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書房內的狂風暴雨終於告一段落。
蕭若樓著新破瓜的美少女躺在桌面上。只覺神清氣爽,全身上下暢美莫可名狀。飄飄蕩蕩宛如仍舊置身雲端。在懷中玉人嬌小的**上縱情洩過後,他慾火消退。頭腦回復清明。一種強暴未成年幼女的罪惡感,再度浮上心頭,下意識裡。不住的對她又拍又哄。極盡溫柔,與方才狂暴粗野的舉動判若兩人。
他體內真氣鼓蕩如沸,流轉不息,如意神功修為又加深了一層。
瑩兒元陰初破時。他採補獲益之大,過了以往任何一次。比皇后、鐵寒玉、耶律青嵐三個資質頂尖的大美人破身時加起來的還多。委實今他驚喜莫名,「難道這魔教小妖女竟是個絕佳的雙修爐鼎?」蕭若隱隱感到她體內有一股至陰至陽的內息,與自己採陰補陽的內功心法相呼應。
可憐的雪瑩兒小妹妹飽更摧殘。自打給他悍然破體開苞的那一刻起。她就開始纓纓嗚嗚的啼哭,此後再沒有停過,一直哭到此刻,眼淚都快流乾了。
她雪白晶瑩的肌膚上青一抉紅一抉、在在記載著皇帝方纔的獸行。
她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嬌小的身子怎經受得起他龍虎之威?她從不知道男人那傢伙竟是如此的可怕。直被他折騰得死去話來,痛不欲生。她數度在撕裂的劇痛中暈厥過去,又數度被劇痛刺激醒來……
蕭若在她嬌嫩瑩白的**上盡情馳騁之際,倒現一件異事,讓他驚喜莫名。原本只道以自己今時的床上本領,再以春藥助陣,即便數個成年女子也不易抵擋得住,雪瑩兒這麼個未成年菲女決計吃不消,不加克制的話。真有可能弄出人命來。故此他一開始還未敢盡興。打算到她不住時便饒了她——小妖女縱然死有餘辜,被皇帝操死在桌上總太不成話。
不料,雪瑩兒人看起來雖小。但天賦異稟,育得很不錯的**似乎有難以置信的承受能力。並未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枯萎。雖然她痛得很慘。哭得很慘。然而。看似嬌嫩無比的**卻將他一記記衝擊照單全收,毫不合糊。
「小妖女不愧是小妖女!」蕭若不得不為之感歎。既然碰上床上對手。那就用不著客氣了,他之後再無保留,痛痛快快地在雪瑩兒身上尋歡作樂了一回,酣暢淋漓。其**蝕骨。自不待言。
書桌上一片狼籍,男女**相擁,但聞雪瑩兒悲切無助的嚶嚶哭泣聲迴盪在空中,為適才生的一幕提供了絕佳註腳。
蕭若心滿意足。兀自回味適才激情餘韻,隨口哄著飽經摧殘的美少女。笑道:「別哭了,嗯!你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朕早就說過你會後悔吧。你看,你看。後悔了不是……。「嘿嘿嘿。別哭別哭。乖!」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雪瑩兒聽了。羞怒交迸。兩隻小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胸膛上。
正當兩人鬧得不可開交之際,忽聞外面人聲雜香。喧嘩聲大作,「……不好了!太廟失火了!快來人啊!……」奔走呼喊聲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蕭若聞言怔了一怔。太廟系供奉歷代姬氏先皇牌位之處,自來戒備森嚴、廟中執事均是細心謹慎之人,閒人也不可靠近,怎地會突然失火?此事著實透著蹊蹺。
漢人自古尊師敬祖,太廟作為皇家宗狗,重要性非同一般,要是給一把火燒成灰燼。不單單皇帝大夫顏面。還很可能被臣民當作不祥的預兆,若被唯恐天下不亂之輩利用,散播些「天亡姬氏」「華朝氣數將盡」之類的餓言、漸漸安定下來的民心又將浮動。
蕭若待不下去了,當下無暇多想,出指點了雪瑩兒穴道,讓她一動不能亂動,然後草草披上衣衫,開門衝出房去,隨手鎖上房門,便一陣風似的飛出太醫院。
蕭若一出得太醫院,便見內城西北角紅光大起,正是太廟所在的位置。他周圍衛兵奔走呼喊。明暗中影影綽綽,人聲嘩雜,不少衛兵民眾提著木桶奔向太廟,加入滅火的行列。
蕭若暗提一口丹田真氣,展動身形,望西北太廟方向疾馳而去。
他這一番全力飛馳,與以前光景又自不同,只覺全身真氣循環氣息。身輕如燕,勢若奔馬,兩側房舍飛一般倒退。他心知安才採補那資質奇異地小妖女,絞自己內功修為大大前進了一步,已非昔日可比。
他胸臆間豪氣大生,飛馳中驀然仰天縱聲長嘯,嘯聲激越高昂,響徹長空,震動宮闕、宛如九霄龍吟,聞看莫不心雅動搖。
