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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殺手四伏第七十五回 拉攏 文 / 天之驕子——龍騰

    楚天野靜靜的品味著手中香茗,那種清香只有茶葉才能帶來。拓拔刀將刀插回刀鞘,看向楚天野,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品茶了?」

    楚天野睜開雙眼,說道:「從歷城開始的,或者說從見過趙國大王子程羽煥之後。」

    「那個傳說中的白癡王子?」

    楚天野點點頭,說道:「的確是『傳說中的白癡王子』,如果不是與他有過接觸,或許我也會認為他是個白癡,但現在,我卻將他示為我最強的對手。」

    拓拔刀坐到楚天野的對面,為自己倒滿一杯,一口飲下。楚天野笑言道:「你這不叫品茶,而是灌,所有的精華都讓你錯過了。」

    拓拔刀看著楚天野說道:「但所有的精華都進入我的體內,我並沒有失去什麼,你也不比我多得到什麼。」

    楚天野笑了笑,說道:「數月不見,你語言表達能力大增啊。」

    拓拔刀罕見的露出笑容,說道:「這輩子是追不你了,不過數月不見,又有了兩個紅顏知己。」

    楚天野:「你是不是嫉妒啊?」

    拓拔刀輕撫刀身,說道:「刀,才是我的第一知己。」

    楚天野笑了笑,沒有說話,片刻後,拓拔刀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楚天野搖搖頭說道:「對方再強,也僅僅是個武官,我是可以應付的。」

    拓拔刀:「你為何答應拔野煌?」

    楚天野眼睛轉了轉,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腦子一熱乎,不過,這是一個歷練的好機會,如不是怕惹人注意,真想把你們所有人都叫過來,來一個現場版的軍事演習。」

    拓拔刀:「在這一點,你向來是很強的。」

    楚天野搖搖頭,說道:「一個人的軍事才能,只有真正到了戰場才能顯現出來,紙談兵,永遠是個庸將,而不會成為名將。」

    停頓一下,楚天野將剩下的茶水飲下,站起,說道:「時間應該差不多,我要走了。」

    拓拔刀也站起,說道:「一切小心。」

    楚天野微微一笑,說道:「知道了。」兩人擊掌、相擁,離開。

    巫啟華走進房後,反手將門插,歎了口氣,前些日子向大王奏的碟子,至今謠無音訊,今日下午求見,大王卻拒絕接見。唉,獻國已經全國行動,戰爭恐怕很快就要開始了,可大王卻整天迷戀練丹之術,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將軍在為何事煩惱,不如告知小子,說不定可為你排憂解難。」

    巫啟華此時才現一人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之,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彷彿自己是這裡的主人似的。巫啟華怒喝道:「你是何人?膽敢闖入本將軍府中,該為何罪?」

    楚天野向後倚去,慢慢說道:「將軍還是省些力氣,你自己安排的,房十丈範圍內不准有任何侍衛,而且,將軍也是習武之人,難道看不出小子的高低麼?小子既然可以安全進來,自然可以安全離開。」

    巫啟華自然知道楚天野的高明,也就不再呼喊,問道:「你到底何人?」

    楚天野依舊坐在那裡,說道:「小子並不是南疆之人,而是中原之人,相信將軍對小子還是有些印象的。」

    巫啟華看著楚天野片刻,忽然想起一個人,說道:「你是楚天野。」

    楚天野站起,巫啟華立即後退數步,楚天野一笑,說道:「中原人楚天野見過將軍。」

    巫啟華知道如果楚天野想動手,即使再來兩個自己也是必死無疑,想通之後,巫啟華反而顯的鎮靜許多,問道:「既然你曾幫助獻國,當可算是獻國之人,為何深夜潛進本將軍府中,所為何事?」

