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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二章 下邳亂夜襲開幕 文 / 淳於義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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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時間工作學習上很不順心,心情很煩躁,所以這幾天小說寫得很粗糙,質和量都很不足,成績也越來越差,望大家原諒。我會調整好狀態,寫好每一個細節!

    明天就下新書榜了,裸*奔正式開始,希望大家能繼續關注我,我會加倍努力!裸*奔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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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高瞪了約兩個時辰,跟班才氣喘吁吁地回來,看見隨從神色慌張,臉色焦急,陳高心裡一個「咯登」,忙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切問道:「如何?!」

    隨從狠狠地喘了口氣,嚥了一口唾沫,等氣喘勻了,這才激動地指著來處的方向道:「孫二虎……不見了!」

    陳高一聽心裡一驚,忙一把抓住隨從的衣領,憤怒地低吼道:「一個大活人,都出去兩三天了,他有什麼要緊的事兒三天都辦不完?!耽誤了我的大事,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快回去再給我找!找不到他,你也別回來了!」

    說完,陳高狠狠地隨手將隨從一把丟開,隨從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連連沒命地答應道:「是是是……小的這就再去尋他!」說完沒魂兒似地撒腿就逃。

    陳高等隨從從眼前消失好半晌,他才捏著下巴思索著,眼中流轉著不定的流光:「前日我殺了獄卒,放他們五十幾人逃出死地,孫二虎看樣子也是一條響噹噹的漢子,如何不肯抱我對他的救命之恩?加上如今徐州兵內鬥不休,加上陶謙帶走了絕大部分精良兵馬,漸漸勢微。而管大帥整合了十萬兵馬,奪取下邳徐州兩城指日可待,他會放棄到手的大功,而敷衍我,卻去幫助差點兒要了他性命的吳家堡和徐州兵?最後陪他們一起被管大帥的大軍碾成粉塵……絕無可能,絕無可能……那他出門一趟,到底幹了些什麼,又為何至今不歸?……」

    原來,那日吳娜張揚傍晚出發,快馬加鞭趕赴錢家村拜訪錢寧,而當天夜色降臨,陳高就利用自己是臧林新晉的跟前紅人,而輕巧地支走了看護的衛兵,並用下了迷藥的酒迷殺了看守的獄卒,救出孫二虎。

    陳高的用意很簡單,敵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利用和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在敵人心腹之處發展組織一幫可以為他驅使的人。

    而孫二虎不僅是可以利用的力量。

    因為吳娜包庇孫二虎,讓臧林等徐州將領很憤慨,吳娜差點兒跟臧林鬧翻,要不是關鍵時刻吳娜裝萌妥協,施展美人的溫柔戰術,讓憐香惜玉的臧林放棄原則,竟然跟她重歸於好,這會兒下邳城早就是修羅城了。

    陳高當時氣的就要吐血,多好的機會讓徐州大軍自己從內部瓦解啊,可是白高興了一場。不過既然臧林不肯按照他的想法跟吳家堡內訌,那他陳高若是從中作梗,添一把助力呢?

    可以想像,第二日臧林發現獄卒橫死,牢門大開,孫二虎等就要上斷頭台的囚犯不翼而飛,當時他該是怎樣的心情。

    加上吳娜張揚這兩個主事人都不在,而且陳高已被管亥告知了錢寧在錢家村設伏的秘密,知道他們二人這一去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們回來跟臧林對質解釋。

    而吳家堡留下來的唯一的主事人龍陽,陳高也是見過的,不過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漢子,要他解釋,沒有事情也給解釋出事情來了。

    放走孫二虎,這一招叫做一箭雙鵰,既給自己添了助力,又將本來就很微妙的吳家堡和徐州兵挑撥的水火不容,簡直是絕了。

    可是剛安頓了兄弟,陳高為了顯示管大帥這次是必勝之局,也讓孫二虎徹底對他死心塌地,就將管亥統一三軍、錢寧錢家村設伏捕捉吳娜、趁徐州城空虛、下邳城內亂之時,發動山呼海嘯般的攻擊,一戰底定徐州!

