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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刀劍對決 文 / 淳於義

    第二卷孟津鏖戰急第十一章刀劍對決

    第十一章刀劍對決

    圓月西沉,狼叫猿啼。

    倫山下一座低矮的山坡,分佈著幾個蘑菇一樣的帳篷。

    不過此時,外邊巡夜的士兵都消失了,一切安靜的可怕。

    張濟帳中,一燈如豆。

    張濟跪坐在座墊,輕輕地小酌著酒釀,他的對面跪坐著一個一身玄衣,風姿卓越的。

    那f人絕不超過三十歲,不施粉黛的容顏,卻顏如朝霞映雪。她眉目如畫,瓊鼻嘴,一雙眸子純澈如水,柔柔的眼波,恬靜的微笑,配那珠圓y潤、被緊身夜行衣襯托的凹凸有致的身子,水嫩欲人的讓人忍不住一口吞下去。

    沉默良久,張濟才抬頭看著f人輕聲道:「秦妍,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年輕美麗,而我卻是老了。」

    f人輕聲笑道:「你們男人,如今這個年歲,正是年富力強、建功立業的時候,哪裡算老。反倒是我,雖然比你小幾歲,但我才是真的老了,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說到這兒,秦妍戛然一頓,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神傷,張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輕聲道:「兩個孩子找到了麼?」

    秦妍傷感地搖了搖頭,歎息道:「怕是都已不在人世了……」

    張濟不知該怎麼安慰,只好沉悶地低頭喝酒。半晌之後,張濟才看著她問道:「這次來找我,需要我做什麼?」

    秦妍深吸一口氣,將g的眼中的失落傷感祛除幹盡,輕聲道:「靈兒下山了,我師父不放心,要我來看看。本來你先前在偃師,我想求你從那兒派人照看靈兒從五社津南下。但接到你的飛鴿傳,我才知道你已經統軍到了這兒……」

    張濟一愣,放下酒盞,凝視著秦妍問道:「張靈兒?可是張角之女?」

    秦妍點點頭,一雙纖纖y手抬起酒罈子,幫張濟的酒盞裡滿,才說道:「不錯。靈兒自幼就在西涼學藝,在山呆的時日比張角那裡還多。後來張角的太平道突然反叛,但由於唐周毫無跡象地叛變,將太平道的核心機密都向朝廷和盤托出,逼得張角不得不提前幾個月起事。倉促之下,雖然起始時轟轟烈烈所向披靡,但也敗亡的極快。」

    張濟聽的很仔細,秦妍看他的酒盞裡已經滿了,於是輕輕放下酒罈子,繼續說道:「張梁張寶張曼成都相繼戰死在皇甫嵩手中,張角也因重疾病故,在廣宗被挖墳破棺,砍下人頭,送到洛陽示眾。但靈兒卻因遠在西涼,躲過了朝廷的捕殺。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長大了。她立誓要尋回她父親的骸骨,做師父的放心不下,所以就一路隨來了。」

    張濟皺眉道:「張靈兒乃黃巾餘孽,她從師與你天山劍派在先,張角反叛在後,這個世人皆知,憑著你們與朝廷和眾多諸侯的良好合作關係,無人會怪罪於你們。張角死的時候,張靈兒才十一歲,你們師n庇佑她,是人之常情,也無人會指責你們。但……但如今天下黃巾突然之間又曾燎原之勢,這個時候她突然出現在中原,朝廷會怎麼想,各諸侯會怎麼想?你就不怕,因為一個張靈兒,給你的師n帶來滅頂之災?」

    秦妍笑道:「靈兒長大了,要尋回慈父散落在洛陽荒郊的骸骨,有何過失?暫且不論她突然出現在中原,會讓天下人,讓各諸侯怎麼看我們。單說我們i通黃巾,誰人會信?別忘了,當年太平道風起雲湧席捲天下時,若非我們天山劍派出動大批好手相助,他們能這麼輕易暗殺掉那麼多黃巾匪首麼,能穩得住分崩離析的局面麼?」

    張濟無語,秦妍如畫的眉目一挑,繼續說道「我們雖然因為靈兒,與太平道有些情分淵源,但六年前我們都已經用我們的行動,向天下人證明,我們已經跟太平道毫無關係了。如今就因為張靈兒下了山,就給我們扣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我們豈不是太冤枉了?」

