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回宮時,見市井之間都在談論今年恩科的事,朝廷破天某的取士方法惹得民眾議論紛紛,滿城風雨、此舉對天下讀書人的衝擊是巨大的。
他自己心裡也沒底,情意去各處街道轉了轉,觀察文武舉子的反應。現效果大體還算不錯。
武舉普遍很興奮,磨拳擦掌,等不急就要上戰場一顯身手,既能殺敵教國,又可盡展一身武氣掉取功名,自然求之不得,戰場上的凶險他們並不怎麼放在眼裡,男兒大丈夫就該在戰場上建功立業,馬革裹屍亦無怨無悔。此舉正合了他們的意。直贊當今天子真乃干古明君。
文舉讀書人當中則有喜有憂,他們當中不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殺隻雞都未必敢殺,血肉橫飛的戰場對他們來說太過恐怖。
相當一部分人是只知作詩填詞,寫道德文章的風流才子,他們於治國安民一道都懵懵懂懂,軍機謀略就更一竅不通了,再加上戰場凶險莫測。福禍孰難預料。聖人有雲。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何況戰場乎?實在犯不著冒矢石之險去求取功名。他們一看見告示,就開始收給行裝還鄉。等後年正式科舉大比之時,再進京趕考。
也有一部分讀書人博覽群書。自小以治國平天下為己任。博古通今。知天曉地,胸懷韜略。饒富智計。要他們隨軍出謀劃策。他們當仁不讓。更有身具索氣的書生。一得知胡虜進犯,便憤然而起。有古之先賢投筆從戎的事跡在前,讓他們披掛上陣,他們也毫不退縮,更不用說只是隨軍充當謀士了。這些舉子二話不說。便去兵部報名。
蕭若大感欣慰。一遇危亡關頭。總不缺願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好男兒。
他思付之間。不知不覺已回到後宮。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個夜後宮內氣氛大不尋常。明日一早皇帝就要率軍出征了。這一次是與北方強悍遊牧民族的生死大戰。勝負難料,比此前任何一仗都要惡得多。但他身為皇帝。又不容他退縮。而且這仗還不知道要打多久。何時是歸期。
後宮之內一片愁雲慘淡。皇后在中宮設宴。把淑妃石氏、賢妃齊韓妃鐵寒玉、昭儀阮江燕、韓妃等五女、外帶暫時沒有名位的王楚月北條夫人、齊木靈子……這些人都清了來。一齊為皇帝餞行。
席間眾女強顏歡笑。氣氛難免有些兒淒楚哀切。蕭若倒是言笑無忌。左擁右抱。不亦樂乎。大事齊人之福。親親這個、抱抱那個。恰似百花叢中一隻快樂的蝴蝶。惹得眾女嬌嗔連連。
打情罵俏之中,氣氛慢慢變得歡快起來。最後,人人喝得都有點醉醇醇的。
晚宴結束後,蕭若正容道:「朕在軍中一切排場從簡,身邊只帶幾個人侍侯就行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著皇帝。懇求之色溢於言表。期待他挑中自己一同出征。只有皇后一人例外。一來身為皇后不能輕易離開後宮。再來她現今身體六甲大腹便便,不可能跟隨皇帝出征。
蕭若頓覺一陣心軟,好不為難。沉吟了好一會兒,方硬著心腸道:「韓妃等五女侍侯慣了朕。如若不怕戰場有危險。就隨朕一同出征好了。
韓妃等五女歡喜得跳起來。暴出一片歡呼。今其餘眾女好不羨慕。
蕭若頓了一頓。不疾不徐道:「鐵寒玉可以當朕的貼身護衛……楚月可以給朕出謀劃策……齊木靈子可以為朕刺探情報……「都隨去。
皇帝念到哪個。哪個就驚喜萬分。愁容盡展。沒念到地心弦緊繃,緊張萬分。直到皇帝說完。等了半天再也沒有下文。阮江燕一雙美眸眨巴眨巴望著他、扁扁小嘴,咕隙道:「皇上,還有呢?」意思是人家還沒點到。
蕭若大模大樣歎了口氣。「沒有了。軍中有規定不能攜帶女眷。朕雖是皇帝不在此限,帶多了總不成話。嘿。再帶十來個子太監隨行侍侯好了。」
江燕悶悶應了一聲。委委屈屈的。
北條夫人扭著纖腰來到皇帝身後,拽著他衣帶撒嬌似的拉了拉,然後曲起一根凝雪玉指指著自己,眼波醉然,櫻唇微張,作出個「我」字的口形。
蕭若沒好氣白了她一眼,吟著臉,堅定不移的搖了搖頭。
北條夫人兩顆黑寶石似的眼殊子轉了轉,抿唇一笑,膩聲道:「皇上。臣妾不去不成的,皇上大概忘了一個人吧?
