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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八三章 竹葉青酒 文 / 暴力太上

    老太太並非真的是不曉事之人,她自然也懂得現在兒孫都大了,有自己的事業需要去忙,能夠隔三差五的過來看看自己,也已經是兒孫們的孝順了。可是看到朱永亨的時候,那種想要時時刻刻把他捧在手心裡的溺愛的心情就上來了。

    看到老頭子對自己呵斥,其實老太太心裡很清楚,這老頭子心裡也是惦念這些兒孫們比較緊,只不過他屬鴨子的,煮爛身子煮不爛他那張嘴。不說別的,光是每天聽他叨叨二孫的事就有好多回了,只不過老太太很會做人,也不去揭他的短。

    朱永亨將老太太扶到沙發上坐下,給兩位老人倒好茶,甚至還有些獻慇勤的給老太太捶捶背和大腿,只不過老太太說朱永亨手勁兒大,她這把老骨頭可是受不了,讓專門的女護士過來繼續給她做按摩。

    老爺子也是從最頂層的位置上下來的,專門的醫護人員和保姆人數不少,只不過老爺子喜歡清靜,只留下一個保健護士和一個保姆,其他的都讓離開了,當然每月例行的醫生檢查還是要有的。

    眼瞅著到了午飯的時間,保姆將飯菜都端到了餐桌之上,朱永亨想起自己那酒還放在車上,趕緊跑出去從車上取了出來,剛放到餐桌上,老爺子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就盯上了。

    「這就是你折騰出來的古方酒?」老爺子看朱永亨不緊不慢的在那開箱,明知故問道。

    朱永亨看老爺子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屑。心裡很不服氣,要知道這些酒可是很嚴謹的按照古方的工藝釀出來的,口感就不用說了,即使自己這個不怎麼懂酒的人都能夠感覺到這酒喝起來很順口,而且絕對不會像現在那些勾兌酒一樣傷害身體。

    「老爺子,別看你曾經也是國級的大領導,可是要說起喝的好酒。我還真不跟你客氣,跟我這古方酒一比,嘿嘿……」說起古方酒。朱永亨那囂張的勁兒又上來了,就連老爺子的身份也都忘記了,很不客氣的說道。

    朱老爺子看朱永亨囂張的樣子哪裡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如果是說別的。老爺子也就算了,可是要說自己喝的酒不上檔次甚至是垃圾,那老爺子這臉可就黑下來了,氣哼哼的對著朱永亨說道:「先別吹牛,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只憑嘴上說,哼,我還真看不上!」說完,還氣哼哼的坐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對朱永亨愛理不理的。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之後這脾氣就像是個孩子一樣。看到老爺子氣鼓鼓的坐在那兒,朱永亨心裡暗笑,但臉上絲毫不動聲色,就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把紙箱裡面的盒裝酒取了出來。

    酒盒之上卻是幾桿綠竹葉,青翠欲滴,就像是一塊綠油油的綠玉片一樣,看著就讓人喜歡。老爺子雖然氣鼓鼓的在那坐著,可是眼睛並沒有閒著,當看到酒盒上的圖案的時候。那眼睛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直愣愣的看著朱永亨慢慢打開酒盒,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看那小瓷瓶的大小,老爺子很簡單的測出了裡面的酒大概有六兩,心裡頓時對朱永亨的小家子氣有些不悅了。

    一般的白酒包裝都是一斤裝的,像這種六兩的瓶裝很少,老爺子想當然的認為朱永亨他們這是在欺騙消費者。對於這種行為,老爺子是深惡痛絕的,因此那兩道劍眉又開始豎了起來,殺氣騰騰的。

    朱永亨早就料到老爺子會有此反應,因此裝作沒有看到老爺子殺氣騰騰的眼神解釋說道:「這好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我們這古方酒的生產線可是很嚴謹的按照古方的工藝要求做的,產量不多。不過好東西就是好東西,質量才是最重要的!」

    這時,老太太也從廚房裡出來了,手裡端著一盆疙瘩湯,這可是朱永亨的最愛,因此趕緊放下手裡的酒,去幫老太太端湯盆去了。而等他將湯盆放在餐桌上的時候,那一瓶剛打開的古方酒已經到了老爺子的手裡。

    朱永亨也不以為意,反正這酒就是送給老爺子喝的,正好還不用他動手了,不過看到老爺子正在仔細的觀察著那個白色的瓷瓶,朱永亨還是到廚房裡給拿了五個小酒杯,事實上,老太太也好這一口,只不過她喝的少而已。

