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七夜?」李輕風驚道。而玄玉卻暗自思索,眾人中只有自己內力與這留香不相衝突,可是自己的內力維持三天三夜或許能夠,可維持七天七夜是萬萬不能的,為了李輕風的孫女自己損耗點內力本來沒什麼不捨,可最後害人害己就不好了,故此他只得低頭沉默不語。
「哎,也許是天意如此吧。」李輕風黯然神傷,不由流出兩行老淚。他自是知道能以一己之力幫留香維持七天七夜這談何容易,這得需要多麼深厚的內力呀?這幾人中以自己功力最高可還與孫女內力相剋,可即便不相剋料想自己也決不能一連支持七天七夜,看來天忘我孫女呀,李輕風不禁仰天長歎。這留香是他最疼愛的孫女,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命赴黃泉,卻束手無策,白人送黑人怎不令這垂暮之年的老人肝腸寸斷,心如刀絞?
「難道妹妹果真就毫無希望了嗎?」無蹤已是語帶顫抖。
「哎,生死有命,乖孫女,爺爺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李輕風強壓悲憤,他的眼睛都快滴出血來。只見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無蹤:
「告訴我,是何人傷我孫兒?」語氣冰冷,顯然心中悲憤已極。
「前輩切莫怒,不如讓我來試試。」李逍遙忽然道。
人全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李逍遙。
「哎,少俠,老夫知你心意,可有些事畢竟是勉強不來的。」李輕風雖不認為李逍遙有如此功力可依然對他能挺身而出表示感激。
「與其白白等待錯失良機還不如放手一搏就算醫不好我們總算也盡了力不是嘛。再說就算只有一分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呀。」李逍遙平靜的說。
「少俠雖然言之有理,可畢竟能醫好她希望太渺茫了,而且稍加不慎恐怕就連你也要走火入魔,我看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李輕風搖了搖頭。
「前輩是不相信在下了?」李逍遙知道李輕風不讓自己出手也是一番好意,可自己又怎能見死不救呢,看來不露一手大家是不相信自己,於是他單掌輕輕按住身旁的桌子,一股內力傳入桌子,只見那木質的八仙桌竟奇跡般緩緩下沉,四個桌子腿兒慢慢的陷入到堅硬的石頭地板裡,深達尺餘。
李逍遙露了這一手功夫屋裡眾人可全看傻了,能不著痕跡的將四條木質桌子腿兒嵌入石頭地板,這是何等精湛的內力呀!李輕風自詡內力過人卻自問絕對不能做到如此輕鬆,吃驚之餘不由又大喜過望:
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內力?好,好,看來我孫女復活有望了。」李輕風無比激動,說話都不覺有些顫抖,眾人也是無不咂舌暗歎李逍遙功力了得,最有意思的是長鬚翁,他大瞪著兩眼竟把鬍子扯下好幾根。
「還不快去打水。」閻王敵也興奮的大喊。
「我們去,我們去。」無蹤與無影如夢方醒急忙快步出去打水。閻王敵從懷裡摸出一枚金黃色的丹藥在碗裡輕輕搗碎,然後小心翼翼給留香服下,這時無蹤無影兩人也抬來一大桶溫水。
「李前輩與李少俠留下,其餘你們都出去吧。」錢黃吩咐道。眾人雖不明所以但都依言走了出去。
「你倆將她除去衣服然後放入木桶。」錢黃接著吩咐,自己則又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往木桶裡的水中倒了一些藥粉。
方便嗎?」李逍遙遲疑不動。畢竟留香可是未婚少女,自己給她脫衣服似乎有點
「有什麼不好意思,這是救人,七天七夜呢,你避諱的了嗎?」錢黃怒道。
「是是。」李逍遙一想也是,只得硬著頭皮開始幫留香脫起衣服來,眼睛卻不敢正視留香的身體。
「傻小子,有什麼好害臊的,還沒結婚吧?」李輕風看他一臉窘像暗笑。
「嗯。」李逍遙小聲答應著可心裡卻想,汗,雖沒結婚可是美女也經過不少了,不過當著外人脫女人衣服卻是第一次。
「不用避諱了,你若真能把她醫好我就做主把他嫁給你。」李輕風語出驚人。
「啊行呀前輩逍遙暗想,這李前輩怎麼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呀。
「難道我孫女還配不上你嗎?」李輕風怒道。
「不是呀前輩逍遙都不好意思解釋,自己都好幾個女人了總不能和他說吧。
「那不就是了,你能醫好她她這條命就算你撿回來的,醫不好沒準還要把你搭進去,你能冒這麼大危險救她,非常令人感動,再說我孫女能跟著你我覺得也不委屈她。」
「可是」李逍遙還想解釋可這時閻王敵說話了:
「你倆先別說了,救人要緊。」錢黃催促道。
「是呀,是呀,救人要緊。」李逍遙隨聲附和。
李輕風也不再做聲,與李逍遙兩人將留香衣衫盡去,只剩下一個紅色肚兜。李逍遙雖別過臉去不敢看,可心裡依舊『彭彭』跳個不停,眼角看到她那雪白的肌膚,手指觸摸著那如絲緞般的柔軟,不禁有點熱血沸騰。
兩人將留香抬入木桶之內,讓她依靠著木桶坐好,閻王敵錢黃給李逍遙搬來一把椅子,讓他坐在留香身後然後開始講解:
「用單手按住她的大椎穴,內力徐徐灌入,運功不可太過猛烈,以免她體弱承受不了,再者一定要屏息凝神,萬不可心有雜念,以免內息錯亂走火入魔,一定要在這七天之內,以你的內力不斷維持住她僅存的生機,逐漸恢復她的經脈,同時還要將她體內的毒素逐漸化解,這段時間我們會一直有人給你護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干擾,切記七日之內不可有絲毫間斷,稍有差池必將前功盡棄,你記下了嗎?」
「小子記下了。」李逍遙認真答道。
「那好,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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