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主公!再不衝出去,孫家就全完了!
在一片歡騰的氣氛中,張揚和鄭冰的車隊護衛在陶謙和一行官員的簇擁下,進入了刺史府。域名請大家熟知
為了迎接貴客來臨,刺史府已經裝點一新,格外喜慶。
華貴的馬車在府門外停下,當張揚下馬掀開車簾時,曉娥先從馬車中冒出頭來。
今天她穿著粉紅的褥襖,梳著可愛的丫髻,帶著好看的珠huā,眉目如畫,宜喜宜嗔,是個不可多得的小美人。
今日本來想留她在家裡陪水土不服已經病倒的蔡琰,可是愛熱鬧的她非要央求著來看看,而且借口堂堂大長公主身邊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丫鬟婢女怎麼行。於是她就從跟鄭冰一樣的小夫人歡快地成了動人的侍女。
當她下車時,眾人眼前一亮。其言談舉止,舉舉大方,較之許多大戶千金毫不遜色。沒有一個長相平庸的女人會在身邊留下一個殺傷力這麼大的一個侍女,望其婢而知主人,可見車中還未路面的公主美到什麼程度可想而知。
「公主殿下,到了。」曉娥脆生生地喚道,裡面的人兒「嗯」地輕聲答應道。然後就見裡面遞出錦繡紅雲衣袖下,一隻修長秀雅毫無瑕疵非常美的玉手,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
當盛裝的美人兒優雅高貴出場時,人們都看直了眼。
「不愧是大漢的大長公主,果然國色天香,世間少有的絕色佳人!」眾人都忍不住交口稱讚道。
「臣徐州牧陶謙,恭迎大長公主殿下和駙馬光臨徐州!」陶謙帶著一桿臣屬紛紛躬身向鄭冰和張揚行禮。
張揚攙著鄭冰輕步上前,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和煦笑容,上前虛扶起陶謙,用溫和中帶著高貴和莊嚴的嗓音說道:「無需多禮。陶公乃國之棟樑,大漢老臣。如此行禮,折殺晚輩了。徐州有陶公坐鎮,先帝放心,陛下放心,本宮也放心了。」
陶謙見她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露著高貴和技嘉的修養,絕不是能裝出來的,關於徐州有人懷疑她身份的少數人的言論,在這一刻被陶謙徹底摒棄。
鄭冰客氣有禮的話,讓老臣陶謙感動的熱淚盈眶,忙道:「殿下謬讚,老臣慚愧啊……」
說著,陶謙一擦眼淚,一揚衣袖喝道:「奏樂!」
然後就見兩旁雕欄yu柱旁的樂師開始奏響歡快的樂章,陶謙向鄭冰張揚道:「殿下,駙馬,請!」
張揚也客氣地說道:「陶公是長輩,陶公請!」
一番必要的虛套之後,還是鄭冰和張揚走在了前頭,和主人陶謙一起分坐在主台之上左邊的兩個位子上。
古代以左為尊,虛左以待,就體現陶謙把左邊留給鄭冰和張揚,是對他們的尊重。
鄭冰在當線人和刺客時,也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加上高貴的身份,嚴格而系統的培養訓練,此刻的她落落大方,舉止談吐得體,坐在主座上,真是讓這裡蓬蓽生輝,光彩都被她一個人佔了。
而張揚就偷閒看了看下面在座的官員,就有認識的老對頭臧林的姐夫曹宏,有曾夜談的糜竺糜芳兄弟,曹家的代表人物曹豹。還有陶宇的父親陶林,還有升了官的王朗,以及很被陶謙看重的臧林。在外為官駐守的趙昱,能將臧霸孫觀都沒在。
剛才在外邊,沒來得及打招呼,現在張揚先向臧林點頭示意。臧林也向他投去友好的一笑。如今兩人的關係,沒有下邳之役時的緊張,但也沒有親密無間的程度,是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係。
而徐州nong臣曹宏,因為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加上小舅子的成功上位,張揚身份的孤軍崛起讓人難以撼動,似乎沒有了利益衝突的兩人,再見面時,笑容也友好了很多。
而陶宇去了洛陽,至今杳無音訊,陶林神色頹廢,張揚對他示意他只當沒看見。
陶謙先起座舉杯告祭大漢列祖列宗,痛訴國賊的凶殘和猖獗,以及洛陽之役張揚的英勇戰功,長公主震撼人心的捨身殺賊。然後全體起立,向長公主殿下和駙馬致以崇高的敬意,同時預祝西涼賊人早日死絕,大漢早日中興,然後集體乾杯。
酒到酣處,陶謙領銜追憶出兵討伐董卓以來的點點滴滴,說道痛快處擊節高歌。說道慘烈神傷處,創然淚下。當然,對於張揚橫空出世,穎川運糧,智取軒轅關是著重講訴歌頌的。
至於後面獻計北伐,再到挺身而出,更是說的驚天地泣鬼神,人人歎服,人人都向張揚投去了崇敬的目光,坐在主座上含笑傾聽的鄭冰想起北伐路上的點點滴滴,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地癡了。她那含情脈脈的動人模樣,看的下面的官員眼睛都動不了了。
若當日張揚沒有冒險孤軍北上,若是她直接回了西涼,如今他們也不會相遇,也不會從敵人變成朋友,變成相互欣賞又相互提防的盟友,最後成為深愛著對方的夫妻。這一路他們都經歷的太多,兩人走到如今,以丈夫和妻子的身份坐在這裡回憶往事,怎能不讓她感慨萬千。
這場飲宴直到夜幕降臨才散去。
由於天色已晚,加上徐州距離吳家堡很遠,自然要留在徐州過夜。