    張濟看著巧笑嫣然美不勝收的秦妍,苦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都瞞著我,不過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想問……如今我不在五社津了,張靈兒也用不著我去照應了。現在說說,需要我做什麼?」

    秦妍輕輕嗔道:「沒有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咱們可是老相識了啊。」

    秦妍那副宜喜宜嗔的風情,看的張濟一陣心驚r跳,他忙失態地轉過臉不去看她,道:「嚴肅點兒,說正事兒」

    秦妍白了他一眼,這才斂去笑容,鄭重地說道:「此次下山,一是不放心靈兒,二……」

    她一頓,眼中閃過一絲仇恨的殺機,沉聲道:「那個人消失了這麼多年,不久前現身了。我要去找他,看看他和他身後那些人又要做什麼今天動地的大事兒」

    張濟看著她滿臉的沉沉殺機,擔憂地說道:「那人是誰……你一個人……若是遇到危險……用不用我派些人幫你……」

    秦妍壓住殺機,向張濟投去感激的一笑:「那人警覺狡詐得很,帶著這麼多人,還沒等尋到他,他就已經預先發現端倪逃之夭夭了,還怎麼行事兒……」

    張濟點點頭,一口將盞中的殘酒喝盡,看著她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也不知道哪個人這樣幸運,勞煩高手榜第十三位的絕世高手,不遠萬里去追殺他。」

    秦妍看著愁眉苦臉的張濟,不由地抿嘴笑了起來,自是風情萬種,猶如百花齊放,動人極了。

    笑罷,秦妍才問道:「鄒師姐還好麼?」

    張濟難得地l出幸福和柔情的笑容,點點頭說道:「她很好。就是我一年裡頭有大半年都在外邊,讓她在家裡擔心受怕,又孤苦。不過臨走時,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等有了我們的孩子,她就不用這麼無聊地相思了。」

    秦妍嬉笑著向張濟拱手道:「恭喜恭喜了,等辦完正事兒,我一定去看看她」

    「歡迎歡迎啊。蓉兒該年沒見到你了?你去看她,她會高興壞的」張濟馬高興地說道。

    「那我還是不去了。」

    「為何?」張濟奇怪道。

    「我去了,師姐若是高興壞了,我可擔待不起那時候怕是你也要跟我拚命」秦妍開玩笑道。

    張濟聽到秦妍的話,忍不住呵呵一笑,就在這時,秦妍突然臉一變,向張濟「噓」了一下,指著帳外低聲道:「外邊有人」

    張濟笑道:「我為了見你,把他們都給哄去睡覺了,怕是起夜解手的人。」

    就在這時,張濟的笑聲還沒落,營帳突然四面被人給撕開了,然後迎面就是一陣箭雨

    「小心」秦妍和張濟異口同聲地喝道,然後張濟猛地將桌案抄在手中,將秦妍推到角落裡,同時雙手將桌案當胸旋舞,只聽「噹噹噹」一陣雨點敲n般的響動,那陣箭雨被桌案擋住了大半。

    但張濟腿還是中了一箭。張濟身子一顫,暴喝著將桌案猛然丟向,已經渾身玄衣頭套,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沿著被他們撕裂的帳篷,相繼滾入的黑衣人。

    他們正是徐厚帶領的影字營

    張濟為了方便跟秦妍見面,把巡夜的人馬都給遣散回營帳睡覺去了。但張濟此舉方便了自己,更方便了徐厚他們這些刺客

    徐厚看到這片帳篷就這個最氣派,顯然是中軍大帳。而且只有這個帳篷亮著燈,還有人說話,不用想,定是敵首們在燈下商討如何暗算主公他們。

    殺一個敵首比殺一千個敵兵都重要得多,所以影字營的人也用不著分兵了,直接對著張濟的大帳合圍而,然後撕裂帳篷,不由分說,一潑箭雨潑過去再說

    但不想,敵首反映如此迅捷,竟來得及用桌案擋箭。更讓他們憤怒的是,「砰」地一聲悶擊,兩個兄弟來不及躲閃,被張濟奮力丟來的桌案迎面砸翻在地,已經昏不醒。

    徐厚看到張濟腿中箭,已經快要站不穩了,不由地冷喝一聲:「殺」

    然後他自己掄著彎刀大步前,對著張濟就斜揮而去。

    張濟咬著牙,將長刀猛然向著徐厚那短小的身體砍去,那力道似乎要擊斷徐厚那單薄的彎刀,然後將徐厚單薄的身體劈成兩半。

    但就在張濟的刀刃跟徐厚的彎刀相擊時,徐厚短小的身子極其靈巧地一轉,張濟那奮力一擊就帶著呼呼的刀風自他面呼嘯而過,而徐厚同時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的彎刀就貼著張濟的腰腹切了過去

