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喋血軒轅關]第十四章血染白絹淚滿襟——
第十四章血染白絹淚滿襟
「曉蝶!」張揚禁不住歡喜地上前一把將她玲瓏柔軟的身子攬入懷裡,用手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動情地說道:「我想死你了!」
曉蝶明亮的眼眸中漸漸地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漸漸匯聚成晶瑩的淚珠嘩嘩滾落,同時她也凝視著張揚的眼睛哽咽道:「相公,我也好想你。3∴35686688天天想,日日想,總算等到你來了。」
「我最最乖的曉蝶,多日不見,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讓相公好好瞧瞧。」說著,張揚就放開她,讓曉蝶張開雙臂緩緩地原地旋舞,他就細細地看著,最後曉蝶好奇地問道他:「我哪裡變了?」
張揚捏著下巴看著明眸善睞,隨著年紀的增長,身體和臉蛋都漸漸長開,越發地動人的曉蝶笑道:「長高了一些,肌膚更加地白嫩了,都快要能掐出水來了。嗯,最最大的變化,嘿嘿——」
張揚嘿嘿一笑,曉蝶愈發好奇地問道:「是什麼呢?」
當她瞧見張揚的目光se*se地落在她一身短襦,玲瓏身段上鼓賁賁讓人想入非非的酥ru時,她嫩白的臉蛋就紅透了。
可是這次她雖然依舊嬌羞難言,可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有些畏懼地張望著他退後,雖然知道最後逃不掉。但這次,她卻是溫柔地莞爾一笑,就像是春風拂過,乾淨而又溫暖,看的張揚心頭非常舒服。
她少見地非常主動地張開懷抱,動情地對張揚呼喚道:「相公,抱我——」
張揚見到投入自己懷中的人兒,捏捏她的小巧秀氣的鼻樑寵溺地說道:「什麼時候這麼熱情了,莫非是被你妹妹同化了?」
然後張揚就奇怪地問道:「曉娥呢,也好長時間沒瞧見她了。」
曉蝶笑道:「妹妹昨天還回來一趟,不過相公正忙,她就沒打攪。現在還在賈先生的府上,跟影字營其他兄弟一起保護——」
張揚笑道:「是監視還差不多。不過她想得到ting周到,等回來好好嘉獎。」
說著,張揚的大手就順著曉蝶纖秀動人的背脊曲線攀上了她那胸前柔軟而嫩膩的酥胸,輕輕一番把玩揉捏,曉蝶就已經嬌喘吁吁目光柔媚如水了。
「相公——愛我——」曉蝶如水的眼波蕩漾著mi醉的chun*情,修長如扇的睫毛撲閃撲閃,就閉上眼揚起yu頸,輕輕地踮起腳,將粉嫩嫩的小嘴送了過來。
張揚哪裡會客氣,飛快地俯首叼住她小巧柔軟的chun瓣,撬開她的貝齒,捉住她的香舌,一番火熱的纏綿之後,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地分開了。
張揚看著媚眼如絲,臉色馥郁,嘴唇濕漉漉顯得更加粉嫩誘人的香chun,喘了口氣詫異地笑道:「今天你的表現很讓人吃驚啊,莫非私底下偷偷練過?」
曉蝶嫵媚地笑道:「相公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那舌頭tiǎn著嘴唇的抬眸一笑,讓張揚差點兒把她當成了曉娥。只是他知道曉蝶就是曉蝶,她身上的很多都跟曉娥是不一樣的,比如現在掩去了媚人的一笑,又變回來的本色的柔婉。域名請大家熟知
可是她柔婉地笑著,卻作出了讓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她巧笑倩兮,蘭huā指輕輕拉開短襦的結,接著褥裙被他輕輕一褪就輕輕從她的肩頭滑落到地上。然後在張揚直直的目光中,曉蝶一件件將身上最後的貼身衣物褪掉,最後一具在昏燈下就像是yu器一樣泛著光澤的剔透無暇的唯美的少女胴*體就展現他面前。
在他已經看過身子的女人中,吳穎的圓潤白嫩,鄭冰的纖柔完美,曉娥的妖嬈。相比之下,曉蝶的身子就稍稍青澀,可是比起分別前看到的,已經長開了些。
一雙筆直的腿兒亭亭yu立,淡紅的下部羞答答地在稀稀的毛髮下面。平坦絕沒有絲毫多餘東西的小腹,可愛的肚臍,纖秀的腰肢。再到傲然而立竟有些顫巍巍的錯覺的筍形的雪白的**,淡淡ru*暈頂尖小巧嫣紅的ru*珠,無不誘人至極。
當她笑盈盈地張開雙臂讓張揚抱她時,張揚再也不猶豫,一下子攬起她的纖腰,快步走到榻前將她溫香赤*luo的身子放在榻上,然後飛快地解去衣衫,然後就撲了上去。
「相公,要我——」曉蝶動情的眸子亮的驚人,聽著她發出邀請,張揚既詫異又驚喜。自己除了跟鄭冰那次草草了事的歡愉,一兩個月下來竟然沒有真正歡*愛過。今天這個小妮子投懷送抱,自薦枕席,實在是知冷暖會疼人!
