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會晨鐘之所以判斷這並非自己的前生鏡,那是因為他記憶中的前生鏡是方形的,而這個東西卻是圓形的,而假如這個還不足以證明的話,另一個則可以完全證明了,那就是因為這個圓形的物體居然是個球狀物體,而並不像前生鏡那樣只是薄薄的一層。
最初作者會晨鐘只是覺得球狀物體可能隨著手的拿捏不準所以搖擺晃動,可漸漸地卻現,那球狀形體好像是自己在轉動,慢慢地脫離了自己的手心。
也不知道怎麼的,或許是由於球狀物體和自己的手心摩擦產生了火花,然後居然有了光明,因此作者會晨鐘就看得見周圍的一切了。雖然聽起來有些荒唐,可是這卻也是唯一能夠明白為什麼作者會晨鐘突然又能看到的最接近合理的解釋了。
作者會晨鐘就盯著那個前行的圓形物體,他腦海中突然就閃現了一個念頭:這個東西怎麼如此像是傳說中的地球?不僅如此,連它的旋轉都有幾分味道。
可是還沒等作者會晨鐘思考完這個問題,下一刻他就被另一個問題吸引住了,這個問題就是好像「地球」每往前走一步,自己就和地球拉近了一些距離。
按常理來說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作者會晨鐘自己一直都在站在原地不動的,地球每前進一步,那麼就應該是離自己的距離遠一些,怎麼會近一些?
作者會晨鐘仔細看了看自己,現自己並沒有什麼變化。
作者會晨鐘又盯著面前的地球看了看,也沒現地球除了旋轉以外有什麼變化。
然後作者會晨鐘一邊盯著自己一邊又緊盯著面前的地球看,終於,他現了一些端倪。
他現,這地球居然也跟曾經帝的離開差不多,每前進一步就變大一倍。
不,不對。
好像不是地球每前進一步就大一倍,而是自己在地球每前近一步之後就會縮小一倍。
想到這裡,作者會晨鐘的腦袋裡面「嗡」地一聲,下一刻就快要站不穩倒在地了。
可毅力非凡的作者會晨鐘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居然又堅挺地立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是沒事找事,即使自己的身體變小一點,那又有什麼關係,對自己又不會造成什麼本質的傷害。
地球又旋轉著前進了幾次,作者會晨鐘就現自己好像已經跟地球貼在一起了,虧得貼在了一起,不然的話地球旋轉所導致的風聲,估計就和帝走路所導致的風聲一樣將自己吹得東倒西歪了。
然後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作者會晨鐘只感覺自己彷彿被吸引力吸到了地球的裡面,然後就進了去。
只所以不說是掉進去,那是因為那種被吸進去是如此自然,根本就沒有從另一個空間進入到另外一個空間的那種陌生的感覺。
然後作者會晨鐘就突然睜開了眼睛。
剎那間,他就有種震撼的感覺。
應該是極其震撼。
這裡和空城迥然不同,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不說周圍的環境,只說人數,在空城之中作者會晨鐘很難見到一個人,在這裡卻有數百人,人聲嘈雜,不知道說些什麼,並不是作者會晨鐘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也並不是他們的聲音太小以至於作者會晨鐘無法聽得到,而是因為他們的人太多,這個人說了一句之後聲音卻又被那個人壓了住,那個人說了兩句之後卻又被別的人壓了住,如此而已。
並且這數百人之中,每個人的動作和語言都不盡相同,有的腦袋從兩腿之間探出來與人說話的,有的是為了節省時間乾脆兩個人嘴咬著嘴直接用唇語交談,還有的嫌周圍人的聲音過於嘈雜直接用手語的,當然還有的用刀棍邊比鬥邊交流的。
作者會晨鐘斷斷續續地聽了幾句,大致有此明白了,那說話的人大半都是在討論什麼事情,而打鬥的人彷彿是在切磋武藝。
聽了半天,作者會晨鐘知道了此處並非地球,而是一個叫做「天球」的地方。
這天球裡面什麼事情都很怪異,或許這怪異也是相當於地球而言的,至少對於天球裡面自己的人而言,一切都很正常,也覺得很自然。
作者會晨鐘仔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卻還是不太明白此處究竟是何地,說這是武林大會或其它大會的召開地,可是明顯周圍人的表情不太嚴肅,反而嘻皮笑臉的人佔了多數,若真說這是什麼大會,那最多是小丑大會了。
這周圍雖然刀劍林立,卻也古滿地,因此不能說是學堂,也不能說是武館。
作者會晨鐘走前去,先去聽聽那吵的最激烈的兩個人究竟在講什麼。
那二人見作者會晨鐘走在了旁邊,忙同時對作者會晨鐘笑了笑,之後方才繼續討論原來的話。
作者會晨鐘心中愕然:莫非我與這二人認識?
