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微微瞇起雙眼,眼中滿是溫柔之色,摟著蘇小雅,好想就這樣永不分開。
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好像錯了,末世之中最重要的是情誼,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所以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都非常重要,比權力還要重要。
自己變強就是為了守護這些東西,而現在,卻不好好珍惜這些東西,將蘇小雅扔在這裡,讓她一個人奮鬥,這又算什麼呢?蘇小雅失去了親人,處於一個彷徨迷惘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不能守護她,而去獨自奮鬥,未免太過絕情刻薄,不近人情。
想到這裡,易文越發覺得愧疚,自己將她扔在這裡,宣佈了她是自己的女人,卻一點也不關心她,就離開闖蕩,以至於夜半睡夢中,蘇小雅都會做噩夢。
「對不起……」易文喃喃道。
蘇小雅一愣,傻笑著說,「對不起什麼啊?」突然,她面色一怔,露出一副刁蠻的樣子,比了比拳頭,道,「哼!難道你做出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易文苦笑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呢?」
蘇小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嘻嘻道,「這就好,不要以為我是你的女人,就可以放心找別的女人。」然後她手伸出白皙的拳頭,威脅似的樣了樣。
「遵命。」易文將她樓的更緊了,貼在她的耳邊柔聲道。
蘇小雅緊貼在易文的胸膛上,胸部那一團柔軟的事物壓在易文的小腹,易文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深深的溝壑,壞笑著說道,「蠻有貨的嘛……」
蘇小雅一愣,看著易文的目光所在,瞬間臉頰通紅,感受著下面漸漸硬起的某個東西,臉頰更加紅了,好像要滴出水一般,月夜銀輝照耀在她那傾城的容貌上,嬌羞可愛的少女,仿若神女,讓易文都不禁看呆了。
「你壞死了。」蘇小雅紅著臉道。
「有什麼壞的,你是我的女人當然要給我看——」易文嘿嘿壞笑著道,說完,就想要親吻過去。
蘇小雅拒絕,「不要,他們在後面睡覺呢。」
易文小腹彷彿有一團火熱燃起,不過他是基因將,可以完美控制自己的身體每一個肌肉,深深吸了口氣,慾火漸漸平息,在這裡的確不合適。
蘇小雅見易文罷手,心中有些失落。雖然失落,但她還是會拒絕,因為這裡真的不適合,臉皮薄的可怕的蘇小雅非常注重這些。
「我們去寧城,那他們呢?」良久,蘇小雅打破平靜問道。
「他們當然繼續在這裡歷練,寧城只是一個後援。」易文平靜說道,他早有打算。
前世,杭城作為浙江的首府,第一軍區駐紮所在,勢力強橫非常,在末世中,勢力強橫代表著安全,代表著吸引力!強者愈強,慢慢的,杭城變成了浙江省第一基地,就連被喪屍攻佔的杭城都打了回來,重新安定,曾繁榮一度。
「想要崛起,只能先人一步在這裡征戰,所以他們獵殺的進化生物核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易文繼續解釋道,「到了後期,變異生物變強,進化核心就會隨之長成,將會失去效果,沒有什麼用了。」
蘇小雅順從的點了點頭,非常開心,只要能和易文在一起,管他呢。
「對了,大貓呢?」易文蹙眉,好像沒有看見大貓,自己叫它保護他們,竟然擅離職守?!這傢伙都誠服了,怎麼還這麼不聽話?
蘇小雅道,「大貓去看它的孩子了,天亮了就會回來。」
「原來是這樣。」易文點了點頭,上一次戰勝大貓,讓它誠服了,也沒有看見六尾龍貓,估計是想讓它獨自成長。
前世,六尾龍貓雖然有些名氣,但絕對不強,一個帥階初期的生物,易文並不在意,若大貓不想將它的孩子尋來誠服自己,也不會強迫。
一夜無話,只有幸福。
凌晨四點半,天已漸漸亮起,易文看著天邊的魚肚白,意識到應該走了,轉過頭,蘇小雅偎依在自己的懷裡,安靜的睡著,一臉幸福與安逸。
「小雅。」易文摸了摸她的頭髮,輕聲呼喚。
蘇小雅睡得死,竟然還沒有醒,易文不禁錯愕,這可不是裝睡,原來自己能帶給她這麼大的安全感?讓她如此安逸沉睡?
又摸了摸蘇小雅,她這才轉醒,瞇著眼睛,喃喃道,「早上好……」
易文笑了笑,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許罰三人還在睡覺,易文放開自己的氣息,立刻將三人驚醒。
「嗯?」三人立刻鑽了出來,看著是易文才放下心來。
「老大你怎麼回來了?」井文通道,有些困惑「難道你的事這麼快就搞定了?」
易文搖了搖頭,說道,「我晚上沒事,過來看看。」
「哦?」「哦!」井文通一副我懂得樣子,擠了擠眼睛,「老大你還真是……」
易文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井文通說的也對。
井文通『是』『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突然發現易文腰間別著的那把綠銅戒尺,眼神越發明亮,驚呼道,「老大你換裝備了啊,這是什麼武器,這麼像一把尺子?」
聽著井文通這樣說,許罰、周曉宇、蘇小雅也看了過來,能被易文一直帶在身上的武器絕不簡單。
這時遠方衝過來一個黑影,身姿非常矯健,速度也快的驚人,正是大貓。
看見易文,大貓驚喜的叫了一聲,然後討好似得跑過來蹭了蹭。
摸了摸大貓的頭,易文抽出那把量命尺,揚了揚,道,「的確是我的武器,叫做量命尺。」
「哇塞,這裝備的名字真霸氣,一看就知道是傳奇級裝備。」井文通驚道,非常好奇,「老大,快給我看看。」
易文點了點頭,將量命尺扔了過去。
井文通接住,差點脫手,喃喃道,「蠻重的嘛……」突然,他驚疑,只覺手臂被凍得發寒,大叫道,「我去,寒冰屬性,好厲害,冰系的神器!」
井文通說的話常人不怎麼能聽懂,特別是許罰這個憨貨,聽著井文通驚呼,滿頭黑線,心中越發好奇,搶過量命尺過來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