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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9章 教練技術十一:第一次對話 文 / 逍遙star

    這時沒有人舉手了。看來都被嚇住了。

    「怎麼了?都沒有手了?」

    沒有人支聲。

    「也沒有嘴了?」

    還沒有人支聲。

    「沒有手沒有嘴,那有沒有帶把的?」

    還是沒有人支聲。

    「一個帶把的都沒有?除了女人就都是太監?那好,以後我就跟別人說這裡的男人都是太監!特別是跟小姑娘們說好了,都別搭理這裡的男人,一個帶把的都沒有,都是太監,交不好了,萬一嫁了就後悔一輩!」

    這時,郭懷義舉起了手。

    范世宇指了指郭懷義道:「你上來吧。」

    「謝謝老師。」郭懷義笑著道。他走到前面向大家笑著站好。

    「你說吧。」范世宇道。

    「大家好,我叫郭懷義。我覺得老師非常厲害—」

    「我不是讓你當裁判的!說你的事!」

    「是,我不當裁判。我上來只是證明我們這些男的都是有把的—」

    「停!你只能證明你自己有把,你不能證明他們有把!」

    「那好,我先證明我自己是有把的,我是個爺門!」

    「好,說你的事情。」

    「我說完了,我上來就是說我是有把的。」

    所有學員都笑了。

    「這就是你要說的事情?」

    「是啊?」

    「你是不是上來搗亂來了?」

    「不是!我哪敢啊?借我個膽我也不敢!」郭懷義怪笑道。

    所有學員也都跟著笑。

    「我看你比誰都敢。不說你就在這裡站著!我們都陪著你,沒問題!」范世宇道。

    「老師。我有問題。我不上來了嗎?我也說完了,你就讓我下去吧!」

    「下去?美的你!不行!我說了,上來舉手,由我決定誰上來。下去不用舉手。也不由你定,由我定。我說什麼時候下去,就什麼時候下去。」

    「老師?你這不是難為人嗎?」

    看著郭懷義的樣,底下的人又都笑了。

    「呵呵,我就難為你了!說吧。說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我就是平時不太善於言談。朋友不多。」

    「繼續。」

    「除了這幾天在這裡交的大家,我平時沒怎麼跟別人交過。我也不知道怎麼主動的跟別人交流。最近幾天都被逼著與一些陌生人交流(有很多人笑了),我覺得我進步挺大的了。但是如果沒有人逼著我,我還是不知道怎麼主動與其他人交流。」

    「那麼你想知道怎麼主動與其他人交流嗎?」

    「想啊!我現在很想!」

    學員們跟著笑。

    「很想?那你說怎麼辦?」

    「老師。你能告訴我怎麼辦嗎?」

    「我告訴?不能!我告訴不了你!」

    「你能告訴我的!」

    「我能告訴你?我告訴你你能聽?不可能的!」

    「你告訴我我就聽!」

    「我讓你從牡丹峰頂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跳下去!你能嗎?不可能的!」

    「老師,你跳我就跳!」

    所有學員樂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還我跳你就跳!」范世宇道。「我在這上面講課你能講?你能講我讓給你!」

    「這個我講不了!我罵不好別人!」

    郭懷義的表情又把大家逗笑了。

    「你就是能做到的就能聽進去,不能做到的就聽不進去!」范世宇道。

    「老師,說的對。這個。我以後改。」郭懷義道。

    「你改?你能改得了嗎!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一隻天天只會吃屎的狗!」

    「老師,你怎麼會罵我像狗呢?你看我多壯實?比狗壯實多了!」

    「哈哈哈!」底下的學員憋不住都笑出聲來了。

    「你耍呢!啊?」

    「我不敢!」郭懷義委屈的樣道。

    所有學員又笑了。

    「就你還不敢?」范世宇走到郭懷義的跟前,突然照著他胸膛來了一拳:「你不就是一隻跳樑小丑嗎?跳你的梁去吧!來這上面幹什麼?我們都喜歡小丑,小丑多有意思啊!這麼滑稽。可以逗大家開心!給大家帶來歡樂!可是誰又知道小丑的傷心,小丑的悲涼,小丑心底那濃得無法散去的憂傷?」

    郭懷義挺著胸膛盯著范世宇。范世宇知道自己那一下砸得非常狠!