張揚揉捏著她的yu兔,笑道;「我會很輕的,不會很疼。」
曉蝶咬著chun「嗯」地點點頭。
一陣舌wěn,張揚又wěn過她的美貌臉頰,然後一路下掃,雪頸鎖骨肩頭,都是他大舌要掃蕩的戰場。
由於顧及到她是初次,前戲必須要做足,於是大手配合,愛撫了良久,就連從未試過的tiǎnyin絕學也用在了她身上。還好,清潔馥郁的處子之身,那裡是沒有任何異味的,相反泥淖的huā房滲出的huā蜜,那散發著奇異幽香的味道讓人沉醉。
此刻她已經渾身顫慄,渾身緋紅就像是鍍上了一層粉色的紅霞,緊張地加緊的雙腿也因張揚的溫柔而放鬆下來,huā房也已經含苞待放。
「相公——等等——」曉蝶突然輕聲叫道。
「怎麼了?」張揚奇怪道。
曉蝶笑而不答,而是爬過去從落在地上的褥裙裡拿出一塊雪白的絲絹,上面用七彩的絲線繡著一對鴛鴦,還有——曉蝶兩個字。
當她小心地將絲帕墊在自己雙腿之間的下面,張揚就搖頭笑道:「何必如此費事兒。」
而她卻是認真而固執地說道:「我想要相公知道曉蝶是完完整整地交給了相公的。」
「好好好——相公錯了,滿意了?」張揚用手輕輕地摸著絲帕上的她的名字笑道。
曉蝶沒有回答他,而是鄭重地說道:「我要相公將它永遠留在身邊……不管以後曉蝶在不在相公身邊,看到它相公就能想起曉蝶。」
「行行行。不才剛剛團聚嗎,又說離別,哪有這麼多離別之苦——」張揚好笑地分開她筆直緊致的雙腿,開始做最後的準備。
huā徑不曾緣客掃,蓬men今始為君開。曉蝶星眸半閉,小嘴一張一合輕聲喘息著,張揚對她輕輕一笑:「相公可要進來了。」
她咬著薄chun點點頭,張揚就雙手捧起她tingting的tun兒,同時咄咄逼人的下身緩緩逼近,最後龍頭接觸到huā徑門外,用手扶正它的位置輕輕地沾著滑膩的huā蜜研磨磨合。
曉蝶閉著眼渾身顫抖,可是卻沒有發出一聲,張揚見huā徑大門已經dong開,龍頭也被吃了進去,身體向前一ting,堅*ting的金剛杵就順著狹窄而褶皺曲折的甬道一路ting近,不去管她娥眉緊皺雙拳緊握牙關緊咬,最後待龍頭抵到一道膈膜障礙時,張揚一狠心猛然前ting,就撕裂她的身體,進入到少女身體最神秘的世界。
曉蝶身體巨顫,眼淚從緊閉的眼角嘩嘩流下,可是她還是不發一聲。比起曉娥當初破身時,曉蝶已經很乖了。
張揚看著順著下體結合處無聲地流淌到絲絹上面的落紅,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裡心疼極了。
張揚不再動作,而是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酥ru,一邊俯在她耳邊親吻安慰,等到痛楚漸漸消失,他的下身才緩緩開始chou動。
這對孿生姐妹雖然性格不太一樣,可是身體結構還是驚人相似的。不過比起當時因為心情糟糕,苦悶之下而要了曉娥的身子,此時張揚的心境卻是另一番境界。
經歷了生生死死,嘗遍了苦辣酸甜,此刻與自己歡愛的人兒更是跟自己用生命相互依戀的人。此刻的結合,不僅僅是rou*體的融合,更是靈魂的相溶重鑄,從此這個可愛又可憐的少女就完全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了,再也不分開。
隨著交融進程越來越激昂,屋裡帶著淡淡血腥味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烈,兩人的身體也開始泛紅,最後曉蝶最先敵不過,雙手緊緊地抓住張揚的身體,緊閉雙眼,雙腿蹬直,渾身僵硬地顫抖,張揚只感覺她的huā房猛烈地收縮抽搐,一股燙人的暖流從包裹著剛杵的huā房壁四面襲來。
張揚又蠕動了半刻,最後熟悉的感覺來臨,一聲壓抑的呻吟,也步入了歡愉的極樂世界。
高潮過後的她半晌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看著正憐惜地替她擦拭著額頭青絲上汗水的張揚,她溫柔一笑,輕輕地喚道:「相公——」
張揚對她一笑,笑道:「天已經黑了,你剛剛破了身子,比較困乏,就直接睡了吧。我還要給徐州那邊回信。」
