。
處理完一些國家大事,蕭若收到王楚月送來的一份密報,密報內容是烏襟廠的特報組織已獲得誰確消息,武林七大名門正派的掌門人都已經來到京城,連他們投宿的客棧都打探得一請二楚。
蕭若沉吟半晌,派宮裡太監去各大門派投宿的客棧傳旨,今晚皇帝在宮中設下御宴,邀請七大門派掌門人前去,屆時將有重大事情相商。
傳令下去後,蕭若便命御膳房淮備今晚的酒宴,明天就是端午節,按照中國傳統習俗,糕子和雄黃酒自然少不了的。
江湖人分為白道與黑道,白道中人以七大源遠流長的名門正派為,七大門派分別是:少林、武當、崑崙、峨媚、崆峒、華山、青城。蕭若是來自21世紀的人,深知人性複雜,自然不會以為名門正派都是好人,黑道都是壞人……
然而,名門正派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煽動百姓造反,倒是每當國難當頭的時候,常常有不少名門正派子弟與官兵共赴國難,演繹出一幕幕可歌可泣的傳奇。
在蕭若眼中看來,他們與朝廷沒有直按利益衝突,對自己的統治不存在威脅,與白蓮教不同,這就是雙方合作的基礎。鐵寒玉和胡夫人都說過,對付武林人,最有效的還是武林人。蕭若決定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力量,要是能讓江湖上習武之人聽命於自己,那將是國家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