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人多嘴雜,相信大家都有所保留,現在大家都可以暢所欲言了!」太史慈待眾人各自落座後,全場掃視一遍後,最落將目光落在徐庶身上,「元直!還是你先說吧!」
徐庶點了點頭,顏色一肅,道:「田忌賽馬,田忌能贏過齊威王的關鍵決竊就在於:他以下等馬對齊威王上等馬,以上等馬對中等馬,以中等馬對下等馬。」徐庶目光看向陳登和陳宮,「我們一樣可以運用這個道理,奪得戰場主動。既然鬥將再所難免,我們就不必等曹操主動提將出來,由我們說出,我們搶先掌握戰場節奏……」
聽到徐庶說主此處,陳登和陳宮同時眼中一亮,好像發現新大陸般。「元直的意思是……」陳宮當先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我的意思是打從一開始,我們就可以先派出一位武藝還算不錯,但名不見經傳的武將充當『下等馬』。」徐庶話才說完,在場各人目光都開始游移不定,最後落將在徐庶本人身上,「開什麼玩笑?你們不會說我吧?」徐庶漸漸覺出一種異樣的味道,彷彿聞將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太史慈笑了笑,當先點了點頭。
「除了你還有誰?,在場除了我身為武將外,元登和公台兩位人先登都是文士,運籌為幄自然不成問題,但要說到陷陣沙場嘛……」太史慈跟著話鋒一轉,道:「你徐元直就不一樣嘍!你在江東可是敢於周公瑾對舞劍共吟詩的人物,另外還有最為關鍵一點……」「什麼?」徐庶有些失控問將出來。
「那便是名不見經傳啊!」太史慈笑得更盛,連陳登和陳宮也聞不住笑上浮起了那麼一絲笑意,「所以說這個角色可謂是量身為你打造的!你就不必推辭了!」
「慢!慢!慢!」徐庶一連說了三個「慢」字,伸手阻止間不知道想到什麼,為之一怔,「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本人知道。再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那一身藝本是學自遊俠兒,若說下馬比試還湊合,但說陷陣沙場,與敵鬥將,那就一些勉強了!豈不聞『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你要我拿著一把破劍和人家長戟長槍斗吧?」徐庶瞪圓了眼睛看著太史慈,眼中儘是不滿之色,彷彿在怨他這個留守故意恩將仇復般。
太史慈卻是故意裝著沒有看見般,雖然他也知道徐庶所言並非沒有道理,頗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如果你能找到更適合的人選,我當然沒有意見。」
徐庶正愁眉苦惱之際,靈光一閃,心中猛然一動,道:「你們不覺得有個人更適合麼?我若說將出來,相信你們也一定會同意的。」徐庶話才落下,太史慈、陳宮和陳登異口同聲問道:「誰?」徐庶眼睛一亮,彷彿故意賣關子般,待吊足了眾人胃口,這才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你們不覺得呂麒麟姑娘更適合嗎?」
徐庶說完,明智的選擇了閉口,不再說隻字片語,跟著全場一陣靜默,好像所有人都在思考徐庶提出人選的可能性。
待看到眾人先後點過頭後,徐庶這才進一步說道:「首先!我認為呂麒麟姑娘適合的第一個原因,便是她為女兒之身,試想戰場本是男兒馳騁所在,面對一女將的挑戰,其他男人又會作何敢想?其次!便是呂姑娘師承溫候呂布,想來武藝不會差將到哪裡去,最後!那就是……」徐庶猶豫了片刻,「你們自己想吧!」
也不知道徐庶出於報復還是實在是想不出什麼理由了,乾脆撂下這麼句話。太史慈聞及此言,頗為尷尬,乾咳了兩聲,道:「有這兩個理由已經足夠了,其他人還有意見嗎?」
陳宮和陳登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不過!陳登還好說,陳宮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之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見眾人再無異議後,太史慈便道:「如此說來,這『下等馬』的人選就此確定了,這『中等馬』呢?大家認為誰更適合?」徐庶楞了楞,插了一句,道:「這『中等馬』可謂我軍柱石基礎,自然不能規定就只一人。」