    老爺子手裡拿著白色瓷瓶,只見這白瓷瓶釉se乳白,釉層薄而滋潤,釉面光潤,胎質純淨細膩,而在瓷瓶的底部印有『竹葉青酒』的字樣。很雅致、很有檔次,這是老爺子對白瓷瓶給出的評價。

    只不過酒好不好可不是在這外包裝上,老爺子的注意力很快的從這瓷瓶上挪開,開始將這『竹葉青酒』打開了。

    酒瓶蓋剛剛打開,一股淡淡的酒香就撲鼻而來,很清新,就像是置身於一片綠色的竹林裡。作為一個老酒鬼,老爺子僅僅從酒的香味上就基本可以斷定這酒肯定差不了。

    朱永亨適時的將五個小酒杯擺放在餐桌上,老爺子這才將瓷瓶裡的酒倒了出來。酒嘩嘩的流淌著,那股淡淡的清香也變得稍微濃郁起來。只見那倒出來的酒水竟然是一種淡淡的青色,雖然很淡,但是在白色的酒杯的映襯下卻顯得那麼的動人心魄,就像是瓊漿仙娘,綠的讓人深深的迷醉。

    將酒瓶放下,老爺子也顧不得將下面的酒杯倒滿了,趕緊一把搶過那小白酒杯,端起來放到唇邊,鼻子輕輕的吸著氣。只覺得一股淡雅的清香撲鼻而入,然後順著氣管而下,進入到肺葉裡。似乎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樣,老爺子只覺得渾身舒暢,似乎就像是吃了人參果,渾身都是輕飄飄的。像要飛起來一樣。

    老爺子著急,老太太下手也不慢,很不滿的瞪了老爺子一眼,然後自己搶過酒瓶,將酒杯注滿。只不過老太太還忍得住,將剩下的三個酒杯都一一斟滿之後,才端起第二杯酒學著老爺子的樣子放到了唇邊。

    「好酒啊!」正在老太太快要沉醉其中的時候。老爺子一聲興奮的喊聲將她驚醒過來。只見老爺子的酒杯中的酒早已經進了老爺子的肚子裡,而老爺子卻正瞪大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看老爺子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跟他相處了幾十年的老太太哪裡不知道這是喝到了好酒時的樣子,因此也趕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很詫異的,這種淡青色的酒似乎沒有一般白酒的那種辛辣。喝起來很是順口,就像是喝了一口蜂蜜一樣,有些甜甜的帶著一點點的苦澀。

    然而這酒下到肚裡之後,立刻就開始擴散開來,像是爆炸一般,一股不算熾熱但很溫暖、燙的很舒服的感覺走遍全身,弄得胃裡面暖烘烘的。繼而,這種有些燙的舒服的感覺慢慢蔓延至全身,如同洗了一次溫泉一樣,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是活潑潑的。

    「真的是好酒啊!」老太太雖然不願意跟老爺子說話用一個腔調。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跟老爺子一模一樣的語氣,很享受似的說道。

    得到老爺子和老太太的誇獎,朱永亨雖然一開始就很有信心,並不感到意外。但是真正聽到兩位老人的讚揚之後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只不過這笑容有點憨,一如那個裝傻充愣的許駿。

    好吧,老太太剛剛倒滿的五杯酒朱永亨和護士、保姆三人還沒喝上就被兩位老人給瓜分了,老爺子先下手為強,一共喝了三杯。而老太太身手也絲毫不差,搶到了兩杯。

    看到老爺子還意猶未盡的想要繼續接著喝下去,朱永亨趕緊阻止,說道:「老爺子,這酒雖然是好東西,不傷身,反而對身體有些好處,可是再好的東西也是過猶不及啊,咱今天就先喝到這兒吧,剩下的也都是你的,你收起來慢慢喝就行。」

    老爺子正要反駁,女護士也站出來勸說,小保姆也在一邊幫腔,老爺子最後沒奈何,在跟朱永亨他們三人討價還價了一番之後,又喝了一杯,這一頓的酒算是結束了。而老太太也一樣,多喝了一杯之後也偃旗息鼓,有些意興闌珊的準備吃中午飯。

    朱永亨看兩位老人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箱子裡面的酒,怕兩位一時嘴饞,真的喝多了,於是很嚴肅的對著兩人說道:「老爺子、老太太,咱可是把醜話說到前頭,這酒雖然是好東西,但是也不能多喝,你們兩人一天最多只能喝一瓶,也就是一人三兩,再多的話,我這酒可是會給你們斷掉的!」說完,還讓女護士如果發現兩人有偷喝的情況就電話通知他。

