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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烏鴉嘴半渡而擊 文 / 淳於義

    第十九章

    討伐下邳的徐州大軍終於出發了,陶謙帶著一州文武來轅門相送,請新收的弟子臧林和副帥吳娜飲下一杯薄酒,表達一下此行的徐州百姓的期望,兩萬五千大軍這才浩浩湯湯駛出徐州大營,下一站——泗水津。

    開道的是一千騎兵,然後是先鋒部隊,再過就是中軍,然後是糧草隊,最後是壓陣步騎兵。

    旌旗招展、萬馬齊鳴,何其壯哉。

    然而在一大群駿馬精甲的護衛簇擁下的中軍帥位上,臧林卻是一身嚴密的鎧甲,就連面部也都遮蓋住了大半。

    他望了望就在她旁邊正和張揚、廖化等人談笑風生的吳娜,不由地歎了一口氣:「姐夫說的對,我是天鵝肉沒吃到,反倒落了一頭鳥糞。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背後襲擊我,害得我不得不掩飾的這麼徹底,不然一軍主帥鼻青臉腫的,毫無威嚴,豈不被將士們恥笑?」

    昨晚,臧林被人打了一頓,鼻青臉腫地回到家,姐姐臧柔好生心疼,姐夫曹宏則是藉機好生警告了他一番,要他不要再打那個吳娜的主意,那朵狼毒花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這次還只是挨幾拳,下一次可能就會送了命!

    曹宏隱隱約約猜出來,對自己小舅子下黑手的就是同僚陶林的兒子陶宇,陶宇癡迷霹靂火的事情徐州哪個不知曉?自己小舅子冒冒失失闖到吳娜的臥室,就算沒有什麼破格的言語舉動,被陶宇看見了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沒對你動刀子就算不錯的了!

    陶家是陶謙姻親,勢力在徐州根深蒂固,陶林又算得上他的上司,更是徐州的財神爺,他曹宏也不敢貿然為了小舅子上門理論得罪陶家。既然不能,那就當這次挨打是次教訓吧!

    臨走時,曹宏還反覆囑托臧林,臧林初次帶兵,威望不夠,經驗不足,要虛心請教,跟軍中的老將處好關係,要膽大地放權,只需把握宏觀大略,其他的細碎環節都交給下面人去做。

    而且,如今一支大軍卻有兩路人馬。吳家堡驍勇善戰,是臧林打仗必須要倚重的。可是他們土匪氣息十足,千萬告誡徐州兵馬輕易不要招惹吳家堡的那群土匪,能忍讓的就忍讓,不能搞內訌摩擦,那是取敗之道。等打完仗回來算總賬也不晚!

    最後,曹宏提到了慈不掌兵,要他適時地使些手段,在全軍上下樹立自己的威信,這樣兵將才會服你,這兵才好帶。不管以後走不走武途,在軍中留下威信總是一件好事,必要時也能拿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姐夫,你放心,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我不僅要拿下闕宣的首級,我還要讓三軍肅然,全部對我心服口服!」臧林握著拳頭狠狠地說道。

    傍晚時,一眾人馬就到了泗水津。泗水津就是類似於碼頭之類的渡口,也是泗水幫控制的地方。

    等大軍到達,才發現龍飛龍二叔已經帶著一幫兄弟等候兩三天了。

    由於天色已晚,徐州兵馬又太多,就算如今運載過去也是無處宿營,還不如就在設施齊全的泗水碼頭歇息一晚,第二日一早再拔營動身。

    龍飛設宴邀請一眾高級將領,由於吳娜的關係,臧林也帶著徐州一系的兵將出了席。杯觥交錯,把酒言歡,好不快意,這也算是兩派人馬高層的第一次飯局了,雙方都格外在意,都想通過這次機會好好跟兄弟部隊交交心,處好關係,以後可就是不分你我的生死弟兄了!

    應酬完畢,吳娜站在屋簷下,望著不遠處來回巡邏的士兵,淡淡地說道:「廖化俘虜來的那些黃巾軍,我還有些不放心。」

    張揚走過去,與她並肩而立,可以聞見她身上那淡淡的酒香。

    「不放心又如何,難道怕他們作亂就學楚霸王坑殺二十萬秦兵,將這些人全部滅口?」張揚望著她那黑暗中明亮的像兩顆寶石般的眼眸,笑道。

    吳娜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打敗對手容易,可是讓對手誠心歸順卻是難啦。我情願只做一員什麼都不管,只管上陣殺敵的裨將,而不是什麼都要管的將軍大元帥。我知道我做不來。」

    張揚眼波流轉,湊過去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做不來?吳家堡如今的五千兵馬不也是當初你們用鐵血手段火並才有的嗎,如今我看他們不也對吳家堡很有歸屬感嘛。你呀,不要妄自菲薄,就算有一時的困難,咬咬牙那道坎兒總是能邁過去的。」