她搖了搖頭,眼眸裡滿是眷戀地看著他說道:「曉蝶……想給相公研墨——」
張揚也不由地想起在徐州時,在北伐路上,多少個夜晚都是她紅袖添香,陪伴自己孤燈之下,在風雪夜暖香的大帳裡將一份份決定大軍命運的計劃決策制定出來。
可是自從那次她被鄭冰襲擊一箭穿心,傷重之後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
看著她期待甚至有些哀求的眼眸,張揚心底深深一歎點點頭道:「好吧,今晚就屬於咱們夫妻二人的。」
忍著身體的不適,曉蝶還是堅持服侍張揚更衣,悉心地替他將袍子衣帶掩好,將他的頭髮束好。陪他用了膳,掌燈與桌案上鋪開紙張,夜讀就開始了。
張揚捏著下巴苦思憫想,曉蝶就優雅地一旁研墨,昏黃搖曳的燈下書生佳人,就像是聊齋裡無數寒窗學子夢寐以求的際遇。
憑燈癡望,星眸如水,曉蝶靜靜地看著他時而仰望時而低頭的苦思,溫柔的眼眸裡竟然漸漸氤氳了。
張揚抬眼就她的樣子,輕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曉蝶忙掩飾地吸了一下鼻子,擦了一下眼角展顏笑道:「沒有,就是被燈煙熏的……」
說著,她就看了一眼眉頭舒展開的張揚,柔聲問道:「相公,想出來了嗎?」
張揚笑著點點頭:「其實本就不怎麼難,只是其中的人情細節有些難nong。不過等寫好了,去讓賈詡參謀一下就沒問題了。」
曉蝶點點頭,就說到:「那……相公敘述,曉蝶執筆吧。」
張揚點點頭,曉蝶就沾好筆墨,看著張揚,等著落筆。
張揚輕輕地在屋中踱步,輕聲yin道:「文龍兄,一別……」
屋內人影走動,佳人案前,屋外星斗滿天,chun蟲鳴叫,夜是那麼的安謐。
鄭冰和吳穎立於院中,看著裡面的吟誦和身影,看到吳穎的白眼和沒好氣的呶嘴,鄭冰掩口笑道:「姐姐似乎並不怎麼生氣呢?」
吳穎輕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好生氣的。」
「可,蔡家小姐——」鄭冰眼牟一笑故意問道。
吳穎立刻打斷她道:「這不一樣。男人就不能慣著,得管著。若是家men不把緊了,由著他的性子來,這個喜歡也帶回家,那個喜歡也領回家,家裡還不成——」
「成什麼了?」鄭冰含笑著問道。
吳穎一跺腳紅著臉道:「不說了,不說了。反正以後不許他再去碰別的女人——」
鄭冰攬住她的肩頭,笑道:「可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阻礙相公納妾,可是違了為妻之道的嘍?」
「什麼破道理,該又是儒家那些酸儒們硬強加給我們女人的枷鎖吧?!那些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nv娼的雜*碎,我早就看不慣了。我恨不得一槍一槍將那些狗東西全都給捅穿了掛在牆上——」吳穎憤憤不平地說道。
鄭冰聽了吳穎的話,也是幽幽一歎:「也就是雨兒師妹跟姐姐一樣要強不服命。可是我已經不想再跟這個世道爭什麼了,能守著一個家相夫教子已經就知足了……」
「你這是逆來順受——!」吳穎不滿地哼哼道。
鄭冰卻笑道:「逆來順受又如何,卻不知一身是刺的勇者跟這個不公的世道拚殺到最後,哪個不是一身纍纍傷痕?姐姐自然不怕疼,而小妹卻是沒那個勇氣了。」
吳穎不滿地捏了捏鄭冰的臉蛋,不悅地哼道:「盡知道替他辯解。若我們姐妹不齊心協力讓這個花心的夫君收收心,現在四個,一年呢,兩年呢,還不是四十個,四百個?這樣與那麼多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你不覺得想想就難受嗎?」
鄭冰笑而不語,吳穎就鬱悶地回屋了。
屋裡的油燈快要燃盡,服侍疲倦的張揚睡下,曉蝶就靜靜地守在床邊看著他。當張揚很快地沉沉睡去時,曉蝶才拿出那塊染紅了的雪白的絲帕。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第一章四千多字送上,晚上還有一更。九點左右差不多能上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