    孫二虎聽完,想了想,馬上就向陳高抱歉地提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私事要了結,不然沒辦法安欣為陳高效死。陳高見他非常態度堅定,本欲拒絕了他,可是又怕他心生怨念到時候使絆子,壞他大事。

    而且,按照約定,費縣由劉辟帶領的兩萬多兵馬至少需要三日才能抵達下邳城附近,也不急在一時,所以也就故作大度地答應了孫二虎,並給了他兩匹良馬,親自送他出了城門。

    他卻不知,孫二虎聽到錢寧將在錢家村設伏,先用藥酒迷倒,然後再捕捉吳娜的消息時,是靈光一閃!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在他想來,錢寧既然下了藥,那就一定身邊不會有太多的人在。霹靂火被捕,一定會被押解回去,到那時成了管亥寵愛的心腹,而他孫二虎到時候也是管大帥的人,兩人同殿而立,他這個叛徒如何能逃過吳娜的手掌?

    既然鐵了心要闖出一番名堂,要在未來的徐州之主帳下高就,那就不容許留下任何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存在!

    所以,他決定趁著還來得及,奔到錢家村,利用一切手段除掉錢寧等人,將中了沒有解藥就永遠動不了的迷藥的吳娜俘獲,然後送到附近的一家偏僻的農家,用重金收買那戶人家好生看護照料吳娜。然後再趕回來拿下打開下邳城大門的大功,等一切塵埃落定,這才回去好好享用他的絕色佳人!

    不僅消除了未來如鯁在喉的大患,又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佳人,孫二虎覺得自己聰明極了!

    可是,這次老天又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上次在吳起谷他私心作祟,喊出一句「大當家的死了」,將本來大好的局面葬送,自己還當了俘虜。這次,他本來就要好事成真,可卻又被天殺的廖化給攪了局!

    孫二虎不甘心,想襲擊廖化,卻又是倒霉的喝涼水都塞牙,被廖化磕斷了脊髓,身死茫茫雪地。

    孫二虎倒霉了一輩子,一次次良機從眼前飄過,而他也是一次次主動創造良機,但沒有一次能如他所願。

    這也許就是冥冥之中必有天意吧,越想成功就越是一事無成,而不想成為武功高手的人,卻大多成了蓋世大俠。段譽如此,虛竹如此,張無忌也是。

    孫二虎是永遠不會出現了,可是陳高的計劃卻是停不得的,找不到孫二虎,那就親自出馬,親自指揮這場,夜半開城,放兵入城的大陣仗吧。

    而此刻,吳娜卻是快馬加鞭帶著幾個隨從順著官道,星夜奔往下邳城。

    「小姐,那片矮坡下,左邊那片樹林下都有伏兵,而且人數不少!」這時隨在最後面的葛雲,策馬趕上了吳娜,低聲回報道。

    「喔?既然他們不來找我們麻煩,那就不要管他們,快些趕回去才是要緊事!」吳娜輕輕一詫異,然後淡淡地說道。

    「屬下明白!」葛雲抱拳沉聲道。

    吳娜等人一陣風似地從官道奔馳而過,這時才從官道旁的矮坡下露出一個帶著厚厚的羊毛氈帽的人頭,他叫劉復,是這次領兵兩萬襲擊下邳城的劉辟的二弟,是他悉心培養照料的副將。

    「大哥,剛才那隊人馬好像是奔著下邳城去的,你為什麼不讓人攔下他們,或許他們身上帶著有價值的東西呢?」劉復對著矮坡下說道。

    矮坡下這時才站起來一個中等身材,面白無鬚三十多歲的男子,他就是這次出征的總指揮劉辟!

    劉辟嘴裡正嚼著一把核桃,津津有味地品嚐,看起來很愜意。聽到二弟的話,他才丟掉手裡的乾果硬殼,笑道:「攔他們幹什麼,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引而不發,要在最後一刻才出現,等我們這只奇兵出現就該是底定乾坤的時候了。你沒看見那女子胯下那匹馬神駿非常,是難得一見的寶馬。這樣的寶馬一般都通靈性,在戰場上能自動躲避刀兵,能揚踢殺傷敵人保護主人逃命。聽聞呂奉先新的赤兔寶馬,能單人單馬闖入千軍之陣,而毫髮無傷地全身而退,可見英雄常有,而寶馬難得啊!既然不能有十分把握攔下這批寶馬,那就不要因此暴露了行蹤。奇兵奇兵,出其不意才有效!若是被下邳城得知他們身邊還臥著一頭潛伏的猛虎,他們一旦拋棄前嫌,合力抵禦我們,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那咱們何時攻城?」劉復沉思片刻才抬起頭看著劉辟問道。