    吳娜輕輕地對著張揚一笑,悠悠地說道:「當初馳騁九里山,那是每打完一仗,都要等好久,讓俘虜們消除了恐懼感,適應了新的環境,我們才敢攻打下一路。可是如今,我們這些人馬,除了吳家堡本部五百、泗水幫四百人馬可以放心使用,木駝嶺如今八百人馬有廖化在也能湊合著用,可是昨日才被廖化用屠刀裹挾而來的五千多黃巾軍,想控制他們——」

    說到這兒,吳娜不僅輕輕地苦歎了口氣。

    張揚呵呵一笑,走過去,這次他離吳娜更近了,能聞到她酒後身體發熱,而散發出的讓人沉醉的糯甜體香。

    「可是你不是有個很牛的先祖嗎?你那先祖不僅打仗厲害,收攏人心的本事也是一流。他不僅與士兵吃一個鍋裡的飯,晚上睡覺也睡一個被窩。對士兵親如兄弟,那是人人誇讚啊。有士兵生病了,他會親自替士兵品嚐藥的溫度,不冷不熱了這才親自餵給士兵喝。有士兵背上起了膿瘡,他就會親自用嘴替士兵去吸允。所以,不管是老兵還是剛收服不久的降兵,都對你那兵聖先祖像對自己親爹一樣愛戴——你也可以學學你的先祖啊。」張揚瞇著眼睛望著吳娜笑道。

    吳娜被他看的有些心慌,但還是問道:「劉揚,我該怎麼做?」

    張揚的聲音開始變得淫*邪起來:「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與士兵們是一個鍋裡的飯,和士兵睡一個被窩。替士兵試藥,替士兵吸允膿瘡……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哪個士兵不對你死心塌地,為你赴湯蹈火?」

    說著,張揚繼續淫*笑道:「我也是你的俘虜啊,為了讓我歸心,對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你就跟我睡一個被窩吧,啊?——啊!痛啊!」

    張揚還沒說完,就見吳娜玉面酡紅,柳眉倒豎,一雙閃亮的眸子噴著憤怒的焰火,還沒等張揚反映過來,她就已經一側身抓住張揚的胳膊,一個背地摔,將張揚狠狠地摔在地上。

    「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吳娜望了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的張揚,酥胸劇烈起伏,大口地喘息著狠狠地說道。

    「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嘛——你不願意那樣做,我可以幫你代勞嘛,我早就對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了,我願意為了你的事業,獻出我寶貴的貞操,跟一百個士兵睡覺——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張揚翻了個身,躺在地上無辜地望著吳娜,對著吳娜嚷嚷道。

    吳娜聽了張揚有辱斯文赤露裸的話,羞得渾身發燙,不由地摀住耳朵,又羞又氣地跺著腳道:「別說了,成不成啊——我怕了你了——」

    望著落荒而逃的吳娜,張揚拍拍身上的塵土,得意地笑道:「小妹妹,跟我鬥,你還嫩了些。逗逗你,開心一下,這樣的日子很不錯嘛……就是難免遍體鱗傷……下手還真狠啊,嘶——」張揚捏捏酸疼的腰背,吸著冷氣道。

    可是等他扭頭一看,不知廖化何時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後了。

    張揚一驚,若是剛才的一幕被他瞧見了,自己那光輝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呃……元儉什麼時候到的啊?」張揚尷尬地問道。

    「屬下剛到,劉先生放心,屬下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廖化嚴肅地立在那兒,鄭重地說道。

    張揚這才舒了口氣,心道:「算你會做人,以後我會重用你的。」

    「元儉,如今我們吳家堡軍多半都是歸降不久的黃巾,收攏人心、鼓舞士氣的重任,我就交給元儉了,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張揚拍拍廖化的肩膀沉聲道。

    「先生放心,屬下自當竭盡全力,使得將士們人人歸心!」廖化臉色一肅,挺起胸膛道。

    第二日一早,眾人按照秩序乘坐泗水幫的船緩緩過河,等到旭日東昇,兩萬五千人馬已經過了將近一半。

    站在泗水河北岸,踏上了下邳的土地,主帥臧林望著明耀旭日下、霧氣磅礡的泗水河上千帆競發、百舸爭流的景象,不由地豪氣大生,背起手朗聲道:「昔日宋襄公愚蠢不肯半渡而擊,白白丟了性命。今日我軍半渡,若是闕宣有眼光,就該在此時伏兵盡出,殺我軍一個措手不及。否則,闕宣縱然自立為帝,也不過是個宋襄公第二!這樣蠢的對手,本帥彈指之間就可將其剿滅!哈哈哈——」

    他的笑聲還沒落音,就聽泗水河北岸薄霧中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嘯:「他們中計了,跟我殺啊!」

    然後,就見北岸泗水河旁的矮山坡的枯草叢裡,成千上萬頭披黃巾的漢子像猛虎一樣,向泗水河撲來。

    頓時徐州兵團大驚,因為不僅岸上伏兵盡出,而且有霧氣掩飾,上游不知何時敵船順流而下,殺了過來。

    臧林的心一下子從波峰跌到了波谷,怎麼自己運氣這麼背啊,害怕什麼就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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