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撲哧一笑,二話不說把她接回了椅子裡,然後找來幾條布條將她手腳都牢牢綁住,固定在椅子上……」
「你……住手!你想怎樣?」王楚月又羞又急,嬌軀在椅子上奮力扭動。卻又如何掙扎得脫。其實她便不問,猜也猜得到他意欲何為。
蕭若衝她俏皮的眨眨眼、笑而不答。自顧自脫下腳襪爬上大床,望著北條夫人道:「你,是不是真想當朕的女人?
北條夫人呆了一呆,似乎一時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朝思幕想的美夢突然變成現實、反而使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她猛地驚呼一聲、一隻小玉手摀住櫻唇、水汪汪的美眸中淚光瑩然、不可置信地望著蕭若,一面把頭猛點,自是千肯干肯了。
蕭若話抬手,「那你過來。」
北條夫人歡呼一聲,疾衝過來,香風捲處,乳燕投懷似的撲入他懷裡。然後老實不客氣拉開他胸口衣襟,伸出小香舌在他肌膚上四處亂舔。
蕭若看著每些好笑,這東洋小魔女是他見過最主動的女人,讓他大有新奇之感。他拍拍北條夫人的秀,示意她不要瞎激動,夜晚還長著呢!「你好好給朕待寢,拿出你的渾身解數來。那小y頭你別看她看上去怪聰明的,什麼博古知個,通天曉地……其實呀,她不懂的事情還多著呢。咱們等會給她上一課。讓她開開眼界!」他婚皮笑臉指著一旁王楚月道。
王楚月聽了這話,登時面紅過耳,羞得無地自容,嬌軀都止不住地顫抖。緊閉雙目。不敢再看。
北條夫人好不得意。轉頭斜也著王楚月,很是瞧不起的樣子。用一種看無知小女孩的眼神看她,欣然笑道:「奴婢遵旨。」
北條夫人讓蕭若仰面躺在大床上,兩隻小手熟練已極的在他週身揮動。三下兩下便把他的衣物褪盡。北條夫人滿臉癡迷的望著他,伸出小香舌貪婪地在他渾身肌膚上亂舔,一面兩隻玉手為他揉捏推拿,使出渾身解數慇勤服侍著。別提有多賣力。
蕭若通體放鬆,舒服得直想呻吟出聲,若論床上取悅男人的本事,這東洋蕩婦的確能蓋過整個後宮,主要是因為中土女子深得禮教浸濡,廉恥觀念太重,到了床上一個二個羞怯怯的放不開!只知一味承受。任憑皇帝擺弄。而這東洋女純粹就一個**蕩婦,輕驗豐富之極,作風大膽主動。今蕭若別有一番新奇享受。
北條夫人香舌一路向下,來到他胯下那話兒之處,他那話兒早昂然拄立。又粗又熱、又長又硬,北條夫人看得咋舌難下。嘻嘻讚歎了好一會兒、滿臉俱是驚歎崇拜之色,不覺啼有道:「皇上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說著、檀口大張,將他的棒身一口合住,賣力的舔抵吮吸。吹奏起一曲床上「淚蕭「,盡全力取悅於他。
「想……」蕭若只覺下體快要融化了一般,美得無以言說,不自禁輕哼出聲,索性閉上雙目,享受她的激情服務。
北條夫人捧住他那巨物,舔吸得砸砸有聲,唾沫橫流,美目中慾火在熊熊燃燒,赤情冶蕩,忍不住嬌吟出聲,盈盈僅堪一推的纖腰水蛇似的難耐扭動。
蕭若睜開雙眼,向失坐一旁地女忍者望去,見她怔狂的望著床上的目光複雜萬分,蒙面黑紗下嬌喘吁吁,弄得面紗都一起一伏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惟有她輕輕顫抖的雙腿顯示出她內心是何等的不平靜。
而另一邊、王楚月不知何時悄悄啟開美肆,好奇的看著床上纏綿的一對男女,北條夫人地大膽舉動是她作夢也沒想到的,頗有震聾聵的感覺。她前幾日雖被蕭若剝得赤條條折騰了一回,但對男女之事仍然似懂非懂,她在這方向的知識,與尋常閨中少女一樣,近子是一片空白。與這輕驗豐富的東洋蕩婦一比。簡直天差地別、不可同日而語。
王楚月好奇的睜眼一看,便再也移不開目光,情不自禁的繼續看下去。
蕭若看在眼裡,心下暗暗笑,也不說破,伸手拍了拍北條夫人豐膩的大腿。示意「夠了」。要是任她吹奏下去。難保又像上回那樣。在她**的嘴巴裡噴射出來。
北條夫人會意,吐出他那話兒、媚笑著望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在他眼前自行寬衣解帶。她玉臂輕舒。纖腰擺動、姿式之美妙,好似東洋舞蹈。媚眼橫視,魁惑妖艷。
