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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師傅這話說的我有些心花怒放啦,實在慚愧!」許駿哈哈大笑道:「不過我看師傅面部端直,輪廓分明。正所謂:人面有『四瀆』,鼻為濟水,眼為淮水,耳朵為長江,口為黃河。這『四瀆』生的端正、清淨、明快、流暢、輪廓分明,則能和神氣相應,則必富貴、智慧。不知師傅看我說的可對?」
「咦?卻沒想到小哥竟然也是同道中人,倒是我看走眼了,見諒見諒!」聽了許駿的話,中年男子悚然而驚,他其實是一個十分自負的人,在看到許駿生的如此好面相之後,忍不住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懂得看相,而且自己竟然還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讓中年男子有些hold不住了。
「呵呵,師傅倒是真的看走眼了,我只是喜歡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所以多看了幾本面相的書。剛才所說也是信口胡謅,還希望師傅別生氣,就當開心一笑吧!」許駿看中年男子竟然把自己剛才心口忽悠的話當真了,趕緊起身解釋,生怕對方真的把自己當成相術大師,那自己可就悲劇了。
「哦?」中年男子有些找不著北了,也不知道許駿嘴裡到底那句話才值得相信。
許駿看對方懷疑的看著自己,哪裡還不知道對方所想,因此苦笑著說道:「剛才確實是我頑皮了,信口開河,先向師傅道歉。不過小子剛才說的也是實話,只是對這方面的東西很感興趣,但是卻非是同道中人,或者說我的道行實在還淺薄的很,遠非師傅所想的那樣!」
見許駿話說的誠懇,中年男子也知道許駿並非是自己剛才所想的同道中人,因此臉上神情也就不像剛才那麼嚴肅啦,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傢伙,倒是嚇我一跳,要知道同行相忌,雖然我不以此行為生,但是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呵呵,我也就是心口胡謅,沒想到你卻相信啦。其實也是我出其不意,否則你應該能夠看出我根本就不懂得這些的!」許駿笑道。
中年男子仔細回想剛才許駿所說的話,還真是,自己也是被對方的話給鎮住了,沒有往細裡深想,如果自己仔細琢磨一下就能看出,其實剛才許駿的話也就是順著自己的話說出來的,雖然說的也很有道理,但是也只是表面功夫,根本沒有點到點上。
想通之後,中年男子心裡徹底放鬆了,此時念頭通達,也想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不淡定而啞笑,但同時他也對許駿產生了興趣,要知道現代的很多人都把山卜星相這些東西當作是迷信,已經沒幾個人相信了,尤其是年輕人。
想想自己的兒子,自己從他小時候就逼著他學這些東西,結果人家就是不學,還用各種科學知識來告訴自己這相術根本就是迷信活動,甚至還反過來勸解自己要相信科學,不要整天搞那些占卜、看相之類的東西,否則早晚被派出所給帶走。
而今,許駿現在的年齡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小一些,但是他卻不認為自己搞的這些東西是迷信,相反,許駿還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看他說的這些可不僅僅是為了一時的好奇、好玩才學的,因此對於許駿的看法也就更加不同了。
其實,就是中年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學的這些東西到底是科學還是迷信,但是每當他想到當年破四舊的時候,為了保護這些東西,老爺子捨了自己的老命,被紅衛兵們給活活打死都沒有把這些東西交出來,所以他心裡也就有一個怨念,必須把老爺子拚命保存下來的東西繼承下來。
奈何,他在這方面的資質確實不怎麼高,學了三四十年,僅僅是一門相術,他也沒有學到其中的三成,然後又想起自己的兒子,他就更是搖頭歎息,難道老爺子拼了老命保存下來的東西注定要毀在自己的手裡嗎?