仔細從記憶裡面搜索之後,作者會晨鐘又對著二人的臉瞅了瞅,最終肯定了自己確實不認識這二位。
作者會晨鐘又一想,或許這天球之人,並不是僅僅跟熟人打招呼的,或許對於陌生人也是很熱情的。
作者會晨鐘聽了一會兒,就明白那二人究竟是在討論什麼了。
原來那二人一個說口才更重要,另一個卻是知識更重要。卻又誰也說服不了誰,因此就爭得面紅耳赤的。
作者會晨鐘卻伸手先將二人分了開,之後道:「二位,聽我一言。」
二人真的停了下來,都看著作者會晨鐘。
作者會晨鐘就指著其中一人道:「你不是認為口才重要嗎?那我告訴你,口才確實重要。」又指著另外一人道:「你不是認為知識重要嗎?那我告訴你,知道確實也很重要。」作者會晨鐘話鋒一轉:「可是,這都還不算是最重要的。」
二人本來聽到前面還挺高興,一聽後面卻都一愣,然後都疑惑地直盯著作者會晨鐘。
作者會晨鐘就繼續道:「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我認為應該是快樂。也就是說,假如你認為口才重要,你就去鍛煉口才就行了,只要自己覺得快樂就可以了。知識亦然。」
二人沉默良久,又相互對視了一下,接著同時向作者會晨鐘抱拳道:「閣下所言極是。」
三人講話時,卻聽遠處一陣刀棍交接聲。
作者會晨鐘看了過去,原來是那二位使刀和用棍的人還在切磋武藝。
作者會晨鐘忙也走前去,雖然不敢離得太近,但已經是離此二人最近的了。
使棍者邊笑邊說了道:「還是我的棍厲害?」
使刀者卻不屑了道:「剛才是我失手,不信再試試。這次讓你先動手,免得等會兒輸了卻不服。」
使棍者聽了,也不再說話,只是兩腿前一跨,同時手臂用力,往前對準使刀者一棍揮了過去。
持刀者忙出刀要擋。
可沒想那持棍者見持刀者揮刀過來,估計是擔心棍子將會被刀砍折甚至砍斷,忙又收了回來。
持刀者見勢,忙乘勝追擊,一刀向持棍者側劈了過來。
持棍者忙側著身子閃躲了過去,卻在持刀者的刀快要完全落下的時候,縱身一躍,從而下地揮出一棍,倒是對準持刀者的棍子斜劈了過去。
持刀者沒敢大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將刀移到了棍棒的前面去擋。為了節省時間,卻在移刀的過程中將本來持刀的右手趁機換為了左手。
那持棍者卻並未料到持刀者會使用這一招,他本來是想到持刀者是根本來不及用刀來擋自己的棍子的,因此在出棍的時候用了全力,此時見持刀者居然利用換手的方法成功將刀順利地移到了棍子的面前,倒也慌了。
只聽「彭」地一聲,刀棍再次交接。
持刀者忙笑了道:「看來我剛才並沒有說大話,刀還是比棍一些的。」
持棍者明顯很是頹喪,因為他的棍已經被持刀者的刀砍入了三分之深,雖然還沒有斷,但壽命明顯不會像以前那麼長了。
正在二人還要決定再比試一番的時候,卻見一人走到了二人面前,二人忙抬頭一看,都笑著打了招呼。
那人正是作者會晨鐘。
作者會晨鐘道:「我想我已經知道了究竟是刀厲害還是棍厲害。」
二人都了疑問:「嗯?」
作者會晨鐘道:「其實刀也厲害,棍自然也很厲害……」
二人卻將作者會晨鐘的話打斷了:「你是不是想說,將刀用好了就是刀更厲害,而將棍用好了就是棍更加厲害?對不起,這個我們已經聽別人講過了,你能不能講點有點有新意的?」
作者會晨鐘笑道:「不,你們誤會了,我要說的這個並非你們已經知道的那個。我想說的是,將刀用好了那持刀者自然是厲害的,將棍用好了那持棍者自然也是厲害的,不過這也卻都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卻是……」作者會晨鐘邊說卻邊將持刀者手中的刀以及掃棍者手中的棍都拿到了自己的手中,也就是左手持刀右手持棍,然後道:「刀和棍同時使用才是最厲害的。」
二人同時拱手道:「果真是厲害,端的這才是最厲害的。」
作者會晨鐘卻道:「不過我倒有一個疑問,你們這裡周圍的其它兵器為什麼都放得很有規律,至少是按照一類一類來排列的,偏偏劍卻和刀混合放在一起呢?」
「那自然是因為劍其實就屬於刀的一種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從作者會晨鐘的身後傳了過來。
作者會晨鐘忙回頭看那女孩究竟是誰,卻什麼都沒看到,不由嚇了一跳,心想:難道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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