    楚天野一笑,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是為將軍排憂解難而來。」

    巫啟華也是一笑,不過是一聲冷笑,說道:「我有何憂?又有何難?」

    楚天野緊緊盯著巫啟華,一字一字的說出:「君棄臣離之憂,國破家亡之難。」

    巫啟華感覺到楚天野的眼裡有種讓他感到害怕的東西,將頭轉過一邊,說道:「笑話,我乃大滇禁軍領,守衛皇宮,深得大王信任。」

    楚天野端起桌的一杯香茗,輕飲一口,笑著看著巫啟華,沒有說話,卻讓巫啟華感到陣陣心寒。奇怪,在他的身,為何會有一種霸者之氣,讓人不得不仰視。

    楚天野輕聲問道:「將軍自己相信自己剛才所說的麼?」

    巫啟華心裡不知為何總是心慌,說道:「你到底為何而來?」

    楚天野:「將軍要讓小子重複幾遍,才聽的清楚?小子是為將軍排憂解難而來。」

    巫啟華坐在身後的椅子,背後竟有汗水流下,楚天野坐到巫啟華一旁,問道:「將軍如果不是滇國的將軍,是一外人,那麼滇獻兩國開戰,將軍認為誰勝誰負?」

    巫啟華說道:「可我就是滇國的將軍,而且我姓巫。」

    楚天野並不生氣,說道:「將軍如此之說,說明將軍已經知道答案,那麼,將軍是願做亡國之將,還是興國之將?」

    巫啟華大聲說道:「為國而戰,戰的光榮,為國而死,死得其所。」

    楚天野一聲冷哼,說道:「好一個『死得其所』,可後世絕不會如此之說,他們會說將軍是一個庸將昏臣,他們會替將軍感到可惜,因為將軍不該如此之死,死的可惜,死的窩囊,將軍難道看不清楚麼?」

    看了巫啟華一眼,接著說道:「當今滇王為了長生不老,放眼天下,能認為自己長生不老的,恐怕只有你們大王了。結果弄的民憤人怨,人心向背,這一點將軍應該知道,可滇王卻不知道。滇王只知寵信蔡華商那個妖言惑眾的敗類,將軍如此人才卻得不到重用,此心可誅,此國可滅。」

    巫啟華看向楚天野,說道:「你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

    楚天野冷笑一聲,說道:「不是說出,而是做出,將軍不要自己欺騙自己了,只要滇獻兩國開戰,便是滇國城破人亡之時。明眼人都會看的出,可你們大王又看不出,因為他的那雙眼,已經瞎了。實話告訴你,你們大王寵信的那位國師,如今正勾結殺手盟,陰謀叛變,趁滇獻兩國交戰之時,渾水摸魚。可能你並不清楚殺手盟的行為方式,但你應該對他們有些瞭解,難道將軍願意讓滇國百姓忍受他們的凌辱?難道這才是將軍願意看到的?難道將軍明明可以阻止,卻放在一邊不聞不問?難道將軍本可為他們雪中送炭,卻偏偏火澆油、落井下石?難道將軍放著救世主不幹,卻鬱悶的做起閻王的鬼差?難道這才是將軍的本質,難道要多少個難道,才能讓將軍明白?」

    巫啟華已完全被楚天野這一番話說的迷迷糊糊,但心裡卻是十分的清楚,楚天野這些話雖有些過分,但卻都是事實,可他卻放不下心底的那份底線。說道:「明日,我便要稟告大王,將蔡華商處斬。」

    楚天野又是一聲冷笑,說道:「恐怕被處斬會是將軍您,以及將軍全家十七口,小子會為將軍收屍,可就怕將軍屍骨無存啊。」

    巫啟華閉雙眼,他當然知道明日若真是如此向大王之說,死的絕對會是自己,而且頭還會扣一個誣陷國家棟樑的帽子。

    楚天野語氣變的緩慢,說道:「作為對手,相信將軍比我這個外人更清楚獻王的實力與人品、魄力,整個南疆在他的統領之下,不再有殺戮、恐懼、眼淚、戰爭、貧困和饑荒,那是怎樣一個和平盛世,而後世又會怎樣評價獻王,以及他的功臣?相信將軍也十分清楚。即使將軍全力抵抗,要要那些無辜之人著想,那些平民是無辜的,他們不該為權利的紛爭而慘遭殺害,而這一切,都握在將軍手裡,望將軍三思。」

    巫啟華咬咬牙,問道:「即使我向你們投靠,也會有殺戮,而且,我的權力,你們相當清楚,在玉城無關緊要的。」

    楚天野的臉露出不經意的微笑,說道:「將軍此言差矣,所謂公道自在人心,每個人都會在心底暗暗支持一個聖主的。將軍試想一下,如果玉城南門大開,數萬精銳大軍蜂擁而入,將軍再打開內城,結果會如何?」

    巫啟華愕然問道:「唐提督也已……」

    楚天野點頭微笑說道:「識時務者方為俊傑,將軍應該明白的。」

    巫啟華歎了口氣,說道:「是了,連我都如此,唉。」

    楚天野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巫啟華,巫啟華眼露疑惑,但依舊接過,打開,細細閱讀,臉色卻越來越堅韌,隨後將信小心的疊在一起,放入懷中,向楚天野說道:「那麼,一切聽楚兄指揮了。」

    楚天野伸出右手,與巫啟華重重的握在一起,臉的微笑是那麼的充滿自信與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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