    「怎麼?不舒服了?繼續笑啊!繼續耍啊?你不就是這樣笑大的,這樣耍大的嗎?有什麼的!天天像小丑一樣。又這樣,又那樣的。身邊的人有了你就好了,都開心了!有什麼煩惱的事情找到你就行了。都會讓你逗笑!可是看看你,就是一隻喜歡跟在別人後面吃屎的臭狗!狗為什麼臭!是因為天天吃屎!」

    淚珠已經在郭懷義的眼裡打轉!他像洩了一些氣的皮球,胸挺得沒有那麼直了。

    「看你表面強壯,其實心裡無比弱小。根本經不起風吹雨打。天天帶著面具活著!有什麼用!你把自己偽裝的再好,有什麼用!你以為你帶著狼的面具你就是狼了?你不是!狼行萬里吃的都是肉!但你不是狼,你是一隻臭狗!狗行千里吃屎!到哪吃的都是屎!一看不住就吃屎!你就不難受?屎就那麼好吃!他們開心,他們快樂!他們哈哈大笑,笑完了你就好受了?他們就幸福了?」

    郭懷義身又縮了下去。兩行熱淚從他的眼裡流下。

    「沒有人理解小丑的傷悲!沒有人看到小丑摘下面具時的淚水!沒有人在人生的路上會把一個跳樑小丑當作真正的朋友!沒有人看得懂小丑!小丑永遠是小丑!不僅丑在表面,也丑在他心裡!是他在心裡不斷的做那些醜的事情。可以逗人一笑的醜的事情,所以他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一個小丑!你就是一個小丑!不僅表面醜惡,讓大家看了就想笑,你內心也變得醜惡得自己認不出來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你喜歡啊!你喜歡天天吃屎的樣嗎!你喜歡天天陌生的看見自己的樣嗎!你喜歡天天白天裝出快樂。夜裡比誰都痛苦難受的樣嗎!」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郭懷義喊道。

    「不喜歡就說話!別像個啞巴!你是啞巴嗎?」

    「不是!好,那就說話!說人話!」

    郭懷義的淚水再流。但是還沒有說話。

    「說。怎麼吃完屎了連叫也不會了!」

    「我不是狗!我沒有吃屎!」

    「你沒有?狗吃屎了也不會說自己吃屎的!它只會吃,不會說!像你現在的樣!」

    「我說!」

    「那就快說!別一站就站半天!這不是小丑的舞台,這是人與人交流的平台!說!」

    「我,我—」郭懷義有些艱難的道:「我還是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真實的事情吧。我十四歲的時候喜歡一個同門的女妹。她也喜歡我。我們就好了起來。」

    「發生關係了?」

    「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

    「你現在還是處男?」

    「我現在雖然不是,但那時候是啊!老師。你還讓不讓我說了?」

    「好,你繼續說吧。」

    「我們好了三年吧。在第四個年頭,有一位其他師伯的弟也來追求她。一開始我也不在意。因為我們都好了三年了!他怎麼就能追得上?我們是拆不開的。可是沒想到不到兩個月,他們就好上了。還住在了一起。那時我就很傷心,覺得女人都不靠譜!我那麼尊重她,都沒有急於與她發生關係,她怎麼能這樣?我對愛情真的非常認真!我覺得我們結婚的那一天再在一起是最好的。可是她怎麼能這樣?我就去找她,想問清這件事情—」

    郭懷義頓了頓。深吸了口氣,繼續道:「可是,她不但不跟我說,還讓那位師兄弟打我!他帶了兩個人把我打了一頓!我真的很沒面!長這麼大。還頭一次有人這麼打我!還當著她的面打我!所以,我委屈。我痛苦—」

    眼淚止不住的從郭懷義的眼裡流下。

    「我真的覺得好沒有面!所以,我以後到哪裡都裝著什麼事情也沒有的樣!天天笑呵呵的。看著其實沒事,但我心裡卻經常想起那天被打的場面。我天天拚命練劍,就是為了以後有一天能夠報這個恥辱!可是前幾個月,那個女孩突然來找我!原來那個師伯的徒弟又把她甩了,喜歡另一個門派的女弟了。她找我說還想跟我好!我就非常的氣憤!我在想我當初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一個賤貨!真是瞎了眼睛!但我還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對他說,我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她對我很好,我們不可能了。然後她就走了!可是我真的恨我自己!恨自己怎麼會喜歡上她—」

    「停!」范世宇打斷他道。「我聽明白了!這回又出現了一個怨男!」

    「老師,我不是怨男!我為了她幾年都沒有碰她—」

    「停,你這不是怨男是什麼?」

    「老師,你不說人有七情六慾嗎?我感覺彆扭,我感覺她下賤,我說又有什麼不對?」

    「我是說人要有七情六慾的,但我也說了,人要理解愛,信任等的精髓的!你愛過這個女孩嗎?」

    「愛過!那是以前了,不過—」

    「好,你以前愛過,愛得死去活來的,天天想她對吧?」

    「對的,但—」

    「但什麼?但現在就隨便可以罵人家下賤,人家是婊?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談戀愛怎麼說也相處了三年,一轉眼就罵人家下賤?人家做錯了什麼?她是下賤,婊的話,你與他相處了三年,你又是什麼?」

    「所以我才更痛苦—」

    「你痛苦什麼?你根本不痛苦!你快樂!你高興!人家沒了幸福,你比誰都高興!裝著一付沒什麼的面孔!其實你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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