    張濟大駭,但想到眼前這個矮子竟然身手如此敏捷,不僅能在如此近的距離,如此輕巧地躲開他的奮力一擊,而且還能同時分神,向自己揮來必殺一刀

    就在他感覺到冰冷的寒氣,已經割破他的衣衫,就要把他開腸破肚時,秦妍已經仗劍衝開影字營的的圍攻,嬌叱一聲,手中的寒劍已經帶著幽幽的唔鳴、閃電般刺向了徐厚的胸膛。

    徐厚只感覺一道飛快的寒光從眼眸中一閃而過,他知道對手的實力絕不容許自己輕視,這一劍必須要全力應對。

    於是徐厚只得放過張濟這個一刀就可重傷的fir,抽身掄刀迎向了那驚yn的一劍。

    張濟趁機一個猛撲,就將對面的帳篷撕裂,整個人縱身一躍,就從裂縫裡竄了出去,同時厲聲喝道:「斗都起來抓刺客」

    外邊成一片,而殘破的軍中大帳,徐厚卻是跟秦妍,則在沒有了燈光的帳篷裡鬥成一團。

    徐厚身材瘦小,道法詭異犀利。而秦妍身材高挑,一柄長劍在手,時而綿綿雨輕柔悠長,時而如暴風驟雨,捲起滿院梨花,也是精妙靈動無雙。

    徐厚猶如一個小鬼在躥行,秦妍就如一個優雅的舞者在花間起舞。一人一鬼,一美一丑,在昏黃的夜中,相襯的格外醒目。

    「此人竟有如此身手,怕是不在我之下」秦妍心中大驚。

    而徐厚也是心裡暗暗納悶:「張濟已傷,怎麼這個比張濟還難纏?張繡?不可能,他是使槍的,怎麼劍術如此出眾……嗯,不對,香氣——她是女人」徐厚猛地警醒,聽到外邊四面而來的喊殺聲,徐厚只得厲聲喝道:「扯呼——」

    眾人聽到喝令,紛紛躬身往外衝,但是秦妍卻是不依不饒,一身劍氣尾隨徐厚衝出。

    外邊全是衣衫不整拿著刀槍的士兵,張繡則舉著長槍就往這兒殺。

    當徐厚一刀逼退張繡,藉著昏昏晃動的火把,看清楚秦妍的樣子時,瞳孔猛地一縮,心頭一顫:「怎麼會是她?」

    影字營不過十幾人,而張濟的人馬卻又一百多,是他們的十幾倍。雖然他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但黑燈瞎火,又戰一通,戰力發揮不出來,顯然要吃大虧。加統領下令撤離,他們於是絲毫不敢戀戰,立刻分離撕開前面哄哄的防線,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他們要追,卻被徐厚等殿後的精銳給死死拖住,等到反應過來,他們早已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了。

    「叔父——你受傷了」張繡看見張濟咕咕流血的大腿,還有被割成一縷縷的衣衫,顫聲道。

    「至於這樣大驚小怪的麼,你將來是要顧家的,穩重些成麼不要動搖了軍心」張濟對著臉蒼白的張繡低聲訓斥道。

    當張繡看見風華絕代、成熟動人的秦妍時,先是眼前一亮,然後小聲問道張濟:「叔父,那……那女子是誰啊,是嬸嬸?」

    張濟瞪了他一眼,低聲喝道:「別瞎說」

    然後他瞅了一眼沒有絲毫動靜的賈詡的營帳,納悶道:「他倒睡的安穩……」

    而張繡卻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一臉關切走來的秦妍,心中欣喜道:「她頂多比我大兩三歲,又不是叔父的女人……那我就有機會了」

    黎明降臨時,張揚在曉蝶曉娥的服下洗漱完畢,就見已經換了尋常衣衫的徐厚閃入了他的營帳。

    當他看見正在收拾行禮,準備啟程的曉蝶曉娥兩女時,眼中先是閃過複雜的目光,然後向張揚長揖不起顫聲道:「主公,屬下無能,敵人有高手亮劍——我們的亮劍行動——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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