「誰?「蕭若簡短說道,顯得有些許淡,以免這東洋浪貨情寵生嬌。糾纏個沒完。
「皇上稍等,讓你見識一下臣妾的傑作。」北條夫人丟下這沒頭沒腦地一句,吃吃嬌笑著跑入後殿。
蕭若與后妃們面面相覷,俱都不知她在玩什麼花樣。
不一會兒,忽聞金屬叮叮噹噹的脆響聲傳來,翠簾掘起,北條夫人自後殿轉了出來、似笑非笑望向皇帝,臉上笑容難以言喻的暖昧,手裡捏著一條細細的銀白色鎖鏈,鎖鏈另一端延向身後,看她行走地姿勢,應該是牽著一條貓狗之類的龐物。
蕭若及后妃們都不解的看著,想知道她憲竟在弄什麼玄虛,難道牽條寵物出來就能讓皇帝改變主意不成?
北各夫人蛇腰款款擺動、踏著碎步慢悠悠前行,鎖鏈叮噹脆響之中。身後銀鏈牽著她寵物終於自翠簾後爬了出來……」
蕭若與后妃們一見、無不呆在當場,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攏,堂中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原來北條夫人牽出來的,哪裡是什麼貓狗寵物,而是一個在地上爬行的少女!
這少女脖子上套著狗項圈、北條夫人的銀鏈正是繫在項圈上,她四肢著她,手腳並用。在她王像狗一樣一步步爬著。身上衣物少得不能再少。只有要害之處遮著少許挑逗性的黑色皮衣,性感魁惑、穿了還如不穿、露出一身雪更粉嫩的肌膚、眩人眼目。
北條夫人得意洋洋,手腕微擺,扯了扯連著項圈的銀鏈。這美女犬便微微仰起面來,只見她綺年玉貌,國色天香,瓜子臉蛋兒極美。野性與明媚並存……赫然是契丹三公主耶律青嵐!眾人無不大為震驚。
此時,這美女犬一一也就是契丹三公主一一美玉也似的俏臉紅一陣白一陣,美眸緊閉。纖纖睫毛不住的顫動、顯示出她內心是何等的羞忿。
北條夫人對眾人地驚訝大為滿意,吃吃吃直笑,牽著美女犬經向皇帝走去。
耶律青嵐在地上一步步爬行。曲線浮凸曼妙。誘人己極。兩辮豐腴雪白的粉臀一扭一擺,美不勝收,肉香四溢。股溝中央處皮衣窄得不能再窄。隨著決行梆動。黑影時隱時現。簡直讓人鼻血狂噴。
蕭若直看得口乾舌燥,血脈貢張。腹下慾火湧動,下身寶貝很不爭氣的迅膨脹。把身下衣物都支起了個高高的帳篷。周圍後姑們看見,恨恨不已,暗說:「好好的皇上。就快被這東洋來的無恥女人教壞了!