不一刻,蕭若來到太廟之案、見無數衛兵及自趕來的民眾正忙著救火。來回奔跑,一桶桶水潑將過去,火勢已得到控制。
原本前來太廟的衛兵就多達數十人。火災一起,他們便開始盡力撲救,再加上隨後趕來救火的大相官差民眾,眾人合力撲救之下,火勢還未成氣候就被壓制下去。撲滅只是時間問題。
蕭若不由鬆了口氣,心裡懸著的一塊大石就此放下。便在此時。他猛然覺方側兩丈之外空氣一陣異樣的波動……
「忍者!!」這個念頭電光石火般在他腦中疾閃而過,他不及細想。應變神無比、刷地拔出腰間天子佩劍,劍光橫空、便朝即將逃遁無蹤的忍者殺去。「哪裡跑?!給朕留下了!」
劍光籠罩之處現出一個黑中蒙面的忍者身影,這忍者施展忍術隱匿之際。全未料到突然被人識破。揮劍殺將過來、當下他無可奈何、只好收住身法,停步應敵。
蕭若劍勢變幻無方。半途中劍尖輕顫。「嗡」的一聲。抖出一片森森寒芒。罩向黑衣忍者。劍光暴閃。寒芒凜洌、破空嗤嗤作響,威勢異常驚人。他情知與忍者交手往住一抬間分勝敗,是以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暮霜蒼茫之中、黑衣忍者身形詭異難言的一晃。忽然身軀一分為二,再一晃處,便二分為四。四道黑煙般的人影出現在蕭若四周,如鬼如魁、詭異莫名。
蕭若心頭一凜、他情知遇到了真正地東洋武學高手、此前交過手的忍者沒有一人及得上此人一一包括身為上忍的齊木靈子在內。
蕭若止步收抬。凝立原地。劍尖垂地、抱元守一。雙目微微闔上,不為敵人忍術幻象所感,用心去感知周圍所有的一切。
驀然。前後左方四縷銳風同時襲至。出刀迅捷無經。又今人難辨真偽……
蕭若靈台澄澈無比,剎那間,周圍一切似乎都慢了下來,也靜了下來。敵人一舉一動彷彿都親眼所見……
他左手食中二指並指如乾。翻腕一提處。便夾住了右側刺來地倭刀刀身。前左後三面刀光俱是幻影,隨之消失不見。
蕭若雙目霍地張開、清嘯聲裡。騰身拔地而起,一抬「神龍擺尾」。旋腿反踢。正中黑衣忍者胸口、砰地一聲悶響。伴隨著令人毛骨驚然的骨裂喀喀之聲。忍者口噴鮮血。兩手鬆開倭刀,踉蹌倒退。
蕭若振臂一揚。右手天子佩劍脫手飛出,化作一道白光,迅雷不及掩耳般直奔忍者而去。
血光迸濺,寶劍沒入忍者胸口。刺了個對穿,餘勢未衰,仍將忍者帶倒。「嗓」地一聲釘在地上。劍柄無自顫動。
蕭若深深吸了口氣,暗自調勻內息。這來回幾下兔起鶻落,快捷無倫,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其凶險之處,間不容。
他走上前去,藉著太廟的火光,凝目朝忍者屍體望去,不禁為之一呆一一卻見被寶劍釘在地上的。哪裡是什麼東洋忍者,而是忍者夜行服包裹的一段木頭!
「嘿,又是金蟬脫殼!這東洋鼠輩逃命地本領倒了得。哼哼!」蕭若暗覺可惜、還以為把這忍者留下來了。誰知到頭來,還是給他以忍術逃得無影無蹤。
在眾人協力撲救之下。太廟火勢很快被撲滅。太廟主體受損不大,派工匠修補一番。就可盡復舊觀。
事後諸點廟內物品。現只少了三件祭祀之物。分別是敵酋島津秀九的頭顱。以及他的鬼面具和寶刀。當日大軍凱旋返京,這三件象徵全勝戰下她戰利品遊街示眾幾日。便祭把於太廟列祖列宗靈位都。不料,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之後。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蹤。
蕭若心中一動。微微沉吟之間。便將其中聯繫想得一清二楚。這三件東西必是那忍者高手所竊。他先潛入太廟附近。到了夜間便放起一把火,製造出混亂。然後於混亂之中避過太廟守衛的耳目。閃入其內奪得三物。最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遁去。
蕭若心裡有數。扶桑忍者本是暗殺、破壞、潛入、偵察的高手。而他所遇地那個忍者更是高手中的高手。連身為上忍的齊木靈子都難以望其項背。完成這個任務自然不在話下。
三件戰利品中最重要的皆是那青銅色鬼面具。據北條夫人所言,此物是島津家世代相傳的聖物。自有史記我以來。只有島津家當代家主才能佩戴。也是家主權力的象徵,那忍者十有**是島津家地餘孽所指使。若他們不奪回鬼面具,島津家繼承人無法繼承家主之位,已然元氣大傷的扶桑島津一族很可能就此土崩瓦解。
「哼哼。朕搶到手的東西你們也敢偷回去。人矮膽子倒不小。朕早晚把你們整個島國踏平!」蕭若恨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