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在林海的頭顱上,這不是杜飛狂妄,而是如今的情況令他不得不這樣做,如果今日這件事一旦很平淡的平息下來你,那麼接下來的日子麻煩事就會變多,甚至還會連續不斷的受到騷擾,這樣無休止的下去,對杜飛沒有絲毫的好處,甚至還會引起神教內一些老古董的疑惑,到時候身上的秘密就恐怕會被人發掘出來。
所以今日要立威!
而且還要狠狠的立威!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越是地位越高,那麼起到的立威就越強,一個天地堂的普通弟子,杜飛更是不在乎。
這四周或許那些雜役教徒沒有感受到四周許多通天密境弟子的神識窺視,但杜飛雖然真氣只有九重,但靈魂卻是堪比通天境的存在,所以四周他感覺到了不下於數百個通天密境的弟子的神識在迴盪。
「這小子就是杜飛?原來神教內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剛開始我也不相信,沒想到他擁有打敗通天二重的實力!」
「這麼說來,在西北沙漠時候,他救下珈藍堂弟子是真的,看來珈藍堂恐怕已經在做他的後盾了,此子雖然還是雜役教徒,但背後有珈藍堂的支持,難怪敢對天地堂的弟子下狠手。」
「珈藍堂和天地堂本身就是水火不容,數月前天地堂拉弄了一個擁有太陰真龍血脈女子,聽說此女被激發血脈後,實力大增,將來會是天地堂的頂梁支柱,沒想到珈藍堂也拉來了又一個絕世天才,以真氣境就能打敗通天二重之人,看來天地堂和珈藍堂也在暗中相爭了。」
「這小子擁有如此天賦,身體內應該也擁有上古血脈,不過我怎麼看不出他的血脈有什麼特別?好像很模糊,一點都看不透他的的身體。」
「他的身上也沒有通天法術的氣息,明顯是真實的境界,一個真氣九重之人身軀我們都看不透,只能說明此子不簡單!」
一群通天密境的弟子一邊觀察杜飛,一邊暗中交流。
此刻,神教的深處,天道殿殿主目光閃爍著奇異的色彩,他將雜役院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清楚的看在眼中。
「果然是這小子,沒想到連我都看不透他,此子將來絕對是不凡之人!」
他輕輕的嘀咕了聲,旋即目光沉寂下來,手指一動,一道淡青色的符文就在他指尖消失,不知道傳遞到了哪個空間內。
珈藍堂深處,珈藍眉宇之間閃爍著淡淡的笑意,「你想要低調,我偏偏不讓你低調,只有你的崛起,對我才有利用價值,否則真以為我那龐但資源會免費送你?」
說道這,她的笑聲更加濃郁。
此刻還有在天地堂的深處,這裡是一個未知的空間,彷彿不在天外天這片大陸之上,身穿土黃色的長袍,盤膝坐在殿堂深處的楚陽猛然睜開了雙目光中儘是殺氣騰騰,「該死的杜飛,一個小小的雜役教徒,別以為有珈藍堂護著你,你就天不怕地不怕,你就等著被我天地堂活生生撕裂成碎片吧!」
他的話一說完,手指一動,大殿內一道白影閃過,出現了一道人影,如果杜飛若是在此處,肯定會一眼認出這出現的人影是楚天機。
「老祖,那杜飛實在是太囂張了,才雜役教徒就根本不把我天地堂放在眼裡,他來日月神教的目的就是為了斬殺我,如今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了我,還請老祖下令殺了他吧。」楚天機一現身,立即就跪在楚陽的面前,牙齒狠狠咬住牙根。
楚陽目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楚天機,沒有立即就回答他的問題,沉思了下才緩緩抬起頭:「林海和桑龍這兩個廢物是你要他們殺了杜飛吧?」
「是的,杜飛這傢伙毀了我太陽帝國,而且天賦還如此強大,如此人物將來對我們簡直就是威脅,所以我就才讓林海他們殺了他,可惜沒想到杜飛的實力真的如此強悍。」楚天機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無奈,但更多的卻是狠毒之色。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由安排,這些日子我要去閉關,你就別打攪我。」楚陽眼神一陣殺機,但卻是說出令楚天機十分疑惑的話。
「啊,老祖,杜飛若是不除,對我天地堂可是嚴重的侮辱啊!」楚天機連忙急切的說道。
「怎麼,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楚天機目光一橫。
「這……好吧!一切都聽老祖安排!」楚天機無奈的點了點頭。
大廳一陣沉默,半響過後,楚陽又睜開了眼,長長歎息了一口氣,緩緩道:「天機,我知道你心中不甘,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以為他能那麼輕而易舉毀滅了我在浩瀚大陸的基業,錯!如果不是……算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用知道的好,知道了對你沒好處,你只要知道他最終也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是被利用的工具?難道太陽帝國的毀滅,別有隱情?」楚天機被這一番話驚呆了。
「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楚陽似乎有什麼秘密說不出口,不想再和楚天機閒聊,大手一揮,一道卷風立地而起,將楚天機直接卷席出大殿。
待整個大殿中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閃爍著驚人的厲芒:「杜飛啊杜飛,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的存在對天奈師兄到底有什麼好處,不過我知道,你早晚都會死,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別人的嫁衣而已,現在就讓你多蹦達吧,你越強,天奈師兄越是高興,誒!」
……
此刻在雜役院,杜飛雙腳如同鐵柱一般,將林海的頭顱狠狠踩在腳下,這份氣勢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一雙眼眸閃爍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堂堂通天二重的弟子,在一個雜役教徒面前完全不是對手,還被雜役教徒狠狠踩在腳底,難道這個世界真的要變天了嗎?
儘管他們始終都不相信,但眼前的卻是事實。
那地上被踩在腳底的林海,此刻臉色完全黑了下來,雙眼簡直就快要放射出怒火,可惜渾身真氣被禁錮,絲毫掙扎都無用,被一個雜役教徒如此虐待,這簡直就是侮辱!
「木飛,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他狠狠的吼出聲來,怒火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