北條夫人一直走到蕭若身旁。耶律青嵐便停在他腳邊。低頭伏在地上不言不動,綴泣聲隱隱傳出,她裸露的雙肩微微在抽動。
北條夫人見耶律青嵐不動。大為光火。自袖中取出一條精緻小皮鞭。「啪」的一聲脆響。根根一鞭子抽打在她地粉臀上。
耶律青嵐吃痛。悲呼一聲、蕩人心魄。渾圓豐盈的雪臀上,出現一條粉紅色地鞭印,雪臀肌膚紅白相間,白裡透紅,說不出的**,分外方誘人。
北條夫人罵道:「小母狗!我平日怎麼教你地。皮癢了是不是?」
耶律青嵐強忍屈辱,清頭靠近皇帝雙腳,怯怯的伸出一截丁香小舌。在他雙腳腳背上各舔了一口,聲如蚊軸般的說道:「主人,小……小母狗來了。」
蕭若啼笑皆非、狠狠瞪了北條夫人兩眼。當日凱旋返京之後、蕭若便把女奴耶律青嵐交給北條夫人調教,原想調教她聽話一點,認命當一個稱職地女奴。哪曉得才半個月不見,人家好好一個契丹公主,硬是給北條夫人調教成了小母狗!蕭若哭笑不得之餘,也為東洋人博大精深的性虐手段暗自心驚。
北條夫人只道皇帝對她地調教成果不甚滿意,連忙媚笑著道:「皇上恕罪、這小母狗出身太高貴,骨子裡驕傲得不得了、臣妾調教起來不太順利。皇上再給臣妾兩三個月時間、臣妾包管毀掉她的驕傲與自尊,讓她成為皇上腳邊一條名符其實的美女犬!「她說到後來,見皇帝面色不虞。說話聲音不由熬來熬小。
蕭若氣道:「行了行了!誰要你調教美女犬來著?你以為天朝人也像你們扶桑人一樣變態啊?
北條夫人知道說錯話了,嚇得不敢再出聲。身居高位的后妃沒一個對她有好感,要不是皇帝護著,她立刻就會被逐出宮去。
蕭若目光回到面前美女犬身上,左手食指伸將下去。勾起她霜白滑膩如玉雪的小巧下巴。他唇角上彎,饒有興趣凝視著她一彎清泉似的明媚大眼晴。
耶律青嵐手足無措,美眸中帶著茫然之色,反應有些遲鈍。
蕭若柔聲笑道:「喲,不是我們的契丹三公主嗎?呵呵,怎麼成了這副德性。
「我不是契丹三公主,我是皇上的小母狗。「耶律青嵐神志恍惚,下意識她說著,似乎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周圍人轟的一聲都樂了。
「你真是夠自覺的!」蕭若苑爾失笑,頓了一頓,續道:「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契丹可汗親率三十萬鐵騎入侵中原,朕明日就要率禁軍主力北上迎戰了,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我父親」
……父汗?」耶律青嵐啼啼念著,眼神漸漸清明起來、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種志完全恢復、她尖聲叫道:「你們的末日就快到了!我的族人終於殺來了!哈哈哈……我們草原勇士奈被你們這些孱弱的漢人全部殺光。把你們的女人槍作賤奴、踏平你們的城池。佔據你們的江山……「。哈哈哈哈……」她狀若瘋癲。
蕭若冷冷望著她,緩緩言道:「你作夢嗖!異族入侵,我七干萬炎黃子孫同仇敵悅、萬眾一心,你們進犯中原無異於自取滅亡。你那兩萬鐵騎就是前車之鑒,朕明日率軍迎敵。早晚將入侵胡騎殺個片甲不留,匹馬不歸!把你們雄鷹般地可汗話捉過來,貶為最低賤的奴隸,也好讓你們父女團藕!」
耶律青嵐情緒激動,漢目赤紅,有如暴怒的野獸,惡狠想瞪著皇帝。銀牙咬得格格作響……驀然。她一把抓住皇帝勾著她下巴的食指,張嘴便咬。
左手傳來一陣鑽心劇痛、鮮血迸流,他想也不想,右手直庸過去,「啪」的一聲抽在她臉上,「賤人!」打得她牙英一粘,他趁機軸回了鮮血誅漓地手指。
周圍后妃們都驚呆了,這一下變起令促,完全出乎眾人意料之外。誰也來不及阻止,直到皇帝軸回手指,方纔如夢方醒。