陶謙親自著手安排張揚鄭冰,以及周倉警衛營五百人馬、五百長槍營的住宿。
這些人馬不僅安排了城中上好的營房,晚上還有好酒好菜供應,讓這些兵士大呼過癮,可是他們卻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本來張揚是想帶著鄭冰住營帳的,可是這時鄭冰提醒道,這樣會讓陶謙和徐州方面很難看,因為這是對他們的不信任。
張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考慮不周,欣然接受了陶謙的安排。從兩人所住的陶謙刺史府中清雅的別院的煥然一新的佈置,就可以看出陶謙是費了心思的。
至於陶謙,張揚是不會懷疑他會對自己和鄭冰不利的,而且徐州除了陶林和曹宏有些舊怨,似乎還真的沒有仇人。況且,有暗影時刻保護,還有周倉親自守衛,他也不擔心安全問題。
由於天色晚了,加上張揚鄭冰兩個貴客舟馬勞頓,在安排專人服侍他們沐浴之外,陶謙和徐州方面沒有再叨擾,兩人難得地有了清閒的夜晚。
「相公,這裡比吳家堡好多了。陶公真的很熱誠。」鄭冰在寬敞優雅的臥室裡自由地漫步,對張揚說道。
沐浴後的她已經換上了雪白的紗裙。頭髮由於是濕的沒有裝束,就披在肩後,隨著她快樂的張開雙臂舞動,青絲飛揚,dang人心魄。
比起盛裝淡妝之下,端莊大方、讓人無法仰視的高貴的美,現在穿著白色薄衫、披著如瀑青絲,在自己面前毫無拘束地笑著的少女,更有一眾出水白蓮的聖潔和絕倫的清雅。
「吳家堡不好嗎?嫌棄那裡破了?」張揚輕步走過去,將她垂落在堅挺酥胸前的濕漉漉的髮絲捻起來,弄到她的肩後,笑著對他說道。
鄭冰搖搖頭眨了眨眼笑道:「那是姐姐生活的地方,我怎麼會嫌棄。」
想起吳穎,鄭冰就有些感傷地低下頭說道:「師父就曾告訴過我,我娘在生我之前,我就有了一個姐姐,比我大兩歲。沒想到穎兒姐姐就是我的親姐姐。可是,剛剛相認,她就受到了那麼沉重的傷害,現在又要一個人去西涼拚殺,而我這個妹妹卻如此幸福地陪在相公身邊……姐姐真的很苦啊,而我什麼也做不了……」
說著說著她眼神一黯,璀璨極了的黑漆漆的眼眸就籠上了一層迷人的水氣。張揚好笑地攬住她的纖腰,按住她的肖肩,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在她眼睛上wěn了wěn笑道:「女人就是水做的。」
鄭冰沒好氣地說道:「人家說正經的嘛。我現在很擔心姐姐,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張揚揉捏著她柔軟的香肩,笑道:「我已經跟賈詡商議過了。直接突破西涼軍堅守的函谷關和潼關不容易,那就接道冀州和并州,從草原直接穿過去。穎兒在冀州運過糧,對那裡也算熟悉。而如今袁紹忙著擴張領土,消化急劇膨脹的土地、屬臣,軍馬,沒有理由去為難穎兒趙雲他們而得罪我。何況還有蓋勳這個硬骨頭在,袁紹現在根本不敢動他,所以借道補充根本不會有問題。真正的挑戰還是草原上惡劣的天氣。」
鄭冰點點頭,患得患失的臉色好了許多,反而安慰道張揚:「大雪已經停了好幾天了,加上時令已經到了五月,冰雪融化不過轉眼的事情。我也算是在草原上長大的,知道這個季節是草原的雨季,氣候還不至於反常的讓人頭疼。而姐姐軍中也有不少收編的西涼軍,相信有他們做嚮導,姐姐不會有問題。」
鄭冰說完,正覺得口渴想去桌案上喝一口涼茶的,卻見張揚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毫無顧忌地看著自己領口敞開的薄衫下賁起的酥胸,tiǎn著嘴巴嘿嘿笑道:「冰兒,以前是行軍打仗不方便。而如今卻是良辰美景賞心悅事,今天——就給我吧!」
說著他的大手就已經覆上她胸前的傲人雙峰,動情地揉捏起來,同時嘴巴親吻著她的耳垂,向她的耳朵裡吹著熱風,沒兩下體質敏感的美人就渾身癱軟如棉花,倒在他懷中任由他雙手放肆地在自己身體上游弋。
「相公——」美人兒明媚的滴水的眼眸動情地看著張揚,顫聲呼喚道。然後輕輕閉上眼,湊上嬌嫩動人的薄chun,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冰兒——你答應了?!」張揚激動地問道。
鄭冰羞澀地偷看了他一眼,紅著臉咬著chun「嗯」地點點頭,張揚就歡呼一聲,將她的身體攔腰抱起,健步如飛地奔到榻前,呼呼地喘息道:「冰兒,別怕,相公會很溫柔的——」
「等等——」就當張揚就要解開她的衣帶時,美人兒突然輕聲喚道。
「不能再等了!主公!我們已經中了劉岱那個小人的奸計了,再不衝出去,我們就要全都交代在這裡了!孫家就全完了!」夜空中壽chun刺史府已經喊殺成一片,朱治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指著血光沖天的篝火luan兵hun戰場,對孫堅吼道。
孫堅冷靜地瞇著眼看著,說道:「策兒和權兒還在城外,只要他們還在,孫家就沒有完!」
然後他一震手中的刀朗聲呼喝道:「兒郎們,隨我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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