但是,今天許駿的表現卻給了他打開了另外一扇門。是的,自己資質不高,兒子更是對此不屑一顧,自己家人想要繼承這些東西是沒什麼希望了。但是自己可以給這些寶貴的書籍重新找一個合適的主人,如此以來,老爺子的遺願也就會以另一種方式繼續傳承下去。
越想心裡就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實在太棒了,於是,也不管自己跟許駿的關係到底是近是遠,開口就對許駿問道:「看你對這方面的東西很感興趣,是真的打算好好學一下,還是只是偶爾的興趣使然,興趣沒了,也就扔過牆了?」
「嗯?」許駿不明白中年男子為什麼會有如此突兀的一問,但是覺得和對方很聊得來,因此也沒有深想,果斷的回答道:「當然要好好學了,正所謂藝不壓身,多學一些東西總是好的。而且我也覺的華夏五千年璀璨的文明傳下來的東西難道就都是糟粕、迷信?別人怎麼想我不管、也不知道,但是我卻不敢苟同。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雲嵐在一旁聽著兩人在說話,一開始還覺得興趣盎然的,因為她聽到中年男子說許駿將來必定會大富大貴,因此心裡也就對他們的談話留意上啦,沒想到這越聽越覺得有些瞌睡,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要學習占卜、看相了?
而中年男子聽了許駿的話,卻很興奮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說說你的看法!」
「也算不上什麼看法,其實很簡單,就拿我們華夏的中醫來說,中醫的理論體系是建立在陰陽、五行的哲學體系之上的,認為人體中有許多我們看不到的、用儀器也監測不到的筋脈在其中。這種學說在科學上來講,很難找到科學的依據來進行驗證。」
「但是無法驗證就說明它是迷信嗎?答案顯而易見,中醫是通過無數的臨床實踐中逐漸發展、成熟起來的,他在臨床實踐方面無疑比西醫更要勝上一籌。同樣的,那麼占卜呢?相術呢?堪虞呢?我不敢武斷的妄下結論,總要自己學了之後才能夠知道的更清楚!」
「哈哈哈……」中年男子聽了許駿的話哈哈大笑道:「說得好!絕知此事要躬行,只有自己看清楚了,才有資格下結論。究竟是科學還是迷信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真的認識它、看清了它!我這裡有些相術、占卜、堪虞方面的書籍想要贈與小哥,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並認識它、看清它?」
呃?許駿沒想到中年男子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話說兩人談話不過十分鐘不到,似乎還沒有熟悉到那種可以贈送東西的程度吧?而且竟然還是一些相術、占卜、堪虞方面的書籍,這就更讓許駿有些無語了。難道對方是看自己資質好,有當老騙子的潛質,所以想收自己為徒?
「這……這似乎不太好吧?」許駿有些為難的拒絕道:「畢竟萍水相逢,這禮物也實在太貴重了,無功不受祿,我還真的不敢接受!」
中年男子聽到許駿竟然拒絕了,雙眼一瞪,虎著臉說道:「怎麼?剛說過的話就扔過牆邊了?萍水相逢沒錯,無功不受祿也沒錯,禮物貴重也可以這麼說,但是我既然敢給,難道你就不敢接?剛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想要好好學的?現在機會已經擺到你眼前了,難道這個時候你又想要退縮?」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許駿看中年男子好像要發火一樣,趕緊解釋說道:「我只是覺得受之有愧罷了!」
「什麼受之有愧、無愧的?我既然給你,就是知道你是最佳的托付人、繼承人,把這些東西給你,你會真心的學習它、發揚它,這就足夠了,也算得上對我有恩,不算無功不受祿啦!」中年男子說道。
許駿確實有些為難,倒不是害怕什麼,而是不知道用什麼理由說服自己接受。只不過既然中年男子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許駿只好果斷的答應下來。
很快,中年男子就把古籍從家裡取了過來,很厚的一打,而且都是古籍,許駿甚至能夠從這些書籍中感到微弱的靈氣波動,很顯然,這些書的作者是將自己的某些情感或情緒寄托在了這些古籍之上的。
從後來和中年男子的攀談中,許駿這才瞭解到這位中年男子叫盧建群,一家三口,只有一個兒子,此時正在市直機關裡上班,而他和自己的老婆則經營著這家飯店。
盧建群十分健談,把一些相術行業裡的規矩和忌諱都跟許駿說了不少,而許駿也從盧建群的口中得知了盧建群的父親為了保護這些書籍而被紅衛兵活活打死的事情。
可以說,盧建群送給許駿的這些書籍已經不僅僅是珍貴這麼簡單了,裡面還包含著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承諾,包含了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思念之情。
摸了摸登山包裡那一打厚厚的古籍,許駿感覺到背上有些沉甸甸的,他知道自己必須將這些東西給繼承下來,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盧建群的知遇之恩,也只有這樣才能幫助盧建群實現他對自己父親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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