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神奇的東西實在太多了,這地方簡直就是老天單的,處處都顯示著它的獨特和神秘,也因此注定了它的不可複製性。!!!!!!倘若這裡所有的資源都能轉移,動植物都能大量生長繁殖,恐怕也就不稀奇了,所以蘇舒他們在幾位專業人士的考察之下,現只有極為稀少的幾種東西可以帶回明城種植或培育。
不過也夠了,物以稀為貴,這些足夠他們依靠並且開出一系列新的產品來,姚清新預計,不到兩年,就會風靡全國。而且憑著她良好的外交關係,也許還能打入外國,賺其他國家的錢呢。
一行人揣著美好願望歡天喜地的回明城去了。
在車,蘇舒倒沒有姚清新那麼樂觀,猶自還在想著如何種植這幾種植物。一個是天生的香料,一個是能治風寒的特效草藥,還有幾味,一個是洗澡用的,還有是去疤的……難道洗澡的把它做成香皂麼?治風寒的做成藥片?名字就叫……感冒一片清?她想著,偷偷笑起來。
姚清新斜睨她一眼,「錢還沒到口袋呢,你有必要笑得那麼早?」
「我才不像你這財。」蘇舒說道,「我在想怎麼開這些草藥嘛。對了,你會做藥片麼?」
「這有什麼難的,我有個研室,下次帶你看看。不過藥片麼,關係到人命,不能輕易就做,還得做好些實驗呢。我想先把香料跟香皂兩樣開出來,剛才你聽到七笛說了東西明城不好種,它們需要一個比較濕潤的地方,我中途可能改道去南方,那幾個人我就帶去了。你把明城的事情處理好,再跟我匯合。」
原來姚清新經考慮的那麼細了,蘇舒點點頭,「也好,那你準備去南方哪個城市?」
「余新。」
余新是個常年下雨的:方,聽說那裡一個月裡只有兩三天能看見太陽,蘇舒笑起來果然是夠潮濕必是個適宜種植的好地方。
兩在中途告別。姚清新帶著其餘五人去了余新。蘇舒跟方少輕則往明城行去。一路無驚無險。兩人後來乾脆換了兩匹快馬。馳騁平原看日落。聽風起。春天來了長鶯飛。在紫嫣紅中。朝夕相處。兩人感情日漸濃郁。
眼見就要到明城。蘇舒騎馬站在山。遠遠地看著那一座城市。高高地深黃色城牆陽光下肅穆地沉默著。她盯著城門露出久違地憂慮。人在外。可以忘卻很多事情以開懷地笑。可是回來了不得不又要面對。
「蘇舒。」方少輕執她地手。「我想藍家謀一份工。」
蘇舒一愣。「你。你對經商不是一向不感興趣?」
「你怕我做不來?」方少輕笑。
「不是。」蘇舒忙搖頭。對他地突然提議反應有點遲鈍。
「放心好了。」他一拉她,兩騎並肩行而行,「進去,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不用煩惱。」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他手的力度讓她覺得,什麼都不必說,只要跟著他走,那麼就行了。於是,她一抖韁繩,馬兒歡快的奔了出去,方少輕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來,看我們誰先跑到城門那裡。」
兩人回到藍家的時候,正是用午飯的時間,蘇舒最先去看了範文惠跟其他幾位奶奶,姑母,藍堯成不在家,而範文惠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走路很不方便。蘇舒給她帶了好些禮物,有些還是給未出生的孩子的,範文惠見此,自然高興,便留她吃飯。小蕊也在那裡,幫著說了幾句蘇舒懂事的話,幾個人一團和氣的吃了頓飯。
也知道藍成有沒有跟範文惠解釋蘇舒另起爐灶的緣由,總之這個主母對蘇舒的態度倒像是冰釋前嫌了,蘇舒因此也鬆了一口氣。
從那裡回來,蘇舒才有空跟蘇韓青說話,蘇韓青之前已經知道蘇舒跟範文惠的心結,也不怪她先去跟範文惠親近,只是忙著問起在隱殿的情況。聽說一切順利,也放了心。蘇舒本也想問藍家最近如何,卻聽蘇韓青突然道,「方少輕呢,你跟他是不是……」他摸摸下巴,「剛才聽守衛說,你們態度很親暱呢。」
老爹也是很八卦的,蘇舒直接承認道,「沒錯,我跟他就是你現在想的那種關係。」
「哦?」蘇韓青挑挑眉,有點不滿的說道,「這小子既然都到門口了,怎麼也不來見見我這個未來岳父?真是不懂禮貌,他可是高攀了呢!」
「高攀?」蘇舒糾
「你家女兒我可是二婚了,你倒是說說,少輕他哪裡」
