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率護衛們回到大營時,已是夜幕初降時分。
蕭若抱著小郡主共乘一騎,小郡主在他的恐嚇之下,安生了好一乎,然而當進入大營後,她再度尖聲大叫大嚷了開來:「救命啊!
快來人啊!這人是個假冒皇帝,你們快將他拿下了!」
禁軍南大營多年來一直在唐王一系的勢力控制下,軍中很有些將校與李家關係密切,認識唐王府小郡主的將士自然不在少數,小郡主一心以為有人會挺身而出救她。卻不料,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南大營將官一級經皇帝的巧妙調整,隨後又經柳長風對下層校尉的清洗,而個從上到下,頑固分子已經清洗得差不多了,軍心完全在皇帝這邊,就算還有跟唐王府有瓜葛的人,迸緊撇清關係尚嫌不及,哪裡敢起救她的念頭。更何況,那可是皇帝啊,誰敢多皇帝的事?至於皇帝是假的云云……這種說法已經不新鮮了。
皇帝及一行護衛押著俘虜馳入大營,營中將士們擁過來看的不少、但臉上都是笑有有,有的人乾脆大聲歡呼起來。
小郡主見是這種情形、整個人都呆掉了、最後一絲希望就此破滅,張大了小嘴,一時合不上,轉過頭來,用一種很可憐很可憐的神色望向皇帝。
蕭若大為光火,冷笑一聲,「真是不乖的小女孩!「兩手鬆開韁繩,老實不客氣探入懷中小美人的衣衫裡。雙手攀上她胸前一對鼓鼓地玉峰,隔著肚兜把玩得不亦樂乎,只覺雖不如何豐滿傲人,卻也細嫩柔軟,嬌小可人,觸感極佳。
「啊……」小郡主只出一聲短促的嬌呼,整個嬌軀一僵,哀求道:「不要,琳琳錯了,求求你咯。放過琳琳……」剪水雙瞳中盈盈一澆秋水滾來滾去。法然欲滴。梨花帶雨般的楚楚動人,隨時便要哭將出來。
「你還叫不叫了?」蕭若扳著臉道,他鼻中嗅著少女函幽的芬芳,兩隻大手在她衣內流連忘返,恐意隸玩,暗想這小妮子如此麗質天生,要再過個兩三年。一定是個絕色大美人,既然她自個兒送上門來,要是錯過,都對不起蕭若二字。
小郡主眼淚汪汪道:「琳琳不叫了,再也不叫了。嗚嗚嗚……」
蕭若心頭暗樂,大大列列哼了聲、方收回兩手,策馬馳向臨時御帳,命令大憨與護衛們押著俘虜自去。
小郡主出自權傾一時的王府。金枝玉葉,生是嬌著生,養是慣著養,打小受盡萬千寵愛,何曾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她眼眶紅紅的,越想越是姜屈,小嘴一扁,又要大哭開來。
蕭若及時覺,也不說廢話,抬手在她面前示威似的一晃。
小郡主登時嚇得夠錢,趕忙忍住,再也不敢哭出聲了。
蕭若見這以刁蠻任性著稱的美麗小郡主,在自己淫威之下飽受驚嚇,變得服服帖帖,不由洋洋得意,躊躇滿志。
來到臨時御帳前,自有幾個內侍宮女上前牽馬侍候,蕭若抱著懷中小郡主翻身一躍下馬,走向御帳,一面是,一面朝帳內高聲笑道:「美人們,快來快來,看朕出去這一趟檢了個啥?」
「萬歲爺回來了,萬歲爺回來了!「帳內頓時響起一片鴦鴦燕燕的歡笑聲,美人們蹦蹦跳跳跑過來,慇勤為皇帝挽起帳簾。
蕭若便抱著小郡主低頭進入帳中。
鐵寒玉還以為皇帝檢到了什麼好東西,誰知竟是個漂亮小姑娘,楞了一楞,旋即抿嘴笑道:「皇上,您怎麼把人家一個大活人栓了來,該不會是花言巧語拐騙了這無知小妹妹吧?一般人出門,運氣再好,也就是檢個幾兩銀子什麼地,皇上楞是能檢到大活人一一還是個這麼美麗可人地小姑娘,嘿,真龍天子果然不同於一般凡夫俗子。」
她說到後來,微微有點子醋意,要是皇帝每回外出都「撿」個大姑娘回來,那還了得。
