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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九章 郭圖急燒信,驚雷來掩飾 文 / 淳於義

    第二卷喋血軒轅關]第三十九章郭圖急燒信,驚雷來掩飾——

    第三十九章郭圖急燒信,驚雷來掩飾

    袁紹看完書信之後,臉色一變再變,最後他憤然就要將紙張揉成一團,狠狠地投入中軍大帳桌案旁香噴噴的烤rou炭火裡,就在這時,他卻是詭異地停了下來。首發

    袁紹畢竟不是蠢物,遠在青州的家庭發生這麼大的醜聞,他豈能不慎重就懷疑。

    雖然信封上的落款是他的相印(這個真沒動,所以如假包換),火漆也完好(被作假高人妥善處置過,袁紹又不是專家,一眼也看不出來),而且裡面的字跡也是自己很熟悉的留守許攸的字跡(張揚手下高人偽造),雖然言辭有些古怪生澀,可是信中的震撼內容卻是讓他根本顧不上別的。

    他一揮手,片刻之後淳於義就進了來。

    袁紹不動聲色地問道:「這封信可是許攸大人親手書寫,親手交給你的?」

    淳於義自然說,的確是。

    袁紹又問道:「許攸大人臨走時有什麼別的交代?」

    淳於義想了想答道:「許大人說,有些事情必須盡快解決,不然遲則生變,而且一定要小心謹慎,絕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就是聲名狼藉,千夫所指——」

    袁紹一聽,冷笑了一聲,又問道:「大公子和夫人最近有什麼異樣沒有?」

    淳於家跟袁家一直走得很近,淳於瓊跟袁紹更是交往已久,是半個君臣半個兄弟,淳於義也常常到袁家廝混玩耍,袁家的事兒一般他都是很清楚的,所以袁紹才有這麼一問。

    淳於義皺了皺眉,才對袁紹說道:「臨走時夫人病了,大公子剛剛招募了五千新兵,正在田豐大人幫助下cao練。大公子很用心,跟將士們吃住一起,很受將士們愛戴,已經頗有戰力了……」

    他不堪袁紹低頭沉思的樣子,繼續有些誇讚地說道:「最近從徐州逃竄過來的黃巾管亥所部,在渤海國肆掠,大公子主持破敵大任,而且用他訓練的大軍接管了渤海國相府的防守任務。防守的那叫一個嚴密啊,只准進不准出,敵寇連派奸細的可能都沒有,管亥無奈,只好又南下轉向北海國去了。15」

    淳於義跟袁家大公子袁譚一向要好,而且他斷定大公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雖然袁紹寵愛後妻劉氏,愛屋及烏疼愛三兒子袁尚,預立袁尚為既定的接班人培養),所以更加不遺餘力鞏固跟袁譚的關係,以待將來好跟著發財收益。

    但他卻沒有那樣察言觀色的能耐,根本沒注意到,在他誇誇其談大肆恭維誇讚袁譚的時候,袁紹眼中閃過的暴戾和殺機。

    袁紹不待他再囉嗦,就一揮手打斷他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譚兒真是能幹啊——但為何我一走,夫人就病了呢?」

    淳於義卻是沒聽出袁紹話語裡的殺機,而是不知死活地安慰道:「夫人啊,就是上元節那一晚賞月,我等都在。如此月圓之夜,盟主卻遠在他鄉征戰,夫人感懷之下就多飲了幾杯。待到散席之時,夫人已經酣醉了,最後還是大公子親自送夫人回去的,照顧了夫人一夜第二天見到大公子時,大公子非常憔悴,顯然是很辛苦。大公子真的是至孝啊——」

    袁紹聽到淳於義親口說完這些話,仰頭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我剛走,一個喝醉了,一個累壞了。真好啊——!」

    淳於義見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兒,但還是想了想小心地說道:「許攸大人還等著盟主的批示,讓我帶著盟主的指示,回去著手處理大事呢,您看——」

    袁紹卻是猛然轉身一腳踢過來,淳於義沒有防備,被直接踹到了大帳門口,袁紹把劍對著他怒吼道:「給我滾!」

    淳於義很委屈,但見到袁紹揮著劍紅著眼要殺人的樣子,卻是識時務地拔tui就跑。

    他拍拍屁股上的腳印,非常委屈地自語道:「夫人受了那麼重的風寒,上吐下瀉折騰了一夜。大公子本來想獻慇勤討好幫忙,期待跟她和解,但夫人根本不搭理,後來才知道大公子在夫人臥室外候了整整一夜,夫人都沒有讓他進屋——大公子真的很孝心,真的很辛苦呢——」

    而袁紹卻是完全憤怒了,他張狂地自語道:「袁譚,我不就是這些年偏愛你弟弟多一些嘛,但不是還沒打定主意讓他繼承家業啊。你聽到風聲,就急不可待地跟田豐串聯一氣,一個招募新軍,一個全力運籌。呵呵,好啊,你還跟將士同甘共苦,一起吃一起睡,收買人心啊!能耐啊!但管亥黃巾打來了,你不去領軍出征,為何卻接管了國相府的房屋,防備的那麼嚴實!防賊人?不全是吧,我看你是想趁著我不在,趁機用軍馬逼迫夫人就範,將來你好穩穩當當地坐上家主的位置!」