    劉辟將一粒剛出殼的果仁丟入口中,「咯吱」一聲脆響嚼碎了,這才答道:「等陳高發出攻城信號時,我們再攻!我們人馬跟他們守城軍馬數量相當,若是一攻不下,焦灼僵持住了,可就不妙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有耐心,不等到能一舉而下的絕好時機,就是我們全部凍死在這兒,也不能現身!」

    「大哥高明,小弟腦子愚鈍,不及大哥萬一!」劉復想了想覺得有理,馬上上前拍著馬屁道。

    劉辟不以為意地呵呵一笑,將手中沒有吃完的乾果遞給孫復,看到孫復不解的眼神,他笑道:「你是挺愚鈍的,那就多吃這種乾果吧,很補腦子的。」

    同時張揚廖化波秀三人正在燈下一邊商量明日的作戰計劃,一邊砸著核桃邊吃邊聊。

    「我們的人馬昨天發覺有大批兵丁秘密前往下邳城,看樣子是真的要去攻打下邳了。不知先生有什麼打算沒有,我們該如何應對?」廖化嚼了一粒核桃對張揚說道。

    張揚很喜歡這種乾果,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邊吃邊指著手裡破殼的核桃讚賞道:「這還是當年張騫出使西域時,從西域古國帶回來的,轉眼間都幾百年了。張騫帶回來的核桃傳入了尋常百姓家,枝繁葉茂,天下生根,而他誓死效力的大漢王朝卻是日薄西山……不知道張騫知道這些,會不會氣的從墓裡面蹦出來,痛罵不肖君臣敗壞社稷……」

    「喔,元儉剛才說的我想過了。管亥既然是將大軍分批遣散,秘密前往下邳城,那就說明他們是想發動突襲。既然是突襲,那城裡一般必有他們的內應!他們人數不佔優勢,攻城器械幾乎沒有,而且是遠道奔襲,沒有補給來源,想硬攻下兵力過兩萬,城堅糧足的下邳城,簡直是癡心妄想!他們既然趕來,那就是趁著下邳城內訌的良機,又有內應開城門!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張揚堅定地說道。

    波秀、廖化都是點了點頭。

    「常德(張揚給波秀起的表字),你那邊準備好了嗎?有多少兄弟能用?」張揚看了一眼波秀問道。

    波秀一聽張揚跟他說話,忙將嘴裡的果肉嚥下,這才道:「不多不少,剛好五百多人。打打埋伏還成,可是要難度實在是大了些……」

    張揚聽完波秀的話,贊同地點點頭,沉思片刻才道:「若是能讓你們小姐帶著吳家堡的兄弟來助我們,那該如何?」

    波秀廖化都是一怔,不解地看著張揚。

    「先生,如今下邳城因為孫二虎無辜被人從牢房裡放出,而鬧得雞犬不寧,加上強敵在側,若此時再讓小姐帶著眾兄弟離開,豈不是真的要與臧林的徐州兵馬徹底決裂?那我們就算拿下了費縣,得了管亥的頭顱,也因為得罪了臧林,回去不僅沒有功勞,而且極可能給吳家堡帶來天大的禍患……」廖化沉聲勸道。

    張揚笑著對廖化點了點頭,道:「元儉擔心的有理。不過,若是我派你前往下邳跟臧林講明,我想讓他和你們家小姐演一齣戲,假裝他們決裂,你們小姐憤怒之下,帶著吳家堡的兵馬出走,揚言要到費縣投奔管元帥!這樣失去了大批兵力的下邳城,必將能吸引劉辟兩萬兵馬的攻擊,而你們家小姐也能有了堂皇的理由前來幫我們。」

    「管亥會信嗎?」波秀疑問道。

    張揚呵呵一笑,道:「別忘了管亥如今可是以為,我跟穎兒已經落入錢寧的圈套了。若是我們能捕捉到錢寧,有他帶路相助,加上我和穎兒裝成被五花大綁的樣子,被你們這些『黃巾』押著去費縣城叫城門,看他管亥信還是不信!這城門我們是進的還是進不得!」

    「錢寧?!嗯……這幾日他們一直在搜查先生和小姐的下落,既然沒有搜到,那錢寧必定還沒有回費縣交差。我們若是去錢家村,或許就能捉到錢寧!」廖化想了想雙眼放光地答道。

    「不錯!我本以為錢寧是個和藹慈祥的長者,卻沒有想到也是一個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的下爛貨,穎兒可是他的學生啊!天地君親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連自己的女兒都陷害,簡直是人渣!上次被他還得差點兒丟了性命,這次逮到他,看我怎麼修理他!喔……明日一早元儉就趕往下邳城,而我和常德就前往錢家村虎口拔牙,把那個害我躺了好幾天的傢伙給拔了!」張揚想到錢寧,後心就隱隱作痛,渾身發涼。不過,想起夢中把他帶出冰寒世界的那條,光溜溜軟綿綿,溫溫潤潤,噴香撲鼻的美人魚,張揚才覺得怒火下去了些。