蕭若笑笑,正欲答話,猛聽韓妃等五女出一片失聲驚呼:「喚呀,這不是壓廉小郡主麼?!「一齊擁了過來,人人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皇帝懷裡的俘虜。
鐵寒玉不認得這美麗小姑娘是何許人也,韓妃五女卻是再熟悉不過。小郡主乃皇太后最最疼愛的寶貝侄女,從小到大,在後宮裡無法無天,任性胡為,太后不管自然也就沒別的人敢管,後宮幾乎被她當成了自家後花園,後宮太監宮女們誰不側目,背地裡稱她為「後宮一霸「。皇后進宮這三年來沒少受太后的閒氣,對他們李家人避之惟恐不及,更不會管小郡主的事,對她在後宮的種種劣跡,只當沒看見,這就更助長了她地氣焰,直至展到了在堂堂皇宮裡打獵的地步。
石蘭丫頭一見小郡主,芳心就有些毛,拽了拽皇帝袖子,嬌聲道:「萬歲爺,您怎麼把小郡主給弄來了,她可招惹不得的,她是太后的心尖尖……」
「老子管她是誰的心尖尖!」蕭若牛比哄哄道。
眾女一陣咯咯嬌笑,韓妃笑著伸手,想接過小郡主,好為皇帝更衣,「來,小郡主,姐姐抱。」
小郡主正自羞忿與姜屈交煎地當兒,除了不敢對皇帝怎樣外,對所有人都沒好氣,尤其是她們這些皇宮裡的下人,以前一慣是呼來喝去的,當下柳眉倒豎,吧道:「賤婢,滾開!誰要你假惺惺的,你們都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韓妃五女都是一陣不快。個時已不同往日,以前固然小郡主是主子,她們走下人。現在剛剛好倒了個個兒,她們當中出了個正兒八經的皇妃,一更重要地是,她們五人正得寵;而小郡主如個是罪臣之女,皇后淑妃賢妃三人已經進了宮的,萬歲爺開恩不加罪責,那是萬歲爺重情重義,可她這沒進宮的,只怕再也不可能進宮了。
一個是堂堂皇姑,一個是罪臣之女。二者身份的差距。比當年還要大。
杜若嘴巴向來不饒人。當即便譏捎道:「喲、我當這是誰呢,不就是李家那個缺了管教的小丫頭麼?李家反了,這小丫頭怎麼還這般囂張,真不懂事!」
「就是,就是,你如個以為你是誰呀?連朝中極品大員見了我們韓妃娘娘。都要跪行大禮參見,你這小蹄子怎麼不行禮咯?」沅芷丫頭輕聲說道。
蕭若見小郡主一雙美眸中晶瑩的淚花蕩來蕩去,即將哭出來的架勢,便打圓場笑道:「行了,這小妹妹打小嬌生慣養。嬌縱慣了,們當姐姐的別跟她一般見識。
「皇上真是憐香惜玉!「鐵寒玉幽曲道。
蕭若一樂,伸手摟住鐵寒玉盈盈僅湛一握的纖腰,涎臉笑道:「愛妃昨晚在床上也是這麼說朕的。」
鐵寒玉大羞,面紅過耳。嬌填道:「皇上……」
打情罵俏中,蕭若心情大佳,暫時拋開煩心軍國大事兼蔑為皇帝換衣裳時,現外衣上有幾處小小地血跡,眾女大。
一驚,蕭若便把城外遇襲地經過大致講了一遍,他自己並沒有受傷,身上沾地血跡都是敵人的。
眾女聽說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膽大妄為到刺君犯駕,說最終虛驚一場,對她便更加沒有個好臉色。
晚膳早已準備好,幾個宮女拄著菜碟,把熱騰騰的美味佳餚在餐桌上擺放好,菜餚筷碗瓢碟樣樣都不馬虎,都是皇宮中帶出來的御用精品。最後,恭請皇上與娘娘們入座用膳。
蕭若施施然坐在桌旁龍椅上,張開雙臂,笑道:「今日輪到誰了?」
「是婢子!「玩茫丫頭歡呼一聲,香風一卷處,衝過來一頭撲進皇帝懷裡,好似乳燕投懷一般。
玩芒在外人面前非常腸腆文靜,一進皇帝懷裡便變得嬌媚大膽,絲毫不比旁人遜色。「萬歲爺……」她在皇帝溫暖的懷抱裡蹭了蹭,抬起臻,媚眼兒如絲,嬌膩無比的喚了聲,主動獻上香吻。
蕭若感到懷中美人地熱情如火,當然不會拒絕,頭一低,抱著她的棒,就是一通火辣辣的濕吻。
