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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許駿走出家門,開始在清大的校園裡溜躂起來。應該說清大的校園或許不是所有高校中最美的,但是它卻有著屬於自己的氣質,這裡不管是自然風景還是人文建築都很有特色,也因此,每天都能看到很多的清大學子們在校園的風景區裡散步或學習閱讀,而且這些地方的學習氛圍真的很不錯。
漫步在清大的林間小路,時而從林中傳出的種種朗讀的聲音和嬉笑,許駿也沒有過多的好奇,畢竟在清大也住了差不多快十天的時間了,對於大學裡的那些事兒,許駿也算門兒清了。
「前面的同學,等一下!」正在許駿很沉醉的欣賞著路邊的風景的時候,後面傳來了一陣喊聲,聽聲音應該是個六十歲左右的老者,許駿自認為根本不認識清大的人,因此也沒有在意,繼續向前慢行。
「前面穿白色襯衫的同學,請等一下!」中年人的聲音繼續傳來,而且點名了是穿白色襯衫的,許駿打量了周圍,貌似這裡只有自己是穿著白色襯衫的。
果然,後面的那位老者此時正看著許駿,朝他小跑過來!
看到眼前小跑的有些氣喘吁吁的老者,許駿感到很詫異的問道:「你是叫我嗎?似乎我們並不認識吧?你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陳喬同看著許駿詫異的眼神,心裡有些苦笑,難怪人家根本就不理會自己,敢情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看來上個月發生的那件事人家估計早就忘記了。
「呵呵,我們兩人雖然不認識,但是你卻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忘記了上個月在度假村的事啦?」陳喬同年紀已然不小,現在經過剛才對他來說有些激烈的小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只不過他現在顧不得擦掉臉上的汗水,有些激動的看著許駿,好像生怕他走掉了一般。
許駿聽陳喬同提到度假村,這才豁然大悟,原來這位就是林可昕和冷筱舞她們新聞與傳播學院的院長,也就是上月在度假村裡得了闌尾炎的那個老者,記得好像聽冷筱舞提過這位老者應該是姓陳來著。
「呵呵,我記起來了,你是上個月在度假村裡得了腸癰的那位老爺子吧?」許駿故意裝作不知道對方在清大的身份,只是微笑著對著陳喬同說道。
「哈哈哈,你果然記起來了,我還以為我這老頭子不起眼,你這救命恩人已經把我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呢?」陳喬同見許駿認出了自己,心裡也很高興,說實話,他現在還對那天得闌尾炎時那痛苦的折磨感到心有餘悸,因此對於救了自己這條老命的許駿也就格外的心存感激。
「呵呵,老爺子說笑了,什麼救命恩人不恩人的。我其實也沒做什麼,而且我的兩位朋友可都是你們學院的學生,我就是想不救,我那兩位朋友也不同意啊!」許駿還真怕這老爺子把自己當成恩人一樣對待,因此就開玩笑似的把林可昕她們兩人拿出來當擋箭牌,因為他實在有些救命恩人這個偉大的稱呼。
「哈哈,那就更好了,你和我的學生是朋友,那我們也可以成忘年交嘛,只要你不嫌我已經老朽就行。」陳喬同的話說的有些客氣,畢竟對方曾經救過自己的命,而且身懷的醫術絕非尋常,因此也不敢托大,想與許駿平輩論交。
許駿聽了這話,自然不敢答應,且不說林可昕和冷筱舞兩個還是老爺子治下的學生,就是看對方的年紀,許駿也絕對不敢放肆,因此嚇得趕緊擺手拒絕道:「你老爺子這是想折煞我呀,這樣吧,你老呢,就稱呼我許駿或者小駿、小許都行,我呢也不跟你客氣,就稱呼你老爺子就行,忘年交的事不要再提,真不敢的!」
「哈哈,那行,聽你的,我就叫你小駿好啦。你看我家就在沒多遠的地方,賞個臉進去坐會兒?」陳喬同也知道以自己的年紀和對方平輩論交實在有些不合適,因此也就聽了許駿的建議,同時也想請許駿到家裡去坐坐,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還沒有表示感謝呢。
聽到陳喬同的邀請,許駿本來是不願意去的,因為他能夠想像到接下來肯定又是一番感謝、客氣,自己實在不適合這樣的場合。可是看著陳喬同有些執著的眼神,許駿卻覺得自己真的無法拒絕,因此只好點頭答應,不過他也要求對方救命的事從此休提,否則自己絕對不去。