    老爺子和老太太不敢說嗜酒如命,但是碰到如此好酒卻是真的忍不住,可是再想想朱永亨的話,最後只能無奈的選擇了細水長流的方案,答應了朱永亨的要求。朱永亨也不藏著掖著,見兩人答應了,也繼續引誘兩人說以後還會陸續生產幾種不次於『竹葉青』的好酒,如果他們能夠做到剛才說的要求的話,他會第一時間把新酒給兩位老人送來讓他們品嚐。

    這一下子,兩位老人的命脈算是被朱永亨抓的死死的,沒奈何之下,只能聽從朱永亨安排。當然兩人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也威脅了朱永亨一次,說如果他有了好酒沒及時送過來或是斷了他們的酒的話,他們會直接讓朱永亨的老子過來收拾他。

    對於兩位老人孩子氣的話,朱永亨也只能苦笑著答應了,還讓小保姆和護士準時通知他,怕自己萬一忙起來錯過了就太悲劇了。

    對於朱永亨和兩位老人有些孩子氣的互相拿著對方的死穴攻訐,小護士和小保姆無奈的苦笑,其實她們兩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兩位老人有些孩子氣的性格,只不過看到朱永亨還一本正經的配合著兩位老人一起鬧騰,兩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酒喝完了,熱鬧也看完了,目的也基本達到了。朱永亨和老爺子、老太太他們一共五個人開始正式用餐。因為兩位老人從來就沒有把小護士和小保姆當成外人,平時家常飯的時候她們兩人也都是一塊上桌的。對兩位老人來說,這樣吃飯熱鬧些,這飯吃的也比較香一些。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老爺子一貫的作風,幾人很安靜的吃完飯,小保姆和小護士忙著去洗碗、收拾桌子。而朱永亨則陪著兩位老人坐在沙發上閒聊。

    「對了,姓許的那個小子現在在幹什麼?」朱永亨在和老爺子談起最近忙碌的事情的時候,老爺子突然問道。

    朱永亨很自然的撇了撇嘴。很鄙視的說道:「到外地旅遊泡妞去了,把所有的業務都交給我了,我這忙個半死。結果這傢伙卻每天玩的不亦樂乎!」說完,想起許駿跟他解釋的時候那猥瑣、陰險的樣子就忍不住眉頭都皺到一塊兒了。

    「哈哈哈,這小子有點意思,竟然這麼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弱點在哪兒了,真不錯!」老爺子聽了朱永亨的抱怨非但沒有為他感到心疼,反而一個勁兒的誇許駿,這讓朱永亨有些不淡定了。

    「老爺子,我和許駿兩人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孫子啊?我怎麼感覺你對他比對我都要好得多啊?」朱永亨苦笑著對老爺子問道,一臉的幽怨。

    老爺子聽了朱永亨的抱怨,沒有惱怒。反而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和那姓許的小子不一樣,他的大局觀是你甚至你爹和你大伯都比不上的,他看東西看得遠,而且也有點小野心,稍加雕琢就是一塊棟樑之材。而你卻更注重細節。擅長做一些具體的管理工作。兩人可謂一文一武,珠聯璧合!」

    看到朱永亨若有所思,老爺子微微停頓一會兒之後繼續說道:「他擅長規劃你擅長管理,他管大局你掌細節,只要你們兩個人之間不出現問題,相信再大的麻煩也難不住你們倆。這也是為什麼我當初讓你去試試的原因。難道你真的以為僅憑那小子的一個設想我就會把你趕出家門。讓你甘當他的下手?」

    朱永亨還在沉思、回味,老太太卻替朱永亨問道:「你真的覺得那個小子有前途?可是他現在天天忙於玩樂,根本就是不務正業,又如何能夠擔起這份責任?」

    「哈哈哈,水利萬物而不爭,這小子的門道多著呢!」老爺子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高興了,還是因為確實想指點朱永亨,接著說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這小子既能認清自己本身,也能看清楚小亨的優點,所以他才會很放心的將這些事物交給他來做而一個人出去遊山玩水。再者說了,難道你真的以為這小子就是出去遊山玩水的?」

    「難道他還有別的目的?」回過神來的朱永亨問道。

    老爺子沒有立刻回答朱永亨的問話,反而反問朱永亨說道:「那你覺得要實現你們的那個目標容易嗎?需要具體怎麼做呢?」

    「很難!」朱永亨很難得的臉上露出了一種疲憊,有些洩氣的說道:「計劃尚未啟動,現在我們只是做些準備工作就這麼難了,更何況正式啟動以後呢。」說完,頓了頓,思考了一番之後接著說道:「許駿也說了,現在我們就只是做些準備工作,資金、人才、方案等等都是必須的,可以說我們此時正是儲備階段,不過我對將來是有信心的!」

