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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袁紹父子的戰爭 文 / 淳於義

    全文字無廣告第十章袁紹父子的戰爭

    當初,袁紹在洛陽城下,遙控大後方下屬收買冀州并州官員親信,計劃陰謀顛覆。

    同時許攸托付淳於義帶來「家書」,載著大量金銀趕到洛陽,企圖用金錢攻勢瓦解公孫瓚的聯盟。

    卻不想金銀被張繡劫了,「家書」也被張揚掉了包。由於張揚對袁家矛盾的深刻瞭解,那份假的密函比真的還讓人相信。

    加上袁譚趁他不在,借管亥席捲渤海國的東風,大兒子袁譚組建屬於自己的新軍,掌控了根據地的軍政大權。這是十分忌諱的,袁紹正春秋鼎盛,還沒死呢!

    袁譚的做法不光是他的後媽劉氏十分憤怒,那些跟公子袁熙穿一條褲子的文武們也很不高興。

    洛陽事畢回到家,夫人就過來哭訴告狀,袁紹頭都大了。

    加上他本就猜疑心重,立刻召見袁譚,袁譚內線郭圖馬上送信過來,就說劉夫人挑撥離間,主公已經動了殺心,要用鴻門宴招待他,然後席間逮捕,問罪之後關押。

    袁譚大驚。只要被抓,依照劉夫人對自己的忌憚,為了三弟袁尚安穩地坐上寶座,肯定會讓自己在獄中「畏罪自殺」的。

    後母劉夫人出生名門,是二弟袁熙三弟袁尚生母。但是這個名門之女卻沒有名門之女該有的賢淑氣度,相反生性好妒,其他姬妾都無法被她容納,十分淒慘。

    她的手斷也是凶狠異常,其他姬妾很多年沒有替袁紹生一個孩子了,流產的很多,自然跟她有關,比起宮裡何皇后的手段,這個惡婦也差不到哪裡去。

    不過天理昭昭,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何皇后為了無止境的權力**,一生作惡罄竹難書,到頭來卻死在了自己設下的圈套裡,被自己相信的大忠臣董卓,母子一塊兒毒死,哥哥被鞭屍,母親被掘墳挫骨揚灰,囂張跋扈風光無限的何氏滿門被殺光,下場可謂報應不爽。

    不知道這個惡婦能好到什麼程度。

    袁譚也沒想到自己不就是趁父親不在,發揮了長子的優勢,不辭辛苦地抵禦外敵穩定人心,只是想盡到責任……順便博得父親歡心厚愛,以及造成既成事實掌握一些屬於自己的軍隊……而已。可誰能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袁譚慌忙向郭圖問計,郭圖沉聲道:「冀州是不能再呆了,公子趕緊走吧。」

    袁譚茫然到:「我是袁家長子,出了家門我能去哪兒啊。」

    然後他說道:「不如我去向父親解釋,把這一切都說清楚。父親英明,一定會原諒我的。」

    郭圖自然不能說袁紹其實一點兒都不英明,只能拿劉夫人說事兒:「夫人已經準備妥當,刺史府已經是天羅地網,公子此去必是有去無回啊!」

    袁譚還在猶豫不決,最後去找主張遵循立長不立幼規矩的沮授尋求幫助。(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沮授如今更加不被重用了,被郭圖、審配等人打擊得很慘。

    現在沮授很沮喪。

    聽袁譚說完來意,沮授點點頭道:「虎毒不食子,父子沒有隔夜仇。主公不是不明事理,解釋清楚主公會原諒公子的。」

    沮授的想法跟袁譚內心的想法不謀而合,但他還是不放心,又去尋找剛來沒多久,但看得出很有節操智慧的郭嘉、荀彧等人商量,幾人現在也過得很鬱悶,自己的前途都還沒有著落,哪裡會去攙和這檔子事兒,趟這趟渾水。

    他們說了一些安慰的話,模稜兩可。

    加上袁紹催的很急,袁譚咬咬牙還是安排了駐地常山國的事宜,帶了兩千軍馬去了冀州。

    袁紹到沒有表現的很憤怒,只是很平和地問了一些他走後,袁譚是怎麼處理冀州事宜的。

    袁譚心裡早就有準備,款款而談,十分合情合理。主要就是說,自己從沒有想過要掌權,只是父親不在,他這個長子必須要站出來主持大局。如此而已。

    袁紹似乎是信了,袁譚見了十分歡喜,心裡懸著的大石頭也落下了。

    可是審配馬上跳出來,先是恭維了大公子為冀州大後方穩定所做的一切,然後話鋒一轉,拐彎抹角逼著袁譚發揚作風,把如今手中的軍權全部交出來。

    袁譚自然不肯。

    這可是他跟田豐一起費盡心血打磨出來的鐵血戰士,有了這一萬多唯命是從的忠誠的人馬,睡在軍營中,他才能安心入睡,而不用擔心那個惡婦的算計。

    一旦失去了軍權,又淪為了光桿公子,袁譚很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心頭巨大的無形的壓力和恐慌壓得崩潰。

    袁紹見到袁譚遲疑,敬了他一杯酒,然後也和藹地勸道,如今強敵環伺,地盤又太大,軍馬兵力十分匱乏,正需要精銳的將士補充的時候。希望譚兒能以大局為重,以袁家基業為重,調撥一部分軍馬出來,為冀州并州團結穩定的局面做出應有的貢獻。

