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見她輕嗔薄怒,含羞怯怯,明明是一副小女兒情態.他不禁抨然心動,一句很淫蕩的話不自覺脫口而出。
「你別走,來幫我按住她…」
此言一出,王姓少女直聽得一陣蒙,羞惱交集,萬萬沒想到他堂堂九五之尊竟然說出這等無恥的話來,待瞟見他唇角上彎,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王姓少女猛然驚覺他是存心調笑自己,一時間羞得無地自容,想轉身離去,卻叫他緊緊拉住了手腕,掙也掙不脫,智計無雙的少女軍師此刻英風盡失,像尋常無助少女一樣含羞哀求:「放手!你放手呀……」
蕭若樂不可支,色膽大張,右手摟住她盈盈只堪一握的纖腰往回一拉,可憐的女軍師只出「纓濘」一聲嬌呼,便給他擁進了懷裡,她只覺濃郁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熏得她面紅耳赤,嬌軀又酥又麻,渾然忘了自己還會武功,兩隻小粉拳使勁推他胸膛,卻哪裡推得開,倒活像小姑娘基於矜持的半推半就,她美眸籠罩了一層水煙霧氣,羞得抬不起頭來,銀牙暗咬,怒沖沖道:「你怎麼敢……你這人怎麼敢這樣?!快放開我……」
蕭若是什麼人,慾火上升時天底下沒有他不敢幹的事!他緊緊摟住懷中妙人兒,只覺她的嬌軀柔若無骨,幽香撲鼻,那是說什麼也不放的。見她兩片花辮也似的櫻唇開合翕動,嬌艷欲滴,叩人心弦。
他再也忍不住,頭一低。吻住了她鮮艷誘人的櫻唇,將她未說完地話語生生堵了回去。
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她萬一不是女扮男裝的少女,只是個相貌女性化地美少年,那不噁心死人了?」這個念頭只一閃即逝,他覺得懷中人兒的兩辮櫻唇又香又軟,滑膩甘甜,讓他很快迷醉在其中,貪婪地又啃又咬,舔抵吮吸,趁她排貝玉齒也不知要合上。大舌頭探將過去。逗弄起一條含羞怯怯的丁香小舌。輕輕撩撥,抵死纏綿。
女軍師「嗚「的一聲,如蘭氣息噴在他臉上,某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在體內蔓延開來。她一時神魂顛倒,哪裡還搞得清楚狀況,掙扎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美眸緊閉,癱軟在他懷裡,仍他予取予求。
蕭若與女軍師這一通**濕吻。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渾不知今夕何夕,倒把他壓在身下的女忍者諒在一旁,屋內寂靜無聲,不遠處三個大男人與雪瑩兒小姑娘都看得呆了。
好一會兒,蕭若直吻得女軍師透不過氣來,方才停下,他萬般不捨的抬起頭來,順巴順巴嘴,回味一番,壞壞笑道:「嘖嘖……味道馨甜怡人,真乃極品,美麗女軍師的滋味兒果然不同凡響,嘿嘿嘿……
「你……我……」女軍師粉面紅一陣白一陣,羞急之下直想哭將出來,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一把撞開他,掩面跑出了廢廟。
「壞了,她叫我懲般輕薄,羞惱之下這一跑,不會就此不回來了吧?」蕭若略微有點後悔自己的孟浪,不過一想到後面廂房裡地眾多姑娘,他登時大放寬心,知道她這人重視大局,決升不會意氣用事,姑娘們脫險之前,不用擔心她獨自一走了之。
經過這一番折騰,蕭若體內痛楚大為好轉,他算是有點子明白了,他一身內功本自採陰補陽中得來,當男女親熱之際,內功自然而然穿行湧動不息,正處於最強大地時候,將體內肆虐的兩股至陰至陽的詭異真氣也消融了不少,尋常習武之人運功療傷,而他則是歡好療傷。
蕭若想通這些關節,心下暗喜,上半身又朝下面女忍者壓了下去,伸手在她白嫩的桃腮上捏了一把,邪笑道:「東洋小妹妹,讓你久等了。」
女忍者無力掙扎,一對細長的美眸惡狠狠盯著他,滿臉俱是不屈地神氣。
「你這樣子更有味道!」蕭若笑道,就欲採取行動,忽然想到屋子裡還有人,轉頭見雪瑩兒張大了小嘴呆呆的望著自己這邊,他有些好笑,虎著臉道:「兀那小丫頭!你看哈?你看哈呀?少兒不宜的場面你也看!去去去,去後殿廂房待一會兒……噢不,待半個時辰!」
雪瑩兒紅著小臉蛋跳起來,蹬蹬蹬跑去後殿。
蕭若又衝籐原井纏纏綿綿三人道:「你們三個也出去待一陣子,沒我招喚不要進來。」
纏纏綿綿乖乖應了聲.起身往外走.籐原井數度欲言又止,最後終於忍不住道:「黃公子,你可知道你身下的女忍者是什麼人,你強暴她會有什麼後果?」
「管她是什麼人!」蕭若牛比哄哄道。
籐原井道:「她是我國伊賀一派最年輕的上忍、也是島津家是席忍者。」
「上忍怎麼了?上忍不是女人啊?!」蕭若甕聲甕氣道.豪情萬丈。
籐原井為之啞口無言,衝他恭恭敬敬鞠了個躬,心悅誠服道:「黃公子、你、你是真正的男人!」說完,轉身大步走出廟去。
蕭若聽得楞了楞,再三回味這句話,一時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在誇自己呢,還是在臭自己……
不過那些都無關緊要了.蕭若注意力回到身下赤身**地東洋美人身上,玉肌雪膚白得晃眼,浮凸曼妙的體態簡直令人噴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神情很不對頭.她雙目緊閉.嬌軀緊繃,就跟上武刑場挨刀似的。
蕭若冷笑一聲,施展出他拿手的挑情手法,在她美妙絕伶的嬌軀上盡情撩撥挑逗,任何敏感地帶都不放過。起初她還咬緊牙關死閉雙目硬撐,沒過一會兒,便滿臉潮紅,嬌喘咻咻,春潮氾濫,一雙美眸變得水汪汪的,貝齒輕咬下唇,彷彿在苦忍著什麼,兩條豐盈健美的**悄悄相互磨擦,「嗯」「嗯」鼻中時不時出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哼,嬌媚萬狀,蕩人心神。
蕭若聽得全身酥麻了半邊,自己也忍不住了,飛快脫掉身上衣服,湊嘴到她耳畔,謔笑道:「東洋美人兒,你是不是很難受?你想要什麼?說啊,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