一旁杜若看不下去了,詠味笑道:「玩芒小蹄子好不知羞喔!她是服侍萬歲爺進膳的,又不是侍寢。」
石蘭丫頭一派天真爛謾道:「還說人家,輪到你自己侍膳時,你還不是這樣!」
「小蹄子皮癢了是不是?著我不撕了你的嘴!」杜若桃腮徘紅,臉上掛不下去了,便去撕石蘭地嘴。兩女笑笑鬧鬧打得一團。
熱吻終於結束,玩茫轉身坐在皇帝雙膝上,嬌軀大半窩在他懷裡,玉手拿筷子夾一道菜,便送進自己娟紅的小嘴裡,然後以櫻唇湊著皇帝嘴巴,嘴對嘴,小香舌將菜頂入他嘴裡。
蕭若連手都不需要動一動,菜來便張嘴,帶著美人香津的菜餚分外可口,他也不閒著,兩隻魔手在懷中玉人美妙的**上尋幽探秘,不亦樂乎。真可謂食色兼得。
一旁的小郡主幾曾見過這等香艷吃法,看得張大了小嘴巴,再也闔不上,目瞪口呆,美辟中幾能滴出水來其餘美人們也不理會她,自顧自圍著圓桌坐下。五個貼身侍女中只有韓妃是妃子、四女都沒有名位,依禮法,原本不可以跟皇帝同桌進膳,但這段時問以來,皇帝每回用膳時都硬拉她們同坐,次數多了,她們也就乖乖坐下,反正依她們現在地得寵程度,冊立名位只是早晚的事。周圍侍侯的宮女們也早就習以為常。
少男少女這般肌膚磨擦,極易擦出火花來。不多時,玩芒丫頭便有被皇帝撩撥得嬌喘唯有,手腳酸軟,美眸中滿是潮氣,春情氾濫成災,隨手放下白玉筷,嬌軀整個鑽進他懷裡,美美的再也不願動一下。
蕭若苦笑道:「小丫頭這就不願動了,朕還沒吃飽呢!」
玩芒在皇帝懷裡撒嬌似的拱了拱,抬眼瞟了他一下,美眸中春波蕩然,夢吃般喃喃道:「萬歲爺要是還沒吃飽,那…」
那就把婢子吃了吧!」語畢,羞得深深埋下棒。
蕭若慾火正在上升的當兒,猛然聽到懷中美人充滿挑逗性的膩語,心頭猛地一蕩,右手食指伸將下去、勾起她霜白滑膩如冰雪的小巧下巴,道:「阿芒寶貝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朕愛死你了!」說完,湊頭下去又是一陣痛吻。
只聽得周圍一片呢況喳喳的。「看看,你們這回知道那浪蹄子的真面目了吧!平日裡她總是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樣,看見陌生人都會臉紅。哪曉得到了萬歲爺面前,連這麼沒臉沒皮的話都說的出口。你們聽聽,聽聽,叫萬歲爺去吃她……噴噴,我都為她臉紅嗖!你們這回知道那浪蹄子的真面目了吧。「杜若在桌對面指手畫腳的說著,一臉不恥的樣子。
鐵寒玉及周圍三女臉紅紅的點頭,表示贊同,其實對玩芒那句話,又是羨慕、又是欽佩。
蕭若吻了一陣,抱起嬌偏無力的玩芒,把她放在一旁坐好,然後掃視在座眾女一遍,「你!「他突然指著呆立一旁的小郡主,衝她勾了勾手指,笑道:「過來侍候朕用膳。」
「什麼?!」小郡主險些暈倒、要她也那樣子服侍皇帝用膳,還不如讓她去死!「想都不要想,你這下流的小淫賊!你這假冒皇帝哥哥的賊子……」她又罵了開來。
蕭若也不動怒,不緊不慢站起身來,向小郡主一步步走去、臉上含著無害的笑容。
「你你、你要幹什麼?你你、你別過來!「小郡主嚇得花容失色,蹬蹬蹬拚命向後退去,語無倫次的說著:「你別過來握……」再過來,再過來琳琳要喊人了!」
「你喊啊,喊啊!這軍營裡是朕的數萬大軍,看誰救得了你,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的。」蕭若啞然失笑。
蕭若怪笑著一步一步逼近,小郡主手忙腳亂的不住後退,這一幕,活像大灰糧緩緩逼近一隻驚惶失獵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