鐵寒玉與王楚月雙雙合身撲上、輕易制住耶律青嵐。其餘美人爭先恐後為皇帝處理傷勢,包紮手指。
傷勢不重,所幸未傷及筋骨,上了皇宮御制金創藥,以細紗布包紮妥當。蕭若疼痛稍減。
眾美人心疼不已、皇后更是心如刀較。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滑落。
北條夫人面如死灰,顫巍巍跪倒,拚命叩頭,叫道:「皇上,不關我事!不關臣妾的事啊!」生怕皇帝以為是她指練美女犬犯駕的。
「你起來。朕知道不關你的事。」蕭若忍痛說道,目光轉到耶律青嵐身上。恨恨道:「這女人既然是契丹人的可汗之女,明日也把她帶上前線!」
蕭若停了一停,道:「這蠻女野性未除。看來不徹底調教一番是不成了!「北條小賤貨!」
「小賤貨在,小賤貨在!」北條夫人沒口子的應著。
「明日你也一同隨軍出征。這契丹蠻女就交給你了。除了別把她弄弄傷,其餘怎樣調教……「。就隨便你了。」蕭若突然想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她兩手沾滿了漢族無辜百姓地鮮血。對她這敵人領之女。不需要講什麼仁慈,講什麼人道。
北條夫人樂得眉開眼笑,雀躍不己。
耶律青嵐被侍衛施下去之後。眾美人一至數落她的不是,勸皇帝將她打入大牢。別再留在身邊當女奴了,以為日後又有什麼不測。
蕭若笑而不答。暗竹要是連這麼個胡女都征服不了,還怎麼征服整個契丹民族?他笑道:「明兒個一早朕就離京出征了。這一仗很難說要打幾個月。今晚你們誰給朕侍寢?」
此言一出,眾美人都羞紅了臉,玉人人千願萬願,然而誰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
最後皇后捨羞開言道:「皇上明日就要離宮。今晚皇上想誰侍寢,誰便侍寢。即便皇上要我們所有人一齊侍寢,那也由得皇上。
耳聞天仙似的美人軟語如磬,嬌柔宛轉,說的又是這般香艷刺激到的話,蕭若心頭猛地一蕩,嘿嘿怪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客氣了!嘿嘿……你們所有人全部留下侍寢好了!
眾美人大羞,滿面通紅、一個二個如飲醇酒。尤其尚是處子之身的淑妃石氏與阮江燕,更是羞不可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蕭若看在眼裡,心想她們兩人還從未侍過寢、這種場面對她們來說太過勉為其難,便讓她們各回寢宮去。
兩女微感委屈,辯然而退。
眾美人害鏢歸害臊,難皇帝怎麼能一晚應付這麼多女人十分好奇。大腹便便的皇后也要趁機告退,卻被皇帝一把拉住了不放手。
皇后在皇帝暖昧的笑容注視下、鬧了個大紅臉,嗔道:「皇上放手。讓臣妾走。臣妾有孕在身。不便侍寢。饒了臣妾吧!」
蕭若笑道:「方纔皇后怎麼說來著?朕即便要所有人一齊侍寢也可以。所有人自然就包括皇后寶貝兒在內了。哈哈……
「不要。皇上放過臣妾,今晚已經有這麼多姐妹了……
皇后還待再說、蕭若一把將她樓進體裡、二話不說吻住她兩片鮮嫩花辮似的櫻唇、把她未說完的話又有了回去。
賢妃齊氏關心道:「皇上手指頭受了傷,今晚要當心些、碰到了皇上傷口我們可擔當不起。」
蕭若涎著臉邪邪笑道:「那好,朕今晚就躺著不動,由你們來侍候朕。誰、侍侯,的好。朕重重有賞!哈哈、哈哈……
后妃們聽了,一齊嬌嗔不依。
蕭若哈哈大笑、暫時擾開國事煩惱,與如花似玉的美人們擁入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