    然後袁紹紅著眼,橫刀向天笑:「你跟將士們睡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我的女人,你的繼母都一起睡了!我還沒死呢!」

    然後,他一劍狠狠地劈在桌案上,桌案應聲兩段,果脯碟文飛了一地。袁紹又一腳踢過來,碟文和桌案木屑就猛然撞在旁邊的篝火上,旺旺燃燒的篝火就濺起漫天的火星。

    郭圖正從旁邊路過要進來,聽到裡面的動靜,忙帶著護衛往裡面衝,見到袁紹狂怒的樣子卻是嚇了一跳。

    袁紹狠狠地用箭對著護衛們吼道:「都進來做什麼!我下命令了嗎!」

    護衛們一驚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郭圖一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這些人才舒了口氣退下,郭圖這才小心地上前拱手問道:「主公——為何如此盛怒,莫非是家裡——」

    袁紹見到一向很得他歡心,很會揣摩人心,做事伶俐乖巧的郭圖,怒氣消了些,竟然將寫著家醜的信箋遞給了郭圖,然後坐下來把心裡的怒氣全都傾訴給郭圖聽,郭圖一邊看一邊聽也是一陣心跳加速,腦袋短路。

    他化名穎川郭圖,在袁紹身邊臥底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因為繼承人問題,大公子跟劉夫人,進而擴展到田豐沮授為首的臣屬跟他郭圖、逢紀為首的兩派人馬的明爭暗鬥。

    卻不想,袁紹剛走沒多久,大公子就有了這麼多妙著。

    先是以渤海**力不足,又隨時等待發兵侵略臨近的諸侯的理由,讓田豐這個大才助他cao練五千新軍,掌握完全屬於自己的人馬。

    然後藉著管亥黃巾入侵的契機,不進反退,卻是趁機接管了國相府的防務,將袁家老小和所有大臣家眷都掌握在手中。然後竟然跟劉夫人辛苦了一夜——這簡直是董卓第二,完全的翻版啊!

    郭圖(吳衷)本以為袁家內部因為家主之位的爭端,起碼還要緩和幾年才會爆發出來,卻不想暴風驟雨來得這麼快,讓一直挑撥離間的他都有些感覺措手不及,沒有思想準備。

    他不得不在心裡歎息一聲,大公子,你真的是讓人又驚又喜,我吳衷佩服啊!

    想到袁家內訌,可能因此就崩盤一蹶不振,郭圖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歡喜。一夜之間滿men被屠滅的血海深仇,三十多年之後,終於要得以償報了!

    爹,娘,你們可以安息了。大哥,你也不用這麼辛苦了1

    但就當郭圖心中狂喜的時候,卻是猛然發現贗品的破綻:墨跡根本不是一個多月以前的!

    他心裡大驚,馬上想道是有人肯定是不久之前看過這封信,把原來的內容給抹去了,換成了如今挑撥離間的贗品!

    那個人肯定也是跟袁家有血海深仇,而且心思縝密,對袁家的情況瞭如指掌。不然根本寫不出這樣幾乎可以以假luan真,甚至比真實情況還要讓人信服的假話!

    但墨跡太新了啊,這個致命的傷,一旦被發現,這場完美的掉包離間計就白費了!

    就在這時,沮授一臉焦急地衝進來,邊走邊說道:「主公發生了何事,使得主公如此震怒!」

    袁紹深吸一口氣,沒好氣地指了指郭圖手中的信箋道:「家仇掩蓋是掩蓋不住了,你們都是我最信賴的人,也就不隱瞞你們了。」

    說著,袁紹就示意郭圖把信箋交給沮授看。

    郭圖一驚,他看著走過來一臉沉重的沮授,心中飛快地想道:「沮授跟田豐一樣都是博學方正之士,眼光毒辣心思縝密。這信激怒了袁紹,讓他辨別不出可疑之處,但卻八成瞞不住沮授!不能讓他看見這封信,不然袁家一場內訌可就就訌不起來了!」

    郭圖急的眼珠子亂轉,額頭上的汗珠也滾滾而下,這時他卻恰巧看見面前被袁紹踢得碳屑橫飛的炭火,就裝作不小心失手,將信箋落在了炭火之上。

    袁紹一驚,沒看到信的沮授更是一愣,但就在這時,剛好天雷滾滾而來。

    郭圖就順勢掩飾地裝出被嚇到的樣子,閉著眼摸著心口心有餘悸地說道:「嚇死我了,我最怕打雷了——」

    袁紹對沮授落寞一笑,說道:「沒看就沒看吧,也沒什麼好看的……」

    而郭圖卻是指著外邊滾雷之後的狂風大作,深意地說道:「今年chun來得早,三月天就打雷下暴雨了。真是稀罕事啊——暴風雨,不遠了啊!」

    遠在百里之外的張揚大軍,正在前進之中。

    這時飛騎來報:「主公,發現張繡大軍,正在向我們這邊逃竄,顯然是經過了惡戰,其他盟軍定在不遠處!」

    張揚眉毛一揚,喝道:「黃忠,帶一千人馬前去看看!」

    戰鬥馬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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