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問從口袋中取出一盒九五至尊,然後抽出一根點了起來,故作淡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易文笑,「你自然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沈千問心中一驚,眉頭再次蹙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易文搖了搖頭,翹起了二郎腿,「你們都是普通人,是不能明白我們的實力是多麼強悍。」
沈千問眉毛一挑,笑盈盈說道,「這怎麼說?你說你要我這個沈慶會,我自然要明白,否則又怎麼會給你呢?」
「三七三七部隊你知不知道?」易文拇指微微翹起,然後落下,輕輕打著腹部,百無聊賴說道。
沈千問搖了搖頭,冷笑問道,「難道你要說這支軍隊覆滅了,就因為你一個人殺光了他們?」
易文苦笑,攤開手,「事實上就是這樣。」
沈千問盯著易文的眼睛看,雖然一直很平靜的交談,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情緒波動非常巨大,眼前這個男人非常強,強到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不過即使這樣,他也不能相信一個人可以抹平一千人的軍隊,香煙抽的極快,說明他需要尼古丁來平復自己的情緒,只有這樣,才能拖得更久一些。
「我不相信,你又如何讓我相信?難道說————你要殺了我?」沈千問笑道,「如果你殺了我,沈家就會變成一盤散沙,你只有說服我,讓我為你效力,然後你才能控制沈家,這是唯一的辦法。」
「你說說吧,你如何說服我。」沈千問的話有些調侃的味道。
「你很聰明,但是,這種聰明是一個普通人的聰明,在我看來,就不是那麼討人喜歡了。」易文冷冷說道,「我不相信你不怕死————當然,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你的保鏢馬上就要到來。」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只有控制你才能控制整個沈家,畢竟,我才是外者,愚蠢的人總是那麼多。不過你說錯了,我不用說服你,因為我想控制的不僅僅是整個沈家,而是整個寧城,你只有誠服於我,才能擁有成為整個寧城之主的機會,並且成為寧城之主的機會我想其他兩股勢力應該也有興趣。」
「當然,我說了這麼多,你恐怕還不會相信,再說一遍,我並不想當沈家的掌權人,我只要沈家為我效勞,我可沒時間浪費在這裡。」
「說到底,第一步就是讓你乖乖順從於我。」易文注視著沈千問說了很多,「你的那些保鏢馬上就要來了,我殺光他們,你再不能誠服我,我只有殺死你,然後再尋找下一個願意誠服我的。」
看著易文篤定的神態,沈千問的臉色再次變色,這個男人說了很多很亂,大概就是說自己想的太幼稚一般,不過如果他說的真是真的話,誠服他就能成為寧城之主,這樣也未嘗不可……不,如果是真的,只有這麼去做,因為拒絕代表著死亡,掐滅煙頭,搖了搖頭故作自定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死我那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保鏢。」
話音剛落,十幾個人衝了進來,手裡抓著先進厲害的步槍,對著沙發上那兩個陌生人就是一陣狂掃,易文的體表浮出一層藍色的罩子,這是寒冰異能量外放,是基因將不懼普通人攻擊的底牌之一,瞬間,近千發子彈掃射過來,全部被擋下,彈落在地上。
旁邊的江晴和沈千問看著電影中才能看到的超能力護罩,嘴巴張的極大,完全被震撼了。
易文隨手一攝,地上的子彈被吸入掌中,他甩手一掃,子彈以無比迅速的勢頭衝向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保鏢,他們瞬間被打成篩子,血洞點點,全部癱倒在地。
易文雙眼如同實質,盯著外面不敢進來的保鏢,笑了起來,「真是怕死。」隨後,他伸手朝虛空中點了幾點,寒冰異能量飛馳而去,將外面的人全部凍成冰雕。
幾乎在一瞬間,十幾名保鏢全部身死,外面的人也失去了抵抗能力,沈千問和江晴徹底驚呆了,就連旁邊的莫鴻也是心中一寒,這就是基因將的實力,無視凡人的絕世力量!
「怎麼樣?」易文重新靠在沙發上,笑著問道,拇指輕輕翹起,然後落下,敲打腹部,這個動作顯的非常慵懶。
沈千問被這問話驚醒,心中滿是震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簡直非人了,難道是幻覺?他使勁揉了揉雙眼,發現眼前如故,還是有些不敢確定,斜眼瞟了瞟旁邊的江晴,用顫聲問道,「小…晴,你看見了嗎?」
江晴一愣,點了點頭,此時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自己努力了那麼久,將貞操完全拋擲腦後,為了滿足那些男人心中的野yu,她在床上瘋狂扭動,就是為了討好,即使做一個其他人眼中的sāo、貨也在所不惜,難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這樣的強者才是世界上的真正頂尖啊!不可觸摸的神話存在,只要願意,他們可以控制任何勢力。一時間,她滿是茫然,心中失落無比,看著英雄氣概霸氣絕倫的易文,越發覺得喜歡,如果能攀上這樣的人,自己就能再往上爬了。
沈千問苦笑,點了點頭,「你的實力還真是讓人吃驚。這樣的實力的確有資格讓我誠服你。」
易文笑了,這個男人雖然有些愚鈍,但還是非常機靈的,不然也不能做到這個位置,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取出蝴蝶刀,頓時嚇了沈千問一跳,「這……你要做什麼?!」
易文露出詭異的笑容,像一個魔鬼一般,說話的聲音非常具有誘惑xing,「我要把你變得像我這樣非人,你想不想擁有?只要你點點頭,就能擁有。」
沈千問驚疑不定,顫聲問道,「如果我拒絕呢?」
「拒絕?哈哈哈!」易文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蝴蝶刀,「你說呢……?」
我、cāo,我、cāo,沈千問在心中已經罵了一千遍,卻不能表露出來,可以說非常難受,他苦澀問道,「得到力量的代價是什麼?」
易文滿臉平靜道,「當然是誠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