陳登當先道:「我認為昌昂將這能算其中之一,若單論及過論及領兵帶兵一項,我相信昌昂將軍之能定不在念民將軍之下,只是這武藝一節,我雖然未親眼目睹,想來也定說得過去的。」
陳宮想了想,說道:「我推薦曹性將軍!我認為曹性將軍合適的原因十分簡單,他原為溫候手下八健將之一。」太史慈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無異議,最後將徐庶道:「元直還有補充人選嗎?」徐庶搖了搖頭,「那我們最後說一說這『上等馬』的人……」不等太史慈把說完,徐庶、陳登和陳宮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他。
「停!停!停!」徐庶連忙做了個阻止的手勢,有些無語道:「這個就不必再異了吧,如今這不邳城中念民、文遠和子龍都不在,捨你再無他人了。」
徐庶言語間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太史慈見狀笑了笑,言道:「既然一切議定,就各自回去準備吧!」眾人散去,將出門之際,陳宮突然叫住了徐庶,說道:「元直且等上一等!」徐庶駐足,陳宮趕將上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問道:「敢問公台先生有何賜教?」徐庶看向陳宮間,一臉好奇,不知陳宮叫住自己所為何事。
陳宮有些躊躕,猶豫半晌,方才說道:「元直的一切安排甚為妥當,只是就呂小姐這一項上面,我認為……」
言及此此,陳宮停將下來,反而沒了下文。「哦?難道說公宮有更好的安排?」徐庶正色問將道。陳宮先搖了搖頭,卻是頗為無奈的道:「今日就我等文士在場並無武將還好說,若是教他們得知我們就武藝一項將他們分為上中下三等,一旦在軍中傳教開來,只怕……」陳宮雖然沒有繼續說將下去,徐庶卻是會意,頗為鄭重的點了點頭。
「今日所議之事,就只限於我們四人,不可傳於他人,不過話說回來,我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聽過徐庶之言,陳宮似乎也放下心了。
「對於呂小姐的安排,公台覺得哪裡不妥當了?」徐庶似乎又想起他先前之言,轉而問將道。陳宮想了想,才說道:「元直所述理由中,以呂小姐女兒之身向敵方武將發起挑戰,我自然是同意的,不過!至於主武藝之一項嘛……」言及此處,我陳宮又頗為猶豫,徐庶連忙催促道:「公台何作女兒之態?有話不妨直言!」
陳宮苦苦一笑,無奈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麒麟小姐師承溫候,武藝自然不會差,反而會出乎你意料之外……」
不待陳宮把話說完,徐庶接口道:「那更好啊!原本我心中還有些忐忑,聞過公台之言我心中就更有把握了!這第一陣猶為重要,若說是第一陣都輸了話,無異於對於我軍軍心是個不小的打擊,這一陣能漂亮勝出的話,那施展後面的計劃那就更順利了。」陳宮見徐庶彷彿完全沒有理解自己話裡的意思,臉上苦意更甚。
「不管怎麼說!子龍曾經說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元直你還是做好更改計劃的打算吧!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過你。」陳宮道……
「趙子龍!你是什麼意思?竟然敢數落我大哥的不是,虧我大哥還把你看作當世英雄,我呸!」張飛本來已然倒好一碗酒,可聞過我之言,卻氣得憤將手中碗摔作地作,裂成碎片。關羽連忙拉住張飛,說道:「三弟!稍安勿躁,有道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兄弟三人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懼旁人言語?」
「張將軍和關將軍行得正坐得端,趙子龍自然還是信得過的。」聞過我此言,張飛和關羽都臉色稍緩,可我接下來的話卻是叫二人同時臉色劇變,「至於劉皇叔嘛……」
(星期一請過假了,至於更新的嘛,相信一直看這本書的也看出規律來了,週一到週五穩定更新一章,週末雙休!現在一邊複習,每天還有抽出兩到三個時更新一章,已經很不容易了,請大家原諒下吧,特別是現在名也報了,後面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