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元儉,你還記得你的處女成名作嗎?
新的一天又降臨了,暖暖的旭日,將整個中原大地都籠罩在一片溫暖之中。da8/首.發
若是此時從萬米高空上往下俯瞰,就會發現,在一片雪峰皚皚,冰河縈繞,叢林雜生的洛水以北的遼闊大地上,六條長龍正在山水之間爬行。
其中一隻長龍依山傍水,時隱時現,處於大地之央,他們正是張揚夏侯惇的北伐聯軍。
而其他五條長龍正在以不同的速度,從不同的方向,向著中間這條長龍合圍而來。五條長龍分別是,西北向的郭汜,正北向的張繡,西南方的胡軫,東北向的董越,東南向的徐榮。
五路大軍,氣勢洶洶。張揚大軍艱難爬行。時間在一點點推移,五路大軍的包圍圈也越來越緊密。
但中間四面楚歌的孤軍,甚至是疲軍沒有放棄生的希望,而是拖著疲倦的身體,艱難地向著前方靠近,向著哪怕是有一點點曙光的生命之門靠近
哪怕淪為了困獸,哪怕是飢寒交迫,不到最後一刻,他們絕對不會屈服
「將士們,今晚四度炎河,倒是敞開肚皮好好吃吧出發——」張揚騎在馬上,朗聲笑道,然後引發一片歡呼。
這時徐厚臉色沉重地奔過來,向張揚小聲稟報道:「主公,北岸滯留的影子剛剛傳來飛訊,徐榮的五千大軍已經到了宜陽,現在怕是已經距離我們這兒不到三十里的腳程了,天黑之前就能與我們相接——」
張揚點點頭,徐厚瞥了一眼眾人,有小聲進言道:「如今董卓的合圍大軍全部抵達,在如此狹小的倫山之境,再不跳出去,恐怕有全軍覆亡之危啊。」
張揚歎了口氣,語氣還算平淡地說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來了正好,上次黃忠一箭射偏了,這次一定要射穿他的腦門。」
徐厚知道張揚身為一軍主帥,是不能有任何沮喪情緒的,雖然張揚表現的冷靜淡然,可徐厚知道他的真實內心絕不是這樣的鎮定。
十面埋伏,四面楚歌,就算是英勇無敵的楚霸王項羽不也落了個眾人離散,烏江自刎的敗局。他們又能好到哪裡去。
他們年輕的主公,不是不焦慮,而是沒有資格焦慮啊。
這時廖化和黃忠結伴而來,先是簡單見了禮,廖化才一抱拳沉聲道:「主公,吃的差不多盡了,已經出現了體弱的將士體力不接昏倒了。」
黃忠也臉色沉重地說道:「我們的馬幾天沒有好的草料,再這樣下去,光吃枯黃的野草,怕是……不行的。」
張揚轉過頭,目光看向不遠處正在地上休息的士兵和遠處打著噴嚏搖著尾巴的馬兒。無論是人還是馬,都已經瘦了。包括他自己。
瘦了也就瘦了,不光他的氣質卻是比從軒轅關出發時出眾了不少。
加上條件所致,為了給人一種滄桑穩重的感覺,張揚接受了曉娥的主意,留起了濃須,披散了長髮,加上炯炯有神的目光,殺伐果斷的氣度,的確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讓所有士兵一夜之間感覺,主公成熟了不少。此刻不再是那個有些文弱的書生,而是一個披甲掛刀,允文允武的穩重主帥了跟著這樣的主公,他們心安
望著士兵們敬畏信服的目光,張揚滿意地想道:裝深沉,原來挺管用
夏侯惇見到自家人馬虛浮的模樣,也是擔憂地看著張揚問道:「如一,想想辦法。」
張揚深吸一口氣,目光越過眾人,瞥向了河對岸,用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自語道:「東邊來了個徐榮,北邊是董越張繡,西邊是郭汜,南邊來的是胡軫……董越是董卓親戚,家底兒最厚,連陌刀陣都養得起,糧草自然最多……沒飯吃,就找他吧……但血拼不好贏啊……怎麼辦……」
「主公,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請主公下令,末將帥人馬夜襲敵人,拼著多死些人,也要搶些吃的回來戰死一部分人,總比餓死所有人強啊」廖化見張揚低頭呢喃,卻不決定,不免急切地說道。
看著焦急的廖化,張揚突然心裡一動,忙問道徐厚:「你約莫著,徐榮何時能與董越接頭?」
徐厚略一沉思,沉聲道:「董越和徐榮有多年仇怨,彼此老死不相往來,這次行軍徐榮更是沒有派出一隊斥候向董越傳書,可見仇怨之深。如今就算徐榮到了,怕也是要與董越隔著幾里地紮營,騎馬明天董越才會知道徐榮來了。」
徐厚越說,張揚眼睛越亮,最後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廖化,激動地說道:「元儉,你還記得徐州一指山下,你的處女成名作嘛」
眾人迷惑不解,而廖化卻是細細一沉思,也是激動地看著張揚,狠狠一抱拳道:「牽線搭橋,禍水東引……然後趁虛而入,截取糧草——末將明白了」
夜幕開始降臨。
董越遣散衛兵,一個人在中軍大帳的燈下,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的錦緞。層層打開之後,露出裡面露出一片r白順滑的東西,正是那張新鮮的少女人皮。
