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盜版的四渡赤水
一橋跨南北,天塹變通途。#百度搜(
看著十幾張延展出去,直達彼岸的機關拋射機,張揚忍不住想起了毛*主席誇讚武漢長江大橋的那句詩文。
此刻暖日普照,河冰消融,白色的冬水平靜地向東流淌。寬闊的河面,深深不見底的河床,根本不是還穿著厚重冬衣鎧甲的人馬能過得去的。
就算脫光了冬泳游過去,絕對有半數的人染上風寒,何況會游泳的又有多少呢?這樣厲害的非戰鬥減員,覺能能讓張揚心疼死。
不過,如今有了這些可以隨身攜帶的浮橋,遇山開路,逢水架橋,都便捷的多了。
看著大步沉穩地走在上面,陸陸續續抵達彼岸的人和馬,夏侯惇張飛都不由地向張揚投去了羨慕的目光。而鄭冰卻是若有所思,默默地躲在一旁看著,一言也不發。
「如一,如今過了河,雖然甩開了敵人大軍。可若是再往南走,就離洛水越來越遠了。」三軍過後,夏侯惇看著炎河北岸皺著眉說道。
張揚笑道看了他一眼說道:「如今我們四面受敵,到處皆是埋伏。若是不假思索地在他們的伏擊圈裡亂撞,那就是被他們牽著鼻子攆著走。我們每走一步,他們都能很快地弄明白我們下一步要到何處,他們就能迅速地調集優勢兵力,對我們展開牽制伏擊。我們不僅得不到片刻休整的時間,而且被他們東咬一口西咬一口,fei的拖瘦、瘦的拖死,還沒等我們跟他們主力決戰,我們大半的人馬都交代在惶惶不可終日的逃命之途上了。」
夏侯惇眼睛一動,沉聲問道:「如一打算怎麼改變這種局面?如今從炎河北岸到了南岸,就是如一的第一步?」
張揚點點頭,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道:「不錯,我們今天從北岸到南岸,明日就從南岸到北岸,這樣不定期來回幾次,在這山水之間毫無規律地招搖,他們就會徹底迷惑。一旦我們大亂了他們的思維,讓他們無法摸準我們下一步的行軍路線和戰略企圖,我們就能化被動為主動,趁著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揮師北上西進,在他們包圍圈薄弱之處撕開一條裂縫,然後徹底跳出去」
張揚說到這兒一頓,背起手看著遠處前進的人馬自信地說道:「一旦等我們突然跳出去,過了洛水,那裡是一望平原的洛陽城郊,沒有這裡的險山惡水,也沒有雄城關隘的阻隔,我們就能自由自在地圍著帝都逍遙。到那時,我們大軍突然甩開西涼軍重重大軍,出現在洛陽城下的消息傳遍洛陽城的時候,不知道董卓回事什麼模樣,不知道全城百十萬百姓和軍民會是什麼模樣。」
夏侯惇也被張揚的自信感染了,他深吸一口氣,遙望著西北方向,揚起緊握的拳頭堅定地說道:「那時候我們的名字就會傳遍洛陽,成立頭上到陛下百官,下到大族商賈,都會知道你劉揚,我夏侯惇的名字是我們第一個衝破了幾十萬西涼軍精銳的重重防線,來到了被殺人惡魔霸佔了長達近一年的洛陽帝都我們是第一個來救他們的人」
張揚目光灼灼地看著一臉激動的夏侯惇,伸出手道:「揚名,我們兄弟一起揚名」
夏侯惇也激動地伸出手緊緊地握住張揚的手,堅定地說道:「赴死,我們兄弟一起赴死」
入夜。天空晦暗,沒有月色,更沒有星光,伸手不見五指。
張揚大軍黑夜之中緩緩地向著倫山山脈的白龍峰進發,下一站大龍溝東南的二疊谷。他們將在那裡二渡炎河
張揚就是要將歷史上的四渡赤水,在這裡翻版過來
炎河北岸十里處,張繡大營。
張繡來回在營帳裡踱步,面沉入水地說道:「剛剛接到郭汜的快馬來報,他們留下一部人馬在大龍溝設防之後,大部沿河東進,已經跟劉揚所部在北岸交手,互有死傷。如今他們就地駐防牽制劉揚,並問我們如何配合他們。」
賈詡悠閒地喝著水,見到張繡沉不住氣的模樣,緩緩放下煙霧繚繞的水碗,笑著看著張繡說道:「如今郭汜將軍的大軍已經抵達,通向洛河之濱的必經之地大龍溝也被重兵駐防。南邊的胡軫將軍也快抵達,東邊的徐榮將軍也指日可待。如今劉揚四面楚歌,插翅難逃,將軍該高興才是啊,怎麼如此惶惶不安?」
張繡看了一眼安之若素的賈詡,苦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先生啊,鄭姑娘現在還身在虎穴啊。若是劉揚他們兵敗激憤,**鄭姑娘發洩si憤……要我如何跟叔父,跟嬸娘交待啊,鄭姑娘可是因為嬸娘的元緣故才這樣冒險幫我們的」
賈詡也不辯駁,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張繡問道:「將軍打算如何營救鄭姑娘?」
張繡無語,賈詡又問道:「若是鄭姑娘真的如將軍所擔心的那樣,被千人萬人**,甚至被奸*殺拋屍,將軍又有什麼計較打算?」
張繡一驚,吱嗚道:「我……」
然後他瞥見賈詡調侃的笑意,急的直跺腳:「文和先生,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取笑我。我是真的想知道該怎麼保證鄭姑娘能安然地脫離險境」
賈詡這才收住笑容,鄭重地看著張繡說道:「實不相瞞,賈詡沒有辦法保證鄭姑娘能清白地出來。」
看到張繡一噎的模樣,賈詡瞥了他一眼沉聲道:「刺客堂的刺客,哪個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何況是清白?她們這些頂尖的女刺客,心智堅韌不拔,可以為了完成使命不惜一切代價,區區女兒身算得了什麼?別的女人也許把節操看的比生命還重要,但她們卻不會這麼在乎。為了完成任務,她們一個人陪十幾上百的男人歡好,也不是不可能——這就是她們女此刻,女線人的宿命」
張繡大驚失色,看著賈詡半晌之後才艱難地說道:「你這是聽誰說的?我嬸娘也是……」
賈詡笑道:「那是有秦妍的幫忙,不然你嬸娘怕是當年也逃不掉那樣的宿命。」
張繡眼前不由地浮現出,當日臨別前第一次看清楚鄭冰盈盈笑著,摘掉面紗之後,那笑靨如花、驚艷絕美的容顏。雖然不是愛情,但想道一個只是為了幫他,一個如此完美的女孩子就將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他心中充滿了酸楚內疚。
他呆呆地呢喃道:「為什麼會這樣,有例外嗎……」
轉眼間就是第二天了。
郭汜的大營裡,郭汜接到斥候的報告,驚住了:「人不是在北岸嗎,怎麼一下子就跑到南邊去了難道長了翅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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