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人群裡緩緩走出一位瘦小的老人,只見他看了一眼李逍遙雙目精光一閃:
「你不是伙夫,你是新來的?」
「是的,我是來找人的?」李逍遙道。
「找誰?」
「前兩天來此的閻王敵錢黃,聽說他如今在內院。」
「你可知進內院的規矩?」
「呵呵,聽說要進內院必須要打敗內院看守與內院執事是嗎?」李逍遙笑問。
「知道就好,我就是內院看門的,剛你打敗的是我兄弟,他叫白拿,我叫白吃。」老者冷冷的說。
「白前輩好。」李逍遙抱了抱拳,心裡卻憋著直想笑,居然還有這名字,白吃、白拿嘻嘻。
「你笑什麼?」老者問。
「我沒笑呀。」李逍遙暗想,我掩飾的很好呀,怎麼還是被看出來了?
「哼,你嘴上沒笑心裡卻在笑,當我不知道嗎?」白吃很惱怒。
李逍遙都不知該說什麼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你調笑我兄弟時可是牙尖嘴利的很呀。」白吃冷冷說道。
哦,李逍遙終於明白了,你這是打算給你兄弟出氣呀:
「老人家,徒說無益,不如讓在下領教幾招,倘若在下僥倖贏了,我還要趕進內院找人呢?」李逍遙可不想和這白吃的傢伙耍嘴皮子了。
「哼,領教幾招,你以為我老人家傻呀?你能一招之間打敗我兄弟,我絕不是你對手,我是不會和你比武的。」老者『大義凜然』的說。
「那前輩是打算放我過去了?」李逍遙心裡一喜。
「那可沒那麼容易,雖然我武功好像不如你,但你敢不敢和我賭一局,只要你能賭贏了我,我會親自帶你進去,怎麼樣?敢不敢?」老者激將道。其實這白吃可比白拿聰明多了,他見到李逍遙的身手覺得自己沒有把握贏,故此才激他和自己賭。
「好呀。」李逍遙也不介意,爽快的答應了。他暗想,你哪知道我賭術可比武功好多了。
「好,一言為定。」老者生怕李逍遙反悔,急忙拿起了賭具。
「怎麼賭?」李逍遙問。
「三粒色子比大怎麼樣?」白吃道。
「好呀,不過為了節省時間咱一局定輸贏如何?」李逍遙道。
「好。」白吃很爽快的答應了。此時眾人已將他二人團團圍住,他們本來都好賭,而且也知道這白吃是個賭術高手,故此都很想看看這新來的年輕人到底如何,究竟是薑還是老的辣呢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呢?
「你先吧。」白吃很大度的說。其實他早已想好怎麼立於不敗之地了,心道,年輕人呀,你就算擲出豹子『三個六』我還是有辦法贏你的。因為這白吃內力精湛,他可以將色子巧妙的用內力搖成兩半,這樣三粒色子就可以變為六粒,當然這六粒色子最多也就是三個六點,三個一點,加起來是二十一點,不過比起豹子『三個六』終是能多出三點,故此白吃心態很平和,他以為自己肯定是贏定了。
此時的李逍遙腦子也是在飛快的思索,他已看出這幫人個個都是賭術高手,想必哪一個都不好對付。他暗想以自己的技術,搖出『豹子』來可以說是小菜一碟,可這白吃倘若也能搖出『豹子』更或者他有什麼別的花樣自己就不好對付了,怎麼才能讓他知難而退呢?眉頭一所計上心來,呵呵,有了,想到此李逍遙將色子投入蠱中飛快的搖了起來。此時人群已鴉雀無聲,大家都在平息凝神傾聽著李逍遙到底能搖出幾點。而李逍遙始終面帶微笑,他不著痕跡的將內力灌注蠱子,只見他輕出右臂『啪』的一聲將蠱子扣在桌子上,然後將蠱子輕輕揭起。
「豹子,三個六。」眾人一邊叫著一邊響起疏疏落落的掌聲。雖然能搖出三個六已足見高明,可這些人都是賭術高手,這種點數就連老七都能搖得出來。
「哈哈,三六十八點是嗎?我今天讓你看看真正的二十一點。」白吃哈哈大笑,語氣狂妄之極。李逍遙卻不以為然,一直微笑著看著他。只見白吃抓起蠱子順手在桌子上一抄,桌上的三粒色子頓時收入蠱中,動作瀟灑之極,頓時人群裡爆出一陣喝彩聲,尤其刀疤大漢更是賣力的叫好『好呀,漂亮』!
然而白吃只搖了兩下蠱子臉色就僵住了,他覺蠱中色子有異,這是怎麼回事?而圍觀眾人也似乎全都覺出有異,因為他們已聽不出到底這白吃搖出的是幾點,暗想這白吃到底搞什麼名堂?莫非他平時還隱藏著這麼厲害的手段,居然能讓別人聽不出蠱子裡色子的旋轉?
而白吃卻是暗暗叫苦,只見白吃又不死心的將蠱子搖了兩下,終於無力的將它扣在桌子上,也不揭開蠱子:
「哎,年輕人,你很聰明,是你贏了。」
啊?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吃:
「開呀,開蠱呀,不開蠱怎麼能就認輸呢?」除了幾個內家高手隱約知道到底生什麼事之外,很多人對白吃的做法很不瞭解,心想這白吃怎麼連蠱子都不開就認輸了呢?
「哎,不用開了,是他贏了。」白吃苦笑著說。
「年輕人,走吧,說到做到,我白吃今天親自送你進內院。」
「呵呵,如此多謝白前輩。」李逍遙又抱了抱拳。
「不行!我說大哥,你可不能放水,我到底看看你搖出的是幾點?」刀疤大漢白拿說著伸手揭開了蠱子,然而他定睛一看,卻是目瞪口呆
上午去開了個證明,所以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