    「不了,既然情況緊急,那我馬上就收拾一下,連夜動身,遲則生變!」廖化馬上說道。

    看著張揚吸著冷氣,摸著他的後心,廖化瞧張揚的眼神有些古怪。那眼神似乎在罵張揚:「你小子因禍得福,讓吳家堡最美的明珠脫得一絲*不掛跟你睡覺,你還不知足!」

    「先生這招甚妙,波秀一介莽夫,差先生遠矣。」波秀細細回味著張揚的話,最後嗟歎道。

    張揚呵呵一笑,他還是頭一次聽波秀這個沉默的跟石頭似地傢伙開口誇人,不由地開玩笑道:「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聰明嗎?」

    廖化波秀面面相覷,然後搖了搖頭。

    張揚這才神秘地指著手裡的核桃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卵磷脂含量很高,而卵磷脂是大腦皮層一種重要物質的必需原料。多吃這種核桃乾果,人就容易變得聰明……嗯,當然,也容易上火缺心眼……」

    下邳城。

    下午龍陽大鬧國相府,動亂波及了全城,就算最後逼得浮屠寺裡禮佛的笮融出面當和事佬,卻也惡鬥下來死傷了上百人,兩邊人馬這番惡鬥下來,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晚上兩伙人馬都彼此戒備,生怕對方趁夜色殺進來,而城樓的防務卻交給了被佛教的仁德洗腦的軟腳兵。這些兵將比蝦兵蟹將也強不到哪裡去,只要城門一破,他們就鐵定一哄而散,高呼「敵人破城了,十萬閻羅兵啊,大家快逃命啊!」打仗不成,動搖軍民士氣卻是拿手!

    陳高親自出馬也沒有尋到孫二虎,他一邊大罵,一邊接下了這趟艱巨的任務。

    黑夜裡,他帶著十幾個伙夫打扮的幫手,提著滾熱的肉湯,香醇的美酒,肥的流油的白花花的肥肉片,還有成鍋的白米飯,笑盈盈地向南城門走了過來。

    「各位兄弟辛苦了!」陳高上前誠摯熱忱地對幾十個守城將士噓寒問暖到。

    「原來是陳大人啊……陳大人這是要……」守備小將上前問候到,然後不解地指著陳高身後的人和美食道。

    「呵呵,陳某人見天寒地凍,各位將士還在堅守崗位,十分感動。於是想送些東西過來,讓大傢伙兒喝飽吃足了,身子暖和了,這才好熬過這難熬的夜啊!」陳高一邊流露出感動之色,一邊一揮手,對身後的幫手呼喝道:「快些把東西卸了擔,給將士們呈上!」

    「好勒!」這些漢子二話不說,答應了一聲,就忙著放下被抬在肩頭的酒食,忙著擺出碗筷,用勺子盛飯的盛飯,澆肉湯的澆肉湯,忙得不亦樂乎。而那些又冷又餓的大頭兵一個個問道香味不由地嚥了口唾沫。

    陳高勸了再勸,這個小校才謝了一聲,招呼大傢伙兒去吃東西。

    不等多久,這些兵士全都軟綿綿地倒地不醒,而同時城頭升起了十幾盞天燈!(孔明燈是利用熱空氣比冷空氣輕的原理使得燈盞升空的,此處大伙就認為古代人民只會是無窮的,孔明來至於廣大人民群眾,孔明燈在此之前就出現了,只是因為諸葛亮的名氣才叫做孔明燈吧。不要罵我了!情節需要,若是我來一個一隻沖天炮,千軍萬馬來相見,那才穿幫到底了呢。原諒這個!)

    「小姐,你看,那是什麼!」半路上吳娜身旁的衛兵指著天空中,在微風下漂浮的紙燈問道。

    「別管它,管路要緊!駕!——」吳娜沉聲道,然後一揚馬鞭,飛奔而過。

    而此刻,躺在雪窩裡過著狼皮大衣的劉辟被人推醒。他望了望天空的燈,禁不住一擊掌歡喜道:「等的就是這一天了!動身出發,奪取下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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