    「是啊,雖然你們不是第一個,但是你們的模式卻是華夏的首次試驗,所以一切都是探索、摸索的階段,哪怕你們這一代人最後沒有完成,我也不會感到有任何的奇怪。」老爺子眼睛緊緊的盯著窗外的天空,有些出神的說道。

    朱永亨看老爺子說如此喪氣話,有些不同意的說道:「沒那麼難,雖然我們實在探索、摸索,可是有南*街村珠玉在前,我們也有了一個前進的方向,只要香島村的發展規劃正式啟動,我們就像是種下了一顆希望的種子一樣,即使我們真的不存在了,相信這種模式依然會慣性向前,繼續推動著向前發展!」

    「呵呵,南*街村雖說也是個模版,但是離我們真正需要的還差的遠呢,那可不是我們需要的。」老爺子聽了朱永亨的反駁,不在意的笑著說道:「真正的好的發展模式,必須要有一種獨自向前發展的內在力量,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這一點姓許的小子就做的很好,選了一個好地方。」

    「是啊,那裡的確可以算得上我們華夏的一片淨土!人民淳樸、樸素,有一種獨特的內在精神,這些才是我們最需要的。許駿生在那裡,長在那裡,確實對那裡的所有一切最為熟悉,只此一步,就省了我們差不多十年乃至幾十年之功!」朱永亨說道。

    「但是你要知道這還遠遠不夠,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特色,一個城市也有一個城市的性格,如果死搬硬套,那最後肯定會是功虧一簣,失敗在所難免!所以,他需要走出去,到處看看,多看多瞭解,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找出適合大家的一個生活模式。這也是他跑出去的最重要的一個理由!」老爺子直指事情核心,對朱永亨解釋說道。

    明白了,朱永亨經過老爺子的一番指點,心裡立刻透亮了。許駿的性格他還算是瞭解,有些霸道、有點宅,所以這次很意外的聽他說要出去轉轉,會會朋友,做個大玩主,他信以為真,因為他真的有做一個大玩主的潛質,似乎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玩一點。

    許駿的骨子裡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這一點朱永亨知道,所以許駿要出去旅遊他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似乎很順理成章。如今聽了老爺子這麼一分析,他才豁然大悟,原來出去遊玩是假,去感受各地的文化、感受各個城市的性格是真。

    而事實上,朱老爺子猜的也**不離十了。作為一個龐大計劃的策劃者,許駿自然很清楚這個策劃需要的是什麼,金錢、人才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怎麼找到一個永久慣性下去的生活模式,這也是他此次出遊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當然,做一個大玩主,出去遊玩、會朋友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在許駿的心裡就沒有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屁話,一箭雙鵰乃至三雕四雕才能顯出一個人的真本事,得失之道他很懂,但正因為懂他才更要多得少失,因為他失不起。

    就如同現在,當他第一眼看到那副被蘇姓青年男子鑒定為贗品的畫軸的時候,他又貪心了,他想要得到,而且是少失多得的得到,也就是撿大漏。

    今天一大早,黃老闆就給許駿打過電話來,說那個在騰*沖的收藏家已經聯繫好了。正好這位收藏家最近因為生意不景氣想要出賣一些手裡的藏品來募集些流動資金,所以讓許駿趕緊趕過去一塊兒過去看看。

    其實許駿對於撿漏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現在收藏已經成了全民的命題,大家對這些方面的知識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現在還想要撿漏的可能性比二三十年前可是小的太多了。不過,這次出來旅行本來就是為了到處看看,有如此的好機會,許駿自然不會錯過,開著卡宴風馳電掣般的趕到了黃老闆的家門口。

    許駿趕到的時候,黃老闆和蘇姓青年早就等候多時了,蘇姓青年甚至臉上都有些不耐煩了,不過黃老闆執意要求再等等許駿,所以蘇姓青年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苦等了許駿半個多小時。

    據黃老闆介紹,這位騰*沖有名的收藏家姓李,從事收藏這個行當也有很多年了,家裡有很多的珍貴藏品,如果這次不是因為對方生意賠了不少錢沒有流動資金周轉的話,人家也不會捨得將自己多年的藏品拿出來賣。話裡話外就是說許駿和蘇姓男子這次是踩了臭狗屎了,應該謝天謝地謝佛祖上帝,當然也少了黃老闆本人。

    到了收藏家的家裡,許駿和蘇姓青年都跟著黃老闆叫對方李老師。而一開始許駿本來是想叫對方李大師的,想想那個臭名昭著的傢伙,已經到了舌尖上的話讓他硬生生的活吞了下去,隨大流跟著黃老闆稱對方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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