    看著袁紹一臉期待的目光和凝視,加上那些三弟袁尚一派的簇擁者的鼓吹附和,袁譚苦澀地點了頭。

    他們動作很快,胃口也很大。袁譚辛辛苦苦操練出來的一萬五千兵馬,被袁尚的親信將最精銳的五千要走了,被顏良文丑分割了五千,高覽高幹又分了一部分。沒多久,駐地常山國就只剩下兩三千疲弱的人馬了。

    以前跟他親近的文武,現在對他也是敬而遠之,不冷不熱了。他的人心,散了。

    袁譚欲哭無淚。

    馬上就傳來袁紹的嘉獎令,讚揚他有長子之風,讓他十分滿意。袁譚心情至才好了些。

    接著,袁紹招他去冀州商量封地劃分的事情,袁譚心裡亂跳,激動地想道,這一定是自己的誠心打動了父親,父親要用封地來補償自己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進了城,開始還好好的,可是劉夫人請他上門吃飯,袁紹也在,只是一個家庭內部的聚餐,袁譚無法不去。

    飯桌上氣氛也很融洽,飯後也沒有問題。

    只是袁譚不留意看到了劉夫人府上一個十分美麗的婢女,那時候她因為做錯了事情,就要被兇惡的嬤嬤刑法。

    她的哭喊聲、淒楚的眼淚,讓這個從小就沒了母親孤苦伶仃飽受後母欺負的公子心裡一顫,同病相憐之情油然而生。

    大公子當即上前援救,誰知這個姓容老嬤嬤是劉夫人的心腹,根本不把袁譚放在眼裡,連他一塊兒打。

    袁譚氣壞了,大罵道:「你個老潑婦!老奴才,殺了你就像殺一條狗一樣!」

    袁譚身為袁家長子,自然是文武全才,而且軍旅歲月為了讓士兵們服氣,也苦練了一身本領,幾個家丁老婦收拾下來自然不在話下。

    打完人,劉夫人臉色十分難看,呼喝著要將那個賤*人全身骨頭都敲碎,然後丟到荒郊喂野狗。那個女孩子嚇得渾身發抖,絕望地看著袁譚。

    袁譚也被劉夫人欺負這麼多年了,看到這個可憐的女孩子恐懼的目光,他突然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是該豪邁一次了。

    他毫不畏懼地面對兇惡的家丁,一把將婢女摟在懷裡,一字一句地對劉夫人說道:「他是我的!我要娶她!做我的夫人!」

    劉夫人先是一呆,然後譏諷道:「一個卑賤奴婢做夫人,譚兒還真的會給袁家長臉啊!本來想把她留給尚兒做通房的暖床丫頭的,卻不想被他大哥當成了寶貝!有些人的眼光還真的是讓人無語啊——」

    袁譚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反唇相譏道:「是啊,有些人出生低賤,但出淤泥而不染,她們高貴可敬。而有些人口口聲聲自稱是名門閨秀,做的卻儘是齷齪事兒,除了穿的那身皮是華貴的,渾身上下都是賤*貨。總是理所當然地罵別人卑賤的人,其實自己更賤!」

    劉夫人氣瘋了,搶了一根棍子親自下來打,袁譚也是氣過了頭,將親衛手裡的刀一把奪過來,吼道:「惡婦,我忍你很久了!」

    可是剛剛開打,袁紹就寒著臉過來了。袁譚手下也不乏精幹之士,見到情況不妙,立刻掩護公子出城。

    袁紹雖然氣憤,但並沒有理會後妻喊打喊殺的要求,袁譚有驚無險地出了城。

    而那個婢女已經泣不成聲,跪下裡磕頭認主。而袁譚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都醉了,然後溫柔地問到她:「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哪裡人?家裡還有什麼人?」

    女孩子怯生生地答道:「奴婢梨花,十六了,巨鹿人,已經沒有家人了。」

    袁譚問她可願跟他,梨花羞澀地說道:「若非公子相救,今日奴婢必備打死。這條命都是公子的了。」

    袁譚笑道:「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屬下驚慌未定地問道袁譚:「公子,如今已經得罪了他們,以後怎麼辦?」

    袁譚毫不猶豫地答道:「回屬地!跟田豐大人匯合!我就不信,那賤婦敢明目張膽來殺我,我是袁家長子!

    然後他仰天長笑道:「我是袁家長子!我是袁家長子!」

    梨花不過是一個導火索,沒有她,袁譚和後媽之間尖銳的矛盾也會遲早爆發。

    現在爆發,至少讓袁譚下定決心,要用自己的行動決定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那個惡婦控制,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回到常山國,召集舊部,重新召集新軍訓練。大公子也不是等閒之輩,做人做事可比那兩個什麼事兒都由劉氏包辦的弟弟強多了。

    有些大族也不滿劉氏的跋扈,同情大公子,加上袁紹對繼承人問題一再搖擺,他們就把寶壓在了袁譚身上。

    袁譚豎起大旗發展,他們以為得到了袁紹的默許,更加堅定,袁紹決定要立長了!於是附庸之人頓時相應一片。

    袁紹知道後,也是大怒。但是袁譚已經送來信了,為上次的事情感到抱歉,這次徵兵訓練目的跟上次一樣,做貢獻嘛。袁紹頓時無語了。

    劉夫人大怒,袁紹只好寫信給袁譚,讓他回來和解。袁譚說,事情很忙,沒空,不如讓劉夫人到他的地盤一起商量吧。

    劉夫人自然不敢去,於是作罷。

    可是袁家的狼煙已經直衝雲霄了,而袁紹的敵人卻遠不止大兒子一個。

    馬家、公孫瓚、曹操,都是他急需解決的。

    但,哪一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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