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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三章 黃忠喝轉風向! 文 / 淳於義

    第三十三章黃忠喝轉風向!

    夏侯惇,字元讓,二十九歲,正是一生中最輝煌的年華,激情四射意氣風發,那股建功立業掃蕩寰宇的自信和坦蕩,讓張揚不由高看了他兩分。

    盲夏侯,張揚記不起來他是何時何地,被何人射瞎了眼睛。但那次兵敗失睛,卻是夏侯惇一生中第一次大敗,也是他人生的轉折。從那時候起,他才知道一味的橫衝直撞是不行的,才知道如何謹慎如何小心。用兵如此,政治鬥爭亦如此。

    但如今,他還是雙目炯炯有神如朗星,望向張揚的目光好奇而坦蕩,點點微笑點點欣賞,就是如今的夏侯惇。

    張揚自來熟地向夏侯惇拱手打招呼:「元讓,久聞大名,終於見到真人了」

    不光是夏侯惇,就連剛還跟他談笑的老黑波秀也一愣,夏侯惇翻身下馬向張揚抱拳笑著還禮道:「劉將軍的本事,夏侯惇也是佩服不已啊。高順可是難纏的很,卻不想栽在了將軍手裡,佩服」

    張揚連道不敢:「劉揚,表字如一,一顆憂國憂民之心始終如一的如一。叫我如一吧,姓劉的將軍那麼多,不好區分,而且也太生分」

    夏侯惇訝然一笑,忙好笑地向張揚一拱手,也不矜持地呼道:「如一……」

    然後吳穎也過來見過夏侯惇。原來曹操的親眷本在陳留,但是在穎川卻也有不少近親。聽聞呂布突然率軍南下,縱兵穎川陳留一界。

    陳留靠近延津酸棗,加上自身防備穩妥,不虞呂布的奔襲。但是穎川遠在幾百里之外,隔山隔水,而且自身四戰之地無險可守,又是孔胄、孔融這等疲弱之旅駐守,本就不放心。

    加上軒轅關被呂布偷襲成功,穎川路上糧草被斷的消息傳來,曹操終於坐不住了。與其這樣每天把人馬關在大本營裡無所事事,還不如派出去拱衛親人家眷。

    但是他們還是來晚了,郝萌侯成已經如同過境蝗蟲一般,把穎川城周邊攪了個狼煙四起,不下十個官宦大族被滅門洗劫,陳家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而孔胄膽小如鼠,而且軍事才幹遠不如他的文學修養,每每猶疑不決,錯失戰機,竟讓西涼軍不過幾千人馬來去自如,他們卻毫無辦法。

    「孔胄小老兒好沒擔當,某此去必痛罵他一頓」夏侯淵恨恨地說道。

    張揚安慰了他幾句,才問道:「如今穎川危機解除,元讓不如與我等同行,一起前往軒轅關助陣?那裡守軍已經折損過半,而且主將被我麾下部將黃忠擊敗,已經不敢出戰。這可是拿下勤王首功的良機啊」

    夏侯惇苦笑道:「某怎麼不想每日呆在營中看著那些酒囊飯袋高歌宴飲,空談闊論,煩都煩死了,這次出來就當是散散心了……」

    他看了張揚一眼,試探性地說道:「只是我沒有主公的軍令,這樣……不太好吧?」

    張揚怎麼看不出夏侯惇的心動,此時的夏侯惇還是有些放浪不拘的,大好立功的機會他自然是不容錯過的。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軒轅關雙方焦灼僵持不下,只要將軍相助,我們總共七千多人馬必將一舉壓垮西涼守軍」張揚慫恿道。

    夏侯惇還在猶豫,而吳穎這時給老黑使了個眼色,老黑先是一愣,馬上會意,上前瞥了夏侯惇一眼小聲跟張揚說道:「陶公說了,如今我們的人馬足以攻陷軒轅關了。人去的越多,功勞就被分的越薄,主公如此做……怕是會讓陶公心裡不快啊……」

    張揚一邊偷瞥了夏侯惇一眼一邊忙道:「小聲點兒……」

    老黑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夏侯惇聽見,夏侯惇聽完嘴角劃過一個瞭然的微笑,竟帶有幾分頑皮和戲謔。

    然後就見夏侯惇猛一擊掌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一說得好機會難得,夏侯惇也憋壞了,同去,同去」

    張揚望向吳穎,就看見她得意的目光。

    收拾完戰場,打理完行裝,第二日天一亮,三路人馬就浩浩湯湯地繼續上路了。

    果然,一路上很安頓,除了幾個山頭想撈便宜但看到如此軍容被嚇得還沒交手就屁股尿流的山匪,再也沒有任何麻煩。幾日後,軒轅關就在不遠處了。

    「高順倒也守信用。」吳穎望著看越來越近的雄關,騎在追風馬上,看了張揚一眼說道。

    「只是所托非人,這樣下去,他的下場會很慘。」張揚看了吳穎一眼,然後湊近了沉聲道,「所以,我要拯救他,就像我要拯救你一樣,將你從師生情、親情、愛情的糾葛中拯救出來」