和服一層層滑落,轉眼間一身欺霜賽雪地肌膚展現在蕭若面前,**美妙如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火辣方誘人,再加上國色天香的面容,好似一具造物主的傑作,美得驚心動魄。果然不瑰東洋第一美女的稱號。
蕭若看得血脈貢張,慾火飛漲。猛然爬起來,一個惡虎撲食,把她美妙絕倫地香軀撲到在床上。俯頭就在她酥胸粉頸間一陣痛吻狂啃。
北條夫人柵唇微張,出一聲聲蕩人心神的嬌吟、媚眼兒如絲,情動已極,「好人兒、妙郎君、奴婢好開心!來啊,來啊、把你的奴婢撕裂了吧!」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蕭若喉中干吼一聲。粗暴地將她兩條誘人犯罪的粉腿極開。那話兒對淮方位,邪笑道:「小賤人,你妙郎君這就讓你鳳願得償。送你贅仙……」說罷。腰部力一挺。破體而入……
「啊……」北條夫人一聲苦樂參半的大呼、蕭若的粗壯,讓她也一時大感吃不消……」
大床上,蕭若施雲布雨正急,觀戰的女忍者不知何時准上床來,自顧自摘下面紗,脫下黑色夜行衣,轉眼間不著寸縷,展現出一身同樣美麗已極的**、她眼波蕩漾,雪玉般的肌膚泛著玫瑰色徘紅、跺手跺腳爬到蕭若身後,勇敢的以**嬌軀貼著蕭若背部,吐氣如蘭,輕聲道:「我」……我也要!」
蕭若大喜、反手一把將女忍者也拉入戰團……」
……
良久,良久,床土一場盤腸大戰終於結束,臥房內風停雨住,又安靜了下來。
北條夫人與女忍者一絲不掛並排躺在床上、下體皆是一片根藉,都被蕭若折騰得精疲力盡。北條夫人癡癡的仰望蕭若,唇邊合著無限滿足的笑意,夢吃般有啼道:「皇上實在是太……太強了!奴縛從來沒見過像皇上這麼強的男人。皇王真不愧是真龍天子,絕非尋常凡夫俗子可比。奴婢……奴婢適才魂都要丟了!」
蕭若一聽啞然安笑,男性尊嚴大為滿足,躊躇滿志,春風得意,伸手在北條夫人臉上捏了一把,笑道:「小浪貨,你要是願意跟著朕,朕每晚都讓你美得丟了魂。
北條夫人美脾一亮。道:「要是能跟在皇上身邊。奴婢死也甘願!」語音雖輕。但卻異常堅決。
蕭若在女忍者臉上也捏了一把。笑問:「那你呢?
女忍者呆了一下。道:「我也一樣。」
蕭若哈哈一陣朗笑。「那好。你二人以後在朕面靠自稱。臣妾,待返京之後。朕給你們各冊立一個名位。你們個後就跟著朕好了,再不可想回扶桑的事。」
二女驚喜交集,雙雙奮力爬起身,跪在床上叩謝皇恩。「謝皇上恩典,臣妾願終生侍候皇上。永不回東洋。」北條夫人當場喜極而泣。嗚咽失聲。
「平身。」蕭若喜滋滋的攙扶起二女。轉頭向王楚月望去。
王楚月著了魔似的看完一場三人床戲,吹彈得破的俏臉兒紅一陣白一陣,冷不丁蕭若轉過頭來。與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她大吃一驚,像被大人抓住的做壞事的小女孩似的。面紅過耳,慌忙轉過頭去,芳心怦怦劇跳不止,好似要封氣出胸膛。
蕭若一樂,壞笑道:「愛妃,朕與兩位娘娘當場給你示範表演了一番。嘿嘿」……你有沒有學到幾指?」
王楚月大羞,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忿忿淬了一口、道:「荒淫無道!
蕭若擺平兩東洋美女之後意猶未盡,打心眼兒裡想與王楚月再親熱一番。可是又明知王楚月是石女,不能盡事男歡女愛。正自束手無策。他想到北條夫人輕驗豐富,床上手段不在自己之下,便把王楚月的怪異情形告訴了她。
北條夫人聽完,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奇道:「還有這種事?」一面說一面沖王楚月上上下下打量。
「是喲,是喲、朕咋就這麼倒霉例?「這都什麼事兒嘛!他跌足長歎不已,只覺倒霉透頂了,明明一個話色生香的大美人就在面案,看得見。也模得著,甚至也能剝光光棒在懷裡患意愛憐,但偏偏就是不能與她真個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