「喲,還沒嫁他就為他說話,真真是女兒外向。」蘇韓青搖搖頭,「方少輕他不就是浪子一個麼,將來你嫁給他,他為何讓你過好日子?說不得還要你賺錢養他呢。我可是一直期望你嫁給有錢人的,將來老爹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
蘇舒一頭黑線,一指頭戳在蘇韓青肩膀,「爹,當初可是你說方少輕是個好男人的,怎麼我跟他一起了,你又來挑他毛病?話說,你現在不是吃香的喝辣的麼?有我這個富貴女兒,你還想要什麼金龜婿呀!再說了,少輕又不是無業遊民,他是隱殿的,你不是不知道。而且啊,他剛才說了,要在藍家謀一份工呢。」
看她連珠炮似的講完,蘇韓青哈哈笑起來,笑得蘇舒莫名其妙。
「爹,你笑什麼呀?」她奇怪的問道。
「嗯,看來你是真喜歡他了,這麼滿意他,為他說話,我這個做爹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好提的。」蘇韓青聳聳肩,自言自語,「這次可不能再錯過婚宴了。」
「婚宴?」蘇舒叫道,「哪有這麼!」狡猾的爹,居然剛才是在試探他,害她還以為是真的,著急的為方少輕辯解呢。
「我倒不急,不麼,方少輕的爹,要是知道了不曉得會不會來逼婚呢,還有他那個娘親,哪個不是急吼吼的要你嫁過去?」
也是……不過方少輕的爹,他往常的行為似乎是挺勢力的,他會介意他的兒媳是個二婚麼?呸呸……蘇舒猛地搖頭,都是被蘇韓青誤導的,不過就跟方少輕談了兩個月嘛,至於論到談婚論嫁嘛。
「爹,王爺回來了麼?」蘇舒想起這件事,忙問蘇韓青。
「回來了,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蘇韓青笑道,「蘇舒,你以後不用為藍擔心了,七王爺有證據可以證明你們藍家的清白,同時也有證據證明戴守秋謀反的大罪。」
「啊,那皇帝有沒有想辦法抓去呢?」
「談何容易,戴守秋握有重兵,門生又多,個個都英勇善戰。若是光明正大抓他,恐怕是逼他立刻造反,所以皇帝只能虛與委蛇,不過背地裡已經部署計劃,等到適當的時機,戴守秋自然手到擒來。」
蘇舒點點頭道,「也是,戴守秋精心佈置多年,我想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就可以抓住他的。爹,我有個疑問,七王爺的證據是哪來的?戴守秋這樣的人,是怎麼從他那裡找到那些證據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七王爺並沒有明講。蘇舒,還有一件事……」蘇韓青頓了頓,略帶憂慮的看著蘇舒。
「什麼事?」蘇舒皺起眉,「是壞消息麼?」
「宣府的人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包括宣瀟在內。」
「什麼?」蘇舒大驚,「什麼時候的事?」她明明在去隱殿的路途遇見過宣瀟的啊。
「一個多月前的事,也不知道宣家生了什麼,一夜之間,那些下人全都被遣散走了,宣府現在成了一個空府。那些人都像憑空消失似的,走的很匆忙,我次進去看過,好多貴重的東西都沒有帶走。」
空府?一個多月前?宣瀟當時是單獨一個人的,那麼他並沒有跟宣玨,二夫人三夫人一起走。宣家到底生了什麼事呢?蘇舒問道,「那莫師傅呢?他也沒有注意到宣家的異常?」
「我師父一直在外,那段時間正好不在宣府。我找過那些下人問過,也是說不知道,只是突然給了他們自由身,他們歡喜都來不及,哪會想著有什麼異常。」
「你覺得他們會去哪裡呢?」蘇舒心裡湧起一股寒意,覺得渾身涼颼颼的,感覺自己經歷了靈異事件。該不會被滅門了?不會不會……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可是宣家好幾口人呢,會去哪裡呢?要不要這麼神秘,集體出遊啊?
而蘇韓青也沒有接話,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他們會去哪裡。
這時候,小桃忽然敲門道,「小姐,有你的信,才送來的。」
蘇舒打開門,接過信一看,信封的字跡十分娟秀,可是也十分陌生,她盯著看了半天,仍是想不起是誰寫的,於是拆了信,面只短短寫了一行字。
「人在余新,飄。」
五個字,簡短的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