    吳穎一詫,還沒說話,而張揚就已經策馬上前了。

    眾人帶著一車車糧草被迎入了大營,但張揚看到的不是鬥志昂揚、歡呼雀躍的場景,而是疲倦不堪的苦臉。

    看著滿目瘡痍,多處被燒的七零八落殘缺不全,有的還在冒著黑煙的營帳,一個個面目漆黑一身疲倦來來往往的士兵,張揚等人愣住了。

    「陶公,發生了什麼事?」張揚看著比臨走時更加蒼老的陶謙,沉聲問道。

    陶謙見到張揚十天時間就帶回了足數的糧草,還招來了七千人馬大援軍,臉色稍稍好看了些,但是依舊沉鬱如烏雲。

    「一言難盡啊」陶謙苦笑道。

    原來,自李儒獻計那日起,華雄就閉關不出,只讓一些小將出關溺戰受死,日子久了徐州軍和江東軍都免不了驕傲起來,認為西涼軍也不過如此。

    孫子曰: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卑而驕之,華雄的故意示弱,已經達到了目的。

    接佚而勞之。接著在李儒的指點下,每隔兩三天就夜襲一次,只是這種夜襲不僅人數少規模小,而且動靜不小,破綻百出,很容易就被城下的巡邏隊發現,然後被擊潰逃回城裡。雖然動靜小規模弱,可大半夜的還是攪得大多士卒休息不好,日子久了,身心也開始乏倦起來。

    這樣兩次三番的夜襲,城下軍馬也習慣了,下意識地認為西涼軍野戰尚可,偷襲這種輕巧的活兒不行

    所以,關下守軍雖然上頭沒有明說,但下面卻是自行其事地放鬆了警惕,偷起了懶。反正就算西涼軍偷襲,也能及時發現,出不了事兒。但這正是

    西涼軍想要的

    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於是在昨天夜裡,一個漆黑不見五指,大風呼嘯的夜晚,軒轅關上悄然潛出大批精銳人馬。他們抱著乾柴,掀著利刃,悄然潛往敵人的營地。

    黑夜掩去了他們的身形,呼嘯的寒風減弱了他們輕巧幾不可聞的腳步,而且還方便了他們順風放火

    當他們一路翦除少數冒著冰冷寒風的巡邏守備,抵達徐州軍、江東軍營地前時,幾乎沒有任何障礙

    他們本可以悄悄摸進營帳裡,然後趁著月黑風高,殺人無聲的。

    但李肅在看到今夜的風向之後,笑著搖了搖頭:「別忘了士卒休息是不卸甲的,抹脖子或許還能殺死,捅在別處就難說了。而且捅不死不管緊,卻是要有**煩的。他們一旦痛呼出聲,讓他們都有了警覺,反應過來,成敗就難說了……而我夜觀星象,十日之前就知道知道今日適宜放火,這才按部就班做了這麼多準備……到時候,只要一處火起,狂呼的大風就會幫我們將他們連營帳帶人全部吞噬下去。豈不比一個個抹黑尋找脖子抹方便的多」

    華雄樊稠一琢磨果然是這個道理,連連稱讚李肅學識淵博,智謀過人,李肅自然是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但是當西涼軍偷襲部隊點著了火以後,恰巧看到夜防如此送些,心裡不放心的黃忠帶著一小隊人馬巡視,看到火光沖天,立刻大聲疾呼,讓各營人馬跨塊出營迎敵。

    黑夜,酣睡驚醒大火環伺,喊打喊殺,哭喊悲呼,慌亂頓時在各營瀰散開來。

    黃忠取下弓弦,連射十七個敵人,箭無虛發,並收攏了幾十個慌亂的士兵奮力廝殺,這才堪堪穩住陣腳,但他們面對沖天大火,面對慌亂不堪已經一鍋粥似地大局,起的作用卻是非常微弱的。

    這時孫堅和陶謙也在部屬護擁下逃出了自己的中軍大帳,看著渾身是火哭喊著打滾,或是丟棄了兵刃蒼蠅似地到處奔逃亂竄的士卒,兩個主公都是悲從中來,連連厲喝加上砍殺了十幾個不聽號令的潰兵,但依舊無濟於事。

    黃忠看到要崩盤,想到這一敗自家主公這一趟來回辛苦,可都是冤枉路了。而且這一敗,主公藉以棲身崛起的功勞也就打了水漂,作為下屬如何不恨

    他又一連射出五支必殺之箭,然後舞著弓,對著背著敵人的方向哭叫著逃命的士卒厲喝道:「敵人在你們身後是男兒的都給我轉向都給我轉向轉向」

    但是這些士卒已經被慌亂的氣氛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也失去了服從能力,他們只能像綿羊一樣,螞蟻一樣,盲目地跟著前面的人走,縱然前面是死路,他們也是義無反顧

    當然,沒有一個人聽黃忠的,孫堅陶謙也慌忙地拉著黃忠逃命,東山再起就是了。可就在這時,風向卻突然轉了過來,不是朝著營房,而是朝著還在到底放乾柴丟火把的西涼軍猛然撲去,很多來不及反映的西涼軍頓時變成了火人

    王朗見機大喊道:「風轉向了,老天不亡我等啊」

    黃忠厲喝道:「風都轉向了,是男兒的也給我轉過來,就是死,也要向著敵人的方向」

    古人九成都是迷信的,這等風向說變就變的怪異事情自然被他們當成是神佛庇佑,於是混沌的神識位置一震,紛紛掉轉方向,一舉將本就遠遠少於他們的襲營部隊驅散殲滅。

    一夜折騰,雖然人馬損失還能接受,營房也由於風向轉頭,救護及時,保存了些,但營房畢竟密佈,損失不是一般的大……但還好,剛剛營帳糧草被燒一空,張揚的糧草就來了。

    「這次多虧了漢升啊」孫堅看著張揚由衷地說道,張揚看著他那熱衷的眼神,頓時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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