陳喬同也不為己甚,只要許駿答應到自己家裡坐會兒,那麼以後就會有很多的機會接觸,因此也很乾脆的答應了許駿的要求。
讓許駿沒想到的是,陳老爺子住的公寓樓竟然就在自己所住的公寓樓的前邊,自己每天晨練都要從他們公寓樓經過,卻一直沒有碰到對方,可見有時候緣分這東西真的很奇怪、很難以捉摸。
進入陳喬同的家,換上了一次性拖鞋,許駿開始打量起整間屋子的陳設和佈局來。陳喬同家裡的佈局和陳設不同於藍晴和楊瀾歆家的樣子,而是給許駿一種很復古的感覺,這裡面的每一樣傢俱似乎都有不少的年頭啦。
而當許駿看到擺在客廳裡的一件色澤紫黑、質地細膩光潤的茶几的時候,許駿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這種器物他曾經在電視中見過,好像是非常名貴的紫檀木所做成的,而且看那茶几的包漿很飽滿,整個茶几顯得很古樸典雅,並且還透露出一種很華貴的氣息,許駿知道這顯然就是一件很名貴的紫檀古董傢俱。
然後許駿的視線又轉移到客廳的牆上,只見那裡掛著一副古畫,而這幅古畫許駿又恰好知道是五代時著名的山水畫家黃筌的《珍禽圖》。這幅《珍禽圖》上共畫有昆蟲、禽鳥、動物等二十種,每種造型準確,姿態各異,有的飛翔,有的靜立,有的展翅,看起來都十分生動活潑。
其中昆蟲小若豆粒卻神形逼真,羽毛、鱗甲等都有很強的質感。圖中的小動物們都是各自duli存在,沒有統一的構思,很明顯是一副寫生的作品。而整幅畫的畫面著se柔和,筆法警細,很好的體現了作者純熟的繪畫技巧。
但是很遺憾的是許駿知道真正的《珍禽圖》此時正收藏於燕京故宮博物館,因而這幅應該是仿品。然後即便是仿品也應該是很古的一件仿品啦,而且仿的確實很逼真動人,價值估計不下幾十萬。
「怎麼?對古字畫也有研究?」陳喬同看到許駿一進來就開始仔細的打量自己客廳的這幅字畫,因此有此一問。
「呵呵,只是個人喜歡,但是沒有什麼研究!」許駿微微一笑,對著陳喬同說道。
「哈哈,有這方面的喜好就是好的開始,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懂,都是朋友們給幫著看的。牆上的這幅古畫可是我無意中撿到的大漏,因此我才將它掛在客廳中,也算是一種美好的回憶吧!」陳喬同說起這幅《珍禽圖》的時候很是得意,畢竟喜歡收藏的人如果能夠撿到大漏,那也是收藏界的一個美談,也因此陳喬同對自己生平的第一次撿漏很是得意。
「那很好啊,能夠撿到這麼一副精品,想必也成為收藏界的一個美談了吧?」許駿笑著說道。他很清楚的明白現在陳喬同的心裡,顯然是對自己當年的撿漏還洋洋得意呢,因此也就順著陳喬同的話,算是輕輕的不著痕跡的拍了陳喬同一個馬屁。
「呵呵,我這還差得遠呢。再者我也不能真正算的上是收藏界的,和你一樣,也只是個人喜歡而已,不過我的那位朋友可是收藏界的名人,手下撿到的漏可是數不勝數,相信你也也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
「哦?如果我聽說過他的名字,那估計他真的在收藏界的名聲很響亮才行。」許駿此時感到很詫異,陳喬同既然敢對自己一個小菜鳥說自己應該聽說過他朋友的名字,顯然此人應該是收藏界的名人才行。
「馬衛都,你應該聽說過吧?這老東西現在很火的,經常在電視上做節目。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我們倆是初中的同學,而且祖籍都在魯東,也算是真正的老鄉啦。對了,改天有空我帶你去他的觀復博物館去看看,那裡的好東西可是不少。」果然和許駿猜測的差不多,陳喬同的這位收藏界的朋友竟然是收藏界很出名的馬衛都。
馬衛都出生於燕京,但祖籍確實魯東省的,和許駿老家是一個地方的。只是讓許駿沒想到的是陳喬同的老家竟然也是魯東省的,而且兩人的老家隔的還不遠,都是屬於島城市的,這讓許駿和陳喬同不得不感歎人的緣分有時真的就是這麼奇妙。
接著許駿又在陳喬同的陪伴下參觀了他的書房和收藏室,看著那些古字畫、瓷器和一些名貴的玉石,許駿這才知道眼前的這位老爺子竟然也是身價不菲,看這房間裡的古董,許駿估計至少也值個千把百萬的,也就是說站在許駿眼前的這位老爺子竟然至少是位千萬富翁。
許駿其實一直對古玩、字畫、翡翠玉石之類的東西都很好奇,也很喜歡,因此在參觀的時候觀察的也是極為認真。而陳喬同一看許駿那認真觀察、仔細詢問的樣子,也知道他很喜歡這方面的東西,因此也是不厭其煩的把自己的一些收藏經驗和收藏知識概括xing的給許駿說了一遍,讓許駿感覺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