董越瞇著眼細細地婆娑著,眼前不由地浮現出那個燈下,身材窈窕有致,臉蛋白皙,又怒又怕的人兒來。
董越感受著真皮的上佳觸感,低頭對它嘿嘿笑道:「寶貝兒,咱們睡覺嘍」
然後董越將清涼滑膩的人皮在軟塌上小心翼翼地鋪展開來,一點點地將它上面的褶皺不平輕柔地消除,正像一個纖秀動人的女子形狀。
然後董越這才呵呵笑著褪去鎧甲和衣裳,然後將黝黑魁梧的赤裸身體,輕輕地躺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染上了收集女人,尤其是從絕美佳人身上剝下來的人皮的習慣,多年下來一直孜孜不倦,此刻已經收集了不下一百張各種各樣的女人真皮。
雖然他更喜歡跟活生生嬌嫩嫩的美人兒睡覺,可是女人啊,年華易逝,沒兩年錯過了最好的怒放歲月。
那時候,她們的肌膚會變的粗糙褶皺,再也沒有當初撫摸上去那種,讓人愛不釋手的絕妙感覺。為了留住那種完美的讓人飄飄玉仙的指尖觸感,董越不惜把那些美人兒在她們最美麗的時候,把她們最嬌嫩最細膩的肌膚永遠地留下來,留在他身邊。
每當他摸著她們的肌膚時,那些喜愛的女人動人的笑靨就會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喜歡這種睹物思人,情意綿綿的感覺。
他自認是一個多情的人,一個有著跟董卓一樣豐富感情的人。只不過董卓喜歡看各種人臨死之前的恐懼,而帶來的快*感,而董越則是喜歡美人,喜歡那種從第一次撫摸到,就深刻地烙印在他的靈魂中、再也消磨不去的感覺。那種感覺再也不會有了,但他卻始終相信,他一定能再找到那種感覺,一定能
每一張人皮他都用專門的絲綢包好,防火防潮防蟲措施完善,更是貼身保管,或是緊鎖櫃中,誰也不准碰。比司馬遷保管史記還用心。
董越閉上眼,輕輕地婆娑著它的清涼順滑,一邊幻想著那個人兒就在他的愛撫下顫慄,發出細弱蕭管的誘人呻淫,下面的東西開始蠢蠢玉動,他就一個翻身俯在上面,幻想著插入……
就在他浮想聯翩呼吸漸漸深重的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一陣騷亂,然後是從黑暗中鋪天蓋地而來的喊殺呼嘯,然後是海嘯一般的雷動哭喊。
董越一個激靈從榻上跳起來,呢喃了一聲:「難道是營嘯」
然後外邊就傳來衛兵失措的呼叫:「將軍,敵人襲營了」
董越一聽不是自家的營嘯,頓時狠狠地舒了口氣,然後咬牙切齒地對著外邊大喝道:「結陣迎敵,本帥這就來了」
然後兩個清秀麻利的親衛快步入賬幫他穿戴好衣服鎧甲,幫他佩戴好盔帽腰刀,董越看了看榻上那張燈光下閃著螢光的人皮,輕聲道:「幫我給收好了」然後這才帶著親衛殺氣騰騰地衝了出去。
帶董越帶人出了中軍大帳,藉著帳前晃動的篝火放眼望去,只見東邊和西面黑暗中不只有多少敵人,只看見他們潮水般殺來,潮水般呼嘯。
而自家營地的兵士都慌張地拿著刀槍,不知道該往東面還是西面去迎敵了。有的往咚,有的往西,相互擋路,相**踏,頓時人仰馬翻,慘呼喝罵,好不熱鬧。
而此時,敵人還沒殺到跟前呢
也難怪,除了出西涼奉召討伐黃巾,他們故意示弱屢屢敗給黃巾之外,無論是東匈奴還是西匈奴,或是馬騰、邊章,哪個敢摸他西涼軍老虎的屁股?
所以,他們從來都是主動打別人,還鮮有人來襲他的營。於是,應對夜襲經驗不足,就出現了如今這種亂象。
「本帥在此,慌什麼慌」董越雷霆一喝,頓時讓黑暗中慌了心智的西涼軍情緒為之一清,然後迅速整頓隊形,表現出良好的訓練素質來。
夜襲的人馬終於跟董越倉促之間組織起來的人馬狠狠地撞擊在一起。一陣廝殺之後,西邊來的人馬潮水般退去,東邊的人馬也接著退去。
不過,他們在離去前,卻是一邊高呼著:「董卓老兒死了,是精*盡*人亡。快快回去弔孝」
「董越是董卓跟母豬生的,所以你們一家都是豬生的」
「董越喜歡跟自家女兒亂睡覺,肚子都大了——」
「董越——我問候你媽」
「董越——你沒有卵蛋——」
聽著亂七八糟的咒罵,董越包括那些心腹士兵都被氣瘋了。罵人也不能這樣罵啊,缺德到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殺光這些王八蛋,枉活了
「兒郎們,兩邊都不放過,給我殺,殺——」董越像一頭憤怒的公牛,雙眼赤紅如血,胸膛劇烈起伏,拔出腰刀,淒厲地大喝道。
西涼軍狂呼著憤怒著,緊追著飛快撤離的人馬撲殺而來。
而同時徐榮也衣衫不整地帶著大軍,怒急地向著西邊猛追。
黑暗中,追兵飛快撤離抽身,而徐榮董越兩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大軍,就這樣狠狠地撞在一起
新仇舊怨,你們一塊兒算吧就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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